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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生予你 /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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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王一博缠着肖战闹了好久,结束的时候,他点了安神的香,看着肖战沉沉的睡了过去。
  
  肖战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这么多年来他和王一博在一起的时时刻刻,相处的一点一滴都被无限的放大。
  十八岁那一年,在回家的途中,他出于怜悯救下一个小男孩,次日的早晨,他只记得那天太阳很暖,风很轻,一个甜甜的声音唤他“哥哥”,答应他“我会一直留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十九岁那一年,小男孩终于适应了在府中的生活,不再像初来时那样畏畏缩缩,小心翼翼,他笑:“一博终于不怕人了呢。”
  “都是哥惯的。”小男孩红着脸回答。
  “我家的小朋友,自然是要我宠着的。”
  
  二十岁那一年,肖战在父亲和母亲的期望下成年了,在大堂受礼之时,他看见角落的王一博,心中默默有了决定,他一定要在小朋友成人时给他最好的礼物。
  
  二十一岁那一年,王一博在肖战身边学写字已有三年了,肖战开始慢慢让王一博读书写诗。
  一天,王一博拿着一首诗来问自己:“哥,这首诗是什么意思,我看不太懂,什么井啊骰子啊,又说到了红豆,这些东西之间有联系吗?”
  肖战拿过王一博手中的书,上边写着: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首诗看似简单,却用了比喻,省略,双关等多种修辞手法,你看,诗中前两句‘烛伊’谐音‘嘱伊’,‘围棋’谐音‘违期’,‘长行’又叫‘双陆’,是古代博弈戏之一,这前两句表面意思是:点亮烛火相照,与郎君共作双陆之戏,但第一句前面前面省略了主语‘我’,然后用‘井底点灯’来比喻“深情的嘱咐”。所以前二句的意思是:我曾像井底点灯那样深深嘱咐你,与君长别莫违背归期。第三句中,王维的《相思》和温庭筠的《新添声杨柳枝》中的‘红豆’,均为相思子。以红豆入诗,始于王维《相思》:‘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自此诗后,红豆作为相思的代称,人们常用红豆来象征着情感的赤诚和坚贞。因此后两句的意思为:就像玲珑的骰子镶嵌着红豆,这思念深入骨你知不知道?”肖战耐心的给王一博解释着。
  “所以这首诗是诗人写给他离别的心爱之人的?”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这个诗人一定是个长情的人。”
  “人已逝,空留下诗作让后人揣测,谁又能真正知道他写下这首诗时抱着何种心情呢?”
  “也是,不过是世人的解读罢了,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理解。”
  次日,肖战便在书桌上发现了一枚玲珑骰子。
  
  二十二岁那一年,母亲和父亲竟张罗着要为自己准备亲事,说他已成年,该早点打算。
  肖战这几日总是看不见王一博,也不知道这小孩跑到哪去了。
  晚上,王一博房中的灯还没有亮,这小孩是怕黑的,怎么会不点灯,还没有回来吗?肖战的心中不安感渐渐变得强烈,他拿着灯笼出了房间,发现王一博果然不在房中。
  “王一博,王一博你快出来,都多大了还跟我玩捉迷藏。”他知道王一博有个习惯,只要当他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跑到后院的假山里把自己藏起来,害他曾经担惊受怕了好多次。
  “王一博,你快点出来哦,我数五个数,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五、四、三、二,唔~!”
  肖战突然被人拉到了假山的后边,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阵风吹过,吹灭了灯笼中的火焰,一个炽热的几乎失控的吻落了下来
  “啊……你……放开我……”
  “肖战,肖战。”
  听到面前人的声音,肖战渐渐安静了下来,“王一博,是你吗?”
  “肖战,你别成亲好不好?我会嫉妒,嫉妒的快要发疯。”
  “我没有要成亲。”
  “你骗人,我明明听见了老爷和夫人说——”
  “我没答应,王一博,我没答应。”
  肖战借着月光终于看清了王一博的面庞,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王一博哭,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滚下,滴在他的唇角上。
  “王一博,我一直在等,等一个小朋友长大。”
  肖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王一博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或许是第一次他唤自己“哥哥”时就被触动那一刻,或许是教他在自己名字上写下“王一博”的那一刻,亦或者是他收到小朋友亲自做的骰子时,太多太多的瞬间,让他越陷越深。他害怕自己的心思被王一博知道,他怕王一博知道后觉得自己不正常,他告诉自己,等王一博成人后,他就表明自己的心意,若他觉得恶心不接受,那他便为王一博寻一门好亲事,看着他幸福足矣。
  幸亏,他爱他,他亦是。
  
  二十三岁那年,肖战在店中和一群流氓起了争执,所幸及时报了官,人没有事。
  王一博为此自责了许久,肖战劝了王一博很久告诉不关他的事,王一博才渐渐不再提及。过了几个月,肖战听到王一博告诉自己他想学武,心中便知道自己小朋友还是没有放下之前的事。
  小朋友对他说,让他以后只需要站在他身后。他觉得心里甜甜的,又酸酸的,明明他才是哥哥,应该是他来保护自己的小朋友。
  
  二十四岁那年,肖战发现王一博对小朋友这个称呼越来越敏感了,只要他一提起,就会炸毛。
  王一博对自己说,“那我也没觉得哥有多老啊。”
  
  二十五岁那年,王一博陪自己去庙里祈福,他本是不信这些的,可是因为王一博,他却希望有佛祖可以保佑他一世平安。
  
  二十六岁这年,王一博成人了,他为他取字为“博安”,愿他博学多才一生安稳,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王一博。
  梦中人的面庞突然就模糊了,他只听见有个声音告诉他:“哥,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你去哪,一博?你要去哪?”
  肖战惊醒了,他看了看身旁,床铺已冷,人已不在了。
  “战儿,你醒了。”母亲端着茶杯站在了他面前。
  “母亲,父亲和一博呢?”
  “他们已经走了一日了。”
  肖战的瞳孔皱缩,一日了,他竟睡了这么久。
  “我本想给府中的人一些银两,让他们散了,结果他们都不愿意走,你饿吗,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好。”肖战看着母亲红着的眼眶,知道她心中同自己一样,甚至更加难过,不愿拒绝母亲,再伤她的心,让她有点事做也是好的。
  “对了,一博给你留了封信,他让我转告你信放在在你们经常去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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