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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弓之鸟 第一节 重整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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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惊弓之鸟
  
  ——你的弓术比我高明吗?
  
  (一)重整旗鼓
  
  饭桌上,杨爷突然又提起了刚才的事:“苏校,你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么?”
  
  我端着碗,问他:“你看出什么端倪了?”
  
  他放下筷子问:“这个列维洛是什么人啊?”
  
  我也放下筷子:“绚濑绘里的助手,但是并不在学生会编制之内。”
  
  文理点点头:“那看来与绚濑学姐关系不一般啊。”
  
  我对此并不感兴趣:“你要是想多了解的话就去问绘里吧。”
  
  文理双手一摊:“我没这个必要,搞得我不信任他们俩似得。”说完就继续吃饭了。
  
  我又仔细想了想,其实文理的怀疑不无道理,列维洛今天的行踪确实很可疑,但是谁会去怀疑绘里身边的人呢?
  
  转天,我们还需要继续进行会议,由于是全体会,刘祯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不得不说这个日本的学生代表啊,还是得提高一下知识水平,一阵瞎动议,到结束也没达成什么共识,倒是代表们之间的友情建立起来了。我并不认为这样的代表大会有什么意义。
  
  但是依旧由主席团传达了很多重要的信息:东京都区部弓道表演公开赛将在下周举行,所有学校都可以参加团体赛或者是个人赛。参加比赛并不需要获取什么资格,哪怕你只是去玩玩都可以参加,但是丢谁的脸要自己清楚。
  
  大会给每个学校发了足够的报名表,填好表后凭表入场,这里还有一项规定:每张表除了参赛队员之外只允许一名辅助入场。
  
  “咱们学校的弓道部怎么样?”文理趴在我的耳边问。
  
  他看起来不知道海未是弓道部的部员,不然依他的性格就该拿我开玩笑了。
  
  “我去把表格送给弓道部,填完之后统计一下人数,可以放到公告板上征集有兴趣的同学入场观战。”我很快就做出了安排,其实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去了解一下那位吸引我的大和抚子,万一感觉出了偏差还是有机会弥补一下。但是如果被吸引地更深,我就自认倒霉吧。
  
  我对待感情竟然这么唯心,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曾经那个情感唯物论的我似乎已经跟着唐婉儿沉入大海了吧。
  
  看着我在座位上发愣,齐治很快就猜透了我的意思,他趴到我的耳边,轻声念出了四个字:“园—田—海—未。”然后坏坏地想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把他的手摆平,他笑了,一切都看在杨文理的眼睛里。
  
  为什么是海未呢?我也不知道,绝对不是因为她和婉儿相貌相似。缪斯的九人我并不是很了解,但是要数她最吸引我了,这或许只能用宿命论来解释了。
  
  今天是周日,开完会大家都很累,于是我们不再在外逗留,我和文理转回家中,齐治去医院看望穗乃果。
  
  周一,穗乃果果然没有来上课,看来病并没有完全好。我按照计划跟海未表述了公道比赛的安排,果然引起了她的重视:“放心吧苏君,我会抓紧训练,绝对不给学校丢脸。”
  
  她一脸认真的表情真的是太可爱了!看着她,我只剩下心里暗暗地高兴。
  
  “穗乃果怎么样了?你们有没有去看她?”我问海未。
  
  海未脸上稍显忧愁:“本来是打算今天放学去的,但是很多话我们还是没想好怎么讲。”
  
  我也跟着叹气:“唉……如果去的话请带上我,我也去看看她。”
  
  “嗯,我会通知你。”海未没有拒绝,只是平淡地回答。
  
  “另外,海未~”我鼓起勇气,开始试探她:“我可不可以观摩你们的公道练习?”
  
  “当然可以了!只要苏君愿意~”海未脸上笑着,看起来很高兴。这和我的预计偏差略大,我以为她最多只是允许罢了,没想到她兴致这么高昂。
  
  “那真是太好了,一定要通知我哦!”我也用笑脸回应她。
  
  “嗯~”
  
  晚上,海未如约叫上我去看望穗乃果,我发现除了缪斯的各位之外,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却出现的人:河村直;还有两个本应该出现却不见踪影的人:齐治和列维洛。
  
  伊东政繁最近似乎对小鸟寸步不离,好像总是害怕她离开,他最近整个人也是恍惚不定,好像心里有什么忧愁的事。小鸟也一样,其实从穗乃果病倒前我就发现了,是她先总是愁眉苦脸,心烦意乱的样子,缪斯的练习也缺席了几次,结果现在政繁也这样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穗乃果的家是经营日式点心店的,缪斯的几位都上楼看望。我们三位男生坐在楼下招待客人的地方,但尴尬的是大家一句话都没有,就这么干等着。
  
  看着河村直一脸茫然的样子,“假痴不癫”这个词立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他好像故意参与我们的活动似的,但是他确实什么都不做。出事的那天也是这样,鬼知道他跟来医院做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做嘛!我瞬间对这个人起了疑心,但是想起文理对列维洛的怀疑也是无厘头,我便默默地在心里保留了自己的意见。
  
  我就看着墙上钟表的秒针一点一点挪动,秋分已过,还不到6点天就已经黑了下来。她们还在楼上,但是动静不大,并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秒针跳过6点的瞬间,花阳下来了,后面跟着几个人,打眼一看,没有绘里和海未。
  
  政繁先是站了起来,上去迎小鸟:“小鸟,穗乃果怎么样了?”
  
  小鸟叹息道:“病是差不多好了,但是……”
  
  政繁点了点头:“好吧,希望她能尽快想明白。”
  
  “绘里和海未在楼上和她说什么?”我问小鸟。
  
  小鸟停顿了很久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真姬出来说话,虽说只有一句话:“结束了。”
  
  随后的气氛就又消沉下去,所有人都不说话。最先离去的是河村直,他摇了摇头,找穗乃果的妈妈买了几个和菓子,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真姬与妮可结伴离去;凛和花阳稍微多等了一会儿就走了;小鸟和政繁等的更久,但是秒针跳过七点,他们也不多等了。最后只剩下我和东条希对坐,希的眼神有一丝担心,但更多的是不甘心。穗乃果的妈妈怕我们饿,就给我们做了些点心。
  
  这不是我以前所了解的缪斯,她们以前是这么团结,但是穗乃果出事以后,竟然崩乱地像一盘散沙,今天晚上的局面真是凄惨极了。我不知用“树倒猢狲散”来形容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真是一种“兵败如山倒”的事态。
  
  “都是列维洛的错。”希突然从嘴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为什么这么说?”我听她提起列维洛,便多问了一句。
  
  “自从绘里爱上了列维洛,我就感觉到情况不好了。”希低着头,慢慢倾诉。
  
  “等等!你说绘里爱上了列维洛?”这个信息真是太劲爆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从我的角度看,希后面所有的话都要打问号。她为什么开口就说出这个情况,她是真的天真无邪,还是别有用心呢?
  
  “嗯。他们两个恋爱了,自打那以后,绘里就开始让他参与我们的活动,甚至让他在学生会帮忙。”希的语言带着丰富的情感,也不知道是对绘里的还是对列维洛的,但是听起来有些不快。她接着说了下去:“我占卜过他了,结果并不好,我一直在为绘里担心,但是没想到穗乃果却病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希的言语突然又充满了哀伤与无奈,看得出她非常重视缪斯的一切,但是如果就这样指责列维洛,怕是空口无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希要跟我说这些,难道她也占卜过我,然后以为我信得过才说的?我可不敢相信。
  
  绘里和海未终于下来了,两个人都脸色阴沉。
  
  “绘里亲,穗乃果她……”希直接抓住了绘里的手,眼神里满是期望。
  
  绘里叹了口气:“还得她自己想明白啊!”
  
  “走,绘里亲,我送你回家。”
  
  希急匆匆地带着绘里离去了,留下我和海未。
  
  “我也送你回家吧。”我试探性地问了海未。
  
  我觉得她是不会答应的,毕竟晚上了,如果我送她回去的话,恐怕会遭人误解,毕竟我们没什么特殊关系;但是那天晚上和霁月的事有给了我一丝希望,正是那个晚上,我收获了一个可爱的妹妹,谁说这次我没有机会呢?
  
  “嗯。”
  
  海未平淡地回答却在我心里激起千层浪花,她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能允许我送她回家,我现在还能多诉求什么呢?知足常乐嘛!
  
  我们二人向穗乃果的母亲道别,随后我带着她离开了这家名为“穗村”的点心店。
  
  穗乃果家离海未家不远,只走了不到十分钟,灯光下出现了延伸甚远的围墙,看起来非常古朴。
  
  “送到这里就好了,苏君。今晚非常感谢你等我,以前小鸟都会等我的……”
  
  海未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摆弄着手上的手提包。
  
  我低下头,但仍然看不见她的脸,我便把腰稍微弯下来,看着她的脸渐渐粉红起来:“小鸟恋爱了哦,他跟政繁先走了。”
  
  海未明显呜咽了一口:“苏君,唔……今天就送到这里吧,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明天见。”
  
  我看向这向两侧延伸的高墙,突然有种中南海的错觉。
  
  “嗯,明天见。”
  
  海未虽说已经先行走了,但是我却不甘心,溜着墙边摸到了正门。
  
  这是一个很有日本特色的门,但真正令我惊讶的是门口竟然还有两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这可真是不简单了,这是个什么地方,有机会我可得来这里“踩踩点”。
  
  我记下这个地方的位置,便往家里走。
  
  回到家里,发现齐治也来作客了。
  
  “齐老,你怎么没去找真姬啊?”我跟齐治搭话。
  
  “杨爷今天给我派了任务,来来来,我们做了晚饭,你一定还没吃吧,来,坐。”齐治拿着碗筷,杨爷早已经准备好晚饭。
  
  “你又让齐老干什么了?”我问文理。
  
  “我让他去跟踪列维洛了。”杨爷冷静地答到。
  
  “哇,你这个行为很鲁莽诶,你不能因为你怀疑他就去跟踪吧!”我立刻训斥文理,这种行为真是没事找事干:“所以,你看见什么了吗?”我转而问齐治。
  
  齐治摇摇头:“没有,他放学之后径直去了一家俄罗斯餐馆,他换上了打工的衣服,做起了服务员的工作。唯一的额外发现就是绚濑绘里大概七点20分左右也进了那家餐馆。”
  
  “绘里身边有没有跟什么人?”我继续追问。
  
  “没有了,只有她一个人。”
  
  看来希和绘里在半路分开了啊……
  
  “我今天听到一个劲爆的消息……”
  
  “啊?什么啊?”他们两个看来都挺淡定的。
  
  “希今天跟我说的,列维洛是绚濑绘里的男!朋!友!”
  
  “什么?”文理眉头一皱,手里的筷子也停下来了。
  
  “怎么样?我让你瞎怀疑!”说罢我拍了文理的头。
  
  文理摇摇头:“这……好吧,我也只是怀疑而已。看来这真是个可靠的自己人。”
  
  齐治有点不懂了:“怎么,你们还在思考穗乃果的事?”
  
  “嗯,杨爷还是不太放心呢。”我跟齐治解释了一下。
  
  “我从真姬那里听得了消息,医院的诊断和她家属的反映是:她在演出前一天晚上练习太晚以至于着凉,第二天淋了雨,直接高烧昏迷,你们是不是想多了?”
  
  我心里又被震惊了一下,这么说来我怀疑河村直与文理怀疑列维洛都是空穴来风喽?
  
  我和文理四目相对,各自摇头叹气。
  
  “我们这是不是被刘祯吓怕了啊。”我不禁感叹。
  
  “多个心眼总是好的吧。”文理也是无奈。
  
  齐治突然警觉起来:“你们见过刘祯了?”
  
  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还没跟齐治说,便解释了穗乃果出事那天的过程。
  
  齐治摸了摸下巴:“我听说,他父母在国内好像遇见了挠头的事啊,都有个心理准备,别惹他,万一是栽赃陷害不就傻了?”
  
  “就是有一点:缪斯可与刘祯无关,他要是对这些无辜的女孩子下手可真是太狠毒了。”
  
  我把碗中的汤一饮而尽,一想到刘祯的凶恶作为,我的灵魂就难以安宁,毕竟渤海之下还有一个冤魂,她时不时咬上我的心头,而刘祯怎么还能堂而皇之地继续为所欲为呢?
  
  何况是现在,我的心里,一个人的身影正逐渐清晰,这种时候怎么能容许刘祯出来捣乱呢?
  
  文理冷静地说:“目前缪斯与刘祯的关系我们还不清楚,何况我们都不希望这两者扯上任何关系,我们还是冷静地观察一下吧,以防起反作用。”
  
  齐治答应我们与真姬保持联系,同时密切关注C国的事态,这样才好做出防范。他吃完饭就离开了,我和文理则是收拾一下,处理家务与功课,没有再想太多,便纷纷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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