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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上人间续集 /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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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画俞岱岩来到客房,绵亿已经睡着了,知画说:亿儿睡着了,我把门打开,铺好床,你把他放床上吧!
  俞岱岩说:嗯。
  知画把门打开,铺好床说:把亿儿放下吧!
  俞岱岩把绵亿轻轻放在床上,绵亿马上拉着俞岱岩手臂,眉头皱起说:叔叔不要走,亿儿怕,亿儿怕。
  知画说:亿儿乖,叔叔不会走,亿儿睡觉。俞大哥,你陪亿儿休息吧!
  俞岱岩说:你回去睡觉吧,我陪着他睡觉。
  知画说:那你们早点休息,我过去了。说完知画就离开了。
  俞岱岩看着知画的背影欲言又止,想安慰又不知道说什么。他上床把绵亿抱在怀里心里想着:亿儿,不要怪你额娘,你是你额娘的一切,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要想办法通知永琪,那个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知道永琪的去向。一定要让他离开大理,否则危险。亿儿,你的事情,师傅到底要不要告诉你阿玛呢?俞岱岩脑子里又浮现出了白天的情景,想着想着,怎么也睡不着。
  俞岱岩看绵亿已经睡熟,他就起来,一个人来到院子里,看看星空,这时知画也出来了,知画说:俞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俞岱岩说:你怎么也没有睡觉?
  知画说:你当初,怎么会选择来京城的?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成亲?
  俞岱岩说: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被他送进京城,所以我提前来了京城。因为我想,暗中守着你。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人,没有别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小画,你可知道,你当初那样做,让我有多痛苦,现在这样,对我来说,恐怕就是最好的了。你知道吗?我今天听见你说,你喜欢我,我心里有多开心啊?可惜,那是你不清醒时说的。
  知画说:我那些话,都是我的心里话。我对你的感情,我没有改变过,当初我那样做,是想让你脱离这一切,但是我是注定无法逃离的,以前……
  俞岱岩说:小画,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你放心,我还是会守着你们,保护你们的。能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陪我去屋顶,看看星空?
  知画说:你知道吗?亿儿滢儿也经常跑到屋顶上看星星,有时候我看着他们,就好像看到了过去的我们,但是我担心,亿儿现在可能会推开滢儿,不止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还有我今天那件事,亿儿他会觉得自己已经配不上滢儿了,我现在既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又害怕他记起来,我说实话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还有我这样的额娘吗?居然差点跟自己儿子交融。他成熟比较早,这样我完全可能……
  俞岱岩说:幸亏我及时,我拉开时,他那个还没有流出来,站到地上才流出来。否则你那句不要孩子,有五分可能做不到了。
  知画脸红红的说: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
  俞岱岩说:你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知画说:不是要看星空吗?你带我上屋顶吧!
  俞岱岩抱住知画的腰,来到客房屋顶,知画说:今天星星好多啊!
  俞岱岩说:我们在海宁,最后一次看的时候,也有那么多星星。
  知画说:那是我十三岁生辰那天,还被老爷子发现了。
  俞岱岩说:我那天抱着你的腰,你靠着我,他把我们拉下去,就给了我两个耳光,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知画说:俞哥哥,我现在可以靠在你身上,看看星空吗?
  俞岱岩说:只要你愿意,我的肩膀随时都是你的。
  知画靠到俞岱岩身上,握住俞岱岩的手说:岩哥哥,谢谢您,这一刻我好幸福。
  俞岱岩说:我也是,我也好幸福。小画,有你今晚这些话,我此生无憾了。孩子们的事情,你不要太担心,只要他们心里都有对方,是没有人能把他们分开的。就算他们有磨难,也是老天爷对他们的考验,我们要相信亿儿会解决的。
  知画说:今天我不止对不起绵亿,也对不起你,我……
  俞岱岩说:小画,你记住,你我之间没有对不起这三个字。绵亿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如果我不让他进去送药,你也不会……
  知画说:如果你没有解药,我那样拉着你,你会怎么做?当时我根本没有看清楚是绵亿,我只知道是个男的,看来我是到饥不择食的时候了。
  俞岱岩说: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看来我们这辈子注定只能这样了,因为我又一次错过你了。但是,能像现在这样,我已经满足了。你知道吗,白天你让我摸你身体,其实我心里是非常想的。但是,我不想在药物控制下,所以我的手始终没有转弯,我怕开始了,我就停不下来了。
  知画说:也有一个原因是我说了不要孩子吧?
  俞岱岩说:嗯,但是,你的回答,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承认,当时我心里有些酸涩。小画,你是好额娘,绵亿不会怪你的。
  知画说:我只怕他会怪他自己,我不怕他怪我,我怕他怪自己。
  俞岱岩说:你那个力气真大,我差点脱不了身,更何况绵亿。我下次要给你解药,预防万一。
  知画说:绵亿的情况,恐怕瞒不了老爷子,我怕他会……
  俞岱岩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许绵亿受了刺激,还能恢复,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希望他尽快恢复,这样比较安全。好了,我送你回房间吧!
  知画说:不要,我还想再靠一会儿。
  俞岱岩说:你不怕亿儿醒过来找不到我啊!然后坏笑一下说:你不会是想我摸摸你吧?
  知画说:反正我今晚是睡不着觉了,所以想多坐一会儿,你能睡着啊!
  俞岱岩说:可是我怕你着凉。
  知画说:你身上很暖和,不会着凉的。
  俞岱岩在知画耳边说:你不怕我的手会不安分吗?
  知画说:不怕,我相信你。我们安安静静的待会好吗?这样也是一种幸福。俞岱岩没有再说话。
  雪滢房间里,雪滢同样没有睡觉,坐在书桌旁看着绵亿的画像发呆。第二天一早,绵亿醒过来的时候,俞岱岩已经在他身边了,俞岱岩说;亿儿,醒啦,我们要起床吃早饭了,叔叔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绵亿说:叔叔,亿儿长大了,我自己穿衣服就可以了,叔叔帮我梳头发吧!
  这时紫薇拿着衣服来了,紫薇说:亿儿,这是你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身上的衣服脏了,换下来吧!
  绵亿说:谢谢姑姑。
  紫薇说:不用谢,亿儿早上想吃什么啊?姑姑去准备。
  绵亿说:小米粥,桂花糕。豆浆摸摸。
  紫薇说:好,姑姑马上准备。说完出去了。
  俞岱岩帮绵亿梳好头,知画来了,知画说:亿儿,起来啦?昨晚睡得好吗?
  绵亿说:额娘,亿儿昨晚睡得很好,额娘,我想去找东哥玩。
  知画说:那雪滢呢?
  绵亿说:雪滢妹妹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玩啊,雪滢妹妹很乖啊!她前几天还喂点心给我吃,那样子,好可爱。
  俞岱岩说:那等妹妹长大了,给你当媳妇好不好?
  绵亿说:我练好武功,才能保护妹妹。额娘,我已经十岁了,应该会武功吧?
  知画说:会,只是你现在暂时忘记了,练习一下就记起来了。我们先出去吧!
  绵亿说:好。
  他们来到外面,就碰到了雪滢,雪滢说:舅妈,俞叔叔早。绵亿哥哥,昨晚睡得好吗?
  绵亿说:你怎么跟额娘一样,都问我这个问题?哦,对了,下次喂我吃东西,不要自己咬了再给我,上面都是口水。
  雪滢说:那你不是也吃了吗?我就要这样喂你,怎么样?
  绵亿说:叔叔,你看她也好凶。
  俞岱岩说:她东西上既然有口水,你为什么要吃啊?
  绵亿说:她小,我要让着她,不吃她的东西,她会哭的。她哭起来,太吵了,怎么都不会停。姑姑哄也没有用,可是她怕姑父。姑父一瞪眼,她就马上不哭,还说阿玛,亿哥哥坏,阿玛打。
  俞岱岩说:那你姑父打你了吗?是不是你姑父打你,她就不哭了。
  绵亿说:姑父把我抱住,打他另外一个手,她说没意思不玩了,然后跑了。
  这时东儿过来说:舅妈俞叔叔早,绵亿,你们在聊什么呢?
  雪滢说:哥,绵亿哥哥说我凶,你帮我教训他。
  东儿说:绵亿没有说错,你本来就凶,绵亿,是不是她又凶你了,我帮你教训她。
  绵亿说:大的不欺负小妹妹。
  东儿说:看吧!你的绵亿哥哥还是让着你,你以后不要那么凶了。
  雪滢说:只要他不惹我生气,我就不凶。要不然,我就使劲哭,烦死他。
  绵亿说:那我去俞叔叔家,不在这里玩了。
  雪滢眼睛瞬间红了,雪滢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绵亿说:去俞叔叔家玩,不在这里玩了的,你听不懂,你才一岁。雪滢没有说话,就是眼泪往下流,绵亿说:你哭什么哭,不是凶就是哭,烦死了,东儿哥哥,还不带带去姑姑那?
  东儿说:是你惹她哭的,自然你负责哄,去找额娘也没用。
  绵亿也哇哇大哭,扑倒知画怀里说:额娘,我要回家。
  知画说:好,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就回家,我们让东儿哥哥雪滢妹妹一起去宫里玩好不好?这样雪滢妹妹就不哭了。
  绵亿说:我要去俞叔家。
  知画说:亿儿,我们昨天一天没有回宫了,今天必须要回去,俞叔叔过段时间也可以进宫,看我们。
  绵亿说:我就是要去俞叔叔家,我不回去,我就去俞叔叔那。我喜欢俞叔叔,我要俞叔叔带我。然后,抱住俞岱岩不放。
  俞岱岩说:要不让他先去我那吧!他这种情况,最后不要强迫他,让他慢慢来。他现在就三岁的智力,最好顺着他。如果硬来,可能情况会更糟。有些发疯的,就是从失忆转化的。
  知画说:那亿儿你去俞叔叔家,额娘过几天来接你好不好?宫里还有事情,额娘今天必须回去。
  绵亿说:那东儿哥哥可以一起去吗?
  俞岱岩说:当然可以,你只要东儿哥哥去啊?
  绵亿说:是啊!我要东儿哥哥过去陪我一起玩。
  俞岱岩说:嗯,让你东儿哥哥陪你去。
  这时紫薇过来说:先吃饭,吃了再走。
  绵亿说:叔叔喂亿儿吃。
  雪滢说:这么大了,还要喂,羞死了。
  绵亿说:你怎么不哭了?
  雪滢说:你让我哭我就哭啊!想的美。
  绵亿说:那我要不要叔叔喂,你也管不着。
  紫薇说:好啦,你俩别拌嘴啦,你们这个样子真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亿儿,我们去吃饭,桂花糕和小米粥豆浆摸摸都准备好了。
  绵亿说:姑姑,亿儿现在三岁,是小孩子呀!
  紫薇说:那滢儿现在多大啊?
  绵亿说:滢儿今年一岁啊!您和额娘都傻了吗?都问这个问题。妹妹是您生的啊!为什么问我啊?刚刚妹妹又哭了,您抱抱她吧!
  这时珮晗过来说:额娘,姐姐,亿哥哥,舅妈你们怎么还不过来吃饭啊?
  绵亿说:你是谁啊?
  珮晗说:亿哥哥,我是唅儿弟弟啊!
  绵亿摸摸头皮说:姑姑,您不是就两个孩子吗?这个是您亲戚家的是不是啊?
  珮晗说:亿哥哥,我们昨天晚上不是见过了吗?额娘,舅妈,亿哥哥这……
  知画说:亿儿,你还记得昨天额娘在俞叔叔和你说过什么吗?
  绵亿说:昨天我们在叔叔家,您没说什么啊?你说要我来找东哥玩,我们就一起来了啊?额娘,这个弟弟,到底是谁啊?
  知画说:这个弟弟,是你姑姑的小儿子,亿儿,你今年已经十岁了,只是你受伤了,所以现在才只记得三岁以前的事情。
  绵亿说:额娘,您说什么?我今年已经十岁了,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会受伤?我,我……知画没有说话,眼睛红红的,绵亿说:额娘,您怎么也哭了,您告诉我啊!
  紫薇说:没事的,亿儿,你之前练武不小心受伤的,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绵亿说:那弟弟今年多大啊?我十岁,滢儿应该八岁吧!
  紫薇说:亿儿真聪明,弟弟今年五岁。你三岁时,弟弟还没有出生呢,你不认识弟弟很正常,等你恢复了,就知道了。
  绵亿说:俞叔叔,我是怎么认识您的?
  雪滢看了俞岱岩一会儿说:俞叔叔,您,您是绵亿的师傅吗?
  俞岱岩说:是我,雪滢小姐。雪滢说:您不是说,您叫无尘吗?
  俞岱岩说:因为我这个身份,不方便教亿儿武功,所以我换了一个身份,无尘,是我的另外一个名字,也是我另外一个身份。
  雪滢说:原来如此。
  绵亿说:你怎么认识我师傅啊?
  雪滢说:你带我认识的啊!
  绵亿说:叔叔,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对了,您和额娘怎么认识的啊?
  俞岱岩说:叔叔以前也住在海宁,所以和你额娘认识啊!
  这时有人来说:格格,清风少爷来了。
  紫薇说:知道了,东儿,你去接一下。
  绵亿说:清风,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是我们认识的吗?
  知画说:清风,是额娘的外甥,你的大表哥。你也一直叫他清风哥哥。
  绵亿说:哦,怪不得我觉得熟悉,那我们一起出去吧!我也想见见清风哥哥。
  紫薇说:我们先去餐厅好不好?你清风哥哥这么早过来肯定也还没有吃早餐,我们让他留下来一起吃。
  绵亿说:好啊,我肚子也饿了。
  雪滢说:那我们走吧!
  知画说:你们先过去,我去接一下清风。
  紫薇说:好,那你去吧!俞堂主,请到餐厅用餐。
  俞岱岩说:多谢,那我们走吧!
  绵亿说:额娘,那我们在餐厅等你。姑姑,叔叔,滢儿,弟弟,我们走吧!
  珮晗说:我肚子都在叫了。
  绵亿说:对不起,弟弟,哥哥刚才把你忘了,下次你进宫,哥哥给你玩具玩。
  珮晗说:好啊!那我想要什么,你都要给啊!
  绵亿说:所有玩具,我都可以给你,我不是十岁了吗?我不玩玩具了,那些我应该不玩
  珮晗说:不要,我要你和姐姐一起陪我玩。亿哥哥,你今天会回宫吗?
  绵亿说:这个爱哭鬼,你要和她玩啊?她那么凶,万一惹她生气怎么办?
  雪滢说:你就记着我哭啊!凶啊!能不能说别的。
  绵亿说:你就是凶,叔叔我们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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