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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特利迦奥特曼:另一种可能性 / 第八章:强壮而温柔

第八章:强壮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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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都搞定了!”铁心前辈从早上就在操作台上操作了大半天,一直整到了正午,“纳斯迪斯号今天的日常维护完成了!”
  “行,那你去吧!”队长点了点头。
  “是!”铁心前辈挺直腰杆,敬了个礼,大踏步走出了指挥厅。
  “铁心前辈今天放假吗?”结名望着铁心前辈乐呵呵的背影问道。
  “嗯,他母亲今天出院,就请了个假去医院接她回家。”队长走到操作台上开始检查铁心前辈的工作成果。
  “啊?铁心前辈的妈妈之前一直在医院吗?”我问道。
  “是的。”七濑前辈一面说着,一面在VR里操作着什么。
  “精英胜利队的任务很重,随时会接到出击指令,整个TPU里没有人比铁心前辈更擅长驾驶纳斯迪斯号,”结名解释说,“他常常抽不开身,所以很少能有机会去医院看望他妈妈。”
  这么一说,铁心前辈似乎从来没有把对母亲的担忧表现在脸上啊,每每看见他都是满脸洋溢着笑容,整天都是乐呵呵的。
  今天,他为了提前下班居然一早上便把一天的活干完了,真是厉害啊。
  越来越感觉整个精英胜利队就我最没用了。
  这么想着,我继续给拉来耶喷了一些护理液。
  说起来,加入精英胜利队已经一个多月了,我还没有回家看过妈妈,也没有带拉来耶去找中角教授检测,要不我也找个时间请个假吧。
  ……
  作马换上了便服,来到医院大厅里,四处张望了一番。
  一个坐着轮椅、满头银发的老人正在柜台旁同护士交谈着什么,作马见了,笑着跑了过去。
  “哟,老妈!”作马憨笑着跑到了老人的身旁。
  “哎哟,铁心啊,”老人先是有些惊讶,接着便喜笑颜开,“我不是说了你不用来接我吗?你这孩子,工作明明那么忙。”
  “放心吧老妈,我早上争分夺秒地把今天的活都给干完了,特意请了假来接您的!”作马咧开大嘴笑了起来。
  “哎哟,你的工作那么重要,哪能说请假就请假啊,要是怪兽来了可怎么办啊!”老人一面埋怨着作马,一面幸福地握着他的大手。
  “老妈,您放心,只要怪兽不出来捣乱,今天我就陪您一整天!”作马说着,推着老人的轮椅就要离开。
  “哎!出院手续还没办完呢!”
  “啊?”作马愣了愣,又傻笑了起来,“瞧我这急得,都把这茬给忘了,哈哈哈……”
  ……
  “剑悟,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队长?”我走了过去。
  “是这样的,”队长递给了我一个耳麦,“刚才横滨H区检测到了一些异样的电波,作马也在那附近,你帮我把这个耳麦带给他,以备万一。”
  这个耳麦与我们带的那种小玩意不太一样,它像一个助听器,几乎要包住整个耳朵,上面还星星点点地排部了几个按钮。
  “呃……那我要上哪找他?”
  “户部医院,我刚才给他发了信息,你说过你骑车很快的,所以就交给你了。”队长说这话时,眼里似乎闪出了些别样的神色。
  得,幸好他没说我会飞……
  “呃……是!”我敬了个礼,走出了纳斯迪斯号。
  ……
  作马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漫步在医院附近的公园里,正值院中樱花怒放,清香四溢,落英缤纷。
  “铁心啊,今晚想吃点什么?妈买了菜回去做。”
  “老妈,您才刚出院呢,老老实实地休息吧,我们就下馆子好啦!”
  “那怎么行,外面的东西哪有家里的有营养,你这孩子真的是,少吃点外卖,多吃点有营养的料理,你平常工作量那么大,不好好注意营养可不行啊……”老人像往常那样对儿子絮絮叨叨了起来。
  作马会心地笑了起来:“您放心吧,我们TPU食堂的员工餐可丰盛了,餐餐大鱼大肉,比梅花料理(横滨最著名的餐馆之一)做的还要好吃呢。”
  “真的啊!”老人欣慰地笑了起来,“那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呢!世界上现在到处都是怪兽,你的工作实在是太危险了…..”
  “老妈!您把您自己的身子照顾好就行,不然我也得担心您啊!”
  “你呀,真的是越来越像你爸爸了!”
  “哦?是嘛!哈哈哈哈!”
  母子俩其乐融融地说笑着,四周洋溢着温暖的空气。
  这时,“铁心前辈!”一个青年骑着自行车朝这边驶来。
  “哦!剑悟小弟!”作马摊开手迎了上去。
  ……
  小,小弟?
  我不再踏板,一路滑行来到了铁心前辈面前。
  “你来啦!”他的大手“啪”地一下拍在了我的肩上,那疼痛感让我误以为遭到了怪兽的攻击。
  “给!队长让我给你的!”我掏出了耳麦。
  “噢!有劳你了!”他大笑着接过耳麦戴上,把我拉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身旁“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妈妈!老妈!这是我的同事,剑悟!”
  “您好,作马阿姨,我是铁心前辈的后辈,真中剑悟!”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欸,你好。”阿姨笑着冲我点头示意,又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铁心前辈,“铁心啊,妈是不是影响你工作了?”
  “啊?”坏了,我好像破坏了母子倾诉衷肠的气氛了,“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连连道歉。
  “哎呀没事,老妈。”铁心前辈笑着摆了摆手,“这只是以防万一,我还是可以陪您的!”
  “是吗?这样真的好吗”阿姨有些不放心,转头看向我。
  “呃……没、没问题……大概。”队长只说让我把耳麦交给铁心前辈,并没有让我叫他回去,应该就是没问题吧。
  “剑悟,麻烦你陪一下我妈妈,我去给你们买点饮料!”铁心前辈又拍了拍我,转身离开。
  “啊……好的……”
  “弹珠汽水,怎么样?”他一边走一边回头问着。
  “呃……好的,有劳了。”
  他走远了,只剩下了我和作马阿姨坐在樱花树下。
  “剑悟对吗?你看起来好年轻啊。”阿姨朝我搭起了话。
  “啊,是……我今年二十,阿姨。”我感到有些尴尬,但还是故作平常地与阿姨交谈。
  “噢,比铁心小八岁呢。”
  原来铁心前辈才二十八岁吗?实在抱歉,我还以为他和队长是一辈的……
  “我刚入队不久,常受铁心前辈关照。”
  “这样啊,铁心也有劳你关照了。”
  “嗯……哪有……”
  “剑悟,”阿姨突然抬起头直视着我,“你们的工作伙食怎么样?”
  “啊?伙食吗?”我愣了愣,这是在问什么?“呃……马马虎虎吧,工作特别忙的时候,我们都是吃外卖的。”
  “什么?”阿姨皱起了眉头,“这怎么行,这营养怎么能跟得上呢?”
  “可是,我们肩负着守护市民的责任,是没有空闲去在意这些的。”
  “唉,”她叹了一口气,眼里透出了一份忧伤,“你说这好端端的一个地球,怎么就冒出怪兽了呢?”
  说实话,我也想知道,据说,是二十年前才开始出现的。
  “阿姨,您身体怎么样了?”
  “还不错吧,年纪大了,惹了一身的病,这偏头痛可真是折磨人啊!唉,人啊,老了,就容易病……”阿姨自顾自地感叹了起来。
  “那么,医生有说再过多久可以起身走路吗?”
  “走路?”阿姨疑惑地看着我。
  “是啊,等阿姨完全恢复了,一定就能摆脱轮椅,四处行走了吧。”我的脸上洋溢着充满希望的笑容。
  “唉,”阿姨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这腿啊,早没希望了!”
  “啊?”
  “你以为我是因为生病才做轮椅的,对吗?”
  “莫非不是吗?”完了,我可能踩了雷区了。
  “唉……我早在十多年前就瘫痪了,”阿姨苦笑着抚摸着自己的双腿,“那时怪兽推跨了一栋大楼,大楼一下子就塌下来了,那时可真是吓人啊。”
  气氛变得极其严肃,我一点也不敢作声。
  “我的丈夫在天花板砸下来的那一刻把我推开了,我留住了一条命,却没有留住腿,但最悲伤的,莫过于没能留住我的丈夫。”阿姨的昏花的老眼变得有些空洞,微微渗透着悲伤的气息。
  “对不起……”
  “啊……你不用道歉。”阿姨笑了笑,“这么多年,我早已走出来了,虽然时常会想念他,但是,你瞧,我已经不会流泪了。”
  谁又了解,阿姨走出那天的阴影时,背负了多大的悲伤,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呢?
  “所以,我虽然很担心儿子从事危险的工作,但我也不会去阻拦他,”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用心地工作,就能保护更多的人,不让他们承受我承受过的痛苦,不是吗?”
  她脸上的幸福,是那样的真实,充满信心,充满希望,这份希望,正寄托在她的儿子,铁心前辈身上。
  “喂——我回来啦!”远处,铁心前辈一只手抓着几个罐头,另一只手高高地招摇着朝这边走来。
  他大步流星地走着,没一会便来到了我们面前。
  “喏,老妈,您最爱的玉米汁,”他将手中的黄色易拉罐递给了阿姨,又将另一瓶饮料递给了我,“剑悟,给你弹珠汽水。”
  “非常感谢。”我双手接了过来,他将手中剩下的一瓶弹珠汽水打开喝了起来。
  “铁心啊,以后不准再吃外卖了。”阿姨话音刚落,铁心前辈“噗”地一下喷了出来。
  “咳咳……老妈,您……”他转头看向我,顿时露出了一副自认倒霉的神情,“哎……被您知道了啊。”
  “今天妈下厨,给你做吃的,剑悟你也来吧。”
  “啊?”我吓得一愣,“可以吗?”
  “哎!这样吧!您歇着,今天儿子掌勺,让您尝尝儿子的手艺,剑悟,你也跟着一起!”铁心前辈的语气就像是命令,丝毫不留拒绝的余地。
  “好……打扰了……我先向队长汇报吧。”
  “哈哈哈哈!行!”他大笑着又往我背上拍了一巴掌。
  ……
  “嗯……嗯……好,那你们注意附近的情况,保持耳麦信号的联通……嗯,去吧。”辰巳正用无线电对着剑悟说着,彰人走进了指挥厅。
  “队长,你叫我吗?”
  “是的,彰人,”辰巳放下拾音器,转身面向了彰人,“光国先生托我通知你一些事。”
  “嗯?”
  ……
  我们推着作马阿姨,一路逛到了铁心前辈家,路上经过超市时买了点食材,满满当当地两手提着,有说有笑地走着。
  “打扰了。”我一面行着礼一面脱下鞋子进了门。
  “剑悟,我有点事要和你说,麻烦你在客厅里等一会,我把我妈安顿好就来。”
  “哦,好的。”
  于是,铁心前辈推着阿姨走进里里面的房间。
  我环视了一番四周,屋子内没有什么精贵物件,家具等摆设也十分地简朴,但整洁的排布却让朴素也显出了一分端庄的雅兴,就连健身器材也堆放得井井有序,丝毫不像铁心前辈的风格。
  或许外表彪悍的铁心前辈也有着柔情似水的持家之心吧!
  “剑悟啊!”铁心前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边,两只有力的大手像铁钳一样钳住我的肩膀,“救救我啊!我对料理一窍不通啊!”他十分激动,但又将音量压得十分低。
  “啊?”我感到肩膀就要粉末儿性骨折了,“那……那你干嘛要和阿姨说自己下厨啊……”
  “唉,”他叹了一口气,放开了我,“老妈她向来认为外面餐馆里的料理没有营养,硬是要回家自己做,她才刚刚出院,我怎么能劳烦她又给我做饭呢?”
  “这……”
  “拜托了!”他双手合十朝我低下了头。
  “呃……好吧……不过我也只会点简单的料理”
  “太好了!太难了我也学不会,哈哈哈哈……”他咧开嘴轻声地笑了起来。
  话说,适才是谁说他有一颗持家之心来着?
  ……
  厨房里,两个大男人叮叮咚咚地忙活得不亦乐乎。
  “把这个小火腿横竖各切一点,注意不要切断,这样煮熟后会展开成章鱼的形状。”“原来如此!”
  “这个蛋饼摊开后,稍凉一些就可以铺上肉馅了。”“懂了,然后像叠被子一样折起来就是蛋卷了,对吧。”“嗯,是的。”
  “铁心前辈,这块鸡肉是做成炸鸡吗?”“啊!不行!老妈不能吃油腻和辛辣!”“噢,好,那就水煮吧。”“有劳了!”
  抽油烟机“呜呜”地轰鸣着,蒸锅上“腾腾”地冒着热气……
  ……
  “接下来只等它们出锅就能开动了,是吗?”
  “是的。”我点了点头。
  铁心前辈开心地笑着,活像个等着发糖的孩子。
  “你知道吗?”静了一会,他突然开了口,“我老爸以前是个健身教练,他以前经常这样对我说,‘小子,就这点能耐,以后怎么保护爸妈,还不快加把劲锻炼!’一开始,我根本不在乎,经常在锻炼的时侯偷偷跑出去打电玩。”
  “原来前辈也会有偷懒的时候啊。”我笑了笑。
  “哈哈哈,那时我偷的懒都能装一箩筐了,每次我爸抓住了我就是一顿胖揍,哈哈哈……”铁心前辈的声音十分柔和,透出了一股从未见过的暖意。
  “那年,怪兽跑到家门口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起来,“当时那畜生把我家的天花板都给砸跨了,老爸一把把老妈推开,自己却被压在了石头地下。”
  “太糟糕了。”
  “是啊,”他长叹了一口气,“那时我拼了命地要抬起那块天花板,但是根本抬不动,还被老爸给嘲笑了。”
  “笑?”
  “没错,老爸他笑了,他对我说,‘小子,就这点能耐可不行啊,以后不准偷懒了,要保护好你妈妈啊。’他的气息很弱,声音也很小,说完这句,便再没有出声了。”说完,铁心前辈神情复杂地抿了抿嘴。
  “非常遗憾……”
  “哈哈哈,不过,我可没有像个小孩一样地哭闹哦!”他又挤出了往日豪迈的笑容,“老爸最嫌弃哭鼻子的男人,所以啊,我从来没有哭过!”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我依然明了,那个热血满满、强壮又温柔的铁心前辈,正是他的父亲所促成的。
  ……
  地底,一只怪兽闭着眼打着盹,时不时地吐息几下,吹落了几粒小石子。
  一个蓝色的身影走到了它的跟前。
  “起床了!霍洛波兹!”
  希特拉姆捋了捋臂剑,便“唰唰”两下砍在了霍洛波兹身上。
  霍洛波兹挣开了猩红的双眼,张开大嘴咆哮着朝上钻去。
  大地“咔啦咔啦”地裂出了一个大洞,两只巨大的兽爪伸出了地面。
  ……
  彰人正紧锁着眉头与辰巳交谈着,突然,指挥室里响起了警报。
  “H区出现怪兽!”辰巳调出了影像。
  “G-F形态,是豪烈暴兽,霍洛波兹!”
  “铁心,听到请回答!”
  “收到!”作马的声音传了过来。
  “马上定位!”
  “是!”
  ……
  “啊!烦死了!这该死的怪兽!”铁心前辈烦躁地跺了跺脚,他按着耳麦上的按钮,“定位完毕,纳斯迪斯号,出动!”
  “剑悟,你先去着手附近群众的疏散工作!”
  “是!”我放下了刚装盘好的便当。
  “剑悟,幸苦你了,我把老妈带到安全区就来帮你。”
  我点了点头,飞跑了出去。
  ……
  “老妈,怪兽出现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铁心,你快去工作吧,妈自己去避难。”
  “哎呀您把便当拿好,”作马不由分说将餐盒塞进了老人怀里,推着她迅速出了门,“您也算是群众,送您到安全区也是我的责任!”
  ……
  怪兽还在市区里咆哮着大肆破坏,地面上还有四下乱跑的人群,我不得不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引导群众。
  这时,猎鹰号从我的头顶划过飞向了怪兽。
  太好了,来得真快!
  “剑悟!”结名和彰人从远处朝这边跑来。
  “你们终于来了!”我迎了上去,“这边交给你们了,我去那边看看。”
  “好,你小心点!”结名点了点头,转身跑向远处去扶起逃跑时摔倒的群众。
  我也以最快速度跑到了远处没人的地方。
  “特利迦奥特曼!复合形态!”“启动!哉普利奥!”
  全身化为一道光,我冉冉地升起,一记升龙拳“砰”地一下打在了怪兽的下巴上,怪兽立刻摔了个倒栽葱。
  到城里闹事,大罪!妨碍我料理,罪加一等!
  我拉开架势冲了上去,左一拳右一拳地在它的脸上打了好几拳,紧接着,我一个筋斗翻到一旁,朝它连发了几颗光弹,如弹珠般在它的身上打得火星四射。
  它大叫了一声,身上“嗞啦嗞啦”地冒出了电光,电光逐渐凝聚到它的口中,凝成了一个螺旋状的闪光。
  它猛地朝前一晃,口中的闪光“咻”地朝我喷涌而来,我立刻划出光盾挡住,接着,一个回转发力,一把将光盾朝它甩了出去,光盾如刀片般切开它的光波后在它身上炸开了花。
  它怒嚎着后退两步,双手撑地俯下了身子。
  这是在演哪出?投降?
  只见它仰天长啸了一声,蹬开了四肢朝我猛冲了过来,每一步都伴随着四处飞射的地板碎片。
  糟了!
  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做好了承受冲撞的准备——“砰!”只感觉视线瞬间一划,十几米内的景象如切镜般从眼前晃过,接着——“哐啷!”我一头砸碎了一栋大楼。
  好大的力气!
  ……
  “对不起,我来晚了!”作马汗流浃背地赶到了指挥部。
  “立刻回到岗位,纳斯迪斯加农充能!”
  “是!”
  ……
  我强撑着站起了身,甩手切换到了强力形态。
  它再次朝我吐出了电波,我站在原地,挺起了胸脯,毫无波澜地接下了它的电击——有点痒。
  它似乎是慌了神,不要命地朝我冲了过来,我立刻拽住了它的脑袋,双脚一跃夹在了它的肋下,顺势发力将他摔倒在了地上。
  我坐到它的身上,举起拳头便朝它的胸口猛砸——“咚!咚!咚——”
  这时,我仿佛听见了“嚯嚯”的刀锋声,紧接着,背上突然遭到了两记刀创——“呃啊!”我顿时感到了难忍的剧痛,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一记飞踢已踹在了我的脸上,我应声倒向了一旁。
  “让我也来陪你玩玩吧,特利迦。”
  “希特拉姆!”
  希特拉姆擦了擦臂上的剑,歪头瞥向我:“撒!优雅而华丽地打一场吧!”
  ……
  “黑暗巨人希特拉姆出现了!”
  “全体人员提高警戒!”
  “是!”
  “纳斯迪斯加农充能还要多久?”
  “不到两分钟!”
  希特拉姆已开始与特利迦战斗了起来,他身手敏捷,动作迅猛,如闪电疾风般发出袭击,击人于一瞬之间又忽然没了踪影,特利迦一时完全无法应对。
  霍洛波兹也爬起了身,从背后一把禁锢住了特利迦,令他动弹不得,希特拉姆趁机闪到他的跟前,朝他的胸口上“唰唰唰”地连砍了数剑。
  特利迦胸前的菱形灯开始闪红了。
  “猎鹰号,立刻支援特利迦!”
  “明白!”
  七濑以最快速度调整好方向并完成了瞄准,按下发射键——“哔——”荧绿色的猎鹰激光朝希特拉姆的方向射去。
  “嗯?”希特拉姆抬头一看,“我躲!”
  希特拉姆瞬间闪开,猎鹰激光直直地打在了霍洛波兹的眼睛上。霍洛波兹顿时放开了特利迦,转而痛苦地捂着眼睛。
  ……
  “特利迦奥特曼!空中形态”“启动!兰帕尔特!”
  这是第一次和希特拉姆交手,一定要集中全部注意力!
  “圆环之臂!”
  我操起了双刃刀冲向了希特拉姆,同时,耳朵里也传来了队长的声音:“猎鹰号拖住霍洛波兹,纳斯迪斯加农开始瞄准!”
  ……
  特利迦和希特拉姆如赛跑一般在城区的各个角落闪现着,犹若两条闪电在错综复杂的街道与楼群中疾速穿行着,与此同时,两人刀剑相向,难见真章,只知刀光剑影中,火树银花,锋芒逆闪,在半空中画下风影幻象,留下游龙残响,所过之处,疾风追逐,直吹得四周杂物四下飘飞。
  猎鹰号正在与霍洛波兹周旋着,纳斯迪斯号已下降了少许高度,抬高了炮口,射程所及避让了所有的建筑物。
  “瞄准完毕!”
  “发射!”
  ……
  希特拉姆的臂剑如雨点般的朝我刺来,我小心翼翼地左右抵挡了一番,接着,卖了个破绽,虚砍了一刀,纵身飞到了天上,希特拉姆也紧随着追了上来。
  我一边飞一边朝他放箭,他也朝我放着斩波,我们就这样在空中一面躲避着对方的攻击,一面快速地飞行,无数个被格挡住的技能在空中接二连三地炸成了烟花。
  “看招!”他突然朝我连放了好几个光弹,我躲闪不及,身中了好几创,顿时失速坠落了下去。
  “哈哈哈!”他大笑着朝我追了过来。
  “上钩了!”
  我立马控制住身体,一个猛子闪向了一旁。
  “什么?”
  就在希特拉姆意识到什么的一瞬间,他已飞到了纳斯迪斯加农与怪兽的中间——“轰!”
  我轻盈地落到地上,反手回身搓光:“兰帕尔特光弹!”——“咻——轰!”怪兽也炸为了碎片。
  ……
  “可恶啊!”希特拉姆一瘸一拐地走着,“被摆了一道啊!”
  “但是,不会再有下次了。”
  ……
  “我回来了……”我捂着浑身剧痛的身体,有气无力地回到了指挥部。
  “哈!剑悟!”一个大巴掌拍在了我的背上,我顿时有了一种身体被击穿的感觉,“真是太感谢你了!老妈吃了我们的料理,高兴得合不拢嘴啊!”
  “啊……这样啊……太好了呢。”我嘴上说着,视线越来越昏暗,周围的声响也模糊了起来。
  “剑悟……剑悟……”大家好像在喊我,他们虚幻的身影旋转了九十度……
  视线彻底黑了,声响也完全静了。
  我在迷离中低下了头,看见了自己如黑铁般模样的身躯。
  黑暗,真是寂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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