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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的交谈与杉柏的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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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国典礼的时间就在眼前,瓦西奇家族的覆灭已经是板上钉钉,如今,大家都对这个瘟神敬而远之,生怕惹上麻烦。
  可笑,曾经偌大的家族,如今只剩一块牌匾来吊着最后一口气,但这也不过只是皇帝为了在庆国典礼时亲自出手砸碎而暂时留着罢了。
  伴随着瓦西奇家族覆灭同时进行的,是流蕴的拜师仪式。白杉并不注重这些繁文缛节,且这次收徒又是秘密进行,所以并不需要多隆重,只是走个流程罢了。
  而且再秘密也瞒不住某些人。
  汉达姆宫内,女子端坐在主座上,质问着台阶之下的两人:
  ”听说,你收徒了?“
  “是。”
  “为何?”
  “想收便收了,何来为何。”
  “当真不是结党营私?”
  “是真是假,您还不清楚吗?”
  “朕更希望你亲口告诉我,而不是等着我来追问。”
  “是啊,您从不追问。”
  听到这句话,主座上的女人明显不悦,但,更多只是无奈。
  “你还在怪朕。”主座上的女人,语气里多了几分愧疚,似乎是在示弱。
  “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可自从那件事后,你可是越来越疏远朕了。”主座上的女人幽怨的说道,似是在控诉着台阶下答话的男子。
  “您是君,我是臣。君臣有别,还望您见谅。”
  “白杉,你很有骨气,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主座上的女人明显破了防,但却又拿眼前这人没有办法,只得出言威胁。尽管她的威胁,是一定会达成的事实。
  “您已经是王上了,契约的内容,我已经完成了。而且,我本来也不欠您什么。如今的我,只想在这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去做一些之前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现在的王上,已然是怒火中烧。
  最终,王上以自己自以为愤怒的转身离去结束了这一场不愉快的交谈。
  对她来说,将白杉禁锢在自己身边这件事,必须得提上日程了。她很后悔,后悔自己以前为什么要将那张婚约书毁掉,不然现在的话,至少,至少还有那么一个理由,一个可以关心他的理由……
  “大人,王上似乎有点奇怪。”王上走后,许久未开口的杉柏才开口说道。
  “怎么了?她这样以契约来干涉我,不是很正常吗?。白杉有些不解。在他看来,今晚这场谈话是不可避免的。
  王上的控制欲自那件事之后越来越重了,脾气也时好时坏。可以笑着跟你打趣,也可以随时翻脸。以往自己尚且还有精力去面对,现在的他已经疲于应付这样的情况了。而且,他如今算得上是自由人了。
  ”‘三组’传来情报,王上最近似乎在建一座地下室。“杉柏说道。
  ”按理来说,王上就算是要私自审判某些人,这么做确实没什么疑问。可偏偏那间地下室修得如,如圣宫一般,无论是布局还是外观,从里至外。“杉柏将自己的已知情报一吐而出,这些东西他怎么样想不明白。
  “听你这么说,‘三组’的人渗透得很深。”
  “是,这次的设计师就是我们的人。”
  “王上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往往越离奇,越让人无法琢磨透的事情,是最可怕的。”
  “那我们……”
  “重点关注那里。近几日,王上的一切,我都要知道。”白杉说完,又觉得不妥,便继续说道:“不,是接下去的每日。王上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全都叫他们传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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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知道王上想做什么。
  因为我也想。但,我不会像那个所谓的王上那样愚蠢,也不必那样心急。毕竟,我可没做和她一样的事。
  杉柏,这是他赋予我的名字。他与我初见时,我是已女儿身见的他。那时的我,是流浪在外的落魄的大家闺秀,为了生存,我练就了一身本事,至少在那是的我看来,偷盗,武艺,魔法,抢劫,仙人跳,这几样结合起来,确实是一种本事。
  可终究是翻车了。
  我从未想到自己会招惹到瓦西奇家族的公子哥身上,得知这个事实时,我万念俱灰。
  在我们这些下等人里,瓦西奇家族带抱着禁忌,不能看,不能说,更能招惹。
  他们从我们之中抓人,卖去当兵,亦或是劳工,妓女。但我们,也因为他们的需要,而保证最低限度地活了下来。
  尽管当时的我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还是不愿意放弃,我不想放弃。
  我的家族因瓦西奇家族而覆灭,被他们诬告,坐实,而后惨遭灭门。
  那时的我在想,若是到死的时候连一个瓦西奇家族的人都没杀的话,父母拼命让我活下去的行为,为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我终究还是杀了他。真好骗啊,那种人。先假装顺从,而后以不污了他的身子为借口,暂且更衣沐浴的时候,一击致命。
  眉毛是那时的最能依仗的武器,而藏在袖子里的毒匕首,是我对父母最后的念想。
  平日里为了防止这把父母交个我防身的毒匕首被偷走,我用存下来的钱请魔法师给它施加了隐藏魔法。却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后来啊,我就一直跑,为了活着。
  肩膀中了箭,小腿被毒蛇咬伤,森林里的树上,似乎到处都有杀手,那些瓦西奇家族的走狗。
  无所谓了,怎样都无所谓了。已经不想跑了。
  我将几张速施发咒紧握在手中,上面施了爆炸魔法。至少让我在死的时候,带走几个瓦西奇家族的家伙吧。
  我这么想着,而后不争气地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一张只在以前才见过的大床上,浑身干干净净,衣服,甚至内衣,都被换了一套。
  毕竟那种丝滑的感觉,肯定不是我平常穿的几块破布。
  “你醒啦。”在我面前的,是个看着与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想来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
  “我想利用的家伙,居然被你杀了,而且我还救了你,说吧,这债怎么还。”少年笑的一脸坏意,但看起来却让我觉得亲切。
  “我,我还不起。”
  人有时候总得自私一点,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的利益。可我这么说的原因,却不完全是自私。
  真可悲啊,如今的我,连还清别人恩情的能力都没有。
  “哈哈,开个玩笑。今天以后,跟着我。”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害怕,害怕自己遇到比死亡更可怕的事。
  也许并不会,也许真的如他所说,但我依然害怕。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看来你似乎很想回到瓦西奇家族,不过这与我无关,在你彻底回绝之前,我爷爷希望见你一面,是他就你回来的。”
  “好。”那时的我已经一无所有,想了想,便也没什么害怕的了,无论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事情都好,至少此刻,我难得的,舒舒服服的活着。
  “跟我来吧。”少年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赶紧起身,连鞋也顾不上穿,跟着他走了出去,他在门口看着我这样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去屋子里将鞋取出来,叫我穿上。
  “男孩子可不能把自己弄得这么邋遢。”
  我很奇怪,我分明是女孩子。但我并没有在意。
  直到我走入那间房间时,我才看见自己的样子。短发,西装。一副少年绅士的派头。
  他爷爷跟我说了很多。
  救我回来的原因,纯粹是看我可怜。但他希望我可以答应他一件事情。
  “那孩子需要一个时刻跟在他身边的侍卫,忠心,有能力,同时,必须是个男的。”
  “为什么得是男的?”
  “你出生贵族,不会不知道为什么。”
  贵族里,为了防止私生女之类的现象,年幼的继承人的身边的侍卫或者仆人,往往都是与他们性别相同的人。
  “我用了魔法,暂且将你的外貌伪装了,声音,形体。等他以后成年了,你可以找我去除这个魔法。”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我还是没有明白,为什么是我。
  他们应该有比我更合适且优秀的人选才是。
  但我没有多问,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知道几天以后,我被白老爷子在家里带到几个皇室成员的面前,控诉瓦西奇家族的暴行时,我才明白。一切,不过是利益使然。但,仅仅只是如此吗?
  之后,他单独想我吩咐道:“那孩子,有个未婚妻。”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感慨。
  “如果他以后拒绝这桩亲事,你就作他的妻子,如果同意……”
  “如果同意,我便做妾。”
  我知道他看上了什么,几日的接触下来,那位公子外强中干的身体状况我一清二楚。
  没有魔法本源这件事,在我家族的研究里并不罕见,他是希望借我的手,来帮那少年续命,亦或是说,帮助他拥有魔法本源。
  “但是先说好,不一定完全成功,也许,只是一点点,亦或是只能够,帮他多活几十年。”
  “够啦,够啦,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白家的恩人。”
  “彼此。”
  我本以为之后的人生便只是作为一个重要的工具活着,但少年对我,却愈来愈重要。
  按照白老爷子的要求,他亲自为我取了名字。
  “杉柏,从今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放心,你要学的东西,我会好好教你。”
  越靠近,便容易动心,越待在一起,便越是贪恋与他的每时每刻。
  他如太阳一般照亮我,我似乎成了那扑火的飞蛾。我知道因为在他看来我是男的所以他不会动心,很多事做起来也理所当然。
  我只怕他不动心。
  幼时的我见过许多优秀的公子哥,但谁都不像他一样,明明很正常,却让我觉得他在跟我调情。
  “杉柏,我手折了,过来帮我擦个背。”
  “嗯。”
  “杉柏,帮我更衣。”
  “嗯。”
  “杉柏,这就不必了吧。”
  “不行,大人体虚,万一旧伤复发……无论如何,我必须彻夜守着大人。”
  “那你与我一同睡吧。”
  “啊?这,不……”
  “好啦,忙了一天,该好好休息了,既然想照顾我,这样最方便了。”
  我来不及反抗,他已经将我一把拉到了床上,不由分说地为我盖上被子。
  王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干了什么吗?
  我都知道,但,已经迟了,对我,也对你。
  我可以消除他身上一切因为你而受的伤,但你可办不到,至少,你抚慰不了他的心。
  等着吧,王上,我会让曾经高傲的你,如狗一般乞求他的原谅。而那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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