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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上神的庇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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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出现的信仰相关内容纯属虚构,不针对任何信教群体,请勿过度解读】
  “也就是说,三千万年前,幽怜为了守护地球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静间会长严肃地说着。
  “是的。”我点了点头,“这是我三千万年前的记忆。”
  “多亏你的记忆,我才能弄清楚黑暗巨人的出现究竟有什么目的。”会长说道。
  “如果真如幽怜所说,一旦触碰永恒之核,释放了邪恶之神,这个宇宙就会被毁灭,我们一定要阻止黑暗巨人。”
  彰人有些担忧地看向静间会长,说:“可是,我们绝不能让结名步幽怜的后尘,一定要想出不伤害结名就能解决永恒之核的办法。”
  “这个是当然的。”静间会长肯定地说,“剑悟,你还知道更多与永恒之核有关的信息吗?”
  “嗯……我记得的好像都说出来了,应该是没有了。”
  “这样……”静间会长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总之,我们必须小心应对,一定要保护好结名。”
  “是!”我和彰人一同答道。
  “呃……”我想了想,又问道,“我们应该把这些事告诉大家吗?”
  “什么意思?”彰人疑惑地看看我。
  “大家一起保护结名,我想,一定更能确保结名的安全吧。”
  “恐怕行不通,”会长摇了摇头,“我们相信你是因为我们知道你的身份,但其他人就未必了,眼下,还是不要暴露你的身份微妙。”
  也对,我可不想被抓去做实验。
  “对了,剑悟,”彰人忽然叫住了我,“那个新形态,还是少用为好。”
  “啊?”
  “这个形态的能量值是其他形态的两倍,使用起来会对身体产生极大的负担。”
  “呃……是啊,两倍的力量真的很累人啊。”我打着哈哈附和道,“好感动啊,彰人你居然这么关心我!”
  “你——”他气得瞪大了双眼,“吵死了!混蛋!”
  ……
  浩瀚的宇宙中,一颗陨石拖着火云缓缓地飞向了地球。
  深夜的仓良市,净空神社,坠下的流星落进了巨大的许愿池,溅起的浪花瞬间化为了蒸汽。
  “怎么回事?”“什么东西!”
  附近的家家户户纷纷亮起了灯。
  翌日,纳斯迪斯号缓缓地降落在了附近的平原上。
  ……
  队长带着我们径直来到了净空神社。
  我一面走一面打着哈欠,两滴眼泪慵懒地挤出了眼眶。
  听说昨天半夜这里掉了颗陨石下来,监测出了奇怪的能量信号,出于安全考虑,TPU高层决定将它转移到TPU怪人研究所中,于是乎,我们便大清早来这上班了。
  联想到陨石和神社,我便有些不妙的预感,据说陨石还正落在了祈愿池里,要素齐全了,简直是灵异事件的标准配置。
  希望别又是啥妖魔鬼怪吧。
  陨石的四周围了一群听说是前来朝圣的信徒。
  “我们在高天之上的、爱我们的神大人啊!您是创造宇宙万物的真主!我们感恩并赞美您,因着您的大能和大爱,蒙您的旨意,我们又走过了在世的一年路程……”
  老实说,我还真不能适应这种场合。
  人群中,有的人跪拜磕头,有的人哭诵经文,也有的人行礼祷告。
  我们举着精英胜利队的腰牌在人群中勉强分开了一条道,总算走到了陨石的近前。
  这陨石实在是大得出奇,像是一个直径十米的大铁球,表面疙疙瘩瘩地,像是破破烂烂地麻布。
  “这祈愿池没有水吗?”我贴近彰人,小声问道。
  “应该是被陨石表面的热量给全部蒸发了,你看陨石附近的地面。”
  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陨石旁的地面还有烧焦的痕迹。
  “确实有极不稳定的能量信号。”彰人冲它举起了微型检测器,“可它看起来并不像机械类。”
  “倒是有点像植物的种子,”我说出了我的看法,“但也不像生物学类的东西。”
  这时,结名跑了过来:“彰人!剑悟!”
  “怎么了?”
  “神社的住持和队长吵起来了!”
  “啊?”我们不约而同地发起了懵。
  我们立刻来到了队长的位置。
  “绝对不行!”声源方处,是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男人正在冲队长大吼大叫。
  “汝等要对圣物做什么!”他激动地冲我们指手画脚着,“禁止汝等做亵渎神尊的事!”
  “他在说什么?”我挂出了满脸的问号。
  队长走上前,朝他敬了个礼,亮出精英胜利队的身份牌:“我们监测出了不明能量信号,判断陨石有潜在威胁,转移它也是出于神社的安全考虑,希望您可以配合……”
  “不行!”他一口回绝了,“汝等这是在玷污神赐的圣物!”
  队长疑惑地皱了皱眉,问道:“请问,圣物是……”
  “我净空神社自百年前建立以来,四方养德,自成一教。”他抬起手,摆出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姿势,说出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解释,“吾等一众信人,虔心净气,朝参暮礼,只因祈愿之心实诚,方至感动上神,降下此圣物于祈愿池中,实乃是本土心智之大成,神圣庇护之万幸也!”
  不知道队长能不能听得明白,他看起来并没有十分迷惑或反感,而是十分正经地给他阐释起了高层发下的指令。
  然而,这位大师并没有听从的意向,满嘴“之乎者也”地抨击我们的愚蠢,还说着什么神会对我们降下惩罚什么的。
  我只听到一半便没有听下去的意思了,转过身再次看向那块陨石。
  不知怎么,我感觉到这块陨石上有着一种异样的气息,却又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你在疑惑些什么?”彰人走到我身边。
  “感觉这陨石很诡异,”我如实告诉他,“但我不知道究竟是哪里诡异。”
  “我想,将它转移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是最正确的决定,但是,就现在来看,挺麻烦。”彰人耸了耸肩,瞥了瞥还在手舞足蹈地向队长“降罪”的大师。
  大师还在激情洋溢地宣讲着,却并没有让队长冰冷的神情热起来。
  “不许触犯上神大人!”有人喊着起来,于是,人群中接二连三地冒出了这样的喊话,现场顿时如菜市场般热闹。
  人群中有人朝我们扔来了石片和木签,我们不得不抱着头躲避着攻击。
  “现在怎么办,队长?”结名问道。
  “我们先回到纳斯迪斯号上,商讨后再决定对策吧。”
  于是乎,我们在队长的带领下离开了神社,身后,是信徒们的诅咒谩骂与冷嘲热讽。
  ……
  “可恶!”铁心前辈狠狠地跺着脚,“这帮人真是拜魔怔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七濑前辈说道。
  队长紧绷着脸盯着屏幕中的陨石,久久不发一言。
  “队长,”我试探着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队长想了想,说:“先观测一下陨石的情况吧,结名,彰人,剑悟,你们去现场待命,一旦出现意外情况,立刻疏散在场人员。”
  “是!”
  ……
  不得不说,来神社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远远看去,里里外外,人头攒动。
  附近的人们,听说这间神社获得了神的赐福,都来求福气了吗?
  虽然祭神祭祖在日本算是极其常见的事了,可是,如此庞大的阵势,甚至比新年参拜还要热闹的场面,我还真是第一回见到。
  有没有一种可能,正是因为上神大人此前并没有给人们带来福气,从而让这份“恩惠”变得如此诱人呢?
  当然,这种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神社里的人似乎还在忌惮着我们这些触犯上神的粗人,我只得脱下了精英胜利队的队服,换下了自己的便服,混在前来参拜的人群里走进了神社。
  身旁,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吸引了我的注意。
  “上神大人啊……”她的声音十分沙哑,颤抖中带着一股沧桑感,“求求您,保佑我的小儿子可以平平安安啊……”
  在一众求财或求欲的祈愿中,这样的祷告显得十分平凡,虽然平凡却又并不平淡。
  “求求您,保佑我的小儿子可以健健康康啊……”她的声音颤抖得越发严重了,“怪兽已经夺走了我的大儿子,求求您,保佑我最后的骨肉吧……”
  她逐渐地开始哽咽,后来,竟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你还要磨蹭多久!许完了愿就快点出去!后面还有人排队呢!”后面的人粗爆地呵斥了起来。
  她无奈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拄起拐杖一步一蹒跚地走开了,来到了台阶前。
  后面的人也开始祈求了起来:“请保佑我的公司节节高升……”“请保佑我今年能找到女朋友……”
  “阿姨,我扶您吧。”我连忙上前搀扶着她下楼。
  “谢谢你,小伙子。”她轻声地说着。
  “阿姨,您常来净空神社吗?”我一面扶着她下楼,一面问道。
  “只是新年参拜的时候会来……”她慢悠悠地说着,“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了……”
  明明行动不方便,却还是赶来了啊。
  “陨石,真的是上神大人降下的恩惠吗?”
  “是啊……”她感叹道,“不枉我们这一片的人十几年来的诚心参拜啊……总有一天,上神大人一定会为我们消灭所有的怪兽的……”
  “上神大人,会为我们消灭怪兽吗……”我轻轻地自问道。
  “是啊……在横滨的小儿子好几次告诉我,他遇到了怪兽,是鸟超人(日文与特利迦奥特曼发音相近)救了他,我想,鸟超人一定就是上神大人为我们降下的保护神吧……”
  我感到奇怪,击退怪兽,保护人类,这难道是上神大人的功劳吗?精英胜利队为人们所作出的付出,难道就没有人看到吗?
  “可怜我的大儿子……”她再次哽咽了起来,“那个时候,就没有鸟超人出现啊……”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得默默地朝她递上了一只手帕。
  她一面道谢,一面擦着眼泪:“那个时候,他和现在的你差不多大,正是前途大好的年纪啊……”
  我紧绷着脸,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在山道的台阶上,一级一级地朝下走着。
  ……
  神社的房顶上,希特拉姆环保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陨石和参拜的人群。
  “呵!”他轻声地笑了笑,“果然是我以前的藏品啊,这也是一道难题啊,嗯……”他扣着下巴想了想,“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他再次看向那块陨石:“要不就玩玩吧,好好享受享受。”说着,他伸手抹了抹剑刃,将手中溢出的黑暗力量投向了陨石。
  ……
  许久,剑悟将老人送到了山下。
  “年轻人,劳烦你送我到这了,不必再送了。”老人说道。
  “阿姨,您客气了。”剑悟一面笑着一面目送着她坐上了公交车。
  公交车刚走,他突然感到地面一阵剧烈的颤抖。
  纳斯迪斯号上,警报“呜呜”地响了起来。
  “有异常能量信号出现!立刻疏散群众!”辰巳立刻下令。
  “是!”
  陨石开始强烈地抖动起来,从粗糙不平的表皮里渗透出了暗紫色的邪光。
  “啊!上神大人显灵了!”有人指着陨石惊叫了起来。
  “上神大人——”众人纷纷跪地叩头起来。
  “危险!请大家撤离!”彰人和结名扯着嗓子大喊着试图拉起地上行礼的人群,却收效甚微,人们都坚信着这是上神的赐福,不再理会其他。
  剑悟立刻掏出了胜利神光棒。
  陨石正在剧烈地膨胀着,抖动得越发厉害,仿佛有东西就要从里面爆出来了。
  “糟了!”彰人满头大汗地强行扯起了地上的人们往神社门外推去。
  突然,一道光闪过,特利迦从山脚下升了起来,千钧一发之刻,他飞快地朝这边伸出了手,一把捧起了人群中的陨石,反手扔向了远处——“砰!”变得巨大的陨石爆裂开来,化成了一只巨大的灰色爬行怪兽。
  “这难道是……”彰人盯着手中的电子屏,惊异地瞪大了双眼,“地狱兽乌拉!”
  “地狱兽?”
  “队长!”彰人急切地按住了耳麦,“它是宇宙传说中的怪物,它糟蹋过无数的地方,无论是行星还是彗星,它能吃掉任何东西!”
  “什么?”作马和七濑不禁咽了口唾沫。
  辰巳严肃地盯着屏幕:“猎鹰号立刻出击,纳斯迪斯加农开始充能!”。
  “是!”
  ……
  乌拉?这怪兽是从俄罗斯来的吗?
  这么想着,它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朝我冲了过来,我赶忙接住了它的脑袋。
  这一刻,我便后悔了方才的打趣——这家伙一点都不有趣啊!
  强大的力道推着我向后滑动了起来,我猛地抬起膝盖顶在了它的下巴上,它的脑袋整个地朝上甩了起来,我趁机连着几拳锤在它的身上,明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可它却没有一点痛苦的表现。
  “那是我们的上神大人啊!”神社里还有信徒举着手朝怪兽顶礼膜拜。
  看清楚啊!这么丑的东西真的是你们的神吗!
  猎鹰号从远处呼啸而来,一阵机枪扫在了它的身上。
  “喝!”我一记扫踢踹在它的脑袋上,它的脑袋便歪向了一旁。
  神社里传来了愤怒的咒骂
  “不许攻击上神大人!”“你会遭报应的!”“上神大人将会对你降下天罚!”
  我有些不安地看向了他们,他们一个个神情激动地冲我指手画脚地喊着,恨不得立刻让我我五雷轰顶。
  “嗷!”趁我走神,乌拉一个猛子扑了上来,咬住了我的左手。
  一股强大的吸力吞噬着我的手,拉扯着我的胳膊,似乎要将我整个人拉近乌拉的嘴里。
  我连忙拽起右拳狠狠地砸在它的脑门上,同时猛地抬腿蹬着它的躯干,可它无论如何也不放开。
  “唰!”一只冰冷的刀刃砍在了我的背上。
  “啊啊啊!”我疼得叫出了声。
  “你好啊,特利迦。”这声音是,希特拉姆!
  ……
  “全体注意!希特拉姆出现!”
  “是!”
  “看招!”七濑猛地摁下了发射键,一枚导弹从猎鹰号的翼下射出,朝希特拉姆飞去。
  “哼!”希特拉姆轻蔑地笑了笑,抬手挥出了两道斩波,“轰!”导弹在触到斩波的一瞬间便炸开了花,另一道斩波疾速地朝猎鹰号飞来,七濑立刻摇动操纵杆,猎鹰号一个翻转闪到了一边。
  ……
  “特利迦奥特曼!强力形态!”“启动!迪拉休姆!”
  我使劲地掰开了乌拉的上颚,终于将手拔了出来。
  它一摆头,侧身撞了上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它撞了个满怀,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远处,七濑前辈还在操控着猎鹰号与希特拉姆周旋着。
  必须赶紧解决了怪兽去帮她!
  我抬起手凝聚出了火球:“迪拉休姆光流!”
  “咻——”光流冲向乌拉,却在离它很近的时候,突然如流水般被全部吸进了它的嘴里,乌拉的喉咙里传出了“咕咚咕咚”的下咽声。
  我的光线被它吞了!
  ……
  乌拉昂起头打了个嗝,喉咙部冒出了红色的光,那正是迪拉休姆光流的颜色。
  精英胜利队的众人都惊呆了:“它居然连特利迦的光线都能吃!”
  乌拉再次冲向了特利迦,特利迦侧身躲过它,顺手勒住了它的脖子,接着攥起拳头往它头上猛砸,怎奈乌拉侧身往特利迦那边一顶,整个身子压了下去,将特利迦牢牢压在了身下。
  猎鹰号朝希特拉姆放出了各式各样的攻击,希特拉姆却和玩儿似的,一会站到石头上,一会倚靠在山崖上,一会又坐进山沟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躲开所有的攻击。
  “叮咚!叮咚!”特利迦的胸灯响起了警报。
  乌拉一面碾压着特利迦,一面张开大嘴朝四周吞食着,无数的岩石树木与汽车在它的吸力下飘进了它的口中,融化在了它喉咙里的火光内。
  彰人盯着它发光的喉咙看了许久,又反复翻阅着手中的资料,终于茅塞顿开。
  他立刻摁住耳麦:“队长!乌拉通过巨大的嘴巴来吸收能量,吸收完将能量暂时存在喉囊中,如果集中攻击那里的话,说不定会有作用。”
  “可是,”辰巳皱了皱眉,“就算我们发动进攻,能量依然会被它吞噬的,”他再次看向屏幕,忽然有了主意,便立即朝七濑发出了指令,“支援特利迦!”
  “了解!”
  猎鹰号调转方向,绕开希特拉姆飞向了乌拉。
  “噢?”希特拉姆歪了歪脑袋。
  “导索发射!”
  “砰!”一只牵着铁索的弹头喷射而出,打在了乌拉身上。
  “最大马力!冲啊!”七濑用力推动操纵杆,猎鹰号拉动乌拉滚向了一旁。
  ……
  我终于得以脱身,立刻站起身来,拉开架势就要朝乌拉奔去。
  “唰!”一道斩波打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想清楚噢,特利迦。”希特拉姆摆着手讽刺地朝我走来,“你真的要干掉他们的神吗?”
  我再次看向神社的人们,他们有的正冲我谩骂着,有的正垂泪祈求我不要伤害他们的神。
  可恶。
  希特拉姆挥着剑朝我砍来。
  “你一定很清楚,神的庇护只是人类无厘头的幻想而已,他们魔怔地相信和敬仰着一个不存在的人物,便自以为是拥有了崇高的信仰,这难道不愚蠢吗?”
  我咬紧牙关躲避着他的攻击,一旁,猎鹰号正拉扯着乌拉,激烈地对站着。
  “难道你真的想成为这样愚蠢的生物吗?”希特拉姆持续地输出着,“你明明可以成为他们的神,又何苦要与他们为伍呢?”
  我想封住他的嘴……
  “你保护了他们,他们却把功劳归到神的身上,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他的嗓门逐渐变大了,“是神保护了人类吗?回答我,特利迦!”他高高举起刀刃,奋力地劈下。
  “咔!”我双手接住了刀片。
  “你真的是,愚蠢至极!”我猛地掏出密钥:“真理·特利迦!”“启动!真理·哉普利奥!”
  “人类,当然是靠自己保护自己!精英胜利队的大家为了人类的未来而不断地战斗着,谁敢抹杀他们的功劳,我绝不饶恕!”
  扣动扳机!
  ……
  特利迦一把隔开了希特拉姆的臂剑,朝他的身上猛锤了十数拳,紧接着一记飞踢将他踹到了一旁。
  “啪!”乌拉一口咬断了铁索,猎鹰号一下子被甩到了一旁。
  “真理圣剑!”特利迦持着圣剑从它身后奔来。
  乌拉才转过身,特利迦已一拳砸在了他的下巴上,旋即一个转身斩砍在它的喉咙上。它痛苦地吼叫了一声,退后了几步。
  “真理轰炸!”特利迦挥起圣剑,放出了炽热的火焰。
  乌拉张开大嘴将吞噬起了火焰,特利迦立刻猛冲上前,一把将剑差劲了乌拉的嘴里,反手抓起它的身体将它高高举过了头顶。
  “好机会!”辰巳高呼道,“纳斯迪斯加农!发射!”
  “轰——”纳斯迪斯加农轰在乌拉的后囊上——“轰!”乌拉的头炸成了碎片。
  “好耶!”纳斯迪斯号上的众人欢呼了起来。
  彰人和结名也都高兴地笑着点点头。
  ……
  看样子,是解决了呢。
  神社里传来了成片的叹息声,人们垂泪祭拜着“死去的上神大人”,请求得到神的宽恕。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执意地将希望寄托给神矢啊!
  究竟是何等狂热的信仰,能让他们将怪兽幻化成击败怪兽的神明呢?
  细细想来,三千万年的我们,不也如他们一样,痴迷地信仰着永恒之核的力量吗?
  我默默地放下了乌拉的身体,转身面向一旁的希特拉姆。
  “嗯!罢了!”他耸了耸肩,“既然是你们自己选择打开这毁灭的大门,那我也就只能表示respect了。”
  “你什么意思?”
  “你看。”他指了指乌拉的身体。
  “轰隆轰隆——”地面突然再次震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
  乌拉的身体抖了抖,“咔!”一只利爪划开了它的皮肤伸了出来。
  什么东西!
  我警觉地拉开了战斗的架势。
  “咔啦咔啦!”
  独角的尖头——长长的脖颈——有力的翅膀——粗壮的身躯——
  一只蓝色的恶龙型怪兽从乌拉的身体里钻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精英胜利队的大家也都慌了手脚。
  “这就是上神大人的天罚啊!”神社住持惊恐地慨叹道。
  怪兽完全站了起来,张开翅膀,仰天长啸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厉声问道。
  “介绍一下,新宇宙传说魔兽,魔格大蛇!”
  “魔格大蛇?”
  “它通过吸收力量而进化,这就是我没有用它的原因,如果它不小心吸收了永恒之核,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他讥笑着说道,“嘛!如何演出是你们的决定,我,就默默地欣赏了!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退进了出现在身后的黑洞,消失不见了。
  “喂!等等!”我刚想要追上去,身后传来了厉声的嘶吼。
  我转过身,再次面对这只长相凶悍的恶龙。
  新的战斗,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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