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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长似乎也很惊讶，原本有些冷漠的脸庞马上堆了笑：“原来如此，认识更好啦，陈末好好招呼杜总。”
陈末沉默地点头，台长又殷勤地对杜鹃道：“杜总待会就随意聊就好，不必紧张，陈末人很机灵，很会接你的话题。”
杜鹃笑看着陈末，那模样倒真像是他们认识了许多年一样：“还有半个小时，我们一起喝杯咖啡怎么样？”
陈末对杜鹃的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些熟稔又像是多了几分惧怕，总之很复杂，对方还在期待地望着她，周围也都是好奇观望的同事。
她只好点了点头：“楼下的咖啡不错。”
杜鹃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她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脂粉味，妆容淡的几乎看不出来，也不爱香水和首，所以她指间个那个素净的钻戒就显得格外扎眼。
似乎留意到了她的目光，杜鹃微微转动着戒面：“我结婚了，这个年纪应该不奇怪吧？”
陈末摇了摇头，居然有些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戒指很漂亮。”
“我先生也有相同款式的。”杜鹃温柔地注视着那枚戒指，眼神是从未见过的专注，看得出来她很爱那个男人。
陈末紧握着拳头，掌心都掐出了红痕，王一博手上没有戒指，这个她可以确定。可是谁知道他会不会将他藏了起来，王一博心思缜密，不会那么轻易露出痕迹的。
更何况，王一博那样的人，根本不屑于在她面前掩藏吧？
陈末好像在安慰自己一样，做第三者是每个有道德准则的女孩的底线，陈末也不例外，即使是被迫的也会让她心存羞耻。
杜鹃坐了片刻，抱着胳膊靠进椅背里，目光微微有些异样的打量着她：“对了，说说你吧？和王一博是怎么认识的。”
陈末看着面前的黑色液体，里面有细微的波纹浮动着，她用力捏住自己有些发颤的指尖，抬头时坦然而镇定：“他以前，是我妈妈找来的舞蹈老师。”
杜鹃显然被她的回答给震慑住，许久才笑出声，只是那笑里似乎带着几分凄凉：“还真是个想不到的开始。”
陈末抿着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以前就不大会说话，现在这场景好像说什么都显得不对。
杜鹃沉吟片刻，再看向她时眼神已经清明无波：“王一博的背景这么厉害，你母亲……还是没消息吗？”
陈末微微一怔，杜鹃似乎很关心康敏的事情，而且上次吃饭……
她难得留了个心眼，含糊不清地说：“还没找到。”
杜鹃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拿起杯子抿了口咖啡：“该录节目了，咱们上去吧。”
节目录制的还算顺利，编导之前就给了稿子，这些问题都是得到杜鹃确认过的。节目进行到尾声，陈末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可以结束了，这些稿子她之前根本没看完，没想到和杜鹃聊起来居然也十分默契。
“杜总事业这么成功，最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话想要送给我们收音机前的听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