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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7,29,我弟弟出生了,家里期待已久的毛哥儿。
  他的出生是众望所归,更是农村里户家的指望,以后家里的顶梁柱,家里有后了也算是,自然就一家子辞了这边的工作(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收拾收拾细软,第二日就回了乡下农村。
  因着生出毛哥儿的原因,母亲在家中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也就开始一心一意的对他好,自然也就忘了我的存在。
  这也正是我噩耗的开始。
  我的出现于二姐来说是个不速之客,对她来说,我就是那个村里人口中,分走父母宠爱的坏孩子,自然而然也就对我喜欢不起来,变着法子的修整我,家里人也丝毫不会在意,毕竟我只是一个家中多余的女幺儿。
  一开始就是简单的小打小闹,像类似的从门台上蹦下来跳到我身上,寒冬腊月玩的时候把我推水盆里,再不然就是时不时就打我两下,这些还好都能忍着,疼十天半个月的也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没有人疼爱的孩子,没人护着!
  可第二年,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我与二姐玩耍的时候,被她推下床了,摔在地面上还好,可却偏偏地上有她昨日里丢的石子,又一次破了相,额头磕了好大的口子,我哭了。
  家里人听到哭了,终于没再无动于衷,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还是爷爷注意到我额头一直往外蹿血,这才着急忙慌的抱我去找村里的大夫。可再一次人性出现了,要道义还是前途的事,他选择了前途,借口孩子小不敢随便用药,麻醉缝针极易出事,说让我们去别处看看。(以后看到额头丑陋的疤痕印记,心里总会想:若那时,他在道德仁义前途面前选择了我,会不会就……)
  上天总是公平的,人心总是自私的。
  后来爷爷抱着我去了镇上医院。那时村里的交通还不方便,三轮车还没有,仅仅几辆摸把车还是用来拉庄稼,干农活用的,所以这一路都是爷爷抱着我走过去的。虽说三岁多的孩子没多沉,但毕竟路是远的,所以之后无论发生什么,我对他总是会留些好意的。
  遗憾的是,镇上的人依旧不肯担着风险帮我医治,庆幸的是,好歹仁义尚在给我用了些止血的药,没至于让我成了失血而亡的小鬼。
  他让我们碰碰运气有没有去县城的车,还是要往大医院去缝针。
  再后来我就被送去了,母亲娘家那边,以后奶奶说起,总会埋汰我两句:若不是你闹腾,也不至于给他家养着,平白无故白添他家些物件。说是当时为了让姥姥姥爷家同意,除了钱财之外,还给添了个电视机跟些家具什么的。
  这也算是出了龙潭,又入虎穴。
  送去那里,最多见的事就是挨打,不睡觉也打,睡了也打,吃饭打,不吃打,干活打,不干更打!之后母亲来帮活,我同她多嘴说了一句,母亲对我又是一通好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你姥爷同我说过了,你淘气把穿的衣服丢进去,做饭吃一缸(不到一米高的圆桶,一次还差点儿掉进去淹死)的净水全被弄脏了,不打你打谁?要我也打你。
  其实你不必特地说,已经再打了不是?我就没好再吭声辩解,明明是他们让我洗衣服的,我只是不知道应该用盆而已,我只是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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