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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明:我抢了朱重八饭碗 / 第三十章另类的春宵一刻

第三十章另类的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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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死本姑娘了!”
  王鼎正饮着小酒,静静地欣赏着烛光美人,不曾想这美人一下子掀开红袖盖头,探望了四周,见只有王鼎一人独坐饮酒,立马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抢走桌上的酒壶,直接掀开酒盖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王鼎哑然一笑。
  吴梅花咕噜咕噜地灌下整壶黄酒,这才放下酒壶,抹了抹嘴巴,一张俏脸盯着王鼎不怀好意。
  “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姑娘的人了!哈哈哈!”
  吴梅花学着说书里听来的情节,将脚放在椅子上,一手支着大腿。一手挑起王鼎的下巴,装出恶霸娶亲的模样。
  王鼎脸上表情丰富,这妮子太霸道了,怎么有一种自己做了山寨夫人的感觉?
  “大丈夫是可忍孰不可忍,本殿下要正夫纲!要不然以后不是任由着妮子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王鼎站起身来,一把搂住吴梅花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抱住对方的头,两人双目直视,渐渐靠近。
  吴梅花一双凤眼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手脚发麻,脑袋一片浆糊。
  她对男女之事向来不清不楚的,以前以为只要男女亲了嘴就要在一起,因为寨子里的周寡妇说亲了嘴会生孩子。
  “难道本姑娘要生孩子了?不行,怎么能让这小混蛋欺负呢?”
  反应过来的吴梅花甩出大长腿,直接将王鼎撂倒。
  王鼎摔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你会后悔的,我这小兄弟要是折了,谁跟你生孩子去?你就守一辈子活寡去吧!”
  吴梅花对于王鼎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是好奇生孩子要他小弟弟干什么?那个还只会吹泡泡流鼻涕的王怀?
  天真的吴梅花叉着腰,怒视王鼎:“你别骗我!生孩子不是用嘴就行吗?管你家幺弟什么事?”
  王鼎一听到吴梅花的话,不由地骂了一声:“谁说的啊?”
  抬头看看吴梅花一脸无辜懵逼的模样,简直单纯又暴力。
  不过,这丫头嘴真甜。
  “你的朱唇抹在脸上了,赶紧擦擦!”
  王鼎指着吴梅花大花脸,无情地嘲讽着。
  吴梅花疑惑地皱着小眉头,俏丽的鼻尖嗅了嗅照着铜镜,发现刚刚王鼎亲她的时候,沾到她的口脂,又抹在她脸上。
  于是,吴梅花黑着脸舒展自己的手指,决定给王鼎来一次完美的套路演练。
  屋外有几个黑影窸窸窣窣地靠在门边,其中一人体形庞大,听着屋里打打闹闹的声音会心一笑,不由暗叹,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大儿如此懂事?看来以后得多找几个儿媳,好为老王家开枝散叶。
  另一边,小丫鬟香香则是听到自家小姐被欺负的声音,正想要进去,好好地骂那个登徒浪子。
  谁想,身边的妇人捂住她口,抓着她的胳膊,死死不让她进去。
  如果王鼎是个伟大的作家,他一定能写出论女人和老虎的区别,论暴力家庭的辛酸苦辣,论重振夫纲的重要性……
  “停!”
  王鼎用手挡住吴梅花的四十米大长腿,急忙呼叫暂停。
  再下去,洞房夜就要变成凶案现场了。
  门外的王大娘摇了摇头,心想:自家大儿这体力太差了,哪能和他那死鬼老爹相比。想当年……咳咳,看来今后得多准备些补品,好好给大儿补一下身体。
  王鼎觉得大家都是文明人,应该文明谈判,动手动脚的,影响多不好。
  有事坐下来慢慢谈,喝杯小酒拄着烛光,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吗?
  “来,咱先高举免战牌,喝个交杯酒先!”
  王鼎眼睛一转,想想今晚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吴梅花眼睛一瞥,气鼓鼓地坐在桌边,抹了抹脸上脏了的胭脂,这还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涂胭脂。
  王鼎殷勤地拿起酒壶,就要给吴梅花倒上两杯,倒了半天,脸上瞬间尴尬了,这酒刚刚就让吴梅花一口闷喝光了。
  王鼎扔下酒壶,正襟危坐,看了看大花脸的吴梅花觉得很是可爱。
  “别抹了!我来帮你卸卸妆。这古怪的胭脂以后少涂,也不知道里面掺杂了什么鬼玩意,你这天生丽质的用这个干啥嘞?”
  王鼎觉得有必要跟吴梅花科普一下女人与化妆品不得不说的故事,这东西的毒性可不比砒霜差。
  想着刚刚不小心咽了下些许,王鼎的脸不由地黑了。
  吴梅花用手越抹,脸上越难看,这不能怪她,她压根就不懂这玩意。
  虽然听太懂王鼎说话的方式,但能判断出这语气绝对欠揍,不甘地回嘴道:“要你管!本姑娘就喜欢,你管得着!”
  王鼎被气得无语,也不理会吴梅花的反抗,直接将她按在妆台铜镜前,对着铜镜让她看清自己滑稽的模样。
  “这是谁?好丑呀!”
  吴梅花大叫一声,任谁大半夜的看见镜子里有个罗刹脸,也得吓一跳。不过迟迟反应过来的她,脸色不由地一红,很是娇羞。
  王鼎无语地摇了摇头,道:“乖,让为夫帮你卸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于是小了吴梅花半个头的王鼎,顺势来了个摸头杀。
  吴梅花连脖子都红了,看得王鼎心痒痒的。
  “这个卸妆呢,不能乱来,要一步一步,先是把眉脂卸掉。对,用这白绢,沾些清水,细细擦净!接着呢,就是朱唇。来,咬着这纸片,不是要你咬碎它,含着就行!”
  王鼎耐心地教吴梅花怎么卸妆,西窗的红烛嘶咧燃烧,映着东窗上两个人影摇晃。
  吴梅花看着铜镜中王鼎的倒影,低敛眉头。双颊通红。
  “好了!”
  王鼎看着眼前清新夺目的吴梅花,露出满意的笑容。
  吴梅花长得算不得出众,对于前世见过无数妖艳贱货的王鼎来讲,在这个时代大概很难碰到能让他真正折服的美丽脸孔。
  但吴梅花的眼睛很美,明亮而纯净,像是藏着整个宇宙的星辰,让人心生爱慕。
  王鼎看着眼前这双眼睛,默默不说话。
  吴梅花脸色羞红,连脖子都滚烫滚烫的,觉得好生羞涩。但以她的性格,本应该马上瞪回去,直接凶王鼎几句,却不知为何,突然轻声羞涩地问道:“怎么啦?”
  王鼎尴尬地松开手,解释道:“没什么!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说着,王鼎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了,没办法,自诩情场老手的他实际也是个纯情的老实人,对这样清纯可人的妹子,完全没有防御能力。
  这就是个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
  “嗯?”
  吴梅花有些惊慌,她完全没有准备好。
  王鼎见吴梅花一脸惊慌的模样,自然明白其中缘由,马上解释道:“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说到这,王鼎就想吐槽什么狗血剧情,古往今来的剧本似乎都是这样,什么女主不喜欢男主,两人成亲后男主睡地板,然后两人日……久生情什么的。
  俗不俗?就说俗不俗?俗不可耐呀!
  不过,王鼎就喜欢这样的粗俗。
  王鼎心中乐呵,但看着吴梅花一脸呆萌模样,不由地叹了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等到王鼎铺好床单,自己卷着铺盖睡地上,吴梅花才扭扭捏捏地脱下嫁衣,里面穿着鸳鸯红肚兜,看得王鼎心跳加速。
  王鼎想不明白,现在这简直是折磨哎?为什么作孽要睡地上?明明是明媒正娶的老婆,为什么就要搞得跟偷情似的?
  吴梅花咬着小嘴唇,将红棉被盖在自己身上,眼睛一直盯着睡在地上的王鼎,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突然,她发现身下有什么东西磕得慌,反手摸了出来,是一颗鲜红色的红枣子。
  原本就有些饿的吴梅花这下欢乐了,一会儿在床尾摸出几颗核桃,噗嗤几下破开桃壳,吃里面的核仁,一会儿在床头寻找几枚铜钱,藏在自己小香囊里,满意地拍了拍,心里乐滋滋。
  许久许久,红烛橘光偏弱,王鼎默默地躺在地上铺盖,心中思考着十万个为什么,突然听见吴梅花说话。
  “要不,你睡上来?”
  “地上凉,冬天冷,我担心你着凉了!”
  吴梅花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王鼎躺在地上,看不见她的表情,想来已是通红无比。
  “没事,本殿下耐得住!”
  没办法,要是一不小心忍不住怎么办?天雷勾地火的,干柴遇烈火的,奸夫……
  呸!
  咱忍了!
  下半夜。
  “妹子,挤挤,我睡床尾!”
  被冻成狗的王鼎摇醒了睡得迷糊的吴梅花,表情尴尬。
  第二天王鼎是自己醒来的,疼醒的。
  刚醒时一只白嫩嫩的脚挂在他的肩膀上,不臭,还有点青草的芳香。
  他正奇怪着,突然恍然大悟,自己昨晚成亲啦?
  这只小脚丫子明显是吴梅花的,不是缠足,虽说封建时代有缠足的陋习,但并不是所有黄花闺女都要缠足的。
  作死的王鼎瞧着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心中恶趣味横生,拿着自己的小手指,挠着挂在肩膀上的脚丫子,颇有些智障儿童欢乐多的感觉。
  吴梅花睡得迷糊,嘴里巴喳着发出模糊的音节,王鼎听不清楚。
  突然,挂在肩膀上的小脚丫子狠狠地一踹。
  “我考!”
  王鼎直接飞出木床落在地上,一手摸着自己摔了无数次的屁股蛋,一手扶着床脚站了起来。
  猛地感觉不对劲,落枕了!
  “见鬼!”
  王鼎歪着脖子,直直囔囔地叫唤着。
  于是犯迷糊的吴梅花被吵醒,起床气特大的她也没认真看眼前的人是谁,直接甩出自己的大长腿,一记飞脚落在王鼎的肩上。
  咯噔一声,骨头错位。
  得嘞,这次脖子歪另一边了。王鼎欲哭无泪。
  于是整个有穷寨的人都知道自家的姑爷,大圣的太子殿下,新婚第一次,因为用力过猛扭了脖子。
  当伺候两夫妻的妇人和小丫鬟香香收拾新房时,被快要染成红布的白色绢绸吓坏了。
  这是有多凶猛啊?简直是禽兽!
  于是在有穷寨所有女性眼中,王鼎就成了一个脑门上贴着禽兽的人形种马。
  不知情的王鼎只觉得这些女子的目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至于那绢布,实际上是王鼎擦鼻血的……
  两个逗比奇葩的新婚夫妻就这样欢欢喜喜吵吵闹闹中度过两天,期间去给王大娘敬茶请安,王鼎只觉得自家阿娘看自己眼光甚是怪异,仿佛在说没想到你这兔崽子这么生猛。
  以至于原本打算的煮给王鼎的补品,全都一股脑地给了吴梅花。
  至于吴老二,这几天更是失魂落魄,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模样。
  倒是二当家林野明很是奇怪,总是笑呵呵地盯着王鼎,似乎在告诉说你这小子能娶到吴梅花还不多亏了老子,还不赶紧过来谢谢大爷我。
  可王鼎只想爆粗口,因为第一次成亲之后的第三天,他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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