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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转生成狮鹫,试图苟活于异界 / 长枪与蜘蛛

长枪与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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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赌两个克朗,那家伙一定在看着我,就在我们走进来的时候!”
  凯勒狠咬了一口鸡肉,大嚼起来,汁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滴到了他军服上黄黑色交接的地方。
  我们都知道“那家伙”指的是谁,那只神圣的生物已经在那个小坡上趴几天了,这成了士兵们最近的谈资,我在跟随连队回到军营的时候只是瞄了一眼那只正在睡觉的狮鹫幼崽都觉得自己冒犯了她,凯勒怎么敢直视这么一只高贵的猛兽?他说她正在看着自己,也就是说凯勒和她对视了?
  有点羡慕凯勒的勇气。
  “别做梦了,赫拉的使者怎么可能会瞧你这么一个傻大个,”巴泽尔把他的那份冷鸡肉串在长枪头上,丝毫不介意上面曾经沾染的瑞塔利亚人的鲜血,鸡肉被放在篝火前烤着,散发出香味“有这时间不如去祈祷,说不定女神还会看你一眼……”
  “狮鹫也是多种多样的,兄弟们,我不认为这一只会是赫拉女神的仆从,你看她的毛色和最近的天象,实际上,我认为………”
  絮絮叨叨的鲍尔又开始讲神的那一套了,他的父亲是一名牧师,据说在他的家乡很有名望,而鲍尔看起来像是会接他父亲班的那种人。
  我吃着自己的那只冷掉的鸡,在漫长的巡逻和搜索后,这些鸡肉已经凉掉了,也许应该学着巴泽尔那样把鸡肉热一下,但无论如何,我对鲍尔的布道不感兴趣,他不也一样为了行省军的薪酬和免税权来到了军队?
  “我说,兄弟们,”我决定说些什么打断一下越来越兴奋的鲍尔“你们觉得那只猛兽会归顺狮鹫王庭吗?”
  鲍尔的布道被抛到脑后了,尽管三天的时间里我们已经无数次的谈论过这个话题,但一提起这个我们还是有无穷的精力来兴高采烈的发表自己的看法,士兵们围着篝火热烈的讨论着狮鹫,巫师和王庭,就连最沉默的杜登都就着这个问题说了好几句话。
  就在我为我的小聪明暗自得意时,我注意到一片蓝色的魔法弹从狮鹫坡的位置升起,奔向北面的一片乌云。
  我站了起来,长大了嘴,周围的声音也静了下来,我们都看着天空中不断发出声音的魔法。
  那是军队里的紧急通知手段,我们成为士兵的第一天就要学习如何解读这些非常重要的消息。
  而这一串魔力纹的含义是:
  敌人确认
  北面接近
  强敌
  “灭掉篝火!穿戴装备!”迪德上尉猛的把他的早餐扔了出去,大喊起来“第二团!做战斗准备!”
  响应的人不多,我们的人有太多不在这附近,有一群人去找弩兵“借”面包去了,而周围一起吃鸡肉的也不全是第二枪兵团的人,大家手忙脚乱的去拿属于自己的武器,而脱下盔甲的人则跑去寻找自己的胸甲与头盔。
  “列队!列队!动作快点!敌人正从北面接近!空军接近!!!”
  陌生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应该是其他团的长官,我们看向那片乌云,发现那是我们从未见过的魔物,或者说,魔族人,正扇着硕大的翅膀快速接近。
  可没人说过我们需要和魔族人战斗!未知的敌人就在眼前,这激起了我们的恐惧,让我们的速度更快了,可效率没见得有所增加,反而更乱,士兵相互推挤着行动,有人被撞到地上,还有一些人在寻找自己的连队,上尉阻止了他们,强行把他们收纳进了我们的队伍。
  “整队!整队!阵型!把武器都拿起来!没时间找你的编制了年轻人,拿着这个”上尉拦住了一个慌慌张张的,空着手的士兵,把手里的长矛塞给了他,然后把那个士兵推进了阵列“波希尼亚的战士们!准备战斗!”
  我站到了第三排,用左臂上的盾牌抵住我前面战友的后背,他举着长枪,枪头从第一排人的肩膀上伸出,对着越来越近的魔族人。
  哨塔旁的弩炮开始射击,但到现在我都没看见弩兵在哪。
  弩炮没有取得战果,一连串的魔弹军营某处喷射而出,是随军法师的弹幕,魔族人看起来相当的灵活,弹幕没能取得多少杀伤。
  弹幕消失了,魔族人分散开来扎进了军营的北面,喊叫声传来。
  狮鹫号角响起,上尉听着号角声,然后神色逐渐变得诧异“坚守阵地?放屁!我们得向北面进军,士兵们!去营救你们的兄弟!鼓手!击鼓进军!”
  鼓手把一面小鼓固定在自己胸前,并开始用两根小棍有节奏的敲击它,旗手则举起了我们连队的旗帜,巴伐利亚兽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只能听见我们的鼓声,这不太妙,正常的战斗我能听见很多其他连队的鼓声,“巴伐利亚的军团跟随鼓声前进”,其他连队在哪的鼓声在哪?
  盾牌和长枪被放下,我们随着鼓声迈步前进,带翅膀的魔族女人在北面的军营里肆虐着,不停的把人抓到天上再扔下来,或是两个一组把人在天上开膛破肚。
  怒火在我心中燃起,她们真以为我们会畏惧她们?
  连队的其他人明显同样气愤,她们会在我们的长枪上撞的头破血流的。
  鼓声不断加速,我们奔跑起来。
  “保持阵型!保持阵型!举枪!”
  前面一只魔族人正在与一名我们的士兵对峙,那名士兵没有头盔,拿着一把短剑,左腰上绑着的箭筒表明了他是弩兵团的一员,他受伤了,颤颤巍巍的拿手中的短剑指着体积庞大的魔族人。
  “前进!为了巴伐利亚!前进!”上尉拔出长剑,示意冲锋。
  “巴伐利亚!!!”
  我们举起长枪,齐步冲刺。
  这没能阻止魔族人用右翼扇飞我们的弩兵兄弟,但成功的阻止了这个混账的逃跑。
  魔族人扇动翅膀试图逃离我们,但就在她扇动翅膀的同时,第一排的长枪已至,三个金属枪头贯穿了她的鹰翼,令她无法逃离,魔族人嚎叫着,随即更多的长枪刺了上去,其中一个长枪拔出后肠子从魔族人的肚子里流了出来,巨大的敌人倒了下去。
  “前进!前进!驱逐她们!注意阵型!”
  我们杀了几只附近仍然在残杀弩兵的魔族人,并赶跑了另一些,被救下的弩兵开始发挥作用:我们扩大了阵型,他们被上尉安排在长枪阵中间向敌人射击,在杀死了几名莽撞的魔族人我们吸收了一些其他连队的落单者来补充我们的阵列。
  我们并非没有损失,左侧的几名士兵忙着处理一只格外巨大的魔族人时被另外一个魔族人抓到了空中,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的越来越高,然后被丢到我们身上。
  弩兵在更努力的射击,每一次齐射都会让魔族人离我们更远些,我们就如同海洋中的孤岛,落单的士兵开始向我们靠近,就在一切向好的方向发展时,灾难发生了。
  围墙传来被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碎裂声,围墙的一部分倒塌了,几个依墙作战的士兵被压到了下面,一个半人半蜘蛛的魔族人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不止一个,还有更多蜘蛛魔族举着长柄斧或推倒围墙或爬过围墙,怪叫着杀向我们,领头的蜘蛛魔族手中的斧头划过致命的弧线,两名我们的士兵命丧当场。
  这群怪物太大了…………他们和我们的长枪一样高,斧头也异常巨大,击飞我们就和踢走小石块一样轻松,伴随着令人恶心的声音,大片的蜘蛛人排成一列,一边挥舞着长柄斧一边冲向没有结阵的士兵,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好不容易活过鹰翼魔族俯冲的散兵不断的死在他们手里。
  在连队前方的蜘蛛魔族似乎不愿意立刻接近我们,他们让两侧的魔族绕过了我们,我这才意识到这附近只有我们结成了方阵,其他士兵要么被杀害要么退到了更远的地方。
  “坚守阵地!举起武器!为了巴伐利亚和皇帝陛下!第二团!坚守阵地!”
  上尉吼叫着,试图鼓舞我们的战斗意志。
  “巴伐利亚!巴伐利亚!巴伐利亚!”
  蜘蛛魔族冲了过来,和我们一样,他们同样嚎叫着什么,眼看第一批蜘蛛魔族就要撞到我们。
  “起!”
  其实是落。
  我们前几排的士兵蹲了下来,将长枪的末端斜着捅进地里,枪头对着魔族的方向的同时用盾牌护住自己的身体。
  我也蹲了下去,将长枪放到和战友一样的角度,准备迎接冲击。
  事后证明,用对付骑兵的法子对付这种大蜘蛛还是太过勉强了。
  有一小部分的枪头捅进了蜘蛛魔族的身体,但更多的长枪,包括我的在内,枪杆断裂了,许多人被击飞出去,只是一瞬间,阵型就被飓风般的攻势击垮,蜘蛛魔族熟练的用盾牌挡住弩箭,然后用长柄斧横扫他眼前的士兵,那些蜘蛛腿都被当做战斗的兵器,我们根本无力招架,侥幸击中魔族的攻击也不过是在上面留下一个无关紧要的伤口,我被打飞了,但落到了一堆换洗的军服里,没有摔伤,我爬起来,看见我们连队的败退,战旗折断了,我听不见战鼓声,也没有了上尉的声音,上尉怎么样了?我甚至不敢想象,幸存者正且战且退,实际上,如果没有另一批冲过来支援我们的士兵,我和我的连队很有可能就全灭在这里了。
  我捡起一个不清楚是谁遗失的长枪,加入到且战且退的队伍里,眼前的这个蜘蛛魔族一面小圆盾频频移动,护的半身周全,而坚硬的下半身则覆盖着根本不是我们能刺穿的厚重甲壳。
  我们的人数越来越少,直到我们听见另一种号角声,禁卫的号角。
  每个地区的波希尼亚军队的号角声音都有所不同,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和狮鹫禁卫并肩作战,自然也就熟悉了他们的号角。
  我们士气一振,很多伤者拼死涌向魔族,几只魔族人在围攻下终于倒地,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茫茫多的蜘蛛魔族上还有杀回带翼魔族对我们虎视眈眈。
  这时我在天空中看见了希望的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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