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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谈琴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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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艾爱忽见案几上一张雕花精致的檀木琴,携琴移至樱花树下,席地而坐,素手轻弹。鹊儿讶异看着阮艾爱。
  阮艾爱自个也纳闷,为什么自己下意识会携琴弹曲,自己本是对音乐没那么敏感,更谈不上琴技超凡,细想下来,必是原主自带属性。
  须臾,指间泻出动人的乐曲,似听到山涧泉水叮咚作响,似水中游鱼在逐食,似望见林中小农炊烟缕缕,曲调柔婉悠扬,心如止水。
  一曲完毕,一道清朗幽扬的声音响起:
  “皇后娘娘,此曲何名?何人所作?”
  阮艾爱睁开眼眸,一位身长八尺二寸,形貌昳丽,锦衣绣服的男子突兀出现在眼前。她愣怔的望着眼前的男子,竟有如此绝代风华的男子,面若白兰,美目似水,削眉入鬓,纤妍洁白,唇若皎月。一袭长袍,白色束口箭袖,袖口绣有银色镂空兰花溜边,脚蹬精美兰花金丝纹的白底靴,如黑玉般的青丝自然飘落。腰系一支质地绝佳的玉萧。孑然独立、冷傲孤清似孤芳自赏的空谷幽兰。一阵微风,花瓣轻盈飘落,片片樱花,摇绕其中,恍惚间目炫神迷,如梦如幻绝美得遥望而不可及。
  
  穆云霄见阮艾爱沉溺于美貌中,眼中鄙夷之色一闪而过。
  阮艾爱回过神,不由感叹,自己阅人无数,头一次遇见如此美丽的少年,在前世也老骨头一把,竟然也犯起花痴了,不由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随即正经回答:
  阮艾爱“随性之作”
  以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
  “此曲似玉珠落盘,清脆入耳,皇后娘娘,造诣深厚可见一斑。”
  皇后娘娘??竟然是皇后娘娘,原以为是个品级较高的嫔妃而已,而没想到竟是一国之母。这也难怪了......。瞧着少年这打扮和气质,定是哪个皇族贵胄。貌似这少年认识原主。可阮艾爱不认识他,实在不知该怎么称呼他。便用了众人皆知的称呼。她貌似连原主的名字还不知道。汗颜||...
  阮艾爱作答:
  阮艾爱“公子,谬赞。望公子不吝赐教”
  穆云霄对她这个称呼略感惊讶,随即似想到什么,不屑之色加深了几分,冷睇道:
  “哼,皇嫂蕙质兰心。无须臣弟在此班门弄斧献丑。”
  这时鹊儿已从屋中移至阮艾爱身后,向少年请安:
  “四王爷,万福金安”
  鹊儿略带担忧的看向阮艾爱。
  四王爷,他貌似对原主蛮有成见的,难道原主和少年产生过过节,那...那刚才还挺尴尬的,囧|||既然如此,那就将错就错,错得有情调,让他真假莫辨。或许这小子可以帮助她脱离这里。
  阮艾爱“公子言重了,公子即能对小女子曲子作出赏析,定是高人一筹。业精于勤而荒于嬉,行成于思而毁于随,倘若小女子沉于甜言蜜语中,定学无所成,目光狭隘。届时在众人前卖弄风雅,那才真献丑了。公子认为呢?”
  ”阮艾爱凤眼透出丝丝轻蔑,樱唇勾起惑人的玩笑。
  这不变相说他:气量小外加喜欢恭维人。
  穆云霄面色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初,对此嗤之以鼻。语气愈加不善:
  “哼,这琴奏与谁听,皇嫂自知,技高又如何,心有所图,无法至臻。皇后娘娘,何必冠冕堂皇卖弄风雅。”
  这个四王爷真是喜欢抬杠?在得失面前,当仁不让。阮艾爱心底鄙屑他一番。若不是想借助他逃脱这里,还真懒得理会这人。至于弹琴是她兴趣所趋。不过阮艾爱我一想到有所图,自知理亏。
  阮艾爱“奏与谁听,自是知音之人,公子多虑了。
  “多虑?是我多此一行”
  穆云霄晦涩不明,黑曜石眸中暗光熠熠涌动,清冷的薄唇,气含幽兰:
  “你,非我知音。”
  望其一眼,便陷入其中。语落,拂袖临风离去。
  这小子不仅样貌妖孽,武功也好。幸亏定力够足,要不然真的要往死里瞧那精致的面容了。人长得好看,真是老天爷赏饭。不过这什么跟什么呀,就跟在雾里看花一样。貌似这四王爷和原主人有一段孽缘。就是不知道是谁单恋谁还是相恋却不能厮守。不管是哪一种,这俩个都挺可怜的。
  阮艾爱正咕噜着眼睛,沉思状,想着怎么从鹊儿嘴里套话。
  反观鹊儿,鹊儿见阮艾爱神情凄哀以为娘娘兀自伤怀。不忍劝勉道:
  “鹊儿知娘娘伤心,每每见娘娘如此,鹊儿心里也不好受。娘娘身体尚有好转,不宜动情。鹊儿懂娘娘,世人皆以为娘娘是贪慕虚荣、攀权附势之人,若不是老爷和夫人苦苦哀求,怕是早已与四王爷双宿双飞。娘娘是心软个主,那见得老爷和夫人受这苦,风光嫁入皇上,可谁又知道这风光背后是.....”
  鹊儿不能自已,眼泪簌簌夺眶而出。
  听完鹊儿为阮馥菊打抱不平,阮艾爱不禁为之动容,把鹊儿拥入怀里,当阮艾爱拥她入怀时,她轻颤一下,阮艾爱轻抚她:
  “我已经放下了。日后不会让鹊儿跟着我吃苦。我必须变强,强得足够保护所有在乎的人。
  音若磬石,掷地有声。
  鹊儿惊诧的抬起那水润的眸子,双颊因波动的情绪而绯红,愈显楚楚动人。娘娘终于想开了。想到此,破啼为笑:
  “娘娘能这么想就好了。”
  阮艾爱“鬼丫头”
  鹊儿感染了阮艾爱,她嫣然一笑,冰雪消融,那份安心足以将整个世界放在她手心。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一个唯有我相信的人,一个一心为她好的小丫头。
  “嗯”
  鹊儿感动的握紧了阮艾爱的手。
  阮艾爱忽得脸色煞白,疲惫感袭卷全身,无力地瘫倒在鹊儿身上,接着头晕目眩,全身冒虚汗。
  鹊儿惊惶失措,寻问道: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阮艾爱断断续续,无力说道:
  阮艾爱“我,我这是怎么了”
  说完,便晕厥过去。
  一幅青树翠蔓,茵茵碧草,水榭亭台坐于湖中。湖西一隅,数支白莲,亭亭净植,香远益清。
  一对壁人相惜其中,男子在前,衣袂飘飘,女子在后,小足莲步。至亭,二人立于一张琴前,女子坐落男子身旁。男子闭眼抚琴,修长素白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拨动琴弦。女子侧耳聆听,双眸佁然不动凝视身旁男子,倾慕之情泄于眼底。弦弦琴音,丝丝入扣,扣入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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