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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一段时间，老维克没有人理梁皖妮。
梁皖妮突然闲了下来。可她不想真的闲了。她每天在房间里，翻翻剧本，背背绕口令，一个人自导自演一会。
过了一个星期，她没有和任何人说，一个人去看歌剧版《天鹅湖》的彩排。
那天上午，没有任何演出。演员们在正式的舞台上穿着日常的衣服排练着。下面的观众席上，只有第一排中间坐着几个人，显得空荡荡的。
虽说是歌剧，但是相关的演唱部分还没有创作出来。歌剧的独白部分本就不多，梁皖妮看了一部分，只能通过芭蕾舞剧的相关内容来进行脑补。空白的歌唱部分，他们正在确定走位。
梁皖妮从观众席的后门走了进去，选了后面几排的一个座位。演员和坐在第一排的几个人，都没有发现他来了。
梁皖妮看见简站在台上非常显眼的位置。她的确很适合黑天鹅。即使不是舞台上的王子，也很容易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但是饰演白天鹅，她就少了点纯真和优雅。
梁皖妮认出，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是加文。他似乎正和旁边一个人窃窃私语，旁边的人好像摇了摇头。
加文和那个人打断了彩排，走到了台上。
加文说：“I'msorry,MissStephens.MrWilliamsisnotverysatisfiedwithtoday'srehearsal.”
简不服气地叫起来：“What?IthinkI'mbettertodaythanyesterday.I'vebeenactingasyousay.”
威廉姆斯先生走上前几步，说：“Yes,MissStephens,youhavemadeprogress.However,yourprogressisnotobvious,anditisdifficulttoachievetheeffectwewanttoseeinashorttime.Atthispace,itwilltakeseveralmonthsfortheoperatobestaged.HowshouldOldVicspendthesemonths?”
简暴跳如雷：“HowdoyouknowIcan'tmeetyourrequirementsinashorttime?HowdoyouknowthatinafewmonthsoldViccan'tmakeacomebackwiththisopera?”
威廉姆斯先生依然很平静：“MissStephens,Ibelieveyouhavegreatpotential.ButwhatIwanttosayisthatyouarereallynotsuitabletoplaythewhiteswan.InthepartabouttheWhiteSwan,younotonlyhaven'tmadeprogress,butevenreg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