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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行道之路 / 第八章 叫我宗主

第八章 叫我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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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这是在哪?”
  身上刺骨的疼痛让我苏醒了过来。
  我缓缓睁开双眼,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到我的身上。
  “我....我还没死?”
  我想尽力起身向四周看一眼,但是动一动手指头都有牵动全身产生那钻心的疼。
  “有人吗?”我发出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清,嗓子和嘴干枯的宛如沙漠的枯井一般。
  “哟,你醒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你......是谁?”我尽力说到。
  但是她应该没听见,只听见她拉开门对着外面喊了一句“他醒了。”
  再然后,听见一阵脚步声,几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围在我的面前讨论着什么。
  我意识到,我这是在医院,
  “蓓....蓓蓓”我问到
  “什么?你大点声?”有个戴眼镜的男人一边把耳朵凑向我一边喊道。
  “你.....你......你@#给我口水能死么”我实在是渴的要命。
  那男的直起身,向那女人说到“这小子没事,都能骂人了”
  随后他们说的什么我就再也听不清了,脑袋一沉又晕了过去。
  “醒醒,醒醒。”这熟悉的声音打在了我的神经上,我猛地睁开眼,发现之前那梦中的男人正蹲在我面前一边拍着我的脸一边呼唤这我。
  “我靠,你怎么在这儿。”我下意识地撑起身子向后闪去。
  我突然间感觉身上之前那些伤和痛感都恢复了。
  “哈哈哈,我只能在这儿,是你来的我这里。”那男人又坐回那张暗红色木桌后看着我。
  我站起来走过去坐在那男人面前。
  “我这不会又死了吧。”我感觉这男人就跟那电视里死后上天堂的接引一样,一袭白衣在这竹林之中,一股仙风道骨。
  “为何要说又?”那男人跟上次一样变出两杯茶来。
  “你看啊,上次我做梦梦到你,可能是我睡觉猝死,您大恩大德放我一马;这次呢我这被鬼杀死,重伤不治,这不又来这儿了。”我向那男人解释到。
  “哈哈哈哈,是这样啊。不过我可不迎接死人。”那男人笑着看向我。
  “你不是天堂接引亡灵的人,那你是谁啊。”
  “我说过,你现在不用知道我是谁。”男人说着右手示意我喝下面前那杯茶。
  “不说拉倒,小爷我还不问了呢。”我拿起面前那杯茶一饮而尽。
  茶水从口入喉顺食道入胃,但突然感觉那茶水在腹中形成旋转之势,搅得腹部剧痛,随即一口将那茶水吐在了地上。
  那男人看我此番模样,赶忙上前轻拍我后背。
  “没事没事,就是呛着了”我向他摆摆手,示意不用拍我。
  那男人拉起我的左手将我拉起站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那男人右手抓住我的左手手腕,左手化作剑诀打向我的腹部。
  “你要干什么?”我见那男人左手要打到我的瞬间连忙向后退去。
  “不想死就给我站回来。”那男人一把将我拉回,左手打在我的小腹,我只觉小腹一痛,感觉那男人怕不是把手指头扎进了我的肚子里。
  那男人面色沉重,左手在我腹部和胸口上点着什么穴位。
  我一直强忍着,但是最后实在忍不住,向后退去一口血喷了出来。
  那男人随即松开我的左手,任凭我向后倒去,侧身一转变出一把纸扇把我吐出的鲜血一滴不漏的接在上面。
  我躺在地上久久没能缓过来。
  “哎呦我的乖乖,疼死我了。”我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那男人走向我,蹲在我身边顺势要拿起我的右手,我赶忙将他甩到一边“你,你要干啥,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住啊。”
  “你放心,肯定不疼,来让我看看。”男人蹲在原地,笑着向我伸出右手。
  “真....真的?”我半信半疑伸出了右手。
  那男人把我右手握在手里,看向了我之前被石头划破的地方,没想到那之前受伤的地方本应结成伤疤,而这疤痕却形成了一个阵法。
  “这....这怎么这样啊。”这阵法在我眼里就是个花里胡哨的圈,根本看不懂。
  “没想到你第一次运用这个力量就用出了个禁术。”那男人一边端详一边说道。
  “禁术?你说啥呢?”我实在听不懂。
  “你不记得你是怎么把那邪祟打散的么?”
  我想了想,在我的记忆中,只记得那邪祟一把火烧到我的身上,再然后就听见那邪祟说了一句“这只是开始”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男人眉头紧锁又问了我一遍“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真不记得了,我骗你干嘛啊。你看完没啊,我手都酸了。”
  那男人点了点头,只见左手闪冒金光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一掌打在了我右手那阵法之处。
  我都习惯了,这才一个晚上,就被打飞了三四次,心累。
  这一掌又给我打飞了出去,我躺在地上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
  “小子,你因无法控制这我给你的万象阵法,导致你气海严重受损,无法聚集阳气,我将你这右手的万象阵法加以封印,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以轻易使用;等你何时有能力使用,我再帮你解开。”那男人一边说道,一边向竹林深处走去。
  “我....我能不要么。”我又咳出一口鲜血。
  “不行,这是你的命,从你出生开始,你就注定走上这条不归路;记住不许跟任何人说起我的存在,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自然而然会出现。”男人说完便消失在了竹林中。
  我躺在地上,骂着那个男人,他这不是强人所难么,我又没要这个东西,他就给我,还告诉我从出生就注定走这条路.......想着想着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看见眼前是天花板,心里送了一口气。
  我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上没有了之前那种痛感。
  我将氧气面罩摘了下来,强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这几下动作下来就已经喘不上气了,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哟,你醒啦,还能坐起来了。”那个熟悉的女声。
  我抬头向前看去,病房门前站着一个红色皮衣的女人,一头红发身材高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我们.....在哪儿见过么?”我问到。
  “你这是在跟我搭讪?也太老套了点吧。”女人向我走来坐在我的床前。
  “哼~你看我这样,还有心思搭讪么。”我现在全身缠满绷带,要搭讪也绝对不能选这么个狼狈时候。
  “小屁孩。”女人白了我一眼。
  “蓓蓓.....蓓蓓在哪”我看周围只有我这一张病床,并没看见蓓蓓。
  “哟,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呐,你放心蓓蓓没事。”女人回答道
  “她.....她在哪儿?”我接着闻到。
  “她在她应该待的地方,你不用知道。”女人带有挑衅的眼神看向我。
  “操,跟你他丫的交流真费劲。”虽说身上的伤已经不痛了,但是意识和状态还是很虚弱,女人又这么一刺激让我更恼火了。
  “小兔崽子把嘴放干净点,要没有我你能活到现在?”女人抓起我的头跟我四目相对。
  “宗主,他的父母来了。”病房外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说到。
  “知道了”女人松开了手,示意让门口的人出去。
  “我跟你说,一会儿你的父母来看你,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自己掂量好,对外统一口径是天然气管道爆炸,你路过被波及。”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包里找着什么。
  “什么天然气,明明是......”没等我说完,女人将一道符纸拍在了我的身上,只感觉浑身顿时有了些力气,气息也足了。
  “你认为你说的他们回信么,如果你敢瞎说,我就给你送进精神病院,让你这辈子永不见天日。”女人语气十分坚硬。
  只见贴在我胸口的符纸渐渐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这是阳符,只能维持二十分钟,所以要说什么尽快。”
  “我.......”正当我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只听见走廊外面传来一阵哭声和脚步声。
  “我的儿子啊.......”我一听这准是我妈。
  不看到我还好,一看见我老妈哭的声音更大了,从门口进来看见我满身绷带的样子伸出手想摸我的脸又缩了回去;而老爸则站在后面面色沉重。
  “叔叔,阿姨,你们不用担心,紫乾的情况现在很稳定。”那女人对我父母说到。
  “你是?”老妈一脸疑惑转头又问我“这是你女朋友?”
  “不是”我摇了摇头看向那个女人。
  “我是王丽娟的女儿啊,阿姨,我是沐沐。”女人满面桃花的,跟刚才恨不得杀死我的眼神简直判若两人。
  “啊,你是沐沐啊,哎呦这姑娘长得真好看........”老妈这人就这样,热情奔放又健谈。
  一阵寒暄过后,老妈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可怜我的儿子啊,你咋这么倒霉呢。”我一脸无奈的看着老妈。
  “阿姨,您不用担心,紫乾这就是被震着了,没什么大事,而且医药费都由政府出,很快他就能出院了。”女人一边安慰我妈一边从包里拿出一个厚信封。
  “阿姨,这个您收下,毕竟紫乾在我店里受的伤,我总归得表示表示。”那信封里最少得有两万块钱,老妈一看连忙拒绝,俩人拉扯了半天,我实在看不下去“老妈,你就收了吧,毕竟人家老板娘一片心意,总不能折了人家面子是吧。”
  老妈听我这么一说眼珠一转将信封收入自己包里。我明显感觉到那女人的方位有一道寒气袭来。
  “病人需要休息,各位家属今天就看到这儿吧。”门外一个护士来催了。
  我一看时间,那阳符仅剩一分钟的时间了。
  那女人也连忙将我父母往出送,一言不发的老爸将手里的袋子放到了我的手里拍了拍,眼里也闪出些许泪花。
  时间还剩半分钟。
  “爸,妈,你门放心我没事,你们快回去吧,别惦记我了。”我看着他们说到。
  老爸微微向我点了点头,俩人转身走去;
  “那个我找车送二老回去吧......”女人将我父母带出门外一瞬间,阳符时间到了,我也挺不住了。
  感觉精气被瞬间抽空,眼前一晃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可就是晚上了,我坐起来,透着那窗外的月光看见那女人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玩着手机。
  “有水么?”我看着那女人。
  “你麻烦人也得有个称呼吧,连句称呼都没有,谁知道你叫谁呢。”女人将手机放下,翘着二郎腿挑衅的看着我。
  “这屋里,除了咱俩,还有喘气的么?”我实在是没什么好气,明明前一天还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今天就在病床上喘气都费劲。
  “哟,脾气不小啊;你有脾气跟我耍什么,我又不欠你的,两万块钱给你拿着病给你治着,你就这么个态度?”女人也挺生气,死盯着我。
  “行,沐沐请你.......”没等我说完,那女人打断了我。
  “沐沐是你叫的?”
  “那我叫你什么?叫你妈?”我更生气了,我感觉她这分明就是在玩我。
  那女人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送到了我面前。
  “记住了小鬼,以后叫我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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