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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背叛时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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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你的行李拾好,转身看了看相框里我们的合照。那时候的你小小的一个,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你的笑是炎热的烈日中唯一的凉风,我正紧紧的握着你的手,贪婪的吮吸着这独一无二的凉爽。我把你的东在门口,呆呆地站在房间的一角,好似一个等待穿斑马线的行人,手足无措,只想短暂的停留,然后继续走好自己的路。
  秦川自从谈了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朋友后好像变得正经了起来,三天两头找不到个人,问他,他就说自己在专心赚钱,得把老婆本早点挣出来。秦川的女朋友没有在风城,两个人是在草原边的一个小城的酒馆里认识的。当时,姑娘喝的大醉,两个人桌子临,搭讪起来总是方的,从那个晚上以后,两个人渐渐熟悉了起来,很快就定了关系。老秦工作生活都在风城,从风城到那个草原小城坐上火车也要三四个小时,老秦舍不得那点儿高铁钱,又想跟女朋友多见几次,就在自己闲的时候坐上绿皮火车,咣当到他们相遇的小城和女朋友一起住几天。他们两个从开始恋爱到最后分开前后刚好快一年,正好是在秦川生日前后发现那个姑娘出了轨。没有言情小说里的难舍难分,秦川决定离开了。
  大概是秦川和女朋友在一起几个月之后,他们在相遇的那座城市租了一间小屋,小屋的装饰很单调,没有过多的家,可对于秦川来说,那里就是自己的一个小家。分开的时候秦川没有纠缠,他在房间里拾好自己的行李,又把姑娘的东包,然后在了门口。秦川看了看已经拾洁的屋子,又看了看他们一起睡过的席梦双人床,转头时候他看到桌上的相框里两个人的合,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分开,那时候他们依旧笑的那么甜。
  秦川到风城以后我去喝酒,推杯换盏后故事他和盘托出。
  “我tm要当王,你那有鱼叉子没有。”
  “爷们儿,醒醒吧,有鱼叉子也没用,你得有底子啊。”
  秦川看了看自己肿起的肚子,摸了摸自己新长出来的头发茬儿哑然失笑。是啊,想要当王的前提是自己拥有一片,能够养活那群嗷嗷待哺的鱼。人生是旷野,不是轨道,可秦川也没有找到自己可以奔跑的地方。我们常说爱是自私的,可无论是秦川还是我,我们都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一份偏爱。
  “还是不对的,”秦川说,“我们没有在合适的地方相遇,没有在合适的时间相爱。我在踏实的年纪遇上了青春纵的,所以我们注定没有结果。”
  对于秦川来说,这场恋爱就像是买古董,看着雕刻精,底子上写着大乾隆年制,自己以为自己道行够了就高价买了下来,去一看发现色釉新,看看心儿里发现是现代仿品。买古董要的是行家里手的眼,而秦川恰恰是了眼的那一个。
  秦川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一个星,我不知道这时间他吃了几顿饭,这小子面色蜡黄身上的膘却一点都没少。一个星后我提着两瓶二锅头去看他,他的精神状态还好,我们两个都没说话,默默的吃喝。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这小子这一个星本没有想从这恋情里走出来,从桌下的卫生纸就可以看出来。我知道,他是钻了一个星的牛角尖。我和秦川一样,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喜欢自己瞎琢磨,我们会觉得不甘心,把自己带入到对方的角色去考问题,可这对于恋爱来说是无解的。秦川就把脑袋想破也不会明白一个出轨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知道是一时兴起还是无所畏惧就躺在了人的床上。屋子慢慢暗了下来,我们俩一人点上一支烟默默的抽着,我知道秦川还在钻牛角尖,而我也想起了曾经狼狈不堪的恋爱。
  秦川没有提起那些晦气事儿,可能是他已经说够了,丢人丢够了,他依旧天和我们插诨,可到家里把自己锁在房间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还是会想那些让他痛苦的事。我问过秦川他钻牛角尖的原因是么,秦川说他钻进去的几天他也想过动机,也许就是不下吧,也许是的爱了。
  我的朋友和我一样,伤害过后就不会轻易的下心里的防备,秦川到了那个姑娘对他的好,他也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下了心里的防备,可是姑娘的好奇心和寻求刺激的想法他始终是锁不住的,《肖申克的救赎》里说,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好像对于爱情也是如此。不管睡在枕边的人表现得如何乖巧,的本性是关不住的。爱情和欲望是并生的,也许你能够掌握的乍见之欢可你始终管不住的风流成性。年轻的人们喜欢隔着酒瓶看,可是装醉还是醒,始终醒的人不会看不见,如果一个人选择了踏实的爱,我想不会去欺骗去寻欢吧。
  我们好像生来就逃不过乍见之欢,我们好像来不会坚守。得失并存的年纪很多人选择得到了一阵就丢弃,可你从未想过自己上伤害的是一个善良的人和一个本来对待生活不屈的灵魂。其实该劝的不是秦川而是那个姑娘,如果你是乍见之欢就请你代楚,你们可以恋爱,但不要伤害那个对你用心的人。在恋爱这个环节里没有人不是遍体鳞伤的出局,所有爱情好像在正结出果子之前都是苦涩的,很多人选择无数次的尝试,最后变成毒蛇咬死的农夫,很多人觉得自己掌握了爱情,掌控了异性,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甚至卧在病床,在吸氧和药物中悔不该当初。爱情始终不是老实人兜里的所有物,因为屠龙的少年刚见到恶龙的时候总是会大喊:我x,这龙谁的过啊。。
  那些恶龙伤的少年,虽然最终败了恶龙,可自己也慢慢变成了玩弄情的恶龙。总是这样循环,这样摇摆不定,好总归会破,可在那时,你是否还会坚守自己的好呢?
  我把你的东在门口,呆呆地站在房间的一角,好似一个等待穿斑马线的行人,手足无措。我找不到留下你的理由,我想重新出发开始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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