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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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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儿!”
  
  女子本想阻拦,却还是没能拦住。
  
  少年原以为越瑾璃不会武功,本想随便几招将人打发了就是,却不想竟都被她轻松化解。而越瑾璃见对方开始动真格了,也收敛起散漫,用方才观摩到的莫家拳法回击。
  
  在场除了越瑾璃,其余人见了皆是诧异。尤其是那对姐弟,如果越瑾璃先前从未接触过莫家拳,仅凭方才只看了部分,就有如此发挥,那她定然不简单。
  
  尽管少年攻势凌厉,但越瑾璃的拳脚功夫更是变幻莫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瑾璃腹部的绞痛感逐渐被放大。她不想再与之纠缠,意图迅速结束眼前的打斗。
  
  最后一招,她闪身而过,对方招式落空,身子径直向前方的兵器架子冲去。架子受到冲击,应声倒地。正当越瑾璃以为就此结束时,少年抽出散落在地的长剑继续对她发起攻势。
  
  “你有完没完!”
  
  “今日你我之间必要分出个输赢。”
  
  此番交手激起了少年的胜负欲,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他还没输给过旁人。
  
  “借剑一用。”
  
  越瑾璃不想再打下去,但事与愿违。她只好从离她最近的那个女子腰间抽出佩剑用以抵挡。
  
  “宏儿,住手!”
  
  女子在越瑾璃借剑之时发现她面色苍白,想来身体必然出了状况。她担心会出意外,欲喊停比试,但少年早已听不进去。
  
  天下十八般兵器,他选什么不好,偏偏要选剑。
  
  也罢,算他倒霉。
  
  越瑾璃一边庆幸自己的本家功法就是剑术,一边又不得不与足以让她浑身打颤的绞痛做斗争。
  
  就在两人交锋之际,慕辰安与莫靖秋及其夫君唐宣来到校场。
  
  “洵家剑法?”
  
  莫靖秋语气存疑,因为越瑾璃现下所使的剑招虽有洵家剑法的影子,却又融合了慕家、叶家甚至他们莫家功法,一时间不敢轻易下定论。而慕辰安看着越瑾璃的一招一式,不得不感叹,她在武学上确实有天分。
  
  “是洵家剑法,她是洵皇贵君的女儿。”
  
  为两人解释完后,慕辰安转头再看越瑾璃那边,却见她步伐虚浮,后劲不足,想着她这几日一直不在状态,慕辰安心忧,意图过去制止。
  
  “王爷,快要决出胜负了。”
  
  唐宣也发现了越瑾璃的异常,但眼见输赢即将揭晓,还是拦下了慕辰安。
  
  说实话,越瑾璃现在简直绝望,她倒是真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阻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打斗。
  
  若只是应对眼前人那还好说,但生理的折磨又使她浑身直冒冷汗,眼前视线也不由昏暗起来。可眼下谁若是先停手,那便是认输。尽管她赢了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但若是输了,传出去实在丢人。事关颜面,越瑾璃只能咬牙坚持。
  
  最后,越瑾璃借力打力,挑开少年手中长剑,结束了这场煎熬的颜面之争。然而胜利的喜悦还未散去,腹中阵阵绞痛再次袭遍全身,使她手脚发软,失了重心。在旁看着的女子本想上前伸手扶一把,却被慕辰安抢了先。
  
  “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越瑾璃原先一直说自己没事,但在慕辰安看来,一定有事瞒着她。
  
  “以前不小心落下的毛病,缓一缓就好了。”
  
  因为靠着慕辰安,越瑾璃心安不少,而从慕辰安身上传来的暖意,也使疼痛有所缓解。
  
  “见过安王殿下。”
  
  待越瑾璃恢复了不少,莫靖秋与唐宣向她尽君臣礼数。
  
  “你居然是女的?!”
  
  那少年闻言震惊不已,当然,不只是他,周围的其他人一听越瑾璃竟为女儿身,皆是如此反应。
  
  “本王凭什么不能是女的?”
  
  难道仅是因为她的长相吗?容貌之事受之父母,又不是她能够选择的。
  
  “宏儿!殿下莫怪,这是小儿莫逸宏,自小被宠惯了,说话口无遮拦。”
  
  “将军宽心,无妨。那这位是……”
  
  越瑾璃将目光投向莫逸宏身旁的女子,也就是那个被他称作“阿姐”的人。
  
  “这是小女莫玉歆。”
  
  “原来是少将军,多谢少将军的剑。”
  
  说着,越瑾璃将其佩剑递还给莫玉歆。
  
  “殿下客气。”
  
  “殿下现在感觉如何,可需传召军医?”
  
  唐宣见越瑾璃面色虽有缓和,但唇色依然有些发白。
  
  “多谢唐叔叔好意,我已无碍,不必麻烦军医。”
  
  “如此便好。多年未见,不知皇贵君他可好?”
  
  洵楠竹与莫家之间的交情还得从他年轻时说起。当时的他随走随停,一路北上至镇北关处。正当他准备出关去一览塞外风光时,偶遇沙匪打劫大越商队。毕竟是江湖出身,洵楠竹自然要打抱不平。
  
  两方纠缠之际,负责守护边关安宁的莫靖秋和唐宣接到消息立刻带兵赶到。由是,三人因此结下缘分。这些年,洵楠竹与唐宣时有书信来往。此次回京,唐宣本想进宫看望,却因换防一事耽搁至今。如今见洵楠竹的女儿越瑾璃也已长大成人,他不得不感叹白驹过隙。
  
  “父君一切都好,今日进宫时,还念叨着您呢。”
  
  说话间,现场的氛围越发融洽,但每个人的心思却不尽相同。慕辰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越瑾璃,心中一直担忧着她的身体状况。而莫逸宏也是盯着越瑾璃,他从未想过女子也能有如此长相,且越瑾璃此番又胜过了他,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崇拜。
  
  几人正要一同回城之际,越瑾璃的身体突然出现有别于绞痛的异样。她捂着腹部,神色慌乱。
  
  “又疼了?”
  
  慕辰安虽不知越瑾璃的病因是何,却也知道腹部是她的弱处。
  
  越瑾璃看着调度过来的马匹,又看向慕辰安,下定了决心。
  
  “师父,我……我有件很急很急的事,必须马上回去!”
  
  话未说完,越瑾璃翻身上马,疾驰而去。此刻选择骑马虽不是上策,但也比步行回去最终狼狈不堪来得强。
  
  府宅门口,正巧遇上同时回来的青竹,而他身边之人就是叶琪。
  
  “殿下,既然回来了,怎么不下马?”
  
  面对叶琪的疑问,越瑾璃甚是为难,她只能看向青竹,不断暗示。青竹见她一手覆在腹部,当即明白过来。
  
  “那个……阿琪,你先去正堂坐会儿,我待会儿就过去找你。”
  
  叶琪虽疑惑这两人究竟有何猫腻,但还是照做了。
  
  忆园
  
  青竹端着姜糖水推开了越瑾璃居室的门,只见她正捂紧被子,躺在床上,难得安静。
  
  “喝些暖暖吧。前段日子就警告过你,这几日要小心,怎么还弄成这副样子。”
  
  “我也不想啊。今日被迫打了一架,情况就严重些了嘛。”
  
  越瑾璃委屈,喝下姜糖水后,身子终于又有了暖意。
  
  “这几天就别去临越王府上了,等休养好了再去吧。”
  
  “为什么这老天非要我生得与旁人不同?”
  
  “你就当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既然让你与众不同,那自有它的道理。”
  
  青竹接回碗,帮越瑾璃揩拭额上冷汗。
  
  “它这叫无理取闹,哪有什么道理可言。难不成还要我把男人能做的事也做了?要真是这样,我以后还找什么夫君,干脆找个女人得了。”
  
  “你气也没用,总不能回到十六年前让义父再生你一次吧。赶紧躺好,明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这段时间的越瑾璃情绪波动极大,青竹也只能哄着她。
  
  翌日巳时,莫玉歆和莫逸宏上门来探望,同时也为昨日莫逸宏的举动道歉。
  
  此时秋分刚过,正是凉爽宜人之时。正堂内,姐弟二人却见越瑾璃裹得严实,大有过冬的架势,不免诧异。而莫逸宏对她更是好奇,明明昨天下午打起架来还甚是潇洒之人怎的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殿下,你这是……”
  
  莫玉歆见越瑾璃如此装束,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哦,只是体寒而已。”
  
  莫逸宏见越瑾璃那神情不对劲,当即断定绝不是体寒那么简单。
  
  “体寒?怕不是有什么隐疾吧?”
  
  此话一出,莫玉歆手中茶杯险些没端稳,而越瑾璃与青竹皆被茶水呛得不行。莫逸宏这小子果然欠揍,口无遮拦,净瞎说实话。
  
  “殿下莫怪,宏儿他……不是那个意思……”
  
  莫玉歆赶紧打圆场,不时抹着额上冷汗。这时,莫逸宏也意识到自己方才那话不大妥当,立刻闭上嘴。
  
  “无妨,无妨……”
  
  越瑾璃悻悻放下茶水,免得一会儿再被呛着。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莫玉歆拉着莫逸宏起身告辞。她怕再待下去,她这个直性子的弟弟再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可就圆不下去了。
  
  见莫逸宏走远,越瑾璃与青竹总算松了口气。与莫逸宏一道,若是没点承受力还真是要折寿。
  
  回了忆园的居室,越瑾璃刚褪下厚重的外衣,躺回软榻上休息之时,管家陶然来禀,说是慕辰安来了。而越瑾璃一听是慕辰安,心中突然慌张起来,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些什么。可能是因为今日没去她府上的缘故?
  
  就在她手忙脚乱地起身,准备换上外衣出去相迎时,却见慕辰安竟已然进来。
  
  “躺好。”
  
  慕辰安的话容不得越瑾璃拒绝,她只能乖乖照做。
  
  “师父,您怎么来了?”
  
  “你既唤我一声‘师父’,我怎么不能来看你这个徒弟。你不愿说你这身子究竟是何缘故,我也不会再问。只是你要记住,日后千万不可逞强,身体为重。”
  
  这是慕辰安除了指导招数动作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再看她那神情,比平日里也柔和许多。越瑾璃诧异,原来慕辰安还有这一面。
  
  “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慕辰安被越瑾璃看得有些不自在,难道她今日言行很奇怪吗。
  
  “师父关心人的时候也好看,又让人觉得亲近。我若是男子,恐怕也会如万公子那般吧。”
  
  越瑾璃这话一半真心,一半讨好。
  
  慕辰安眼下被说得难以平静,她努力控制情绪,心中倒是希望越瑾璃若真是男儿身该有多好,或者,她若不在意男女身份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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