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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殷月夜看着赢蝉衣认真的表情,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笑!”赢蝉衣顿时大怒,一脚踹向殷月夜,压低声音说道:“你跑不了的,我父皇跟王爷都在!快!趁现在……快啊!”
“蝉衣!闹什么闹!小心伤到月夜公子!”赢奎阴沉着脸,对赢蝉衣的举动分外不满。
赢蝉衣头也不抬:“王爷放心,凭这小贼的身手,根本伤不到我,我这就……恩?恩?咦?”
“好了!带月夜公子去宫中转一转,你们这群没长眼的杂碎,还不收起武器,一个个站的跟桩一样,找死吗?”赢奎盯着波光粼粼的御林军,怒骂道。
众人闻言,连忙收起武器,向四周褪去,别人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作为御林军的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历史上出了名的暴君!
秦皇苦笑一声,来到赢奎身边,道:“皇叔!你这是做什么!”
………………
赢蝉衣并未听赢奎的话,带着殷月夜在宫中行走,而是径直奔向了皇宫外,同时唤来一头彩尾鸾鸟,鸾鸟带着两人直冲云霄,直到出了皇城,到了皇城外的一处山巅,才停了下来。
“这里是有名的飞剑山,如今大雪封山,才显得荒芜!”赢蝉衣一边喘着气,一边介绍道,同时点起烟斗,狠狠的吸了一口,以安抚刚才慌张的情绪,她还未从刚刚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你不冷吗?”殷月夜深处手指,赢蝉衣漏出的大腿上戳了一小下。
“关你屁事!”赢蝉衣挥着烟斗,就去敲殷月夜的手指,却被殷月夜抓住了烟斗。
“给我抽一口,我尝尝什么味道!”殷月夜夺过烟斗,噙在口中猛吸了一口,学着赢蝉衣的样子,吐出一口烟圈。
“恶心!”赢蝉衣厌恶的说道,看着殷月夜夺过自己的烟斗后,擦都不擦就塞入嘴里,耳根不由的一红,一把夺过烟斗,说道:“我抽烟,跟我的神通有关!”
轻轻将烟嘴擦拭了一下后,赢蝉衣熄灭了烟火,将烟斗收了起来。
山顶的雪比皇城中大的多,雪花瞬间染白了赢蝉衣的青丝,飞剑山正如一把飞剑一样,山底是剑柄,一路陡峭,殷月夜跟赢蝉衣站在山巅的一颗老松树下,看着造化的鬼斧神工,短暂沉默了片刻。
“哎!”殷月夜忽然凑过脸来,问道:“小妖精,你刚才怎么那么关心我啊!”
说着,伸出右手,轻轻弹落堆积在赢蝉衣头顶的雪花。
赢蝉衣一巴掌拍开殷月夜的手掌,一团烟雾从其樱桃小嘴冒出,在两人头顶形成一把大伞。
“胡说!我哪有关心你!只是……只是天无妹妹……怕天无妹妹伤心而已!毕竟你是她的救命恩人!”赢蝉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更是如蚊蝇般。
“哼!我就说你没那么好心!你肯定是怕我被杀了,你的钱没人还给你了!恶毒的小妖精!”殷月夜在赢蝉衣粉嫩的脸上捏了一把。
“你别老动手动脚的!信不信我打死你!”赢蝉衣顿时恼怒,追着殷月夜猛踢,殷月夜连忙向着深山跑去,一路放声大笑。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殷月夜站在悬崖边,看着劲松峥嵘,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脚下云蒸雾腾,突兀的感叹道。
“恩?”赢蝉衣疑惑不解。
“哈哈,没什么,脑子里突兀的想起了这词,或许,是我上辈子见过的什么人说的呢!”殷月夜打个哈哈,连忙说道:“说起来,我还真有点饿了!”
两人回到皇城,吃过饭后,赢蝉衣便带着殷月夜到处领取祈福任务。
“找到仙儿姑娘,得到宝剑线索!”
“宝剑在玄武区的一处阁楼顶部,这阁楼在黄昏时,站在观景台上,看起来像一个发光的宝珠!”
“我说,咱们来观景台干吗?”
“你没听那仙儿姑娘说吗?宝剑所在的阁楼,在黄昏时,站在观景台上,看起来像一个发光的宝珠,你怎么这么蠢啊?”
“可是……离黄昏还有几个时辰!”
“那又如何?还不是得等?”
“你看那里,那个站满人影的楼顶,你猜它会不会就是那藏着宝剑的阁楼?”
“……滚!”
赢蝉衣一脸黑线的走在前方,后面跟着尴尬的殷月夜。
“哼!自以为是!”赢蝉衣停下,将脚搭在路边栏杆上,一脸高傲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站满人的屋顶就是宝剑藏匿的地方?我不过想上来看看落日罢了!”
“……就是……那什么……大雪已经下了很多天了!”
殷月夜指着漫天飞雪,轻轻咳嗽了几声,呼出的热气化作了白色雾柱,在赢蝉衣眼里,分外的刺目!
“你……你就知道今天雪不会停?不跟你说了!”说完,赢蝉衣气哄哄的在前方扭扭捏捏。
观景台由一块块青石板铺成,此刻山道上人影稀疏,一个衣裳单薄的小女孩一头撞进了赢蝉衣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忙不迭的道歉,赢蝉衣本来瞪起的双目看着可怜的小女孩,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小妹妹,这么冷的天,你跑这半山腰的观景台来干吗?”赢蝉衣微微弓腰,将女孩的衣领往上拉了拉。
女孩样貌清纯,似出水芙蓉,皮肤白皙,只是眼中的悲痛,如腊月寒冰般,无法化开!
殷月夜看着小女孩,脸色忽然一变,将头偏向女孩的右边脸颊。
“怎么回事?”
女孩迎着殷月夜的目光,连忙用头发遮住脸颊上的伤口,低头捏着衣角,喃喃细语:“不小心摔了一跤。”
“好了,来,给你钱,别往上爬了,去城里买点衣服,好好吃顿饭吧!如果有事,就来皇宫找我,我叫……”
赢蝉衣话未说完,女孩脸色一变,畏惧的往后退了几步,差点再次摔倒!
“皇……皇宫……”女孩满眼惊骇,如见洪荒猛兽,一把推开赢蝉衣递过来的灵珠,转身就往山下跑去。
“哎?哎?你……钱啊!给你钱!”赢蝉衣苦笑着摇摇头,暗自叹息道:“身为秦国的公主,所有人跟我说话都小心翼翼,活着带有目的,也只有你……只有你恬不知耻,竟敢脱光衣服,要挟我!”
赢蝉衣觉得耳根滚烫,眼神却毫不闪避的盯着殷月夜,满脸红霞飞。
殷月夜若有所思的朝着山下走去,路过赢蝉衣时,还不忘顺手在她光滑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