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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子》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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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母来襄阳城时,便听时人夸你乐感极佳,尤其擅长于弹奏琵琶,”陈芸笑着说,“可否为姑母弹奏一曲?”
  “这有何难?”陈仲容大声说到,“来人,取琵琶来。”
  “有乐无舞,岂非无趣,”陈芸含笑到,“管家,快去将苜蓿姑娘请来,她跳舞跳的极好,让她给我们助助兴罢。”
  陈仲容抱着琵琶醉靠在太师椅上,一双手触摸着琵琶上的琴弦,用心的在调音。忽然,陈仲容意恍萧骚,只觉得春日清香隐隐袭人。
  愣神间,便听到姑母叫喊自己的名字,这才正襟危坐,摆好谈弄琵琶的姿势。
  陈仲容目视斜下方,只见得地毯上有着赤着纤秀的完美无瑕的双足,一刹那陈仲容只觉得气息乱窜,心猿意马,忍不住向上看去。
  只见有一双晶莹修长的玉腿在缓缓靠近,伴随着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应当是个白玉美人,”仲容心中暗自夸赞到。
  “这便是我的侍女苜蓿了,”陈芸高兴的说到,“她长的甚是美丽,娇嫩动人。”
  陈仲容这才看到她穿着一件宽大舒服的鲜红短裳,外罩一件轻萝薄纱,隔着朦胧的轻纱可以看见她那晶莹而滑润的柔嫩玉臂,她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之处,好似琼脂玉华。
  李苜蓿盈盈一笑,便有风度羞涩、妩媚不胜,只当她是在影笼香雾中,容颜姣好,一双蛾眉似二月细柳,飘柔轻盈,不高不低的鼻梁却是略显平凡,但她一张玲珑小嘴,芳润绝美,口含瓠犀之齿,令观她美者无不动容,无不夸赞她色态嫣然。
  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向陈仲容细细地看去,陈仲容只觉她眼睛里似有秋波流转,动心迷人。
  忽然陈仲容见她甜蜜微笑,也下意识的笑起来,而心中暗到,“姑娘扑面撩人,男儿何能不动容。”
  陈仲容信手弹起琵琶来,只见他手指灵活,变化万千,弹挑轮指渐起间歇,范音十足,一个个琴阶从陈仲容灵活变化的手中飞舞出,
  直直地飞舞到李苜蓿的手臂上,好似被她轻轻的捏住。只觉仲容急弹琵琶清弄频,而苜蓿仪态万千,舞动的衣袖才刚刚揽结,只见她含情独摇手,双秀错落。
  而后曲音一变,苜蓿轻摇白嫩的颈,美肩的轻微颤动好似有勾人夺魄的魔力,一阵一阵柔韧的蠕动,从右手的指尖如同细浪般传到左手的指尖。
  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近视者好似流连花丛,意恍惚萧骚,而望幸焉。
  舞罢,苜蓿额头有香汗沁出,好似细雨湿花,仲容只觉粉溶红腻,色色撩人,只想与她月香度酒,欢对忘言。
  众人听后看后,都觉今宵难忘啊。
  “仲容的琵琶弹的极妙,恐怕要绕梁三日,”陈芸和颜悦色的说到,“苜蓿的舞姿优美,翩翩起舞,纵使天上的仙女也是不如的。”
  “那里那里,”陈仲容含蓄的说到,“不敢与古代先贤比试,姑母谬赞了。”
  陈仲容以往放荡不羁,绝不会说些含蓄话,今日倒也开了先河。
  “还是苜蓿姑娘的舞跳得好,人又美极了,”陈仲容看着苜蓿美丽的容颜,笑着说到,“我这琵琶声正好衬苜蓿姑娘这仙一样的姑娘了。“
  李苜蓿在陈芸的示意下退下去,从始至终未开口讲过一句话,倒让陈仲容心心相念,想听她开口说上一两句话。
  陈仲容看着李苜蓿的背影发了呆,他心想,“这姑娘绝不是姑母的侍女那般简单。”她右手腕上带着两件镶嵌有深绿宝石的金镯,那是极其贵重的东西,不会是一个侍女就能拥有的。
  “仲容?”陈芸看着陈仲容说到,“你在想什么?”
  “哦,没有什么,”陈仲容连忙搪塞到,“只是颇觉劳累了。”
  “仲容想来是刚才弹琴废心神了,我差人去给你煎一壶提神茶罢,”陈芸对左边的丫鬟说到,“你去告诉下人罢。”
  “多谢姑母了,”随后仲容狡猾的说到,“我想吃姑母家的玉花糕了,这糕点我馋了好多年了,我都吃不上。”
  “呵呵,仲容都这般大了,竟然还想着吃小时候的甜点,”陈芸又吩咐右边的丫鬟说到,“这样罢你也去,告诉厨房做一盘玉花糕,到时候一齐端上来。”
  仲容与姑母闲聊一会,当时气氛颇为尴尬,仲容就借机溜了出去,到花园去寻那李苜蓿了。
  陈芸见他遁走,便也依他了,只是笑骂到,“君子好色,心知肚明。”
  而在家中休憩的仲容母亲突觉心神不宁,便差人去点燃凝神的香,一时间室内兰香飘飘,吸入口中到有清爽安宁的效果,忽然只听到管家的声音。
  “夫人,门外有一道人求见。”管家喘着气说到,“那道人好生无礼,执意要您亲自去见他。”
  “不见,”仲容母亲不悦,不耐烦的说到,“给些银子叫他走吧,我家不信黄老亦不吃斋念佛,不见不见。”说完,烦劳的揉了揉头,这会头疼欲裂。
  忽然,管家又来,这次脸上竟是挂了彩,鼻青脸肿的叫喊到,“夫人,我按照您的意思给他银子,他偏偏不要,反而抛出银子砸老朽,”管家流着泪说,“我当他定是闹事的,便差门房去轰他,哪知全都被他打倒在地。”
  仲容夫人微怒,带着丫鬟和家丁们一同来到正门,喝到,“把门打开。”
  只见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张九龄,一张苍白的脸,一声惨然的笑声,留给人的印象好似死水微澜,张九龄的嘴唇蠕动,用死气沉沉的声音说到,“丰城羽士,伏剑酆都拜见太守夫人,今日你我有缘。”
  “既知道我夫乃武陵太守,安敢放肆?”仲容母亲冷言厉声到。
  “非是无礼,”张九龄无神的眼睛看着仲容母亲说到,“只是今日非见夫人不可。”
  众人见到张九龄的眼睛仿佛望出了一滩死水,直直地看去,好似要溺死其中。
  “放肆,”仲容母亲厉声到,“你见我有何话说?”
  “此处人多眼杂,与夫人说恐他人旁听,不如请贫道进去言说,”张九龄紧接着说到,“若是夫人不惧,贫道也可就地诉说。”
  “陈府,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仲容夫人心中略疑,认为应当小心为上,“你可有何真才实学,好叫我知道你不是弄虚作假之人?”
  张九龄笑了笑,信手捏来一朵花,“赠与夫人如何?”
  仲容母亲见他凭空捏出一枝西域的玫瑰花,顿时一惊,接过他手中的玫瑰花,再看张九龄,已然出现在陈府内,众人不知他何时进了门,都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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