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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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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王春生给济宁朋友、同事发消息,希望他们能在百忙之中参加自己的婚礼,但是没有一个人回应。
  第二天早上,朋友、同事们全都来到了,敲门。
  第二天(即3日)早上七点左右,我拿着钥匙,和亲朋好友等三十余人来到了C县北关江山明秀小区C栋4单元609室。
  我将钥匙插进锁孔的那一刹那,一股极淡的味道扑面而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半分钟后,我缓缓的打开房门,向前一看,大惊失色。
  看,我的新婚娇妻曹晓凤躺在客厅地板上,四肢乱放,衣衫不整!
  在见到她时,她嘴部和右脸肿胀,鼻子大量出血,头部有伤口,脖子有勒痕,身上有淤青。
  隐隐约约,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冲入我的鼻孔里。
  我感觉大事不妙,扔掉手中的玫瑰花,飞奔过去,托起她的头部,心里猛地一凉,因为她已经没有体温了。
  老同学王超见状,急忙掏出手机,嚷嚷着:“快,打120!”
  “不用了,她走了,打110,快点!”我下意识的摸一下她的脉搏,根本感觉不出来,便歇斯底里的向王超喊道。
  万万没想到,好好的婚礼变成了“葬礼”!
  万万没想到,仅仅分手七个小时,最爱的女人竟然天人永隔!
  我知道不能破坏案发现场,便急忙退出房间,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再也不能“甜甜蜜蜜”的爱人,内心五味杂陈。
  几名女同学见状,吓得哭了起来。
  老同学朱烨见我不哭,便扯住我的衣领,向我问道:“你老婆走了,你怎么不哭呢?”
  “哭?有用吗?就算我哭到眼瞎,哭到死,她能活过来吗?她在等我,等我为她找出真凶!”我镇静的向她答道。
  警情就是命令!
  接到报警电话后,C县公安局110指挥中心立即指令刑侦(警)大队二中队迅速出警。
  刑侦(警)大队副大队长兼二中队中队长、三级警督潘清堂收到指令后,第一时间带领二中队的大部分刑警,火速驱车前往案发小区。
  三分钟后,二十余名刑警赶到案发现场。
  此时,6楼的楼道里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居民。
  居民们“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小曹多好的人啊,就这么没了!”“她这个骚狐狸就会勾搭人!”“凤姐姐走了,以后谁陪我玩啊?”
  随后,刑警们第一时间在案发现场拉起警戒线。
  之后,最专业的刑警们穿上手套、鞋套,进入现场勘察取证。部分刑警维持现场秩序,部分刑警询问附近邻居,全力开展侦破工作。
  “谁是死者家属?”这时,二中队副中队长、一级警司王露向围观群众问道。
  我举起手,向她回道:“我是她老公!”
  “好,请你讲一下你所知道的情况!”王队长说完这话,便取出笔记本记录。
  “我和她是在昨天上午八点十分左右在S湖土山旁边认识的。没过多久,我俩就去玩脚蹬船了。下午三点二十三分,我俩去县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领了结婚证。然后,我俩去海豚湾游泳馆游泳了。随后,我俩去了老王家饭店吃饭喝酒。晚上八点左右,我把喝醉的她送回这里,并和她发生了关系。今天凌晨零点零九分,我离开了这里。七点零九分,我和亲朋好友们来到这里,一打开门,就看见她躺在了房里!”我有健忘症,但在这一刻,我的记忆居然出奇的好。
  为什么?
  很简单,我已经在大脑中重复这些画面上百次。
  “那么,当晚你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人吗?”王队长听后,又向我问道。
  我想了一会,向她摇了摇头。
  不一会,我突然向她喊道:“对了,有一个!”
  “谁?”王队长向我问道。
  “我走的时候,在楼梯口撞到了一个年轻男人。他戴着墨镜,穿着貂皮大衣,叼着一根雪茄,左臂上纹着一条彩龙,右手拿着一个移动式电动风扇!他的眼神很是犀利,带着一种让人害怕的怒火!”
  “知道他叫什么吗?”
  “不知道,从没见过!”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白天铭!”突然,一名知性美女向王队长说道。
  “他在哪儿?”
  “可能在KTV,可能在酒吧,也可能在网咖!”
  “他住哪个房间?”
  “我想想啊,对了,对门614!”
  王队长听后,急忙走到614室门口,开始不停的敲门。
  一分钟后,并没人开门,王队长掏出反猫眼望远镜,仔细一看,华丽、乱糟糟的房内空无一人。
  没办法,王队长一面请房东帮忙联系白天铭,一面请公安局交警大队主管“天眼系统、监控探头”民警协同调查曹晓凤、王春生、白天铭等人近两天的活动轨迹。
  直到下午3点,交警才查清曹晓凤等人近两天的活动轨迹,并将其发给办案民警。
  王队长拿出手机,见其内容大概是:根据监控显示,昨天八时十一分,王春生与曹晓凤在S湖土山初次见面。十五时二十三分,二人去县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领取了结婚证。二十时十二分,王春生将曹晓凤送回案发小区C栋4单元609室。今天零时零九分,王春生离开了案发小区。这是关于王春生和曹晓凤的部分监控视频内容。
  昨天二十三时四十七分,白天铭从东关“天龙扰海俱乐部”出来,开着自己的兰博基尼Huracán走了。今天零点零八分,白天铭回到案发小区C栋4单元614室。六时二十一分,白天铭提着一包疑似垃圾的东西离开了小区。七时二十四分,白天铭走到南王村西北,走出最后一个监控探头。八时十一分,白天铭重新进入那最后一个监控探头中,手中的东西已经没有了。
  另外,交警又详细的调查了昨日二十时至今早七时进出C栋4单元的所有居民,均未发现有异常情况。
  而在这时,现场勘察也完成了。
  被害人曹晓凤被鉴定为他人扼压颈部致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三时至四时。由于被害人衣衫不整,胸部有淤青,**有“撕裂伤”,刑警断定被害人生前肯定遭受过强奸。
  根据案发现场的情况,刑警推测案发时应该是这样:被害人醉酒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有人敲门,连猫眼都没看,便给凶手开了门。凶手关上房门,用湿布捂住被害人口鼻,对其进行强奸。可能是凶手太过激动,他的手劲用的大了,致使被害人因窒息而死亡。
  可惜的是,案发现场除了王春生和曹晓凤的脚印外,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凶手的指纹、血液、精液、毛发、脚印等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毫无证据的作案现场。如同被人精心清理过一般,却没有半点清理的痕迹……
  当日下午4时,十余名刑警来到南王村,顺着白天铭的路线走到一处河沟,发现沟边有许多被焚烧的很彻底的垃圾。
  看来,这白天铭不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富二代,还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嫌疑人。
  刑警勉强提取了其中的可疑物体,带回公安局刑事技术实验室进行化验,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经民警们的调查,嫌疑人白天铭,27岁,曾就读于本省泉城市泉城大学。在校期间,因为殴打老师被学校开除。其父为本县富豪兼房地产大商白双刚。白双刚原名白欢强,曾是本县黑社会最大帮派“天虎帮”的副帮主,在黑道上呼风唤雨,后来自首,服刑十年,本县人称之为“白老虎”。因为白天铭飞扬跋扈、挥霍无度,白双刚便在两年前与之断绝父子关系。后来,白天铭靠人际关系开了一家芦笋加工厂,生意不错,便用钱购买了四室一厅一卫一厨的明秀小区C栋4单元614室,并把一切工厂事务交给表弟张峰打理,自己则过上了灯红酒绿的“美好”生活。
  24日上午,民警在“幻尚酒吧”门口找到了醉醺醺的白天铭,并将其带回公安局依法传讯。
  “白天铭,你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我不清楚!不就是喝酒、泡妞、飙车嘛?”
  “你在昨天早上六点二十一分提着什么东西离开了小区?”
  “垃圾呗!还能是女人内裤吗?”
  “白天铭,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这里是公安局!”
  “切,你们这些穷光蛋知道什么。再正经的女人,只要老子给她个十万八万的,她就能给老子跪舔!”
  “白天铭,不要太过分!”
  “行啦,找我到底啥事,快说,老子忙得很!”
  “昨天凌晨三点到四点,你在哪里!在干嘛?”
  “还能干嘛?睡觉呗!”
  “谁能证明?”
  “我家的监控!”
  随后,民警们调取了白天铭居处的家用监控。
  监控显示,23日零点零九分,白天铭进入614室,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三点二十五分,监控视频断了三分钟,随后自动恢复正常,白天铭仍旧睡在沙发上。四点三十二分,监控视频又断了五分钟,随后又自动恢复正常,白天铭还是睡在沙发上。一直到早上六点十八分,白天铭才离开了房间。
  根据走访,23日凌晨三点二十五分至二十八分及四点三十二分至三十七分整个小区停电了。
  谁能想到,唯一的嫌疑人居然有不在场视频。
  这时,C县公安局虽然已经立案,但是因为没有半点证据,无法将真凶缉拿归案,也无法向县人民检察院移送起诉,更无法让被害人家属王春生接受。
  当天中午,一位民警将死者曹晓凤的DNA录入数据库。没过三秒钟,电脑居然亮了红灯,曹晓凤的DNA与一名名叫张乐喜的中年男子基因相似度为99.98%。
  看来,这是天大的幸运,要他俩父女相会。
  可惜这时,一个在人间,一个在天堂。
  民警想办法联系上了张乐喜,一问方知,他居然住在本市的MD区南部,离亲女儿居住地的距离只有短短的35里。
  原来,张乐喜在2001年夏天的时候,带着自己两岁的的宝贝女儿张翠玲(即曹晓凤)去县城里游玩。女儿吵着要吃雪糕,张乐喜便挤进人群,“抢买”了一根雪糕。等他出来的时候,早已不见女儿的身影。二十年来,张乐喜不停的寻找,走遍了大江南北十几个省,从风华正茂的三十三岁找到了饱经风霜的五十三岁。
  得到亲生女儿死讯的张乐喜,悲喜交加,立刻开着自己卖菜的三轮摩托车火急火燎的南下。
  下午两点多,张乐喜来到了C县公安局,和他的女婿,也就是我见了面。
  在跑向刑事技术实验室的途中,我向他叮嘱道:“张叔,您千万别激动,千万别激动,警方一定会还我们公道!”
  张乐喜一边点头,一边快走。
  没多会,在民警的带领下,张乐喜来到了刑事技术实验室,见到了离别二十年、如今躺在冰冷的尸体冷藏柜中的女儿张翠玲(即曹晓凤)。
  这一刻,一个父亲跪在了女儿面前,握住她那冰冷的手,抚摸着她那带霜的秀发,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放下了担忧的内心……
  随后,这位二十年未尽到应尽责任的父亲得知凶手至今未缉拿归案,怒不可遏,泣不成声,要求办案民警务必将凶手绳之于法。
  部分办案民警不敢怠慢,多次进入案发现场勘察,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却总是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部分办案民警也尽心竭力,深入案发小区向居民询问,也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却还是一无所获。
  而那个嫌疑人白天铭却仍然我行我素,整日沉醉于泡妞、玩乐之中,还天天发快手、抖音视频,自称是“齐鲁第一嗨哥”!
  民警也多次依法传讯他,向他询问那天的事情。
  他仍旧是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还扬言:“就算老子承认杀人,你们没有证据,也定不了老子的罪!”
  二十天后,我来到C县S湖散心,捡到了一张C县日报,见其头条上写着:“嫌疑人白某向民警扬言无证据,你们定不了老子的罪!”
  我怒火中烧,龇牙咧嘴,撕碎报纸,气冲冲的跑到公安局附近的华鲁小区,找到岳父张乐喜,同他一起冲进公安局。
  民警们见我俩来到,纷纷低下了头,让开了路。
  随后,一位二级警司将我俩领到了局长办公室。
  C县人民政府副县长、党组成员,县公安局党委书记、局长、一级警督郭本华正与刑侦(警)大队副大队长兼二中队中队长、三级警督潘清堂探讨案情,见到我俩进来,急忙起身,请我俩就坐。
  张乐喜坐下后,向郭局长问道:“郭局长,案子办得到底咋样了?”
  “正在全力侦破中!”郭局长愣了一会,向他答道。
  “屁话!一个案子,搞了二十多天,连个杀人凶手都找不到,你们干什么吃的?”张乐喜听后,拍案而起,指着郭局长,气急败坏的向他喊道。
  “张大叔,您别急,我们已经锁定了嫌疑人白天铭!”潘队长扶他坐下,并向他说道。
  “那还愣着干嘛?赶紧抓他啊!”张乐喜向他喊道。
  “张大叔,不是我们不抓,而是我们没证据,没办法抓他啊!”潘队长向他说道。
  “那我闺女就白死了吗?啊?”张乐喜向他喊道。
  “张大叔,您放心,不管是多长时间,有多困难,我们一定将真凶缉拿归案,还你们一个公道!”郭局长郑重的向他回道。
  张乐喜深吸一口气,收回即将流出的眼泪,站起身来,向郭局长握了个手,深深鞠了个躬,并向他说道:“郭局长,拜托你们了!拜托!”
  “放心,放心,您静心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郭局长拍了拍他的手,向他说道……
  又过了一个星期,尽管民警不懈努力,本案还是没有半点进展。
  6月28日,张乐喜和我忍无可忍,向C县基层人民法院递交诉讼状,控告白天铭故意杀人罪。
  其实,在做这个事之前,我们问过一名律师。
  律师说:“像这种没有证据的案件,即便法院受理,也很容易败诉!”
  不过,一件事都有成功和失败,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一定不会成功?
  县法院的工作人员认真调查了本案,又找县公安局民警详细了解案情后,认为本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白天铭有罪,不符合起诉条件,便向张乐喜等人发了不予受理的裁定文书。
  7月5日,我和张乐喜接到这份不予受理的裁定文书后,表示不服,便一起来到HZ市中级人民法院,向其递交上诉状,请求控告白天铭故意杀人罪。
  市法院的工作人员也是经过一番更仔细的、更深入的了解本案案情,认为确实没有半点证据证明白天铭有罪,的却不符合起诉条件,只好向张乐喜等人发了不予受理的裁定文书。
  接到第二份法院不受理的裁定文书时,距离曹晓凤遇害已经过去了51天。
  这件案子在整个LU省搞得满城风雨,连省公安厅的精英刑警专家都加入了案件调查,却没有找到一丢丢的证据。
  这时,通过网络的极速传播,八成以上的国人都觉得白天铭就是杀人凶手,却没有半点证据证明就是他杀的人!
  而白天铭仍然开着豪车,泡着迪厅,搂着美女,抽着雪茄,我行我素,潇洒自在。
  13日当晚,我和岳父张乐喜来到市法院附近的一家饭店喝闷酒。
  酒过三巡后,张乐喜大骂“苍天瞎眼”,随后便痛哭流涕。
  我喝了五六瓶啤酒,醉的一塌糊涂,冲天怒吼几声,便倒在了地上。
  饭店老板见状,急忙将我扶起。
  买单后,我和岳父互相扶着,来到了“光明桥”的桥洞里。
  我刚坐下,便觉得肚子难受,忍不住吐了一地。
  吐完后,一个“恐怖的”念头涌上心头,而且越来越大,越来越可怕。
  这个念头很简单,那就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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