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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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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受圣上的命前去西北围剿一直侵扰边境的岸族。
  这次围剿顺利的有点诡异,以往狡猾的岸族人都会各种计谋,能躲就躲,从不与大玥国正面交战。
  但是这次岸族一改往常,他们直接蹲在珑武军必经之路上,打的时候更是像狼一样,见人就咬。
  不要命了。
  我原以为他们还留了后手,但直到我们大获全胜,甚至还俘虏了两个敌军的将领,也没有援军来支援岸族。
  那两个将领不管是水牢、甲罚还是冬牢,都没能让他们吐出点有用的情报。
  说起来,这两个将领骨头也硬得很,烧红了的铁块往脚底板烫,都一声不肯,最多就是拧紧眉。
  平常在牢房里的时候更是同周围的狱友有说有笑。
  我听巡逻的士兵说他们总是在聊刻有神圣古老图案的戈壁,大漠里流金似的细沙,以及那一棵棵高挺的白杨树。
  听他们聊家乡那粗狂的大汉,热情的姑娘。
  但他们始终没有说过想要回到故乡这种话。
  很奇怪,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岸族在内乱,并且快被其他王朝替代了。
  但是这两个俘虏的嘴里从来吐不出有价值的信息。
  问他们问题的时候,要么搪塞过去,要么干脆紧闭嘴巴。
  我记得还有一次,其中一个叫文曲的俘虏为了不回答问题,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为了不让我所效忠的延国产生虐待俘虏的名声,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官员直接问问题,而是几个口才极好的人在不经意间套到他们的话。
  但是很可惜,一次都没有成功过,两个俘虏总是很敏感的转移了话题。
  罢了,敌国怎么样了也不管我这个将军什么事,该问的都问了,俘虏骨头硬我也没办法。
  左右是打了,皇帝不会怎么样我的。
  说起来明天就是庆功宴了,是奖是罚,睡一觉就知道了。
  不知道最近是不是被那两个俘虏搞得头大,压力太大,这一夜我都不曾合眼。
  一大早我就出了府,我想去看她,不知道几年没见童儿姐姐瘦了没有。
  我哼着不知名的民间小调,挥挥手遣散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一出府就一直跟着我的侍卫。
  难道是怕我被什么人暗算?笑话,我堂堂越将军,前不久才打了,什么人敢暗算我?
  怕我迷路?那就更离谱了,我自小在京城长大,不可能因为出去了几年就忘了家乡的街巷。
  这都能忘的话,那就太该死了。
  我自认京城的绝大多数路我都认得,但看着眼前这堵墙,我陷入了沉思。
  记忆中,这里是杨家,童儿姐姐的家。
  但是眼前这堵墙显然不会假。
  “难道我真的走错了?”我不禁自语,“还是去问问周围的街坊吧。”
  我原路返回,想要回到大路,但出口被一群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堵住了,我看着他们背光的脸,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领头的那个对我说:“越将军,圣上与百官在宣政殿等着您。”
  虽是敬语,却多了几分怜悯的味道。
  我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恍惚上了锦衣卫准备的马车后,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也没到上朝的时间啊。”
  不知道日理万机的皇帝大人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
  应该是找茬,毕竟我俩打小就不太对付。在太学时,皇上哦不,应该叫太子殿下。
  在太学时,太子殿下简直是个全能。不仅文章写得极好,每回比武也都是魁首,要不是我兵法略胜他一筹,现在这长胜将军,就是亲征的皇帝陛下了。
  如果他不这么优秀的话,当个花瓶其实也挺好的,算起来也应该有五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不长了。
  他不长了的话,我就比他要高了。
  嘿嘿,那时候我就不只是兵法比他强了,我还比他高。
  马车晃悠悠的,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最后下眼皮还是不敌上眼皮,我合上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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