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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两天何雨四处奔波，白菜在各学校市场也算饱和，下一站就是落在家家户户。
“小雨，想什么呢？菜都凉了。”
在傻柱的呼唤下，何雨闷了一口糖醋白菜，应声道，“我刚刚在想，如何售卖白菜，哥，你家有独轮车吗？”
“卖白菜？小雨，你把公家的白菜拿来卖？”
留轧钢厂的菜，何雨早就腾出来了，那些就只是冰山一角，其余的，还在空间里放着，何雨想的是把白菜市场价拉下来。
“这怎么会呢！哥厂里的白菜我都准备好了，明儿晚我就拉过去！”
傻柱一下班就听说了何雨挨家挨户都拿了白菜，心里还想着亏了本，但看何雨的样子，不像。
“买了多少白菜？”
何雨算了算就几个村的白菜，为了不让傻柱吃惊，何雨压低了数。
“哥，你放心！就多了千来斤！”
傻柱听后差点没把酒吐出来，眼睛瞪的溜圆，“千来斤是多少颗？”
“就千把颗吧！”
“千把颗？还是腾出了厂里的菜。”
何雨平静的点了点头。
“小雨，吃的完吗？多少钱一斤。”
何雨一人当然吃不完，所以得想法子卖出去，压市场价。
“一分钱！”
“一分钱？”
何雨还以为傻柱怎么了，没想到傻柱直愣的跳了起来，“好小子！真只花了一分钱。”
“对，一分钱，除去运费等就一分钱！”
“你小子赚大发了啊！难怪咱们院里每人都有！说说看，怎么卖？是拉去批发还是？”
“单卖！”
傻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单卖？这得卖到多久去，光说卖的完不，这白菜放置一周就会烂掉，倒时候，别说卖，丢都来不及。
何雨这时装作一脸为难，拉着傻柱可怜巴巴的望着，“这不就需要哥帮忙嘛！咱晚上挨家挨户卖！”
傻柱一想，只能晚上趁着天黑卖，不然就白天偷偷卖！
“那我拉着秦淮茹一起。”
傻柱瞄了眼窗外，声音压低了点，“这事可不能让院里的三位大爷知道！”
“行！咱等会儿就行动？”
“那你等着我！对了小雨，这糖醋白菜还吃不！”
“怎么了？”
“我给秦淮茹送点去！”
何雨立即明白，将桌上剩下的糖醋白菜倒入饭盒中，“哥，加油！我在我屋等你好消息。”
这院里，何雨一共三套房，其中一套空着，何雨打开尘封已久的大门，一股老旧的气味扑面而来，算起来，这屋自从老爸走后就一直处于没人打扫的状态。
何雨找了个地儿大的地方铺了一层布，随即白光一亮，一颗一颗白菜整整齐齐堆在布上，一叠叠有两米高。
弄好一切后，何雨拿起扫帚，轻轻的将灰尘扫去，大约过了半个钟头，也不知和秦淮茹谈好没！要是有钱赚，估计秦淮茹就算以身犯险都会来。
大约又过了大半个钟头，傻柱终于来了。
“小雨，我就说，你那屋怎么没人，原来到这儿来了。”
“怎么样？秦姐来了没？”
傻柱得意一笑，朝外招了招手，秦淮茹小心翼翼进了屋。
何雨朝外望了一眼，连忙关上门。
他就知道，傻柱一定能叫来秦淮茹。
“秦姐，坐。”
秦淮茹一进屋，瞧着已经堆到大堂的白菜，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小雨，这哪来这么多白菜？”
何雨还没开口，傻柱就抢了去，“买的呗！难不成大街上抢的。”
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叫你话多！”接着看向何雨，“小雨，听你傻柱哥说，你要一个一个卖？卖多少一斤？”
“极品的两分钱！差些就一分钱卖！”
“两分钱？合着咱们偷鸡摸狗，就卖两分钱？”
秦淮茹也觉得傻柱说的对！极品的白菜能卖到四分钱一斤，差的也都两分钱，市场价可都摆在那儿。
为什么两分钱售卖，何雨可是想的明明白白！
“秦姐，听我说完！哥不是说过，要是这些白菜卖不出去，只能烂了，一分钱都不值！要是咱低于市场价，肯定卖的出去，再说了，我一分钱收的，怎么也不会亏本，不是？我想过了，这里面，秦姐，您呢，给您提成10%，哥也是一样，有我一块钱，就有你们一毛钱！”
秦淮茹估着算了算，划得来，这些白菜低于市场价，肯定卖的出去。
“行！”
何雨看向傻柱，傻柱立刻回答道，“姐姐，都这么说了，我作为你哥，肯定义不容辞！”
“行，哥，秦姐，不过，咱们得偷偷来，不能让院里的人知道了！还有，每家每户只能限购一人一颗！他们要是买了还想要，你们就说，隔天再卖。”
“好！我这回屋拿工具去！”
秦姐拿了一背篓，大约装了十来颗，傻柱挑起扁担，装了二十颗，何雨就轻松不少，提起篮子，装了几颗。
趁着天黑，三人一道出了院儿。
出去之前，何雨千叮咛，万嘱咐。
天黑后，绝大多数人都回了家，何雨进了其他院，偷偷的来到一位大姐身旁，瞧了瞧四周，低声寻问道，“姐，买白菜不？”
何雨掀开篮子上的布，露出一颗颗肥硕的白菜。
大姐虽有些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何雨比了一个二，大姐瞬间明白。
“你等等！”
何雨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大姐拿着一毛钱递给何雨，何雨摇了摇头。
“姐，你家一共多少口人？”
大姐也没多想，回答道，“四口人！”
“行，头一回开张，这五个都给您！”
大姐招呼着何雨进了屋，何雨拿出一颗一颗圆润的白菜放在桌上。
临走前，大姐拉着何雨小声问道，“你还有白菜吗？我在买点！”
“大姐，没了！要是您还想要，就等明天，我明天晚上在给您送过来！”
大姐有些心虚，多问了句，“还是这个价吗？”
“只要我来，一直都这个价！放心，还多！”
“那成！”
出了屋，何雨缩了缩衣裳，一股凉风直往衣角里钻，小跑进了内院，左右瞧瞧，迎面走来又走来一位大姐，何雨跟在大姐身后，等她快进屋时，何雨连忙上前，“姐，姐，买白菜不？一分钱！”
面前的大姐被眼前的黑影吓了一跳，听到一分钱的白菜，直愣眼，瞧着何雨打开篮子，里面果然还有不少白菜。
“你进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