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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七日皮 / 三国拜伤

三国拜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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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梨花幽梦了无痕棋盘珠种玉落成
  
  归珀因元神受损,差不多养了一年才好。
  
  小鱼儿也呆在冥界一年才被玉面王抱回太清山云霄门归珀的身边。
  
  小鱼儿身上每一寸每一厘的噬狱尸毒已全被玉面王吸至自己体内,除了最初咬在左手臂上的那两个尖牙印留下两个米粒大小的疤痕,其它遍布全身的尖牙印已在一年的时间内全部消失痊愈。
  
  玉面王的容貌较之前显沧桑了许多。玉作的人说不出哪里有些异样,其它的到没啥变化。倒是小鱼儿一年不见,长高了不少,双腿也粗了两圈。九岁的孩童越发朝气蓬来。
  
  归珀对玉面王说了鬼门关外十里鬼林中的那两个黑白小鬼,玉面王也答应,如寻着就让他们投胎转世。
  
  “小团子,本王恐以后不能常来看你了。”玉面王抱着小鱼儿,抚摸着它柔软懒散弯曲的长发。
  
  之前的相处,一年的相守,小鱼儿已经很准确的分辨出玉面王是哪个?哪个是玉面王。
  
  “别动,本王再替你剪剪额前的长发。”
  
  小鱼儿乖乖的坐在板凳上,任玉面王冰凉修长的玉手搔弄着它的头发。
  
  “嘶嘶兽和溜溜兽会留下来陪着你。你若想本王了,可以告诉它们,它们会传达给本王,本王就会来见你。”玉面王说着,不免苦笑一下,你又怎能开口说的了话。又怎会知道我的存在?又怎会想我?
  
  “小团子,本王对不住你,害你受伤。希望你不要怪本王。以后虽不常来看你,但本王会一直想念你的。”看着小鱼儿嫩藕臂上那两个粉红光滑的疤痕,单手一翻多出了一个朱红色老虎图案的拨浪鼓来,放在小鱼儿的手里。
  
  “这个拿给你玩。九旒冕的珠串就算了。呵呵。”
  
  小鱼儿中毒之后,玉面王一口气将一琉璃瓶的灵虫都给它吃了。又搜集了好多珍贵稀奇的药材仙物给它吃。婆婆也是每月给它喂食仙丹。所以,从婆婆那里它知道自己中了噬狱尸毒无解,是玉面王一口一口的替它吸出,种在他自己身体里。
  
  小鱼儿何德何能,劳您堂堂冥界之主这样费心伤神,让我何以为报?
  
  吃了不少仙丹灵药。自然它的感知等的各方灵力也颇知觉起来。
  
  “本王要走了。归珀,你好生照顾小团子。”说着将小鱼儿交到归珀的手上。
  
  小鱼儿知他要走,抱住他不放手。
  
  玉面王也深深的裹着它,一亲再亲,浓浓的不舍。可他确是要走的。不是公务缠身,不是他不想留下,而是噬狱尸毒已在他体内流窜,他想不闭关都无法。
  
  玉面王又嘱托了归珀、溜溜兽、嘶嘶兽一遍,让他们好生照顾小鱼儿。这是他已嘱咐的第三十九遍。
  
  将手从小鱼儿的小掌心里抽离。
  
  小鱼儿知他要走,念他有毒在身,心下一急。冲口而出,竟吐了一个字出来:“额。”
  
  玉面王到觉是自己幻听,用确认的眼神看着归珀,归珀亦是惊讶的发不成声来。不敢相信,小鱼儿是被封了五识的人。发不出声的。
  
  “主人,是小鱼儿主人发出的声音。”溜溜兽,直立起来,等着圆圆玻璃珠的眼球,前倾的爪子看着颇怪异玩笑。
  
  “旺”嘶哑到不能再嘶哑的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声。
  “嗯,嗯,嗯。本王是玉面王。小团子。”说着将小鱼儿抱在怀里。前所未有,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流下两行泪来。四千五百年了,他都没流过一滴泪。
  
  晃晃过去将近三个月,小鱼儿自从玉面王走那日蹦出一个字来,再也没开口说第二个字,更不好动好玩了。整日坐在房檐下的石阶上,不就是摇着玉面王所给的拨浪鼓发呆,不就是抚摸着左手臂上那两个牙印疤痕发呆。无视归珀的存在,无视溜溜兽和嘶嘶兽的存在。
  
  十月份的太清山,昼夜温差已很明显。中午前后天热地燥,夜晚却又寒冷冻人。此刻的后山枫叶树血红一片,如火如荼似烽火蜿蜒颇有一番景致。
  
  小鱼儿灵力大升,之前像块石头什么也感知不到,如今也识得一点点变化。起码光线强烈和昏黑阴暗它分辨的明显了。
  
  十月份的太清山也比往日热闹了不少。因为三大国各自选派了三个王公贵族来太清山学艺强身。风国太子之子王孙——风子墨。陈国公主——颛孙涵馨。蜀国将相之子——白皓辰。
  
  三个小家伙都不大,平均十一岁左右。各个样貌举止有礼不俗,一看就是望门贵族之人。最先引起他们上太清山拜师学艺热潮的是风国。风国的太子请奏了风国的大家长风国之王,国王心疼王孙,但又想着小小年纪应该在外历练历练这才差人问过铭玉道长的意思。太清山大开山门本就没什么规矩制度不能收王公贵族做徒儿。只是有碍于天下三分,修道清修之地怕卷入三国纷争故有意不收。但,风国圣旨还没下,其它两国的书信皆在风国书信到达后的一炷香之内纷纷递到铭玉道长眼前。
  
  三国之间这几年虽没有什么大的举动,但明争暗斗总避免不了。如今三国皆派人上太清山学艺恐怕不简单,而太清山怕也沦落成他们争夺权力的另一个无硝烟的战场。
  
  铭玉道长、四大天师和九大教灵讨论了大半天才决定准许三人上太清山,不过只到弱冠笈礼之年。且在山中无论衣食住行、学艺课程皆与同门师兄弟姊妹无异。
  
  既然掌门都说了与同门无异那自然也得受了另一个规矩。
  
  “师兄,你要领我们去哪儿?”柔弱细腻的嗓音,开口之人便是陈国公主颛孙涵馨,来了这几日,身体自是受不了。没有好看华丽的服饰,没有珍馐美味的饭菜,整日里上课习字、论道修身,她哪里吃的这些苦日子,连连喊累嚷着要回宫,怪父王厌母后的将她送到这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大堆道人的太清山上。厌烦之极,如今承志师兄更是领着他们走了大半天从大广场转到书室又过了后院寝殿又转了十几个回廊来到这个他们不知道的偏院,莫名的心里有些害怕起来。她本想下了书课之后好好回房休息休息的。
  
  “一会你们就知道了。”这承志师兄不大,也就十五岁左右。平日里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王。别人都劝他不要领着他们去见小鱼儿,可他就是仗着掌门一句“与同门无异”大胆的领着他们三个来到小鱼儿所在的太清山最最最偏的清莲殿来。实行那个不入门的规矩。
  白皓辰自幼遂父白轩武大将军在军营长大,所以,他很乐意待在这里,也很快适应了太清山的生活,腰间一把宝剑不离身。
  
  只有风国的风子墨,稚嫩的脸上有着捉摸不透的表情。来了太清山既不喊苦又不叫累也不似白皓辰表现的那么从容洒脱。不时皱着的眉头和一把不离手的折扇平添了几分儒墨清雅,透了几分朦胧。
  
  “好了,看见坐在石阶上的那个小孩了么?”承志师兄说着,故作镇定内心却差点憋疯了。
  
  三人纷纷朝承志师兄所指的那个地方看去,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身穿和他们一样的浅灰色道服坐在石阶上默默发呆。
  
  “去,跟她打声招呼吧,那是你们的师姐。”
  
  “啊?!”三人纷纷讶异,那么一丁点个小孩子是他们的师姐?教人无法信服。
  
  “你把我们大老远的叫到这边来就是跟一个小孩子打招呼?不会有什么阴谋吧?”风子墨轻摇折扇,纤细的嗓音说着与他年龄不符的话语。
  
  承志师兄一时语结,瞪了他一眼,道:“怎么跟师兄说话呢。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快去。”
  
  三人虽不情愿,但也无法。出王国大门的时候都被叮嘱过了,到了太清山要听师父的话,不要摆身份架子要和同门和睦相处。这么地,三人怀着自觉美好的心情一步步的朝小鱼儿走去。
  
  小鱼儿陷入发呆中,不觉有人过来。
  
  三个小孩子距离小鱼儿还有一丈之远。白皓辰单手握着腰间宝剑,风子墨攥着手中折扇,颛孙涵馨面露笑容的看着眼前的小鱼儿,因为太清山女弟子本就不多,凭空多出来一个师姐自是欢喜。再看师姐身旁还窝了一只有点儿奇怪但很可爱的小刺猬更是喜欢的想上前摸一摸。
  
  三人越逼越近,距离小鱼儿只有一米了。
  
  “好可爱的小刺猬哦!”颛孙涵馨说着,心喜的往前一步走去。
  
  伸在半空中的手,还有身后的两人皆被眼前的景象吓呆到怔住。
  
  那可爱的刺猬突然变的有一丈多长,全身满是棘刺的向他们刺来,更不知哪里冒出了一条张了血盆大口锋利尖牙的大蛇出来,分分秒秒的袭击着他们。它们身后的小女孩一动不动的拿着拨浪鼓发呆。
  
  “小心。”白皓辰急急喊出一声,快速拔剑挡在颛孙涵馨眼前刺来的棘刺。
  
  “啊!!!”颛孙涵馨哪里见过这个,金枝玉叶娇生惯养的细嫩皮肤瞬间趟满了鲜血。她惊吓疼痛的嘶喊着,嗓音之大竟震的太清山上的鸟禽环飞于天际。
  
  白皓辰和风子墨皆被刺伤咬伤。
  
  归珀闻声赶来,承志早溜之大吉。
  
  看三人皆被溜溜兽和嘶嘶兽刺伤咬伤便知是承志所为,遂唤了还未变回身的嘶嘶兽和溜溜兽,从怀里掏出玉面王留下的黑色琉璃瓶,先给他们上药止血。所幸的是,并未伤及要害,都是些皮外伤。
  
  小鱼儿被那一声惊叫吓醒,呆呆的望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嘶嘶兽和溜溜兽已经变回了原样。小鱼儿抱着溜溜兽走下石阶,小手不停的摸着溜溜兽意思是让它不要再变身伤害他人。
  
  三人看小鱼儿一步一步的走来,手里抱着刚才刺伤他们的那个小动物心里害怕的不得了。纷纷在地上后退起来。
  
  小鱼儿走到归珀身后,扯了扯归珀的衣角,抬起黑亮空洞的大眼睛询问着。
  归珀顾不得给他们抹药,回过身,抚摸着小鱼儿的头顶,说道:“不用担心,没事的。是溜溜兽和嘶嘶兽他们又闹着玩呢。”
  
  小鱼儿似听懂了一样,点了点头,瞪着茫然无知的眼神看着眼前倒地的三人。
  
  三人闻归珀师兄所言,闹着玩?有拿性命开玩耍的么?他们是真疼啊!父王,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了。这里太可怕了。
  
  “没事的,不会留疤,就是多少有点儿疼而已。”归珀说着,看着三人脸上各自所闪现的不同的疼痛表情和作为王者所必须有的自尊与愤懑,继续说道:“我第一次被咬被刺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作为师兄我还是要跟你们说声对不起,让你们受苦了。但是,作为师兄还是要你们不要怪小鱼儿,她什么都不懂,溜溜兽和嘶嘶兽也并没有错,它们只是想保护它而已。希望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怨恨和归罪小鱼儿。”
  
  “你确定不会留疤么?”颛孙涵馨已经哭的满脸泪痕,涂了黑色药粉之后一点儿疼痛都试不到了,就是担心日后会不会留疤,她是公主哎,变丑了可怎么嫁人?还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不会的。”归珀拿出手帕替她擦拭泪痕,伸出胳膊让她瞧,“我之前这手臂不知被刺被咬了多少个窟窿呢,你看,现在你能找出一个窟窿眼么?”
  
  不疼了的颛孙涵馨仔仔细细的拿着他的手臂瞧,甚至是一个细细的毛孔都不放过。瞧了半天,她抬起哭花了的小脸,又问道:“你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留疤,我才信你。”
  
  “好,我对天发誓,如果会留疤,那我归珀就负责你一辈子好不好。”说着,将坐在地上的颛孙涵馨扶起来。
  
  “归珀师兄,讨厌。”说着,破涕为笑的红着脸瞅着归珀。
  
  “不过,你还是要谢谢,白皓辰师弟,若不是他及时拿剑替你挡了一下,估计,你要恨我和小鱼儿一辈子了。”
  
  颛孙涵馨突然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若真不是皓辰师兄那一剑,她的眼珠说不定真就没了。遂回转了身,理了理衣服,对着白皓辰施起大礼来,有模有样举止恭敬。
  
  “颛孙涵馨陈国公主,谢谢皓辰师兄救命之恩。”
  
  “蜀国,白皓辰,公主不必介怀,举手之劳而已。”白皓辰也跟着回了大礼。两人衣衫凌乱满身血迹对拜的模样着实的好笑。
  
  “归珀师兄,她是?”风子墨将那千窟万孔的折扇重新折好,问道。
  
  “她,她啊!入门比你们早,应该是你们的师姐。”
  
  归珀转身,摸着小鱼儿的头顶,道:“小鱼儿,你乖乖呆在这里。我送他们三人先回去。”
  
  小鱼儿点点头,抱着溜溜兽又坐回石阶上。归珀担忧的看了看她,她最近经常发呆饭也不好好吃,面色也不是很好,瘦了好几圈。
  
  遂又转回身,将他们三个送回后院寝殿。
  
  “刚才那两个是什么东西?”
  
  “你说溜溜兽和嘶嘶兽啊?它们是灵兽,是来保护小鱼儿的。”
  
  “灵兽?那小女孩那师姐叫小鱼儿?”颛孙涵馨纳闷,怎么会取名叫小鱼儿?莫非她喜欢吃鱼不成。
  “嗯,是叫小鱼儿。”本名,当时他也问师父为什么不给小鱼儿另外取一个名字,师父说它命数不破,还是本初的好。遂就没取别的新名字。
  
  “那个嘶嘶兽?”
  
  “就是它脖子上挂的那个项链。”
  
  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归珀。
  
  “看着不变身的它们是不是觉得还蛮可爱的?”不由得笑了,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它们咬刺的画面。
  
  三人皆站立不动,后背直冒冷汗,惨白的小脸好像也想起了刚才惊魂未定的一幕。
  
  “所以,以后不许再去清莲殿,知道了么?”归珀有点儿警告意味的告诉他们。
  
  “她好像跟常人不太一样。”风子墨道。
  
  “嗯,可怜的小孩,听不见看不见更不会说话。”
  
  风子墨不再说话,一丝讶异过后,便恢复了往常的儒雅清思。
  
  颛孙涵馨和白皓辰皆面露眼含同情之色。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承志被铭玉道长责罚一年清扫整个太清山石阶。风子墨和颛孙涵馨、白皓辰在床躺了半个多月全身的伤口才愈合。
  
  明明归珀已经告诫过他们不要再去清莲殿找小鱼儿,否则吃苦遭罪的是他们自己。结果就有一人不停劝告,风子墨。
  
  风子墨在半年的时间内,被刺了十一刺,全身的窟窿眼无数。连归珀满满的一瓶黑色药粉都被他涂光了。
  
  三人虽有国恨家仇,但也算是同一天入门的师兄弟妹,都纷纷过来劝他不要再去找小鱼儿。
  
  “你怎么就不听劝?找她作甚?看把你伤的。”颛孙涵馨拿着归珀给她的药粉在给他上药,被伤的次数多了,归珀师兄也懒得搭理他,遂将整瓶都给了颛孙涵馨保管,让她给风子墨上药。
  
  其实每次风子墨过去也不是跟她说话,说话她也听不到。只是觉得好奇,想要靠近点仔细看看她罢了。谁知一靠近,嘶嘶兽和溜溜兽就攻击他。害他在半年的时间里被刺了十一次。
  
  “没事,就觉得她好玩。”
  
  风子墨说着对上白皓辰一眼探究的神情。
  
  颛孙涵馨出去打水了,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两个小男人,代表着风国、蜀国。
  
  “你到底有何企图。我父亲说起过你,小小年纪就足智多谋、沉着稳练。可你这一身窟窿眼好像有点儿名不副实。那么一个废人有什么值得你费尽心机。”铮铮稚嫩的嗓音质问着风子墨,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都没有平常同龄孩子所该有的语气与思维。
  
  风子墨抬眸看着白皓辰,薄薄的嘴唇不屑的笑了笑。他比自己大两岁,论辈分是师兄,“说你多虑肯定不信,只能和你说实话了。择能而处。”
  
  “什么?”白皓辰难以置信的看着风子墨,他竟然说,择能而处?对一个废人?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长大了,人总有一种特别的占有虚荣心理,看见别人有什么东西,即使自己不喜欢,也要去得到,享受着得到的过程所带来的刺激激烈感觉,占有着属于别人的果实所带来的虚荣,和别人的羡慕。还有得而不求的嫉妒。
  
  紧接着导致的最后后果是,风子墨和白皓辰接连被刺被咬,黑色药粉供不应求。烦扰到了玉面阎罗王。
  导致的最后收益就是,颛孙涵馨跟着白皓辰,白皓辰随着风子墨一齐认识了冥界之主——玉面阎罗王。这是这次他们纷争的最大收益。
  
  “好个择能而处。”白皓辰半路截住风子墨。“你究竟有何企图?”
  
  “师兄说笑了。我只是读过古籍,古籍记载灵兽一生只生死于灵精岛,不受人驯服。那日归珀师兄说它们是灵兽,心下好奇想弄明白罢了。”
  
  “果真如此?”
  
  “师兄有空舞刀弄枪,还不如多看看书籍。”说着,转身走了。
  
  他们三人得了玉面阎罗王的特许,如果没有偏激或者危险性行为的话,以后溜溜兽和嘶嘶兽不会攻击他们了。
  
  因为他们三个,玉面王的小私库里的各种名贵药材可是严重告急状态。不得已才下了这样的命令,他和归珀都不希望小鱼儿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的人有什么牵连。毕竟绝大多数人觉得妖很可怕。他们不想日后他们知道小鱼儿是妖之后对小鱼儿造成伤害。
  
  “小团子,是不是,很想本王?”玉面王将小鱼儿抱在怀里。他已经听归珀说了,自从他走后,小鱼儿一直郁郁寡欢经常发呆都瘦了好几圈。看着它面色苍白他就心疼。
  
  小鱼儿知是玉面王来了,手舞足蹈,神情紧张的将手放在玉面王的额头上。意是询问他的噬狱尸毒怎么样了。
  
  玉面王笑了笑来回抚摸小鱼儿柔顺的头顶弯发,道:“小团子,知道关心人了?放心,本王很好。”
  
  归珀看着玉面王玉作的容颜和往常一样又有异于平日,蒙着一层薄雾,就知他情况不是很乐观。
  
  小鱼儿双臂勾着玉面王的脖子,小脸蹭着他冰凉舒适的面庞,小小的唇瓣不知何时贴在玉面王的唇上。竟把归珀和玉面王都吓着了。
  
  归珀当是玉面王调戏小鱼儿。
  
  玉面王只是惊讶,不曾想小鱼儿会主动亲吻他,心喜之余火焰色的眼眸瞬间漆黑阴毒起来。一把将小鱼儿甩开扔给了归珀。自己往后倒退了半步。
  
  “你?”归珀心气。但看玉面王气色不对,没再多言。
  
  玉面王站定,快速的双手结印,将已冲到喉头的那股噬狱尸毒压制了下去。
  
  玉面王看了一眼小鱼儿,单手一掌就将桌子劈裂,茶碗木头碎了一地。
  
  “团子,你再这样,本王就再也不理你了。”说着,随着一阵幽蓝之光消失不见。
  
  归珀纳闷,半天才反应过来,莫非,小鱼儿是想将玉面王身上的噬狱尸毒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见小鱼儿受委屈的钻在自己的怀里,两只小手使劲的攥着自己的袖口,他拍着小鱼儿的后背,安慰道:“玉面王生气走了。要想再见到他啊,你就要好好吃饭,将身体养的壮壮的。到时候一把把他推到,这不就解毒了嘛。”
  
  小鱼儿认真的听着,好好吃饭,壮壮的,推到他,再解毒。嗯,就这么干。
  
  三个小孩子窝在窗外偷看。
  
  “玉面王真帅。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颛孙涵馨双手抱脸,满眼桃心状的在脑袋里一遍遍的回放玉面王的容貌身姿。甜蜜的不得了。
  
  隔得太远,听不到他们谈论的内容,不过白皓辰满脸心喜的看着碎了一地的桌子和茶碗,想,我定要在太清山练就天下奇功。
  
  只有风子墨,目不转睛的看着窝在归珀怀里的小鱼儿。她一头弯曲似海藻的长发拖至脚跟,小小的脸庞白皙可爱,瞪着大大圆圆的黑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仿佛能看透人的心一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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