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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缸脑 / 第四章 蒋生日记 1

第四章 蒋生日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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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蒋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能看到这本日记。
  也许大家都有着梦的经历,额,这是废话了,因为上没有不梦的人。两个情节互相衔接的‘梦’,估计大家也过,但了72个情节貌似衔接而又循环的梦,恐怕没有几个吧!我就是其中一个。
  我从加站来后,在自己房间的书柜里发现了这本《蒋生日记》,记载着和我一样记得的故事。
  于大家好理解,姑自称蒋生2号吧,你看到这字,就是我这个2号写的。
  我有点担心现在经历的不是梦,而是其他无法解释的现象。
  促使我最终决定写下我的梦的原因是,我手中这本日记开头来看,1号知道的比我多,至少他知道进入这个‘梦’前自己在干么,也知道自己的职业么的。而我对自己除了经历的‘梦’和日记上所记载的忆以外,一无所知。
  从这本日记看来,1号本忆‘我们’的好友CY死去的那记忆后,就开始写他的‘梦’的,不过目前看来,1号却没能写下他第一个梦。
  如果是梦,我争早日跳出来;如果不是梦,那我写下的字,也能为后来者,或者后面的我,留下线索,早日查明相。
  我得抓紧时间写了,因为我不定,我是不是会在哪个节点突然昏倒,或者在哪个晨醒来的时候,又到初中毕业的那年——那年的身体,那年的那天,经历第73个梦——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在我的第一次‘梦’里,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陷入了循环梦境。我的梦紧紧衔接着1号记载的那个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跟爷爷来,已经快夜里11点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觉的很困。虽然困,可怎么也睡不着。有些事情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不是有些事情,而是所有的事情。从CY卡车撞死的那一刻,一切事情都变了不可理解,或者用诡异这个词好。CY似乎是凭消失一,而马伯伯却是突然冒出来,而爷爷,我发现他变的陌生,还有那个不见言语的陈天景,包括加站搬凳子递水的张红,我也突然觉默默关门退出去的身像个幽魂一。
  一想到那个突然暴起滑动的火盆,我就有种害怕的觉。
  是不是人的有三魂魄,是不是爷爷没有把我的魂魄招全,所以有了幻觉。想不可议,想到自己白天和夜晚在那个满地都是的地方呆过,不禁毛骨悚然,浑身发冷,不得不过一床夏凉盖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从脸上到的温度来看,应该是上午。
  我不由伸了伸懒腰。突然发觉右胳膊麻麻的,不听使唤,想坐起来,发现左腿也不听使唤。心中想不会遇到鬼压床了吧。于是吸了一口气,慢慢挥右手运动,还是不行。
  我想估计是睡觉姿势不对,压麻了吧。我努力地想翻个面,却怎么也移动不了一下身子,想到有人麻醉肝割肾,心中顿时一慌,想睁眼却无法都睁开,情急之下大声嚎道“爷爷,鬼压床啦,救命啊”。
  只听见嗒嗒几声,估计是我妈来了。平常在家都是穿着拖鞋的。家务是,牌也是,上街也是。在管比较严厉的蒋家,也只有我妈有这特权了。
  只觉有么重物拿去,眼皮一阵轻松,我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多少次了,年纪轻轻睡觉带眼罩。你当在沙滩上的太阳伞下面睡觉啊。”‘哗啦啦’老妈掀开了窗帘,外面的阳透过玻璃窗射的我眼泪直流。
  “你哭啥。”老妈关掉的电灯又继续数落我,“开着灯,戴着眼罩睡觉,在我们家也只有你有这特权了。要是到那个一家人穿一条裤子的年代,你爷爷非死你不可。”
  我调皮地看着脚底下的拖鞋笑而不语。
  老妈故意装作不知道,把我乱在椅子上的衣服丢给我说:“还不起床?你爷爷早上点就出门了,点又家了,现在正在书房写字呢。”
  “啊?”我想起昨晚的事情,虽然害怕,但还是有种上瘾的觉,因为睡懒觉错过了么就可惜了。又想到爷爷一个人去那些稀奇古怪透漏着诡异和危险的事情,心里实在心不下。
  我一把掀开子坐了起来。
  然而,我突然无比地恐惧起来。
  我的右胳膊和左腿全动不了了!
  我让自己镇定下来,谁睡觉没有把自己胳膊和腿压的没知觉的时候?不都是动了几下,然后那种令人无法形的酸爽觉袭来,然后过个几分钟能恢正常?
  我无聊地看看窗外,有两只麻雀正可爱地情骂俏,几片树叶震落下来,飘到了窗台上和我一样正在睡懒觉的流浪猫的身上。那只猫睁了睁眼,又继续起盹来了。
  “儿子,你咋了?”估计老妈看着我扑腾一下坐起来,后续却没了啥动静,反而傻子看着窗外,有点不理解。
  “莫不是睡傻了?”老妈在门口喃喃了一句。虽然声音很,但还是我听见了。
  然而我这时没有心情去反驳‘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这句话,因为我发现我的右胳膊和腿全没反应了!本不是压麻的那种觉。想到CY断的也是右胳膊和左腿,想到这几天和爷爷在一起看到的事情,我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
  “妈,我胳膊腿动不了了。”我认地看着门口的老妈,努力掩饰自己的惊恐,郑重地和说道。
  面色也凝重起来。估计还是看出了我的害怕,鼓励我说,“儿子啊,怕,我去找你爷爷。”
  ‘爷爷’这两个字,让我觉到无比的心。想到小时候调皮,掉粪坑,是他捞起来洗干净的;嘴馋菱角,掉河里面,也是他捞起来的救活了;和蛇架叮了一口,也是他帮忙把毒血吸出来送村卫生院的。有时候觉爷爷就是我的守护神,当危险的时候,他必定会像超级英雄出现,拯救我于水火热之中。不过爷爷现在也老了,如果CY这件事,不牵扯到马伯伯的话,他是不会管了吧。
  就在我胡乱想自己煽情自己的时候,爷爷到了。
  我刚想说么,但看到爷爷的气色不是很好,以前脸上那种老当益壮的红润气色没有了,如只剩下了憔悴的白,那种老人特有的斑一晚上冒出来了好多。
  是这晚上没休息好?还是…早上点外出发生么事了?
  正在我猜测的时候,爷爷示意我躺下。
  我用左胳膊支撑着身体想慢慢躺下,但终是有一只腿没反应,一个重心不稳,‘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床上,老妈心疼地上来摸摸我磕到床沿的头,一脸望地看着爷爷。
  爷爷摸摸我的两只胳膊,然后又按按我的两个膝盖。
  虽然说是摸,虽然说是按,但手法的很怪异。
  是大拇扣住食,用剩下的中无小拇一起按,然后食换中,用剩下的食,无和小拇按,接着中和无小拇依次换,用剩下的手次按,最后单手握拳,用大拇依次在我右胳膊和左腿关节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这一套手‘健操’,爷爷已经满头大汗了。老妈赶紧递过去一条毛巾,爷爷长叹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
  老妈一看,顿时慌了,紧张地问爷爷:“爸,阿生怎么样了?刚起床时还听见他‘救命啊,爷爷,鬼压床’么的,我以为他噩梦了。他,现在没事吧?”
  “鬼压床是,噩梦我就不楚了。哎。”爷爷把毛巾挂在椅背上,说道,“小孩没事,这孩子福气大着呢!一东奈何不了他。哦,”爷爷转身对着我说道,“蒋生,你动一下胳膊和腿,看看能动不?”
  我闻言于是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右手,“咦,能动了哎!”我心中万分惊喜,干脆使劲儿了抡了几个圈。试了试腿,也一样能动,于是我干脆又蹦了几蹦。
  正想谢谢爷爷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已经走了,老妈心疼地抱着我,说,“阿生啊,你差点把你老妈我吓死了。”
  “没事,爷爷不是说了嘛,我福气大着呢!”我满不在乎地说。
  “福气大归大,但总有用或者没福气的一天的啊,到时候你缺胳膊少腿的,”老妈摸着眼泪道,‘这么大个人,扔你,我都扔不动啊。”
  正当我前句话动的只掉眼泪的时候,我一听后一句,差点气的从窗口跳下去。
  洗漱毕,胡乱扒了几口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早饭的饭后,我去爷爷的书房。一方面是想谢谢爷爷,一方面是想听一下关于CY的事情。
  我到的时候,爷爷正在阳台上的躺椅上休息,骄阳下的热风,游走在栏杆上的的葡萄叶子和其他绿色藤蔓植物过滤一遍后,显得无比的凉快和惬意。
  想着他刚刚满头大汗的样子,我没吵醒他。想到哥哥说我对旁门左道不削一顾,联系这几天和爷爷经历过的事情,我反而有所相了,于是掂手踮脚地溜到爷爷的书架前。
  这不是我第一次来爷爷的书架前,也不是第一次翻这些书。想到小时候常来爷爷书房拿这些书当积木码着玩,而还挑剔不同颜色封面的书,我的脸不知不觉就红成了一片。
  “《论语》?”在最上面一层的书架上,我看到了一本线装版的《论语》,突然记起来小时候我经常拿它来垫屁股,因为这书很古旧了,纸页蓬松摸起来松软松软的很舒服,后来这书的装订线都我屁股擂断了,而也撕坏了好几页。老爸逮住我一顿死捶后,我就很好来书房了。
  抽出这本《论语》,发现这本书已经重新装订好了,我翻开过了一遍,发现还有很多张纸,甚至还有缺页。这些都是我小时候的杰作,我不由尴尬地笑了笑。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想到自己小时的不懂事,我也是醉了,不过现在也差不了多少啊!
  胡乱想归胡乱想,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拿着书,坐到了书桌前。不过看了一会,我发现有点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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