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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要买单的.——王雨雯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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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天外。雨山前。道是无情却有情。
  
  
  姓名?
  
  王雨雯。
  
  年龄?
  
  应该是在20岁左右?到底是多少岁呢?我应该只比哥哥小一点儿吧?
  
  “我问你,你的年龄!”我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咆哮着的警察,我才想起来原来自己现在是在警局。我抬头看了看那张脸瞪大的两眼,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嘴角还挂着因为咆哮而不自然飞着的一点口水。
  
  “20左右”是不是20岁呢?
  
  “那职业呢?”
  
  “店员,我在一家便利店打工。”
  
  “昨晚你在哪儿?和谁在一起?”
  
  “在家。和我哥哥王山而。”
  
  “我说的是昨晚9点以后!”
  
  9点??居酒屋!?
  
  “不说话吗?那我就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好想一想!?想起来了再叫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天……我正在家中做着家务,却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哥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开心,让我的心情也变得甜蜜起来。“什么?哥哥你发工资了吗?”“今晚要去居酒屋吗?你晚点过来吗?好的,那等会儿就门口见喽。”我想起了哥哥给我买的那条碎花裙,那是哥哥第一次给我送裙子,平时都舍不得穿。我开心的把手机放在了桌上,一把丢下了手中的拖把,解下了围裙,冲进房间里开始好好的准备晚上的“约会”。咦,刚才在和哥哥通话的时候,手机是震动了两下吗?“不管了,还是晚上重要。”
  
  收拾好一切后,我带着开心的情绪出了门,走在路上,虽然已经是夜了,可是月儿是那么明亮,仿佛还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幽幽香味,偶尔从路边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可能小虫们也在迎接这美好,在月光下沐浴吧。
  
  我看了下表,现在距离九点还有20分钟。来到了居酒屋的门口,每一次我都比哥哥先到,因为我喜欢那种等待哥哥到来的感觉,如果哥哥约我9点钟见面,那他绝对不可以提前来,因为那会剥夺了我等待的喜悦,那就是牵挂和喜欢。
  
  马上到约定的时间了,这时候我的面前停下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子稳稳的停下,我不知道车的品牌却也明白这车应该颇有些昂贵。入眼先是一双穿着细长高跟的修长双腿,接下来就是很短的包臀裙,我的视线慢慢向上扫去,竟然是她。裙子的主人下了车,另一只手却伸向车内,像是拉着什么人。车里下来了一个肥胖的身影,脖子上堆叠了一层肥肉,肥肉间还陷着一根金色的项链。
  
  胖子下了车,车身仿佛也松了一口气,向上抬了一抬。胖子的手极其不老实的,开始在那身影的身上游走起来,我认出了那张脸,那个女人是曾和我们同校却不同班的陈玉竹。
  
  我收了收心,带着微笑和对方打了个招呼,陈玉竹冲我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我也不恼,往旁边站了一站,却不想那个胖子嘴上却有些不那么干净“什么时候明治酒屋,还有陪酒小姐站在门口了?”我不想与其一般见识,透过胖子那肥硕的身影,我看到了哥哥,已经卷起了袖子正怒气冲冲的走过来。
  
  我非常高兴的大声叫到“哥哥,我在这儿。”哥哥走到我的旁边,我急忙拉住哥哥说道“哎呀。怎么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走吧,快进去吧。”我看着哥哥怒气冲冲的样子心中有些甜,却不想让哥哥为了我去冒险。
  
  进了居酒屋,很巧的是,胖子刚好坐在我们的隔壁小间内。进了自己的隔间。哥哥将屏风拉起了一点,透过隔间的屏风,我隐约可以看到隔壁的场景,胖子拉着陈玉竹在拼命的灌酒。
  
  刚坐下来我便小声对哥哥说道“哥哥。刚才那个女人你还有印象吗?”“谁?”哥哥好奇道。“我们隔壁那个女的,就是原来在学校的那个”哥哥还是一脸疑惑,便继续问着我。“哎呀。呆子,就原来隔壁班欺负过阿月的那个,叫陈玉竹的那个。”
  
  哥哥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对我说道“今天下午大概5点左右的时候,陈玉竹还来我工作的地方找过我。因为反差很大的原因,所以我没认出来。”
  
  “陈玉竹找你干嘛?”我惊讶的问道“也没什么啦,就和我聊了聊天,问我现在过的怎么样,闲聊了一下过去的事儿,她就走了。不过下午那会她的脸色不太好,穿着和现在也有很大的不同。”
  
  过去的事?我心里一紧连忙追问。哥哥却说没什么,都是一些陈年旧事。我看着哥哥的面色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我就没追问。
  
  恰好服务生上了料理和啤酒,我和哥哥也开始享受面前的大餐,把前面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
  
  料理吃的差不多了,啤酒也只剩下一杯,麦色的啤酒被冰块冲的有些淡了,微微有点醉,照了照镜子,我的脸变得红红的。我低头看了下手表,没想到已经10点了,快乐的时光总是走的飞快。
  
  当时的我却听到隔壁传来了“喝…如钱…医院”之类的词语,而后就是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胖子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看方向应该是厕所,嘴上还在说着“别给脸不要脸之类的话”,哥哥也起身去了厕所,胖子却比哥哥先一步出来了厕所,路过我们的桌子时,胖子突然朝我走了过来。
  
  “小妹妹,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两杯?我可是很有钱的。”胖子紧紧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手部的血液都变得有些阻塞,我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无果。我抬起头直直的盯着胖子,胖子仿佛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一般,松开了他那油腻的手。
  
  哥哥回到座位上,看到了我手上被胖子抓出的红色手印,哥哥的脸色变得有些愤怒,哥哥拿起啤酒瓶子走向隔壁桌的胖子,我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他,连忙起来准备拉住他,哥哥却挣脱开来。
  
  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光怪陆离,仿佛幻影一般,哥哥用力的一挥酒瓶,那酒瓶的底色却在这昏暗的光里,拉出一条细细的线条般的光。所有的一切都被放慢一般。
  
  我想起了最近因为经常做噩梦去医院买的安眠药,我偷偷的从包里拿出来,丢进了胖子的酒杯,药片缓缓的沉入杯底,溶解,化成一串串的气泡向上冒着。“给这胖子点教训,反正也不会死人。”
  
  哥哥手中的酒瓶却没有砸到胖子,被一个瘦弱的身影挡住了。陈玉竹往后退了两步,手撑在桌子上,按翻了几碟小菜,胖子仿佛收到了惊吓,只往后退,那瘦弱的身影站了出来,扶着胖子,连连向我道歉,端起桌上的杯子将酒水一饮而尽,我来不及阻止,陈玉竹却已经拉扯着胖子向外走去。
  
  哥哥和我回到了桌上了,哥哥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让我在桌上等一会儿,抓上衣服跑了出去。“哥哥,你去干嘛?”我话音未落,他却是已经跑出了门。
  
  不一会儿,哥哥回来了,从居酒屋回到家,我和哥哥并没有对刚才的事作出什么评价,因为那些鸡毛琐碎的小事,只是无聊生活中的小浪花罢了。我也并没有问过哥哥出门去干什么,因为我永远可以相信哥哥。
  
  睡梦里,我仿佛沉溺于深海之中。仿佛有人在我的耳边吃语“是你…是你让我们去欺负她的”好像有无数的片段,在梦里环绕,“我没有。我没有”我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如同沉溺于深海般无法喘息,无法逃脱。“我在的,我会一直陪你的,不要害怕,要相信我”我猛然从床上仰起,大口喘息,久久无法平息。我轻轻推开窗户,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还有没睡的人家在走动,漫天的星光仿佛驱散了噩梦的阴霾。望着窗外,红色的汽车尾灯,在夜色中拉出一条细线,越驶越远。
  
  梦境中的一切,映照的那些过往,仿佛从未离开过。我蹑手蹑脚的起来,接了一大杯水喝下去,长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哥哥有微微的鼾声传出来。
  
  我偷偷打开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哥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的正中间形成了一个大字,被子也卷成了一团掉在了地上,我轻轻的推开门,不想惊扰他的美梦,我帮哥哥拉好被子,哥哥转了个身,我偷偷在哥哥的脸上亲了一下,羞得要死“没事的,反正又不是真的哥哥!”
  
  我刚准备离开哥哥的房间,却听到睡着的哥哥嘟囔起来,我一边好笑一边轻轻地关上房门。“杨林…陈玉竹让我和你道歉。”我轻轻关上门,脸上的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起来。
  
  出了哥哥的房间,我拿起桌上我们二人的照片,看着照片我不知道噩梦真的是噩梦吗?还是噩梦已经照进了现实里。我想到在吃料理时,哥哥语焉不详的不肯告诉我下午时陈玉竹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在发生冲突后哥哥甚至还追了出去。
  
  我再无一丝困意,看了一下摆在桌上的钟,凌晨,我换上一身黑色的衣服,戴上鸭舌帽出了门,我一路来到陈玉竹家楼下,压低鸭舌帽进去电梯。
  
  刚到门口,我只听到一阵阵的抽泣声。我沉默了一小会儿还是敲响了门,里面的抽泣声停止了。一点动静没有,我再次敲响那道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门“啪嗒”的开了,陈玉竹花着一张脸,泪水混着不知是眼影还是睫毛膏在脸上画出一道道黑色的印记,像极了一个从噩梦里出来的灵魂。
  
  陈玉竹直勾勾的看着我,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你来干嘛?来看我笑话吗?”我摇摇头,她侧开身子让我进入了房间,房间里凌乱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她丢下一句“你先随便找地方坐”便自顾自的走进了洗手间。我看见门口的桌上还放着鞋套,我拿起两个鞋套套在了自己的鞋上。
  
  陈玉竹从洗手间出来时,脸上的“鬼画符”已被卸去。她看见我还站在原地,自嘲的笑了笑“那么乱,难怪我没地方下脚。”她走到茶几旁拿起一根抽剩下的烟头,轻轻地点燃,走到了阳台边。
  
  那阳台的风确实如此的急,吹的她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我走到她的身旁站下。她转过头看着我,“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来干嘛?”“下午你去见过我哥?你和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会提到阿月?”她转了过去,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没什么,而且就算有什么也不都是过去的事儿吗?”
  
  她脸上的神情激怒了我,我一把抓过她的手,将其扯向我的方向“你别耍花样!阿月的事,如果你敢和我哥说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陈玉竹仿佛更加的不屑了“你?你能怎么样?”陈玉竹突然笑了起来“你们还能怎么样?难道那些事我不说,你以为别人就会永远不知道吗?”她转过头去看着那茫茫的夜空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命运的馈赠早已经标好价格,你总要买单的。”
  
  “而且如果不是你的话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看着面前的陈玉竹,只感觉到从未认识过这个女孩子。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让我无比心动的想法“只要,只要她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这个想法刚一产生就如同根植于大地的野草,连绵不绝生生不息。
  
  我压着心中的犹豫和恐惧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没事的。都是值得的,而且不会有人知道是我做的,她家的阳台那么大的风。”陈玉竹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你放心,都这样了。我没有任何理由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看准后冲了过去。
  
  陈玉竹从阳台就这样飞了出去,啪的摔在了地上,像极了一个碎裂的西瓜。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从陈玉竹家离开,在电梯里我抬手看了看手表00:45。我回到家发现哥哥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不知道哥哥怎么从房间里来到了沙发,我拿出一床毯子给哥哥盖好。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那压抑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向我袭来,躲不开也逃不过。可在这汹涌的潮水中,我竟然有一丝快意。我带着那些胡思乱想,不知何时睡去。
  
  第二天一早,哥哥却收到了来自警局的电话,陈玉竹死了。警局通过调查显示,我们和陈玉竹昨晚有过冲突,警局让我们去一趟,我和哥哥只好向工作的地方请了假,去到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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