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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舞帘家中做客,女子河畔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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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桌古朴,其上的陶瓷茶壶锃亮。四根烧尽的烛,三扇纸质的窗。朝东,有阳。
  “家舍寒,见谅!”舞帘轻声道。
  舞帘归后,邀林吟柳于他家做客。不知原因,有种如故的感觉,很亲切,故,他结交林吟柳这个朋友。这屋不为舞帘的家舍,他来余庆后,嫌弃客栈不太净,便租了间贫人的舍暂居。
  林吟柳暗叹,虽是土筑的屋,内却别有洞天。柳落染显然见惯有洁癖的公子,对这不表任何态度,神情淡然。林吟柳倒杯茶,小抿一口。来人家须懂礼,因喝多了,便要方便,实属不雅,他便如此。
  柳落染未喝茶,静坐林吟柳旁听着两人对话。曾祖守在外面,对两人的话语无兴趣。
  有风而过,曳过绿草。突然提起了“剑”。林吟柳说他要去剑天山寻剑,恰巧舞帘也是,两人不约而同地讲出要与对方同行,便爽朗地笑了笑。
  舞帘话少,内向,话题多为林吟柳引起。林吟柳嫌麻烦,一个话题聊几句便过。三个时辰,话题换了百八十个。
  ……
  林吟柳点点头,问:“这么说长凤玉还没寻到?”
  “我大致猜到是谁而盗,只是未寻罢!”舞帘长叹道。
  “那可须我助你?”
  “不用,在下向来独行其道。”
  林吟柳做事细致,言辞儒雅,大不像奴隶出身,活像文质彬彬的公子。与他谈了三时辰,舞帘也未猜透他是哪家公子。柳落染曾经读懂很多人,偏偏读不懂他,他是个谜,没有人猜透。包括他自己,可能也不知怎么重回这儿的。
  “剑天山后日便开,你可在我这小住。”舞帘客气道。
  “不了。”
  舞帘的屋舍太小,能容三人,倘若林吟柳住进,柳落染便没得住,他与柳落染同约而行,不能半道改行。
  “对了,在下还不知这位姑娘芳名?”舞帘问。
  “姓柳,名落染。”柳落染道。
  “姑娘之名与林兄有缘啊!”舞帘两时辰前问了林吟柳名,现在又问了柳落染名,觉得很有缘!
  柳落染微微笑叹:“的确!”
  舞帘有好奇林吟柳无轻剑而佩,出于尊重,就将它吞回肚子。
  两人说好,后日林吟柳便来寻舞帘,四人一同去剑天山。剑天山在余庆的铜湖央中,四周临水,唯有船舟能抵。剑天山高十丈,峰巅直入云霄。临其之顶,一览众山,便觉芸芸众生之渺小。
  回了客栈,林吟柳发觉柳落染情绪不太好,便问其。其说她父要她将新归山的古剑带回,语言刻薄严厉。因为林吟柳也要寻那把古剑,她就陷入两难,故才少语。
  林吟柳说他无事,大不了再寻一剑即可,何苦偏执那一剑?
  ……
  ……
  河畔,迎着轻风,踏着轻步,与柳落染缓步而行。忽而,无数声剑吟,仰天,见万千道剑芒急逝,数道人影立在剑上,梭于云中,若俯视芸芸众生的如来佛祖。
  长叹一声,他曾也御剑翱于九天之上,比鹏高,比鹰快。御剑须抵守殄境,那还遥远,林吟柳不敢奢望,只求迅速突出守真境。
  “那些是何派?”林吟柳不解问,不知哪派有此气势,出行便数人御剑。
  “观他们衣着,应是亦阳阁弟子。”柳落染道。
  “亦阳阁?何时有此门派?”
  一时间,林吟柳忘记是从回此地,并不是以前,以前当然是无亦阳阁的。亦阳阁是在两代前诞生的门派,以杂修为主,另开剑堂,刀堂,拳堂……等。至今,亦阳阁已是正统的二流门派,有一席之地在凡俗。柳落染便一一诉说林吟柳,林吟柳连连回应。
  “你可会御剑?”林吟柳问。
  “不会!”答得干脆,不禁任何思考。
  “守殄境一重为何不会?”
  “家族没有御剑的灵技,就耽搁至今。”
  林吟柳点头,继续向前行走。忽而有绿草入眼,青嫩繁密,大有生机。宛然象征这生命,不该结束定不结束,与草一样,活得轻松自在,自由快活。
  “你可有进修门派之想?”
  “自然有过,门派有上好灵技,世俗无数人为进挤得头破血流,他们也只在二流以上城都寻弟子,三流城都两年一来。于是江离多数子弟便被耽搁。”
  “那为何不自找去?”
  “一是交通有障,二是去也无用,考核很难,近乎全军覆没!”
  两人一人一句对着话,话中带愁,也带有对不公的抱怨。
  林吟柳无奈摇头,心想数隔百年,门派招生制度竟也变了,还是当时好,至少对所有人公平。这片大陆,实力为绝对的生存基础,强者为王,弱者便败,生存法则就是此。
  林吟柳只想完成打算做的事后隐于深山老林,与世隔绝,摆脱世俗纠扰。不过,他还未做完,至少得探听到玉蛹消息,玉蛹玄妙无穷,倘若入歹人之手,世间许会大乱。更何况,它地位在心中无与伦比,她的生命都倾注于中,怎能落他人手?
  想了想往事,便断了念想,他怕流泪,在女子前流泪的男子是多么懦弱!男子天生本不该落泪!
  遥望远方,见着一女子。女子红衣曳地,发髻迎风乱舞,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注)手提有一剑,凌厉如寒风,衬得出水芙蓉的面貌三分冷淡。
  “那人很强!”隔甚远,柳落染便觉女子的气场,连落雪剑都不觉一震。林吟柳似也发觉,女子不仅长得美,实力也很强。
  女子站着,死静,像冬里的冰人。剑也很寒,直入水中,溪水绕它而行,不敢打扰。双目睁着,一眨不眨。
  林吟柳有心不管闲事,但同为女子的柳落染觉一丝不对,她眼角有一滴泪,就在那颗泪痣上,显然为伤心所制。再看一眼女子,林吟柳竟也发自内心的痛。
  走上前,问:“姑娘如何?”
  一息
  两息
  三息
  ……
  足足过了十息,女子才道:“少管!”话就如一柄剑,被冻了百年的寒剑,冷的人直打寒颤,浑身鸡皮疙瘩。
  林吟柳料到她会此般,便道:“我能助姑娘!”
  “哄人,自古男子多为骗子”女子此话字字咬的很紧,怨气十分。
  “那为负情男子,而我不同。”林吟柳淡淡道。
  “凭何?”
  柳落染道:“我证明!”
  “你不知他心而已。”
  “我懂!”柳落染肯定道。
  林吟柳小退三步,掐指算了算。这个本领是他在那片林中根据万物法则推演出来的,想试试推出女子的遭遇。不过几息,便罢了。他无能为力,或者能力不足,或者天命难违。
  “你们走吧,等他来了,我要亲手斩下他的头颅,那个负心人!”女子将剑横过。
  林吟柳:“这样等不来他!既已抛弃你,便不会回来。”经女子所言,林吟柳猜定她是情伤所致。
  柳落染:“同是女子,我懂你心,不过如此真是白费,你说想亲手斩了他,可还要等他,说白还是放不下。”
  “那你可有办法?”
  “你可以活好自己,向他证明没有他依然能活,要活的比他更好!指不定有天,他会跪地求你!”
  女子未应,思考些许,道:“对!”随后,一声长叹:“可他变卖家产,我已无处而去!”
  “若姑娘不嫌弃,随我便可!”柳落染道。
  “定不会嫌弃,不过不能随你一辈子!”
  “那是定然,日后,想走便走!我也只暂时收留。”
  柳落染心软,人好,见谁都想帮其,因此麻烦不少。此事,也只想助她,等不定哪日女子自刎。世俗生灵无数,能救便救。女子从柳落染眼神中看到山涧溪水般的清澈,便信其。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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