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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快穿之扬了他的后悔药 / 禁忌1

禁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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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空微微扭曲,再睁眼,周围景物就变了模样,原本还在树林中,而此刻,西子锦衣华服端坐在绒布凳子上
  这是哪?
  零零7西子小姐,这里就是第一个世界了,您稍等我这就为您传输剧情
  西子只觉得脑中一刺,大量的片段在脑海中如同卷轴般慢慢展开
  这是一个不存在于历史中的朝代,名叫东麗,如今的皇帝已经病入膏肓,膝下只有一位不足15岁的皇子和一位刚满双十年华的公主。
  皇帝驾鹤西归后,幼帝司马尧登基,这意味着皇权根基不稳,不少人暗地里都起了心思,可他们的算盘都落了空。这皇帝虽年幼,但有一位手段极其厉害的皇姐,便是先皇的嫡女予宸公主,现在的长公主。有长公主辅佐,这年幼的帝王才坐稳了宝座。
  可做帝王的,哪个不是野心十足,待皇帝及冠后,便不满长公主对于朝政的掌控,明争暗斗近五年时间,终于长公主落败,被定了一个投敌叛国的罪,凌迟而死,死状之凄惨,行刑之人吓得三年不敢吃肉,可司马尧却从始至终一脸平静,仿佛下面受极刑不是他的皇姐。
  可真相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说是长公主与敌国勾结可实际上是长公主掌握了司马尧致命的把柄,让司马尧非除了她不可。
  司马尧并非皇帝的血脉,而是从宫外抱养的孩子,皇帝在中年后沉迷于求仙问道,伤到了根本,丧失了生育能力,而那时,他膝下不过一个嫡公主。皇帝得知后震怒,将那些道士都杀尽了。
  没有皇子,司马家的江山该如何传承,而这时一个后宫的宫妃耐不住寂寞与侍卫私通,有了身孕被查了出来,给皇帝戴绿帽,没有活着的可能,但皇帝并没有马上杀了她,而是装作不知道此事,让那宫妃安心养胎。
  同时让人在宫外寻找家世底子清白的孤儿,那宫妃十月怀胎,却“难产”而死,那孤儿也狸猫换太子成了皇帝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皇子,也就是司马尧。
  在宫妃死后他名正言顺地被收养在皇后膝下。
  一看见司马尧,皇帝就能想起自己不能生育和被人戴绿帽的耻辱,对他生不出半分亲近之意,因此在司马尧的童年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父爱。
  比起司马尧,皇帝更加喜爱予宸,予宸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很快,皇帝曾多次感叹若她是男儿身,他定会把皇位传给她。
  这样的话说多了,皇帝也不自觉的把予宸当作继承人来培养。而予宸只把这当作是父皇对她的赏识,这让她很高兴,每次都出色地完成皇帝的任务。
  可这一切落在司马尧眼中就变了味,明明他才是父皇的皇子,可父皇对他从没有好脸色,眼中只有皇姐。
  带着这样的不解与嫉妒,司马尧慢慢长大了。
  在予宸十六岁时她无意间听见父皇和身边人的话,才得知司马尧原来不是父皇的血脉。她好久缓不过神来,但十年相处下来,她早就把司马尧当作了亲弟弟,她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父皇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闭眼之前他召见了司马尧和予宸,让两人同心协力守好司马家的江山,吩咐司马尧多听他皇姐的话。临走前又单独留下了予宸
  皇帝看着眼前自己最骄傲的孩子,他又欣慰又不甘,为什么她不是男子呢
  他颤颤巍巍拿出一个药盒,里头有一颗黑色药丸,皇帝说这是太医给他做的补药,但是他现在也用不到了,想给自己最宠爱的孩子。予宸满怀感激的接过,不带一点迟疑地吞了下去。
  可惜吞下去的不是补药而是毒药
  这位帝王在逝世前还不忘算计。予宸的能力出色完全不逊男子,很难保证她以后不会生了自己当皇帝的野心,司马家的江山不可能落入女子手中,那是滑天下之大稽。
  司马尧虽然不是他的亲血脉,但是他顶着司马的姓氏,皇子的名头,这江山就是姓司马的,这就够了。
  帝王看着自己从前最喜爱的孩子,心中并无愧疚,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司马江山,为了天下,若是予宸知道了,也会赞同的吧。
  这就是帝王的无情。
  予宸战战兢兢地遵守着皇帝的遗愿,为司马尧守着江山,可她的苦口婆心,尽职尽责落在司马尧眼中却是她想要争夺皇权的证据,姐弟俩越发疏远。
  司马尧虽不是司马家血脉,却把司马帝王的薄情学了十成十,对付起予宸来毫不手软,似乎十几年的姐弟之情荡然无存一般。
  皇帝给的药在慢慢侵蚀着予宸的健康,太医诊断她活不过三十岁,这时间卡的多好,司马尧已经及冠,而后五年,政局也该稳定了,到时候司马尧只需要从予宸手中接过一切就好,皇帝已经将他死后的局都铺好了
  可予宸却从未怀疑过她那威严的父皇,知道自己所剩时日无多,而皇帝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整日与她唱反调,让她越发地疲惫,不过二十出头,却是早生华发。
  陪她长大的乳娘看不下去,总是劝她慢一点,休息一下,可予宸只是笑笑,说来不及了,她动作得再快一些。
  终于她和一直虎视眈眈的西黎国谈下了合约,接下来两国建立邦交,开通互市,她都可以想象到那是该有多么的繁华,她也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可就在这时,她却收到了她通敌叛国的圣旨,还有莫须有的证据。
  她在牢中见到了司马尧,他不知何时已经比她高了,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少年,可眼中对她只有恨意,予宸的心凉了一截,她问司马尧你不信阿姐吗?司马尧冷眼看她,说通敌叛国之人如何信。
  予宸第一次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吗,她的身体突然败坏她不是没怀疑过,只是她不想也不愿把那个慈祥的父皇往这般污秽的方向想。
  她不是棋子,不是,父皇是爱她的,阿弟是敬她的,只是被奸人蒙蔽,她这样自欺欺人想到。可泪怎么也止不住,那夜很凉,凉得她血都快冻上了。
  后面司马尧说什么她都无力辩解了,一切都错了,她不该傻傻的以为皇家会有温情的,是她太傻了,把自己一生都葬送了。
  她躺在牢中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悔吗,后悔吗
  泪都流尽了,她可悲地发现若是重来一次,她可能还会义无反顾地走上老路
  温情在这冰冷的皇宫就像是烛火之光,她就像是那飞蛾,粉身碎骨也想要守住那点点温暖
  凌迟当天,她跪在刑台上,看着高高在上的司马尧,她说陛下,我死后可以把我的骨灰送出宫吗,随便哪里都好,不要在宫中。
  司马尧有些诧异,随后点了点头。
  予宸缓缓闭上了眼,三千刀,一刀不少,血液流满了整个刑台,那曾经垂帘听政,风头无二的长公主,死在了十二月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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