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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的皇族女朋友不可能是魔尊! / 京城风云再起,少年欲行万里

京城风云再起,少年欲行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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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皇正坐在座位上悠闲的品茶,庆祝自己终于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还定下了一个目前看起来不错的外交战略。
  忽然他一口茶水喷出,然后一个闪身便来到了北望街的上方。
  他疑惑不解:“为什么咸阳有魔尊的气息?嗯……这是?”
  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在一瞬间之内感觉到了魔尊的气息,但是又瞬间无影无踪,他还看
  到繁华的北望街已经被炸了个干净,而北望街128号,自己的小孙女正晕倒在那里,身上还躺着一个男孩。
  他闻到了致幻草那特有的气味。
  他还看到躺在自己孙女身上那个男孩,手里攥着一把大秦武器库未录入的神造兵装,但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把剑。
  秦皇觉得稍稍有些头疼,于是他揉揉眉头,开始加班。
  嬴天明府,嬴天明眺望着北望街。
  “嗯,是爷爷率先发现的,这意味着我的时间反而够了。”
  嬴天辰已经沉沉睡去,而他的哥哥走出府门,踏进黑夜,身后便是黎明。
  云作吾猛然惊醒,然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又富丽堂皇的大床上。
  他的身旁是一把剑,这把剑云作吾当然认得,它随着自己一统降生,而今,这把剑给他的感觉就像自己的手臂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里面藏了多个云作吾见都没见过的精密的阵法。
  剑名斩道剑,剑如其名,纵悟道之人也只能饮恨于剑下。
  云作吾忍住了一声长啸然后对着天空斩一剑的想法,从床上爬了起来,床边有一套干净的衣物,而自己的衣物已无影无踪,云作吾穿上那套衣物,却觉得与肌肤温柔相贴,极为舒适。
  “天蚕丝绸!?”他倒吸一口凉气,忽然觉得自己不敢穿了,他觉得这衣服比自己人还贵。
  他走出房门,却见一条由高大的走廊,几个看起来像太监的人正在窃窃私语,看到云作吾走出来,连忙跪下,把云作吾吓了一跳。
  “云先生,陛下有请~”
  这下云作吾真的被吓到了。
  云作吾在太监的带领下重新来到了那座庭院,云作吾惊讶的发现即使是白天,这里的天色依然与上次未变,依然树木郁郁葱葱随风摇晃,小路萧瑟,树影婆娑,走在小道上仿佛走于时间空间之外。
  太监们只带到了门口,他们声称自己没有资格再进一步,于是云作吾孤身走进庭院,走近草屋。
  他深呼吸,推开了门。
  他未曾看见上次开门时的天地万象,却看到了一个人。
  身着龙袍,静坐于书桌前批改一卷奏折,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却似海洋深邃,似山峰巍峨,身躯本如常人,但仿佛笼盖四野的苍天。
  云作吾一下想要跪下,这无关礼仪,而是面前的人就是有着如此让人下跪称臣的其气势,他身在此处,便是君临。
  然而云作吾被一股力量托起,秦皇停下笔,用一种柔和的眼神注视着他,于是那种想让人跪下的气势瞬间不见,云作吾感觉草屋里竟有杨柳春风。
  秦皇开口:“无须多礼,孩子,座。”
  云作吾乖乖依言坐在秦皇对面的一张小桌子上,然后他发现上面有一碟小糕点,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还有一杯热茶。
  他看的有点馋。
  秦皇轻笑:“蜂蜜绿豆糕,朕的儿子们都嫌甜,但孙子孙女们都很爱吃,想来你也是朕孙子一辈,便特命人给你准备了一些,因此不用客气。”
  云作吾一口咬下,甜味瞬间溢满嘴里,甜味不淡,但却不腻,有一口茶下去,一种清香便代替了刚才的甜,就着茶水下肚,满嘴香气,而又半路回甘。
  云作吾也爱上了这种甜点。
  这时秦皇又发话了:“你就是云求道之子云作吾,朕没说错吧?”
  云作吾赶忙点头。
  秦皇又道:“你在法师塔目前只是见习法师,但因为考核第一,所以进了国师的工作室,而在这半年内,你便创新了箭矢附魔、地质勘测的阵法,甚至开创了驱动载具的新阵法和生物统计的阵法,这些……可有国师参与?”
  云作吾摇头。
  秦皇点点头“唔,我知道了,作吾你正在寻道,朕说的是也不是?”
  云作吾一惊,猛然想到眼前这个人是大秦最强的男人,连忙问道:“我确实正在寻道,不知陛下可有指教?”
  秦皇轻笑:“没有,道岂非他人能点醒之物?所谓生命,便是寻道、践行道的过程,你还年轻,怎可如此心急?”
  这个回答没有出乎云作吾的意料,但他还是有点遗憾。
  秦皇又道:“朕定下规则,命每回法师塔见习法师考核第一者可进国师的工作室,本意为令国师为其指明方向,同时补足那人幼年时的多接触的知识不够而可能引发的对今世法认知不足。”
  “然而你早已明晰,既如此朕准备特别缩短你在法师塔的见习时间,你今年十五,离考高等院校足足还有两年多,朕准备在这两年将你送去边疆,助你寻道。”
  “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作吾你也读了万卷书了,为你自己成长好,你也应当去边境看看,提前面对一下我们人类最大的敌人——魔族。”
  “你意下如何?”
  云作吾愣住,“边疆?”
  秦皇点头:“嗯,东疆与魔族接壤处,频起兵戈之地,兵者包涵万象,或你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定位,由此思考自己,寻得道果。”
  “毕竟朕觉得国师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云作吾还有些犹豫,秦皇又道:“换个话题,你可知在你昏迷之后怎么了?”
  云作吾道:“晚柠将我带回来的?”
  秦皇摇头:“朕去的时候晚柠亦昏迷,你靠在她的身上,后来朕听晚柠说你那一剑并未完全将沙千里击毙,是晚柠拼死补的一剑。”
  “作吾,我的孙女嬴晚柠,她很在意你,你可知道?”
  秦皇身上突然有了某种压迫感,压的云作吾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听着秦皇的问题,还是直起腰正视秦皇。
  “臣自然知道。”
  “你可会负她?”
  “绝不!”
  秦皇放松,压迫感消失,秦皇道:“可现在晚柠遭遇困难,助她者非你不可。”
  云作吾心一下揪了起来,他联想到刚才秦皇说“冒死”,瞬间感觉不妙,他站起来,目光真挚,道:“我该怎么帮忙?”
  秦皇道:“晚柠参与法师塔考核,却未拿到考核第一,为其父所不喜,此事你可知道?”
  云作吾点头。
  秦皇接着说:“于是其父也就是朕第九子北王,要求晚柠只能在法师塔修习半年,看看法师塔内的书籍,随后就得回到边军接受历练,同时也接受北王的道。”
  “而这自然并非晚柠所愿,你应当也知晓。”
  “下周便是边军演武之时,我大秦边军会在咸阳城外演戏,北王、平东王、镇南王,关中王将齐聚,按大秦规定,可战胜王的人,有资格向朝廷提一个要求,这是你帮助晚柠的唯一办法。”
  “而只有边军之人才可参与军演。”
  “所以,你可愿意参与?”
  云作吾毫不犹豫,直接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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