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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子》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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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仲容再次睁开眼时,朦胧间又觉有暗香扑鼻,萦绕鼻尖的香云,缭绕心头的痴怨。枕下柔软,脸颊很是舒服,“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
  这份温柔正是仲容所渴望的,得一佳人,把酒言欢,最后枕膝上醉酣一梦而后互忘余生。
  只听轻轻的一声在仲容耳边荡开,犹如美丽的荷花开放带来愉悦的心情,“呆子,你这样喜欢温庭筠吗?”
  仲容一惊一喜间便见到苜蓿那张娇艳可人的脸,看到她挂在嘴角甜蜜的微笑,仲容仿佛嘴里吃上了蜜饯,心里塞满了快乐幸福。
  苜蓿伸出柔嫩晶莹的手在仲容的额头轻轻抚摸,帮他梳理在风中凌乱的发丝。
  “他人都说你慷慨大方,放荡不羁,在我看来嘛,你心思缜密,温柔大方,为甚么一个含蓄委婉的人要装成一个胸襟广阔,放诞不羁的人呢?难道这样不是很累吗?”,苜蓿一双含秋波的大眼睛细细地看着仲容,笑着说,“呆子,你怎么一直看我?”
  “没有,只是感到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仲容痴痴的看着苜蓿绝美的脸,嘴里说的确是心里话,“你好像.....”
  “好像甚么呢?”
  “好像个小坏蛋,揭开了我的伪装。”仲容坐起,慢慢背靠一颗大树,周围是芳草之地,“你知道的,看东西只有用心才能看清楚,重要的东西眼睛是看不见的。”
  “你这个样子,看上去好深沉。”
  仲容笑了笑,说到,“自从我长大后,便觉时常孤独,无与他人说。勾栏瓦舍非是我所爱,只是人心肉体岂能免俗?飘香楼灯火辉煌中,金杯玉手之间会让人意乱神迷,回家后我更觉孤独寂寞,开始知道,解车休马,罢酒撤乐,而心忽然若有所丧,怅然若有所亡的道理。”
  苜蓿静静的听,仲容慢慢的说。
  “自从昨日遇到你,我才知道我早已经厌倦无休止的追寻,学会一觅即中,我对你不仅仅是一见钟情,更多的是怦然心动,我鼓起勇气寻找你,接近你,邀请你......”
  “可我这小坏蛋偏偏辜负了你的期望是吗?”苜蓿甜甜的看着仲容,忽然伸出温柔的手去摸仲容的脸,他那笔直的墨眉毛总是无时无刻吸引着她,说到,“如果小坏蛋补偿你会不会开心?”
  说着,李苜蓿靠在仲容的怀里,头枕在仲容的肩上。仲容感受到怀里柔软,心里所有的埋怨都化为了喜欢的愉悦。
  仲容靠在树上,两只手轻轻地搂住苜蓿的杨柳小蛮腰,眼睛看望远方,他只感觉这一刻是这样的幸福,也许在未来只要他一看见远处的白云,不,甚至说是一草一木,都能想起今天的温柔幸福,仲容知道自己再也忘不掉这个漂亮的小坏蛋了。
  “那你为甚么要表里不一呢?”苜蓿把玩着狼尾草说到。
  “你我终究是这尘世的俗人,陶渊明说这是樊笼,你我便是这笼中的两只小鸟。这尘世物欲横流,人心叵测,我认为世人以利来便以利往,往往心里的脆弱会招致贪婪的人的伤害,你要明白,尘世早已经不是你我小时候想像的那样美好动人,这是一个有光便有暗的世界,早已经没有了幼时的对与错,我得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善良的人被欺负,好人被伤害’。这群该死的士大夫名流说甚么礼义廉耻,他们的心里都是黑的,被金钱熏黑的,他们吃的最多!反而却将底层的草民踏在脚下,在精神道德上愚弄这群可怜的人,到头来告诉他们这一切是不努力的结果。只有隐藏自己内心的柔软和脆弱,武装自己的獠牙,对抗他们。”
  “所以你就表现出放诞不羁的样子咯,对吗?”苜蓿看向仲容,仲容也看向她。
  眼睛与眼睛的对视恰似两颗心之间的碰撞,眉目中情感,早已经不用言说。
  仲容望着苜蓿芳润绝美的玲珑小嘴,情不自禁慢慢的吻了上去,苜蓿轻轻的迎了过去,闭上的眼睛随着又长又细的睫毛微微颤抖又再次睁开了,细腻的看着仲容。
  芳草留春,翠茵堆锦,一旁的狼尾草上洒落着华服美衣,仲容和苜蓿二人好似融化在一起,一番缠绵,携手巫阳,只知当时彩云飞动......
  山腰处的仲容母亲突然感觉到一种锥心的心悸,这种不详之感比之昨日更加急更加猛,仲容母亲一时间捂着额头在华阳夫人的搀扶下坐在醉翁亭的长椅上。
  左右丫鬟一个给她擦汗,一个给她用罗扇扇着微风,华阳夫人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坐在一旁,关切的问到,“怎么了姐姐?你身体不要紧吧”
  “没甚么,只是突觉头晕恶习罢了,陪我坐一会吧”仲容母亲说到,“或许是方才吃坏了东西罢。”
  华阳夫人轻抚仲容母亲的后背,嘴里埋怨的说到,“这群下人不知道怎么办事的。”
  陈李快步赶到仲容母亲面前,“您无大碍罢。”
  “我没有事,你在一旁候着罢。”仲容母亲挥挥手让陈李到一旁等待。
  忽然从树林中窜出一只黄色的身影,在山路上逃窜,陈李定睛一看,见是一只黄鼠狼,便也不管它。
  哪知这黄鼠狼竟是不惧怕众人,一窜一跳之间便来到仲容母亲,学着人类作揖的样子,竟然在跪地求饶。
  “这小东西蛮有趣,”华阳夫人差下人说到,“给些吃食,随后赶走罢。”
  忽然,“灰鼠追黄鼠,灰鼠追黄鼠,”仲容母亲好似中了魔障一般,嘴里不停的念叨。
  黄鼠狼突然听到一声“吱吱”,惊恐的窜出醉翁亭,向远处逃窜,紧接着又是一只灰色老鼠窜出,对黄鼠狼紧追不舍。
  仲容母亲大叫一声,惊起了众人,仲容母亲耳边又传来张九龄发出的声音,“灰鼠猎黄鼠于原上则仲容娶女,女者狐也,其母亡也。”
  “快来人,快来人,杀了那灰色老鼠。”仲容母亲惊慌失措大叫到。
  闻言,那灰色老鼠停下脚步,竟邪魅的盯着仲容母亲,一对血红的小眼睛令人此时感到惊怖。
  只听龙吟剑起,一道白光于空中乍现。陈李拔剑而出,一剑斩向灰鼠,剑光恐怖,罡气纵横,断其尾。
  灰鼠痛叫一声,竟似人言,灰鼠吃痛后向仲容母亲跳跃而起,陈李见此,飞剑一出,只听“咚”的一声,灰鼠被钉在醉翁亭的柱子上。
  然而,灰鼠一口血气喷出,霎时间覆盖在仲容母亲的脸上,转眼间灰鼠化为灰烬,而仲容母亲则昏迷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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