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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黄学
是个客
客是个没由来的东西,别人也叫我们夸客,夸的那些大老爷们舒服了,大老爷也能赏点钱给我们过活。
但我不一样,我是一名客,江湖客,一种要命的职业,专业的客与拍马屁不同,能当上客的,要么权大钱多,要么不要命。
我正好属于后者,客是个不来钱的职业,在漫漫飞雪中连披一件毛皮大衣都做不到了。
不过到是能卖点小酒暖暖我的心,硬着头把这一罐像是淘米水一样的酒喝空了,当真是三两句不离本行。
我搓了搓冻的发紫的手,叫喊道:“在酒,诶呀,连渣都没过干净,钱给多了。”
酒保听到我这句话,不满的吼道:“一分钱一分货,哪能亏了你的,嚷嚷什么。”
我看他那人高马大的样子,不由的缩了缩,不在出声,环顾四周,正是要找我的生源。
好巧不巧,嘎噔一声,老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金衣少年竟牵着他的马一并走了进来,眉目清秀,手上还带着碧玉。
我心里暗暗下了个结论,定是富家子弟,行事张扬,他脚才迈进来,我就先出了声“好马。”
金衣少年看了看我,有些惊讶,他把马牵进来,把门关上,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先生懂马?”
我赶忙点了点头,装出一副爱马心切的样子,道:“只是略有研究罢了,称不上懂。”我看他神色微变,又马上话锋一转。
“只不过这马之好,连黄某人也看得出来,情急之下,竟叫了下来,兄弟莫怪。”我看着他的神色,对他又多了几分了解。
金衣少年点了点头,取了杯热水坐在了我的对面,他的嗓音此时也好了许多,“那好,先生也是武林中人?”
我咽了口唾沫,道:“正是。”虽然我根本算不上半个江湖人,但是我必须这么说,因为眼前的青年人这样问,当然是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金衣少年咬了咬牙,面色闪过一丝犹豫,他把一把青铜剑带鞘抬上桌面,道:“先生看马当是好手,不知看剑如何。”
我听的出来他并非刁难,而是遇上了什么问题,我不妨对症下药。
我先摸上这把剑的剑鞘,快摸上时,又看向青年,见青年点了点头,我才下手,这剑并不算重,我量了量,一个剑最大的用处当是剑,但是这把剑的鞘竟死死的卡在了护手上。
“这?”我惊呼一声,又看向青年。
金衣青年苦笑一声,道:“是了,这剑……”
我不等他说完,抢道:“用不了的剑,就是天兵神器也无济于事啊。”
金衣少年语气有点不快,“此剑乃是我家父所承,我拜访许多大家,但他们都毫无办法嘞。”
我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名家都打不开来,我又有何德何能?当然这样的话我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我看着青年希翼的眼神,虽然我知道他只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但我还是说了声“黄某人斗胆试试。”
青年抓住我的手,道:“好极,如果你能把这青铜剑抽出,我定有重谢,为期一月如何,就在……就在这儿碰面如何?”
我心脏都快要跳起来了,首先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而青年把剑给我也不是什么死马当活马医,这剑也绝对不是他家父之物,只怕是江湖上一件极为烫手的东西,当真要命。
金衣青年用一种嘲笑的语气道:“先生装的好极了,看马也准,等会要是我走了,先生说不定能以自己之才免除一死呢。”
不等我出声,他手在我脖子上一点,如果我能出声,我一定会大叫:“好俊的功夫。”毕竟我本来就是干这个的,但我现在叫不出来了,脑袋一晕,头一歪,在桌子上倒了下去。
至于之后他把马牵到我手里,金衣披在我身上,把碧玉带在我手里,把老板和人高马大的酒保人头放在我脚下,我是一一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