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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风起洛阳:二郎你别跑! / 我也一样想护你

我也一样想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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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弘毅和高秉烛顺着河道寻到上游之后,就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在上游转了半天也没看到可疑之处,于是就巡了个隐蔽的地方等着看看夜里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看月色约莫过了子时了,他们正等着,突然看到有俩人行至这条路上,他俩顿时警觉,盯着这俩人。
  他们在这路边守很久了都没看到有人走过,这个时间了,喝酒赌博的都回家了,这俩人还在路上行走,确有些奇怪。
  就见这俩人确实行色可疑,有点遮遮掩掩的感觉,百里弘毅和高秉烛对视一眼,百里弘毅就要跟着这二人前去。
  高秉烛悄声说:
  如果这是个圈套呢?
  不去怎么知道是不是圈套,你有足够的依据能证明这是个圈套吗?
  并无。
  那值得一试。
  俩人就尾随那俩人前去了。
  过了一片密林,就见这二人拐进了山里,之后就到了一片山洞之处,从外看这山洞大大小小得有十几个,这二人进了其中一个大点的。
  百里弘毅和高秉烛也跟了进去。
  一进去洞里灯火通明,热气逼人,比外边要热很多,再看洞里人员众多,分外忙碌,洞中有很多大缸,里边火花一片,看着像是某种炼制的熔浆。
  百里弘毅和高秉烛对视一眼,此处果然有蹊跷。
  正待他们要进一步探查这些人究竟在炼什么的时候,他们身后突然一阵嘈杂。
  回头,一帮手持利剑之人已然将他们从后堵上,并且不停的向他俩逼近。
  高秉烛抓着百里弘毅的手腕往后退,事态紧急间,怕是只能动手了,要跑就得打斗。
  杀过人吗?
  无。
  打过架吗?
  只跟你打过。
  那你保护好自己,我去解决他们,见机行事。
  就见一人至山洞口突然出现,一剑就将其中一人一剑贯穿了过去,剑一收,那人就立时跪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突然转身,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来者身上,就见这人,手起剑落,就又刺在了其中一人的肩头,一时间所有人叫嚣着全都冲着这人去了。
  百里弘毅和高秉烛看着这一身深蓝色衣着的蒙面人和她身后同样的深衣蒙面人一时都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
  是哪路人,是敌是友不管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又!
  高秉烛喊了句就冲上去跟这帮人混战在了一起。
  百里弘毅也免不了要加入战斗,虽然他没功夫,但打架一回生二回熟。
  百里弘毅在混乱间全凭本能出手,躲避危险的时候尽量帮高秉烛和这蒙面人。
  一人突然一剑刺向百里弘毅,百里弘毅惊慌之间一时除了躲也没有其它回击的办法。
  剑尖在百里弘毅的眼前越来越近,进到立时就要刺入他的面门里。
  突然另一剑重重击到这剑上,将这剑立时击成俩段,同时立刻护至百里弘毅身前。
  正是这深衣蒙面人。
  百里弘毅惊慌之间瞥了这人一眼,这纤细白皙的脖颈怎么这么像?
  我护着你,你先走,洞外山路出口处有马。
  百里弘毅心下一抽,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其实他是不希望她来的,不希望她犯险。
  我不走。
  沈悦舒沉声说:
  你若不走就是拖我跟高秉烛的后腿。
  这话干脆利落,冷静严肃。
  百里弘毅看了下她的后背,他从来没见过她这种说话,她说话一向谦和。
  原来她还有这一面。
  沈悦舒不由分说护着百里弘毅往洞口退。
  高秉烛在打斗间还不忘侧脸往他们的方向看:
  我就说这公主成天跟着你这次不可能不跟着你啊。
  说话间高秉烛躲过了刺过来的剑,并将挥剑这人刺了个立时倒地。
  百里弘毅和沈悦舒都没搭他话,逃跑还来不及,哪有心情听他瞎聊。
  打斗间沈悦舒身侧一剑刺来,她被身前的剑纠缠,一时没顾上身侧的剑,就在剑离身体一指之间的时候,百里弘毅一把把沈悦舒拉至身侧,剑堪堪从他俩身前刺过。
  沈悦舒胆战心惊间跟百里弘毅对视了一眼,百里弘毅眼看身前那些人持利剑又冲了上来,他左右看了下,一把把沈悦舒又推远了些。
  手捞大勺舀起缸中熔浆直接泼向了对面的人。
  对面数人立时手抚面门,嚎啕倒地。
  沈悦舒打斗间惊讶又赞许的看了百里弘毅一眼。
  百里弘毅又搬起一块大石,朝着高秉烛喊:
  高秉烛,躲!
  高秉烛应声躲开,百里弘毅将大石突然投进熔浆缸里,熔浆立时飞溅,数人又因熔浆灼烫而掩面倒地。
  敌人一时七零八落,乱了手脚,趁机沈悦舒喊:
  苏荷高秉烛走!
  四人从洞口跑出,一路狂奔,奔到山洞口,就驭马狂奔,独留身后一帮人俩腿跑着紧追慢追,这四人已是不见了踪影。
  狂奔出了约百里路,看不到也听不到后边有人跟着了,他们驭马的速度也降了下来,此刻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
  高秉烛和苏荷同乘一骑,性命攸关间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百里弘毅自然跟沈悦舒同骑。
  刚才多谢公主搭救。
  沈悦舒的神色略舒缓了些说:
  不谢。
  可以啊,百里二郎,还有神秘武器,泼熔浆,你这以一敌百啊。
  百里弘毅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四人走了会儿,看着路程约莫离神都还有一半距离。
  我去前方寻一处隐蔽之处,让马歇一下。
  说完高秉烛就载着苏荷往前去了。
  百里弘毅看着高秉烛他们往前去,他低头说:
  我没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涉嫌。
  百里弘毅的语气认真里带着些似乎是做错了事情的歉疚。
  尽管他知道他没做错,如果再让他做一次决定,他一样不会让她涉险。
  沈悦舒微微侧了脸,看着百里弘毅:
  我知道,你不必为此解释。
  嗯。
  你不让我去涉险同我不能看着你去涉险而无动于衷的心情是一样的,我如何能看着你自己去涉险。
  百里弘毅没说话,只将圈着沈悦舒抓着缰绳的胳膊往里收了收,将沈悦舒圈的更紧了些。
  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忙的事情,尽管说,放心我不会涉险,我会尽力保全自己,你不用太为我担心,这些年我与苏荷俩人常年在外比这凶险的境地也遇过,你尽可放心,我可以保全我自己。
  沈悦舒翻来覆去将我可以保全我自己说了俩遍,就是想让百里弘毅放心,以后不用太顾着她的安慰而独自一人去涉险。
  百里弘毅低头下颌蹭着些沈悦舒的肩头,声音极其温柔:
  不管你是经历过何等凶险的境地,也不管你功夫如何了得,我能看到的我就决不会让你涉险的,你受伤了我。。。我会难受。
  百里弘毅声音轻柔又带着些灼热的情感,听得沈悦舒的身上一酥,心里也一酥。
  我知道公子视我为挚友,只是这话公子之后还是慎言吧,与理不合。
  沈悦舒之所以这么说是怕自己就此深陷。
  与什么理不合?
  百里弘毅反问。
  与。。。公子自有家室又怎么能跟其它女子说这种太过亲密的话。
  百里弘毅勾唇轻笑:
  如果没有是不是就可以说了?
  沈悦舒立时心跳如鼓,呼吸有些乱,支吾道:
  若是没有自然。。。自然是可以说的。
  说完这句她好像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勇气,脸直接就红了。
  那除了这个还能说别的吗?
  百里弘毅得寸进尺,显然没准备这么容易放过她。
  沈悦舒红着脸,手抓紧了缰绳:
  公子除了这个还。。。还想说什么?
  百里弘毅突然埋在沈悦舒的颈窝处,深深吸了下,闻了闻她身上花果的清甜味。
  才不过一日不见,竟如此想念。
  百里弘毅眼神瞬间变得不太清晰了。
  想说的很多。
  这句简简单单,却被百里弘毅裹上了所有的情绪和欲望。
  这一蹭一说直接就灼了沈悦舒的人和心,不争气的她又被灼到通体酥软。
  酥软间她反思自己明明练了十几年功夫,身子骨筋道的很,可每每被百里弘毅蹭一下说一句就失了筋骨,真是羞人。
  没想百里弘毅还没说完:
  公主这称呼不准备改改吗,要一直叫百里公子吗?
  
  
  大家觉得百里弘毅想让公主叫他什么😄,不知道大家激不激动,反正我挺激动诶,对了,这几天有事没有按时更新,从明天开始还恢复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更新,谢谢小可爱们的喜欢,笔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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