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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往上涨，成一个人形的模样包裹住灵香，猛然炸开，一阵水流倾泄而下，灵香被冉在四肢钳固在怀中，“今天的《灵州资荐》不好看么？怎么回来那么快，还是……想师父了？”
冉在的手伸下灵香的身下，灵香在水里，只感觉连着水流也往身下顶流，受不住得喘出“师父”
冉在把手下的灵香翻了个面，手又覆在灵香胸前，“师父您老，老是做一些让徒儿受不住的事情，却从来不施行最后一步。”
冉在听了忍不住笑“徒儿是在希望师父做最后一步？”
灵香想到自己在图书馆的一番思考，忍不住呛回去，“是啊，要不然，我会觉得是师父不行。”
这个小徒儿，冉在的嘴角越发肆意“我不行？”
灵香拼命忍住恐惧带来的颤抖。冉在叹了口气，轻声安抚“见过师父的人偶吗？”
灵香思及此处抖动得更是厉害，“知道”作为师父唯一的徒儿，天天与师父共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师父的玩具——那真人所造的人偶。
师父的玩偶，一开始并不是人偶，而是真人越是刚开始不听话的，到最后越是只剩听话二子，慢慢的变听话得只是一个玩偶。师父的玩偶是用人骨穿插而成的，若是左手不听话那便把人骨活生生穿插进去，来取代那不听话的左手，这就是为什么说，师父发玩偶最后只会剩下听话二字，因为最后他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玩偶。
冉在，抚了抚灵香的头：“是心情不好吗？回头去师父那里拿个人偶玩吧”
灵香的骨头都在打颤。
再在的身体任意一部分都可以伸长出像手一样的触角，冉在伸出一百零八个，游走在灵香裸露发肌肤上“师父怕你冷，每次都是给你穿上衣服在继续把触手深入的，结果小徒弟好巧不巧在洗澡”冉在语言平静，仿佛忘了之前灵香说的最后一步，激他的话，而只有灵香知道，是危险还没降临，而她现在要做的，只能做的就是等待。
冉在身体上伸出很多软刺，随着向灵香的身体贴合，向灵香扎进去。冉在眼中的绿光一闪而过，接着就是灵香痛苦闷哼。
虽然这周身的水是滚烫的，但是身体里源源不断流进的却让灵香如坠冰窟，很痛苦很煎熬，灵香体内被刺激得失调，是的，基本每次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身上的狐狸毛一根根立起，从脸部开始身形在狐身和人形见不断转换，冉在牢牢得钳制让她的身体动弹不得，冉在身上的针刺，紧紧的扎在灵香身上，刺刺痒痒的痛更是让灵香生不如死。
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时候痛晕过去的，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冉在睡在身边面对着他。灵香脑子空洞无比，就一直空洞着看着眼前的师父。若是自己从未认识师父的话，一定会被师父的少年模样给惊艳到吧。师父的鼻梁高高的顺着鼻峰埋没在眼凹的阴影处，嘴巴薄薄吸她的时候也确实会不小心被磨破，然后那血就如同长了触手一般印浸进她的肌肤里，在她的皮下突突起舞，这样一想，那生不如死的感觉突然又窒息般得涌上心头。
往上盯着师父的眼角，心想，师父妙就妙在他的眼梢，特别得邪气，而这双眼睛要是睁开，光看那透明得像琉璃珠的眼球透明得能反映天下的眼睛，那双眼睛让人一盯住就忍不住感到眩晕看着它仿佛在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话但在师父情绪激动的时候又会发出绚烂的彩光会惊叹怎么会有人生气了都有那么好看，比别人都是气红了眼，而她师父是气彩了眼，根本联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会和尸水和残忍联想到一起
虽然是深夜，但空中却折现出彩色的光线，灵香对上冉在的眼睛
“师父醒了”
“在练透视吗？怎么师父一点都感受不到”冉在忍不住调侃
灵香眼睛里微微映出红光，冉在感觉自己的脸像被狐狸尾巴扫过一般的触感，灵香淡定到
“现在才是透视，刚刚我只是单纯的看师父”
冉在笑了，抚弄着灵香“睡不着？”
灵香盯着冉在没有说话。正准备翻身背过去，却突然听冉在开口
“走，师父带你挑人偶去”
冉在收藏人偶的地方并非是灵香所想象的什么大储藏室，而是一间间呈陀螺样式排列的向阳房间，“人偶并非死物，他是有残存在身体上的，比如，意识，知觉，给他们放入阴暗的地下室会坏掉的，还是要时常拿出来晒晒太阳浇浇水”
“那是不是还要施施肥？”话说出口灵香自己都被吓一跳，那毕竟是一个个的活人，果然在冉在身边太久，自己都变残忍了很多。
冉在笑笑，“小徒弟可以用任意自己喜欢的方式对他们，因为他们，
够、听、话”
灵香走马观花得窜梭在几百个房间之间，突然在一个房间前停下了脚步，房门口赫然挂着他原来的名字
“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