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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两分钟分钟,我们已经到达了水底,我们直接从水里掉了下去,整个晶莹透明的水层悬浮在我们的头顶。
地下的空间出人意料的大,几乎有半个云海城的大小,一眼望过去看不到边际,这里处于地下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但整个坊室的上空悬浮着一个巨大的法阵,能感觉到其上有极为剧烈的灵力波动。
师傅看到我们下来了,招呼了我们一声,“走吧带你们涨涨见识,这里有很多的东西你们见都没见过,甚至是你们不来这里一辈子都没机会看到。”
我们缓慢的向前走着,身旁整齐的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店铺,买什么的都有我们所处的区域卖的都是些用具,比如兵器,刀、剑,弓、暗器袖箭,甚至还有枪械,既然有了武器那自然也有防具:盔甲的样式就比较单一轻便型,防御型,不过想要又轻又防御力好也不是不可以,有一些名家的手笔可不是一般的大,比如刚好我们就遇到有一场热闹。
这条街大概走了有十分钟左右,我们突然看见前面围着一群人围着一家店铺,这店的名字叫龙甲据说是开了很久的店了,店主是个人类,坊室内也是允许人类店主的,但不允许活人顾客这人点让人十分费解,这人没有多少道行但有魔术一般的手艺,在圈里也是颇有好评。
此时一个龙虎山弟子,正站在里面他提出的要求简直变态,轻薄如纸,坚固如玄铁,可以穿在道服之内。
妈的这要求在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开玩笑,不过这里是什么地方坊室!只要你付得起价格什么东西都能买的到。
“果然里面的黑袍店主点了点头,千年冰蝉丝,金蝉甬,血玉兰,外星铁陨,自己把材料找齐,然后加工费两个亿。”说完这些黑袍人就低下头一动不动了。那个龙虎山的第子听到两个亿,屁都没有放一个,拍下一张银行卡。
“里面有2.5个亿不用找了。”
一边的人听到这话纷纷感叹,这人有钱天下无敌啊,可惜有钱的不是自己。
不过值得说一下的是这些东西都是手工打造的,刚刚他要的东西虽然难弄,但那些东西并不是关键要素重要的是手艺人的功力和精度,加上灵性的加持。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中心广场,这里有巡逻的鬼兵,一个个鬼兵身材魁梧嘴里伸出两个尖利的獠牙,面色铁青看上去极为渗人。从这里开始整个坊室成蛛网式延伸,有很多很多分区兵甲,药草,天藏地宝,鬼魂妖精,福禄,权书法典,情报。
在我们一行人正在前往情报区的途中,突然发生了一点骚动,一头八米长的青花蛇妖从背后的鬼妖区冲出来,直接把一群无形无质的鬼魂掀飞了,狂暴的蛇妖在人群,不对是鬼群中冲撞这很快就引起了鬼兵的注意。
“破坏秩序者,死!”鬼兵发出了低沉且沙哑是声音,紧接着他们的身上熊熊燃烧起了幽蓝色的鬼火,一股滔天的鬼气迅速冲开。那蛇妖受到了鬼气的刺激,顿时更加狂暴,一口绿色的毒气直接喷了出去。
那毒气一接触到地面和店铺的帘子直接就把他们腐蚀了,变成了一团黑色黏糊糊的东西。
鬼兵手中鬼叉一抖,一下子刺向了那蛇妖,蛇妖尾巴一甩直接把银色钢叉给击飞了,一个鬼兵的失利,顿时引起了众鬼的愤怒。
“扰乱鬼室者!死!”那些鬼兵身上的鬼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身体的灵活度也大幅度提升,手里鬼叉向上一挑,直接就把蛇妖击飞了。
就当蛇妖还在空中的时候,四五六个鬼兵冲了过来,手里鬼叉向上一指,蛇妖直接被刺了个马蜂窝,粘稠的蛇血顺着叉身流淌,流到了鬼兵的魂体之上。
那鬼魂没有任何反应,一齐把出了钢叉,转身就离去了,鬼兵一走没过多久,一个黑袍人出来拖着蛇尸往回走。
我正看得出神,但突然脚下一沉我一只脚陷进了地面里,那地下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一直把我往下面扯,我想向师傅求助但不知为何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话的能力都丧失了,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渐渐地我失去了意识。
此时一个灰袍人站在黑暗的角落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不一会儿他就原地消失在了角落里,只在留下了一声轻笑,而我的身体连同魂魄都跟着消失了,只留下不知情的师傅等人还行走在热闹非凡的坊室之中,没有发现我已经不见了。
这次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这个世界的黑暗,经历了深沉的痛苦与黑暗,显示出的是真正的人性亲情,这次也让我跟师傅的距离更加密切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身处于一个密闭的实验室里,我身体平躺在一个铁质床上,手脚被固定在铁台上的四处。
这个房间都是白色的恍的我有些睁不开眼,在左边一面钢化玻璃的门,和一个单面玻璃。
我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慌张,因为说实话我对自己的生死早就看的没那么重了,五年无依无靠的生活早就让我对这个世界失去了期望,我活着不知道为了什么,活着对现在的我来说只是一项生理指标罢了,心脏还在跳还能进食,跟着一个认识了几个月的大叔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这就是我的人生没有纯黑色的人生。
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一个身穿白色隔离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根抽血针,他连毒都没有消,直接插到了我的手臂上。
红色的血顺着透明橡胶管子流走,填满了一个又一个小管子,过了十分钟,似乎是结束了,他把针管一拔因为他粗暴的手法,针管里的血流到了地上,他明显有些慌乱,赶忙从随时都袋子里抽出纸,擦拭着地上的血液。
我忙完了,看了看我还在流血手臂,随意的拿出一个医用纱布,拍在我的手上,径直离开了。我的手因为过度的抽血变得冰冷苍白,他这样让我感觉他们好像根本没有把我当成人看,而是一个认人宰割的牲口。
我全程都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不想挣扎了,爱怎样怎样吧,最后赐我一个痛快就好,这种麻烦的事情我懒得去想,感觉心里很累很沉就好像一块石头堵在哪里。慢慢的我又昏睡了过去,就好像梦里有我要的温暖一样,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觉再也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