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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川看向韩楚。
韩楚挑眉，“见招拆招吧！你呢？别告诉我你来江宁是看风景的？”
秦川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不过……”
韩楚看他欲言又止，皱眉道：“不过什么……？”
“狐狸来江宁了……”
秦川严肃的开口道。
韩楚一下子愣在原地。
记忆中的暗处慢慢浮现出来。
尽管已经在努力控制，韩楚还是隐隐约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加速起来。
“你没事吧…我刚刚逗你的？他没来…”
秦川看韩楚脸色惨白，眼珠转了转就如此开口道。
韩楚用力朝着秦川胸脯锤了一拳，“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秦川走后，韩楚慢慢走回出租屋。
夜。
“你回来了？”
记忆深处那张脸笑得别有深意。
昏暗的实验室里面，被死死绑住。
“吐真剂在二战时候曾被使用过，我一直很好奇是不是真的有效用……”
被绑住的人用力的挣扎，视网膜上聚焦着。
那个人过来了，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人，拿着那只注射器，韩楚似乎看到那人口罩之下是笑着的。
动不了，冰冷的液体注射进静脉里面……
然后就是……
“说，你的代号是什么？说！”
有人拽着头发，有人摁着肩膀……
“我不知道，我不是……”
“啊……”
被绑着的人眼泪鼻涕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只茫然的睁着眼睛，瞳孔开始慢慢发散……
————
“呼，哈……”
韩楚大喘着气，从噩梦中猛地惊醒。
冷汗打湿了半个床单。
秦川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始终萦绕在韩楚脑子里面。
那个……那个疯子……
狐狸！
韩楚死死的握着被罩，心道：早晚…早晚弄死他…
第二日，韩楚顶着苍白的脸和黑眼圈就去了便利店。
“哎呦，我滴娘！”
店长一进门就看到韩楚面无血色的，给吓了个不轻。
“我说，小韩，你没事儿吧！实在不行你休息几天再来！”
店长有些担忧道。
韩楚摇了摇头，“不用了店长，这几天也都忙，我要是临时请假，还得让琳琳她们替我，还是算了……”
店长欲言又止，但是也没话说，就是摇了摇头。
下了白班，已经是下午。
韩楚提着手提包，朝外面走去。
很晕，大概昨天做噩梦没休息好，今天一整个上午其实都有些晕。
上了公交，韩楚握着扶手，一路摇摇晃晃的，只觉得更晕了。
好容易到了站，韩楚挤在下车的几个人里面，结果不知道被谁冷不防撞了一下，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
想爬起来，但是真的没有力气，晕晕乎乎的真的晕了过去。
公交车上乱成一团。
“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
“好像有人晕倒了？”
司机赶紧靠边停下，有热心的人给打了120。
江停和杨禹正要准备去吃个饭，就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公交旁边围满了人。
“前面那是怎么了？”
杨禹问道。
“我们去看看！”
没等杨禹再次发问江停就径直朝着人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