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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新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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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勇知道这是全市有名的红灯区。以小姐的品质和要价之高远近闻名。
  公司的外国专家经常来这里消费。但川田没有来过。智勇只是在一次喝酒之后,带着他到一家酒吧找了一位小姐陪他K了会歌,然后跳了几曲舞。
  “要不,你们去。我在车里等一会?”智勇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但妻子意味深长的眼神,让智勇没勇气踏进面前的夜总会。
  “你说什么呢?”老总扭头看着智勇,“我们进去,让你一个人等在外面。这和我们都脱光了,就你一个人穿着衣服站在我们面前有什么区别。”
  老总说着下了车,但智勇坐在车里没动。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听从老总的指令。
  “既然这样,咱们还是听智勇的,找地方唱会歌吧。”老总又坐回到了车里。这是他的长处,就是从不以领导的身份,勉强自己的手下。
  回到车里落座之后,智勇看到三个人当中有人高兴,也有人失落。
  但那次之后,老总对智勇不再像过去那样信任了。智勇也为此纠结了一段时间。
  老总常对他们说: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
  智勇却违背了这个信条。
  智勇知道,一切都是瞎扯。利益才是牵动大家绳索,没有了利益看大家还会不会像兄弟一样亲密。
  优美的音乐声打断了智勇的回忆。
  全息头像显示是王政的来电。智勇点击了一下头像旁边的一个绿色显示。
  全息的王政立刻出现在智勇的面前。智勇也可以选择只通话的模式。
  “老兄,昨晚睡得咋样?”王政显的很兴奋。
  “不怎么样。”智勇无精打采地说。
  “没事,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王政笑嘻嘻地说。“今天,我带你去环绕一下地球,解解闷如何?”
  “怎么环绕?”
  “这你就别管了,我现在就过去。”王政说着挂断了电话,全息的影像也随即消失。
  智勇躺在沙发上,想象着王政会用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带他环绕地球。宇宙飞船?
  门铃响过之后,王政走了进来。
  “昨天,我走得匆忙。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有一款游戏你可以试一下。”
  “我对游戏不是太感兴趣。”智勇想起了一款枪战游戏。
  “这款游戏非同一般。”王政拽着智勇来到了二楼,走进一间满是特殊装备的房间。“这是游戏室,它的效果与以往我们那个年代的电脑游戏有本质的区别。它可以通过你大脑的痕迹,制作出你喜欢的游戏。你也可以给它指令,玩特定的游戏。”王政兴奋地介绍着。
  智勇却提不起兴趣。
  “好的,晚上如果我睡不着。可以试试看。”他无精打采地敷衍着。
  王政见他实在不感兴趣,也只好作罢。
  “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他斟酌着用词,“在这里没有夫妻这个概念。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不再找同类做伴侣。”王政注视着智勇,等待他消化这个话题。
  智勇抬头看了王政一眼,眼神对视的瞬间,智勇本能地哆嗦了一下。幸好,没有摄取灵魂的眼神。
  王政坏笑地看着智勇。他立刻明白了曾经在智勇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伦理道德,随着时代的不同,也要发生改变。你看我们的古人,三妻四妾,合情合法。但到了我们那个时代,只能是一夫一妻制。”王政感到口渴,触动了按钮,仿真美女出现在他们面前。
  “两杯碧螺春。”
  “好的,马上就来。”美女扭动腰肢,刚准备离开。
  王政伸手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
  美女立刻转身,两眼放射着火焰一般的欲望。
  “好了你去吧。”王政冷冷地说。
  “好的。”美女立刻矜持的像淑女一样,然后走开。
  “看到了吗?人类的女性根本做不到着这些。同样,现在的女性希望的男伴:是猛男也是媚娘。你我也做不到。”
  智勇没有说话,但却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适应当下。只有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才会觉得那是个约束道德的沟坎。”
  智勇跟着王政,上了他的飞车。
  王政开启了语音驾驶状态。
  “去太空活动中心。”他想让智勇了解更多的操作方式。
  “好的,请坐好。”飞车响应着指令。
  等智勇和王政系好安全带,飞车缓慢升空,然后疾驰而去。
  十分钟之后,飞车降落在了一座建筑物的外面。
  智勇看到了很多排列整齐的金属球。
  王政朝最近的一个走去,通过刷脸,金属球的门被打开。智勇看到,里面共有四张座椅。
  落座之后,王正说道:“这就是太空飞船。”
  然后,他像在飞车上一样开启了语音驾驶模式,飞船关上舱门缓慢升起。
  “不用穿太空服?”智勇紧张地问。
  “不用,科技已经达到了足够高的水平。从开启驾驶的那一刻起,飞船里的环境始终处于最适合人类生存的状态。”
  飞船行驶过程中,智勇一直没有感到不适的失重感。
  当飞船升高到一定高度后,王政指了指外面。
  “看看下面。”
  透过观测窗,智勇看到了一个像火星一样的星球。暗红色的地表,没有一丝生机。
  “地球不是蓝色的吗?”智勇惊呼。
  曾经他最爱看的纪录片就是:我们蓝色的星球——地球。
  “核战爆发之后,尘埃笼罩了地球两年之久。地球温度骤降,所有的植物几乎灭绝。在核战中幸存下来动物——包括人类,身处前所未有的辐射后遗症和饥荒之中。最初,敌对国之间幸存下来的潜艇,还在寻找对方没有被完全毁灭的设施发动最后的核报复。后来他们才意识到:死亡是迟早的事。”
  王政休息了片刻。
  “然后,人类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大合作。不分国籍,不分种族地展开了一场人类大拯救活动。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人类的基因在这场核战之后繁衍下去。”
  “哎,”智勇无奈地叹息着,“西方究竟有多脑残!R国明明被制裁的就剩半条命了,正准备找人玩命,M国却鼓动弱智的W国去踹人家的家门。这不是找死还能是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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