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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坤大喊了几声,可是没人应他,只感觉自己随着一阵前后轻微的抖动在不断移动,如此诡异的状况,不禁害怕起来。
正惊魂不定之际,抖动停止,响起几声敲门声传入耳中,屏住呼吸仔细一听,敲门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开门声。刚想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虎爷,人给您带来了。”正是老叫花子的声音。
林昊坤慌忙喊道:“爷爷,是我。”
“放到院子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说道。
“是,虎爷。”老叫花子答道。
见老叫花子不搭理自己,林昊坤加大嗓门又喊了几声,仍旧没人回应自己,接着感觉自己身体接触到一个更为踏实的所在,虽然比起刚才头下脚上的姿势舒坦了许多,但更觉得如此情形越发诡异。
“行了,点点数,你可以走了。”刚才陌生男人的声音再一次说道。
“谢虎爷关照。”过了一会,老叫花子兴奋的说道。
林昊坤迷糊了,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何事,为什么老叫花子不应自己一声。
伴随着脚步声的离去和房门关上的声响,林浩坤尝试着再喊了一声,这一次终于有人回应他了。
“闭嘴。”陌生男人一声喝道,林昊坤感觉自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禁不住哼了一声,林昊坤不敢再开口。随后感觉自己被人提起,走了一段,再被狠狠的扔下,这一次林昊坤脑袋撞到坚硬的地面,一阵晕眩。
好不容易回过神,林昊坤觉得双脚从束缚中解脱,有人正在把包裹在自己身上的麻布往头上掀,眼前一阵光亮,一个黑脸大汉出现在林昊坤身前,原来之前自己被人装到了麻袋中。
正想开口询问,黑脸大汉一把拽起躺在地上的林昊坤往一旁走去,林昊坤被紧紧抓住胸前衣襟,双手使劲也掰不开大汉紧抓住自己的手掌,只得踉跄着跟着黑脸大汉往前走。
来到一扇屋门前,门口站着的另一个瘦高男人打开门锁,黑脸男人一把将林昊坤推进屋中,身后屋门随即被关上。
林昊坤听到屋门被锁上的声响,忙转身使劲拍门。
“放我出去,你们是谁,放我出去。”
“别喊了,没用,他们是不会放我们走的。”
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转身一看,才发现屋角坐着两个人,屋里光线昏暗,看不清两人长相,但听刚才声音,应该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
“你是谁?”林浩坤问道。
对面两人却是没人说话了,见两人不说话,林昊坤壮着胆子走上前几步,才依稀看清是两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男孩。
林昊坤不死心,继续问道:“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其中一个男孩抬头看向林昊坤,“你个傻帽,咱们被人卖了。”
“被卖了?”林昊坤一时反应不过来,自言自语道。
“你不会连人贩子都不知道吧。”男孩说道。
“人贩子?可我一直和爷爷还有石头哥在一起,什么时候遇到的人贩子。”林昊坤一听人贩子,心下又惊又迷惑,呆立着想了又想。
想起刚才老叫花子的声音,林昊坤觉得一股凉气从头到脚全身冰冷,瞬间明白了。
林昊坤感觉难过,胸中憋闷,想哭但却哭不出来,怔怔的走到一旁靠着墙坐了下来。
一夜之间没了家人,转眼又被刚刚给了自己一点温情的人给卖了,再想起救过的怀义叔对自己一家人的恩将仇报,林昊坤顿觉心灰意冷。
男孩见林昊坤不声不响的靠墙坐下,挪到林昊坤身旁,说道:“怎么?不相信我,告诉你我这是第二次被卖了。”
听到男孩说起是第二次被卖了,林昊坤转头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但转念一想自己还不是被卖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那我们会被卖到哪去?”林昊坤不安的问道。
“谁知道,上一次我被卖到一个矿上,那些地方专门要我们这样的小孩,钻到大人进不了的地方去采矿石。后来我逃了出来,一路乞讨来到这里,不想被那该死的老叫花子骗了,又被卖了一回。”
“咦,我也是被一个老叫花子卖了的。”想到被自己信任的人卖了,林昊坤恨恨说道:“还有一个小叫花,两人装好心骗了我,原来打的就是卖掉我的主意。”
“那我们应该是被同一个叫花子卖的,你我,还有那边那一个,都是被那个老不死的骗了。”男孩怨恨的说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我叫李小四。”
“我叫林昊坤。”
“好困?你爹给你取的名字真怪,不过好歹还有名有姓,那边那个不说话的家伙,只知道自己叫小山,姓啥都不知道呢。”
两个小孩闲扯了几句,想着同命相怜的命运,今后还不知会有怎样的命运等着他们,叹了口气,各自靠着墙不再言语。
清晨,林昊坤蜷缩在地上,正睡得迷迷糊糊之际。
“起来,都起来。”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林昊坤睁眼坐起身,见昨夜的黑脸大汉和瘦高男人站在屋门前,两人身后一个一脸阴沉的男人负手而立。
“都捆好,带到马车上来。”男人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开。
黑脸大汉和瘦高男人躬身道:“是,虎爷。”
随即两人上前,一把拽起还坐在地上的林昊坤,熟练的将林昊坤双手双脚捆好,再用布带结结实实的拴住林昊坤的嘴,林昊坤一双眼睛怨恨的看着二人,却是反抗不得。
一会功夫,两人如法炮制把三个小孩捆绑好,瘦高男人扛起林昊坤,黑脸大汉一手一个将李小四和小山抱在腋下,往屋外走去。
五日后,一辆马车在丈许宽的山道上行进,驾车的正是黑脸大汉和瘦高男人二人,二人恭敬喊道的虎爷骑一匹褐色骏马走在前方。
马车上,林昊坤三人呆坐在车厢中,这几日,除了吃干粮喝水的时刻,三人嘴上一直捆着布带,连下车方便都是用一根麻绳将三人串在一起,三个小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道马车走了多远的路,也无法彼此交谈。
“停。”骑马的虎爷抬手示意。
“估摸着天黑前就能进城,再给他们点食物和水,休整片刻再上路。”
“是,虎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