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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出了办公室，卡卡刚好跟明星零距离的导演通完电话。
“我已经沟通好了，过两天就要过去拍摄了，微博上也要准备先转发预热一波。”
“嗯，你来负责吧。”
白鸟看上去有点疲惫。
“白哥？你脸色看上去不舒服？又和雨总吵架了？”
“没有。”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
电梯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他带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但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又能说明他不是普通人。
“借过。”
很沉的嗓音，白鸟侧过身，在白鸟和卡卡的注视下，他敲了雨总的门。
见人进去后，白鸟问卡卡。
“他是新来的艺人？”
卡卡拿出手机，打开经纪人的群聊，大家并没有谈论什么新来的艺人。
“没有吧，看那个人的气质，长得应该还不错，如果真的是新来的艺人，群聊早就炸开锅，抢着要人了。”
白鸟微微蹙眉，卡卡又继续猜。
“会不会是雨总的朋友？”
白鸟想都没有想，话直接从嘴里脱出。
“不可能！”
“……”
“……”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白鸟咳了一声。
“反正不可能是她朋友就对了，不行，我得去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才行。”
白鸟说完，迈着长腿走到雨总办公室门前俯身偷听。
奈何雨总办公室的门质量太好，白鸟愣是一个字没听到。
“走，我们去一个买个质量差的门。”
“……”
刚回到家楼下的平菇就看到龙骨背着书包走了出来。
“菇哥下班了？”
“嗯，今天有晚课？”
“嗯……对了，菇哥，最近卡卡他很忙吗？”
龙骨视线飘忽，假装很随意地问出这句话。
“应该是要开始忙了，他最近要带艺人去参加节目。”
“哦……”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菇哥你不用担心我们，我去上课了，拜拜。”
“拜拜……”
平菇无奈挥了挥手，这两个不坦率的小孩。
回到家洗了洗菜后就偷懒一会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这些天他忙得有点焦头烂额，烛火FM也没怎么上去看过，也不知道瞎扯蛋起的名先生会不会给他留言。
抱着好奇心平菇点开烛火FM，不出所料，还真的有几条消息提醒。
“今天晚上九点还开播吗？”
“今天晚上九点会开播吗？”
“连续两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
“三天了……,,Ծ^Ծ,,”
噗……还会用颜文字，好像有点可爱……
“是太忙了吗？”
“还在吗？”
“开播告诉我一声。”
“我随时在。”
平菇只觉得一瞬间心脏像被人捏住了一样无法呼吸，那种五味杂陈的感觉就像一张网笼罩着平菇，又喜又愁，挥之不去。
他不是什么大主播，只是一个小小的，没有名气的，甚至连业余都不算的一个用户。
但他有一个，好像会一直陪伴自己的粉丝。
平菇急忙回复这几条留言。
“最近工作忙，没时间上来。”
想了想，也关注了他，还给他发了私信。
“我过几天要去参加节目，可能也播不了了，不好意思啊。”
发完之后，平菇还觉得不够，照着读发了一句语音过去，算是安慰？或者是补偿。
然后，不到三秒……对方回复了。
“好的，你参加的是什么综艺，我到时候去看看。”
“明星零距离。”
“好，你要加油。”
“嗯嗯，谢谢鼓励。”
这次对方没有回复，过了一会，平菇收到了一年烛火FM会员……
这……给平菇搞懵了。
对方也没有发私信说话，而是直接下线了，卡卡回到家后，平菇把这件事告诉他。
没想到卡卡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
“一年会员才几百块，你都不知道有的人打赏主播都是几千几千地打赏，人家粉你，你就拿了呗，再说也退不了。”
“这……”
“哥，你是搞金融的，怎么就没资本主义内味呢？”
“我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兄弟俩又聊了几句，提到了明星零距离的录制时间就在两天后，卡卡对白鸟不怎么担心，毕竟都在娱乐圈混了几年的人，但平菇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哥，其实你不用去参加这个综艺的。”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再说了，不是还有白鸟偶像在我旁边吗？”
卡卡郁闷：“就是他在，我才觉得不靠谱。”
“为什么？”
卡卡更郁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