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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陨世狂想曲 / 第五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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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廷藏的够深啊,就是人傻了点。”
  伊洛纳笑了笑“刚进社会还有点实力难免想做一番大事你这个暴君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后面那张是教廷给你发来的,另一张是让我求情的。他们急了。”
  夏枯秋大概看了眼眼角抽搐了几下,“这不是闹吗?”
  伊洛纳无奈的笑道“我也觉得,还没打就得谈判了,反正他们不在意谁当王,只有有那点血脉就可以了,他们只要你服从他们,曾经的信仰已经变质了啊。”
  夏枯秋扶额“他们?我无法信仰废物。”
  伊洛纳停顿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废物吗?也许吧。”
  “战,不变。反正他们不在计划之中。”夏枯秋感到微微不对劲但随他们搞吧,反正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
  远方,四国的交界处,是一个祥和的小城镇,中间坐落着威严的白色建筑,那时人们信仰的集结之地,教廷。
  “啪!”一个穿着神官服的人用力的拍向桌子。
  “圣子”,圣女都被俘了,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情报有误…”
  “情报?什么情报会让他们到如今的地步?告诉我!被人下套了都不知道!”
  “虎,注意一下你的情绪,这是议会。我们是不是讨论怎么办好的,不是讨论问题是谁的。”一个同样款式,只是一些细节处,衣服镶边是黑色的的老人开口。
  镶边为绿色的神官开口“玄,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圣女对我们很重要。那个国家怎么样无所谓,但是圣子圣女不可以出问题。”
  “凤呢?她还没好吗?”被叫做‘玄’的老者问道。
  台下有人回答“凤大人还在昏迷中,反噬来的太突然了。”
  “虎,你又开始了,注意情绪。”看着又要大骂的虎,玄提醒道。
  “嗯…”
  “继续。”
  “因为凤大人在圣女走之前给了她一件保命装,它与凤大人的灵魂有一定的联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装备被击碎,并且有部分力量顺着那部分联系反噬了凤大人,距我们的猜测,是应为术式的错乱导致其结果。”
  “嗯,凤的羽毛不应该这么脆弱,那个亵渎者有什么我们无法理解的能力吗?”
  “古代科技,根据内部人员的报告是来自古代的科技,不过与文献和流传下的不一样,应该是经历过改装的。”
  “古代文明吗?被世界淘汰的玩具。看样子他还是有点本事的。先稳住他的心态,圣女,圣女都在他手上,我直觉告诉我这件事不会像表面那样。”
  “怕什么?直接碾碎他们不就好了吗,他们有什么能力反抗?不过是拿着古人玩具的废物罢了。”被叫做虎的人开口道。
  最终议会还是没有听从虎的建议,而是让另一位神官‘龙’去谈判,国王是谁对于他们而言无所谓,反正国家也不过是教廷的附庸品罢了,没有人会过多在意你手下工厂里面的爱恨情仇,只会在意工厂能不能带来期待的利润罢了。
  夏枯秋坐在醒来的圣女旁边,圣女捂着胸口恶狠狠的盯着他,她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第一个占自己便宜的男人。她不会像小女生那样失态,毕竟她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
  “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以为你第一个反应应该是像个泼妇一样。”
  她没有理他,背过身继上了扣子…这个男人之前为了用自己逼供,干完所以事后等着自己醒过来,自己并没有完全昏迷,圣印也随时记录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夏枯秋没有在意她的态度,轻蔑的说“如果圣女都这么弱的话教廷又是个什么垃圾?”
  “你才是垃圾!”
  “啪!”夏枯秋微笑着给了她一巴掌。
  “注意你的态度,俘虏。名字?”
  “……”
  “啪。”
  “不要装哑巴,烛霖.依莉莎小姐。”夏枯秋继续保持着微笑,玩味的看着她。
  疯子,烛霖思考着该怎么办,这种人很危险,不能以常人眼光看待。因为你们永远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不过现在还是先说两句吧,才不是因为怕疼…
  “叫出我名字那可你应该都知道,所以你想问什么?”
  “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满意的答案,如果给不出我会很困扰的说。”
  看着一脸认真的夏枯秋,烛霖眼角不经意间抽搐了两下。
  “所以你想问什么?”
  “好吧,比如为什么你会想着杀我?”
  “……你是个暴君不是吗?亵渎者。”
  “哦?关你为什么敢来杀我什么关系?”
  眼前他依旧微笑着,但是自己看见的只有嘲讽,不屑,玩味。
  夏枯秋靠在椅子上掏出零食吃起来“为了荣耀?以为我和那几个王一样?和那几个国家一样?”
  “……”烛霖没有说话默认了,确实自己几个从外面回来后确实没有吧这几个小国家放在眼里。听了那个人的话带了个人就上了,毕竟自己需要‘名’但是他再嚣张也不会怎么样,毕竟他程担不了神的怒火。
  “他呢?”想着自己的同伴,烛霖还是关心的问道。
  “死了,他没鸟用,刚刚才把他的头砍下来。”说着夏枯秋大开了旁边的盒子。
  “你怎么敢!?”
  “你害的不是吗?杀人就得做好被杀的觉悟喔。况且我是这个国家的王,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你们,不然我都威严何在?是吧”
  “教廷的怒火会你承担的了吗?”
  夏枯秋没有说话笑着,看着她,一切答案不言而喻。
  烛霖意识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战争,你想发动战争?!”
  夏枯秋淡定的吃了口零食“总有急性子的人按捺不住改变。”
  “你做不到的,祂们……”
  夏枯秋打断了烛霖“你害怕了?哈哈!我失去的够多了,已经烦了,不会因为恐惧停下。终点,无论在哪里……”
  烛霖看着眼前的疯子,她不是因为自身处境害怕,她害怕的是战争,这一场因为自己的战争。
  “放轻松,你暂时不会死,我对你没有兴趣,你还可以去看看她,不对,你好像不知道你完整的身世来着。无所谓了,等他们自己来告诉你吧。反正很快就会见面了。”
  “暴君已经不能完全表达你了,疯子。”
  夏枯秋靠在椅子上吃着零食,摇晃着双脚,看似人畜无害的他发言了戏剧的开场白
  “哈哈,疯子?这一切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呢?那仅仅对于你而言,战乱的时代总有人等不了便选择摸着黑前行,他们的脚步是未来的延伸。现在,这是戏剧的开场好好看下去吧,但愿你可以活到最后。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没有排练过,每个演员演前后出后都在将后台等待。”
  烛霖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想说什么?无聊的言论,高谈阔论,给自己的暴行加上修饰罢了。”
  “好了,我还得去谈判,基本的流程还是要有的不是吗?在见,我晚点再来。”
  ……烛霖底下了头,她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带来了什么,想到之前碰见的那个人“你到底是谁?”阴谋的气息令她胆战。“要变天了吗?但也不过是徒劳把?”
  夏枯秋走在谈判的路上,看着路旁的花;这是哥哥种的好像,那以前我们常常玩捉迷藏,骑士叔叔叫什么来着?他教的剑术真的好难,姐姐…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又有几个可以善终呢,可你们也太惨了吧。夏枯秋看着王宫的景象,想到了曾经的欢乐,悲伤?那时个天真的时期,也是唯一对自己那无聊人生的慰籍,活着,很多时候不止是为了自己,但跟多的时候仅仅只是一个“渴望”的念头罢了。
  思绪回到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到了啊。
  打开门,看着等着自己的各方人士,无聊到了极点。轻吸一口气。座上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各位,有什么想说的吗?我觉得我也需要一个解释,毕竟一个没有魔法适应性,没有灵脉,甚至体质也捞道不行的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暗杀啊。侍卫死了好几个呢。呵呵你们说,这个杀人犯是死刑还是无期徒刑?”
  看着气势汹汹的国王,教廷的使臣嘲弄的笑着将自身的威压放了出来,几个贵族直接被威压压的直不了身,有个稍弱的,嘴角甚至流出了鲜血“弱者可没有谈判的余地,你有什么资格叫唤?我们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懂不起吗?垃圾。释放威压的红衣教官把腿搭在桌子上叫道。”
  旁边的伊洛纳嘴角掩饰不住的上扬,为了掩饰也将自身的头低了下去。
  “哈哈哈哈!”夏枯秋捂着额头仰头大笑。
  “砰!”
  “啊!”神官的一条腿被一枪打断,令外一条也被打掉了一大块。破损的窗外,断掉的腿,地上变形的子弹,眨眼的功夫角色逆转。
  “砰砰砰!”又是几枪响起,起身想搞事的神官被打成了重伤,也许是不同的枪械,子弹停留在他们体内,扰乱他们的行动。
  “哈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笑死我了。”伊洛纳锤着桌子大笑起来。
  !怎么可能?场上的人不约而同的震惊着,除了那两个笑着的人。
  神官中,一个年老的,像是领头人的神官开口“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夏枯秋收起笑声“你们又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在谈判桌上随意释放威压?”
  “这些事是我们的事。”老神官指向破碎的玻璃“你安排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夏枯秋托着腮靠在桌子上,看着老神官“注意你的言辞,你先我后,你们先搞事的,我不信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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