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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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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本尊现在正兴致勃勃吃瓜,是杨叔告诉她的,而凌梓枫呐,被凌梓月一招惹,整个人就像进入修罗模式,吓人的很。
  “老爷和夫人是家族联姻,当时老爷在凌家势微,需要一位母家强大的小姐做夫人支撑,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后来夫人的家族衰败,老爷也在凌家站稳了脚跟,老爷便没什么顾忌了,竟然将自己一直养在外面的情人带回凌家,把夫人活生生气死了,可怜少爷,小小年纪就丧母,唉。”杨叔长叹了一口气。
  这似乎和她所了解的凌梓枫父亲形象不符合,新闻里凌梓枫的父亲——凌浩,为人正直,遵纪守法,还是个慈善家,谁知道,私底下生活竟然是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原以为这就够狗血的了,没想到杨叔还继续说下去“几年前,那个女人的儿子得了白血病,好巧不巧,少爷正好匹配,老爷爷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逼得少爷同意捐骨髓。”
  太可怜了,凌梓枫也是个美强惨啊!这什么电视剧剧情竟然出现在凌梓枫身上,难怪凌梓枫现在的性格成了这样,就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事都不愿意对人说也不会去相信依靠别人。
  突然发现,她可能境况还好一些,父母出车祸走的早,那时她还小,在四处逃亡中悲痛很快就过去了,就算想起父母也是儿时的美好。而凌梓枫呐,还不得不和害死自己母亲的罪魁祸首相处。
  脑子里闪现出凌梓月笑得灿烂的脸,莫名火大,这个社会总是不公平的。
  等我要和姐姐走的时候,就去揍凌梓月一顿。颜朔妁记账本上又多了一个要揍之人。
  晚饭很丰盛,坐在凌梓枫对面的颜朔妁快乐的享受着美食,大块朵硕,而凌梓枫则吃的很慢,一举一动都显得很优雅。
  很难想象,偌大的餐厅里,曾经凌梓枫是一个人吃饭,只能听见刀叉,碗筷的碰撞声。
  放下手中的筷子,颜朔妁擦了擦嘴满脸欢喜“这也太好吃了吧,接下来我们去干什么?”
  “我带你,四处转转。”
  他起身,颜朔妁也欢快的跟在他身后,双手背在身后,嘴里还哼着小曲。
  他的冰冷,和她的欢脱就似处于两个世界的人,看似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人,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接受对方的存在。
  站在木制的栏杆上,盯了盯湖里游荡的鱼,颜朔妁扶着凌梓枫的肩头跳了下来“我们来喂鱼吧,感觉这些鱼好乖哦。”
  点点头,凌梓枫站在了颜朔妁身边。
  两人拿着鱼食逗鱼,主要是颜朔妁在玩,凌梓枫则负责帮颜朔妁端着鱼食看着她兴高采烈的往水里抛洒,就似个天真无邪的儿童发出愉悦的笑声。
  一大群鱼浮出水面争相夺食,颜朔妁玩心大起,把手指头伸过去,凌梓枫还来不及阻止颜朔妁便已经被咬了“啊!救命啊!救命呀!我的手指,鱼杀人了。”这只鱼是其中最肥的,或许是块头大,其它鱼也惧怕吃的最好,鱼鳞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手指举着鱼摇晃它,但它咬的死死的就是不松口,尖尖细细的牙齿刺破她手指的皮肤死死箍住皮肤表层的肉,血顺着她另外半截手指流下,滑过手掌到胳膊上,鲜红的血珠在白皙如玉的胳膊上显得格外妖冶。
  颜朔妁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准备把它摔在地上,还是凌梓枫伸手把鱼一下冻僵了,颜朔妁才有机会把它甩回水中。
  手指上留着那条肥鱼咬下的伤口,很深,那牙齿颜朔妁都怀疑它是吸血鬼假扮的鱼了。
  “陈医生,请你过来一趟。”凌梓枫用纸巾暂时给颜朔妁止血,着急回房间找医药箱,打电话给了陈医生。
  坐在沙发上,凌梓枫半蹲着先挤出她局部伤口的血,这简直是第二次折磨,之后用清水清洗再用碘伏消毒让几乎两年没受过伤的颜朔妁觉着自己人生要到达尽头。
  见她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轻笑一声“这么怕疼,这么些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不仅被鱼欺负,还被凌梓枫嘲笑,她不活了。
  这只鱼能把她弄的这么狼狈,鱼生也是够吹的了。
  “不许笑了,不准笑,没看我都要哭了吗?你还笑,都怪你养的什么鱼。”委屈巴巴的颜朔妁现在真想掐死凌梓枫,她被咬了,他心情居然不错。
  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凌梓枫拍拍她的头看向赶来的陈医生“陈医生,给她打一针破伤风。”
  打针?这不要她命吗?她看见针筒就腿发钭,头皮发麻。
  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即便很疼她还是装作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小伤小伤,哪需要打针,小题大做了哈。”陈医生还在不断逼近,颜朔妁一边说一边脚底抹油一般想要开溜。
  还没走几步便被凌梓枫提溜回来,把她按住“万一得破伤风了,你就是死的最离谱的异瞳者。”
  几番折腾下来,颜朔妁还是迫于凌梓枫威胁她,再躲就把她扔出去自生自灭,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双手死死拽住凌梓枫胸前的衬衫,针尖刺破肌肤的瞬间她不由把头埋在凌梓枫胸膛。
  仅仅几秒,却让颜朔妁感觉度日如年,陈医生拿出棉签凌梓枫帮忙按在胳膊上,颜朔妁才抬起了头,眼眶红红的,似乎立刻就要哭出来。
  “这位小姐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调皮了。”陈医生笑道,颜朔妁羞愧的点点头,她怎么知道这些鱼如此凶猛。
  这么大年纪了,被鱼咬,她真是想吐血三升,凌梓枫被她这副又羞又怒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说道“听见没有,陈医生的建议,这么大了还怕打针。”
  “凌梓枫,你干什么!捏我脸,占我便宜。”颜朔妁简直气不打一出来,这个死男人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怕打针,如果他小时候也经历了那样的事,怕也是和她一样有心理阴影。
  她追着凌梓枫要打他,他一躲一闪完全躲了过去,陈医生见状和杨叔攀谈起来“那位小姐是少爷的女朋友吗?”
  摇摇头“是少爷的同学。”
  “同学?怎么没见过。”
  “不知道,但这小姑娘异瞳可厉害了,我给你说、、、、”杨叔将颜朔妁单身拦车,一摔就将车门摔下的“伟绩”添油加醋说了一番,陈医生看颜朔妁的眼神都变了,原以为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谁知道这么猛。
  给了颜朔妁一块蛋糕她才消停下来,不知为何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在凌梓枫眼里就像是嘤嘤叫唤的小奶猫,煞是可爱。
  用叉子将蛋糕送入口中,奶香四溢,她举起叉子指向凌梓枫“现在我来回答你我为什么怕打针。”
  “我看,应该是我父母去世的第二年吧,我那时候还挺小的,我姐出去找吃的,我待在房间里结果被一个杀手捉住了,她给我打了镇定剂,我醒了又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反正我就是全身无力。这杀手嘛,要杀我就给个痛快吧!她非要用针筒戳我,戳的我当时一个胳膊都是针孔,从此以后我就怕打针了。”
  其中的细节颜朔妁省略了,这个女人其实不是杀手,而是爱慕他父亲的疯女人,把她抓起来不是为了交给颜家换取报酬,而是折磨她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至于结局,那便是颜朔妁打开了异瞳,意念控制她解绑自己,让她从窗户跳了下去,摔成一摊肉泥。
  那次身体极为虚弱的情况下用了异瞳后,将近两个星期她走路都是头晕目眩的,就算是回想起这一段记忆都感觉手臂隐隐作痛,曾经密密麻麻的针孔让她这个有些许密集恐惧症的人一度不敢直视自己的手臂,一年都不会露出它。
  看了看她完美无瑕的胳膊,凌梓枫似乎能想象到颜朔妁当时有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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