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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散学 / 人成各

人成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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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叫打架。”阿朗拍了拍有些傻了的蚊子。
  “不怕警察吗?”蚊子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惨状。
  “怕,不然怎么会跑这个地方来。”阿朗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了蚊子一眼。
  “朗哥,你不去打啊。”
  “今天又不是我们的场子,我们是来看的,懂不懂,不然哪能带你来。”
  “原来我是个拖后腿的,”蚊子的脑门上天雷滚滚,“朗哥,我能跟你混吗?”
  “你女朋友不是让你别跟我一块玩吗?”
  “我刚没跟你说我找你喝酒就是因为我失恋了吗?”
  “那也不行,你太怂了,我他妈都后悔带你出来了,你看我那些兄弟看我的眼神。”
  “我请他们喝酒。”
  蚊子的话还没说完,阿朗就赶忙把蚊子的嘴给捂上,“别他妈乱说话,我是看你是阿豪朋友我才提醒你,这波人随便一喝没个几千块钱是下不来,你也没那么大面子请我们喝酒。”
  “那是要怎样才能带我一起玩。”混乱的场景逐渐平静,蚊子混乱不堪的心也逐渐平缓,而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冲锋陷阵的热血。
  “你最好想清楚,进来要出去就不可能了,会习惯。”今晚的阿朗似乎有点悲春伤秋,最后看向蚊子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社会的向往,阿朗叹了口气,“打架只是其中的一个事情,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
  “朗哥,以后就靠你罩着了。”
  “不上班了?”
  “你让我上班我就上班,不让我上班我就不上。”
  “上呗,有事我再叫你,我如果不在网吧就在药店,过几天我带你认识下几个兄弟跟我老大。”
  “朗哥,那我请你喝酒。”
  “不用,晚上老大请客,你自己找别人玩去,或者帮我找找阿豪。”
  “朗哥,你怎么对耗子那么上心。”
  阿朗回想了下最近这几天情况,似乎风波早就过去了,或许自己真的是把阿豪当朋友,想让他来网吧赚点游戏的钱吧,“当小弟要学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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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耗子,你死哪里去了。”王欣悦张开迷迷糊糊的眼,发现我已然失踪。
  “你该下去了,”二婶婆抬了抬手,“晚上或者明天再来打扫。”
  听故事听得有些入迷的我看了看二婶婆空空的茶杯,赶紧给续了一杯水,点了点头,不禁有些恼怒王欣悦的的不合时宜,但是念书这个念头似乎像刚破壳的种子,缓缓的发芽,却又十分脆弱。
  我赶紧跑了下楼,“要死啊,别那么大吼大叫,这里还有个老太太,我是租客懂不懂啊白痴,什么事。”
  “找不到厕所,我就吐在院子里了。”王欣悦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现在没事了,我再睡会,不到中午别叫我。”
  “王欣悦我掐死你。”经过这段时间的打磨,我的手劲已非当年那个只知道装酷的小男孩,我将王欣悦的手背了过来,把他按到了床上。
  “别别别,别动我,我又要吐了。”王欣悦把另外只手捂着嘴,结果依旧还是没有忍住,呕吐物撒了一地沾了一手。
  “我真的很难受。”王欣悦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看了看脏了的手,“我一会好了我自己收拾。”
  “擦一擦吧,我出去给你买点药,你这没用的家伙,估计太久没运动了。”我想了想最终选择了一条更加破旧的毛巾。
  “是喝太多了。”
  “我不跟你计较,先睡吧。”看着又躺了回去的王欣悦,我想当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拿齐了扫把,拖把,水桶,塑料袋,就开始洗刷刷了起来,“算了,当做还你的利息钱。”看着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到最后的我只好自我洗脑到,“我就是王欣悦的爹,我就是王欣悦的爹,我给他收拾是应该的。”
  ————————
  “大哥,刚是你打的电话吗?”王江一行人疯狂地涌入了音像店。
  “如果你问的是寻人启事的事,那就是我打的电话。”老板用眼光点了点进来的人数,“刚丢没多久吧。”
  “十一天了。”来弟的泪水随着老板的一声叹息,再次决堤。
  “都那么大了,怎么会丢呢,是离家出走还是有人带坏啊。”老板看着再次成了泪人的来弟,叹息到,“昨天那孩子来找我买了盒磁带,跟他一起的还有个女孩子,我后来看到你儿子还跟了那个女生一段时间。”老板顿了顿,“我觉得他们不一定认识,但至少那女孩应该知道你儿子往哪走了,年轻人毕竟聊得来。”
  “嗯,离家出走了,你看着他还好吗?”来弟紧了紧自己的手。
  “你怎么知道刚丢没多久啊。”好友推了推老板,低声的说,“他们人这么多,看起来挺有钱的,多少要一点,大家都是辛苦钱”。
  “我们家也这么找过,现在就我哥他们夫妻自己在找了。”老板落寞的小声的说到,记忆力那个黑黑壮壮的孩子已然模糊,模糊的甚至还有那曾经贴在大街小巷的那个照片。
  “你们谁跟我上街去转转,如果今天晚上要没找到,明早起早点,我带你们去这边上的工业园区逛逛。”
  “我去吧,”王江想了想,无论如何自己还是比来弟记路记得熟悉的,“大家散了吧。”
  “我们这几个男的再出去找找,你们这几个女在这问下过路的,有没有人昨天看到欣悦。”王欣悦的大伯不由分说的把事情安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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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妹,你昨天有没有来这家店里买过卡带。”来弟冲上前去抓着一个过路的看起来年轻的小姑娘。
  “没有没有,”小姑娘赶忙让了让,慌慌张张的走开了。
  “那你有没有。”来弟又朝另外个女孩子看了去,吓得她们都有些惊恐万分,站在一旁的王欣悦伯母不由暗暗表示还好留下来问的都是女的,要不估计被这些小姑娘扇都扇死了。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疯子啊。”王欣悦的舅妈朝着王欣悦的伯母苦笑了下。
  “很像,不过我们估计是有吃药的,”王欣悦的伯母指了指来弟,“她是正在发作的。”
  “那怎么办。”
  “小姑娘,你有没有看过这个人啊。”又有一个小女孩从自己面前经过,王欣悦的伯母一把揪住了她。
  “没有没有。”
  “那你昨天有没有来这个音像店买过磁带呢。”
  “有病吧。”说完小姑娘赶紧往男朋友身边凑了凑,刚刚两人之间的那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就这么办,还能怎么办。”大伯母扭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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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选择在店铺附近转悠,而是直接骑了车往工业园区方向去了,“我带你这转转吧,找不找得到就看运气了,这点太早了,我们那没什么人经过,你们不是有带海报吗,在这也贴一点吧。”
  “麻烦你了。”王江递出了新买的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烟,王江让老板给他停在路边的小卖部,重新买了包好烟递了过去。想想就这么几天,自己从好烟抽到了最烈的烟,就是有些便宜了,不太好意思请这个算是恩人的好心人吧。
  “我家也丢过孩子,你苦的我没有全部懂,但多少懂一点。”老板抽出了其中的一根点了起来,“烟我收下,钱别再推来推去的了,万一这下没找到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了去。”
  老板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起来,“我是说万一,这一时半会也不会出什么事。”
  “……”
  “师傅,别说了,你好意我都知道,找到人我请你喝一顿。”王江拍了拍师傅的肩膀,蹲在路旁也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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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姐,买点醒酒的药。”清扫完该清扫的地方,又看了眼一脸惨白的王欣悦,想了想跟王欣悦交代了一声,我就出门了。
  “你吃吗?死孩子,喝什么酒,搬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茹姐无力的看了看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结果也是这样。”
  “喝酒就不是正经人啊,”我低声的顶了句。
  “拿走拿走,三十。”茹姐从药柜里甩出了几粒药。
  “这么贵。”
  “贵你还喝,不然忍一忍别吃,再过一天就好了。”茹姐白了我一眼。
  “不是我吃,是我同学吃,我出来帮他买的。”不知道是不是承了那次畏寒的情,我对茹姐总有种莫名的亲切又畏惧,如果要说像什么,那应该是一种有个粗暴直接的亲姐的感觉吧,总之就是不想让她误会。
  “哦,你同学,那还差不多,以后少跟这种爱喝酒的人一起,他会给你钱吗?”茹姐的脸色稍稍有些松动。
  “不会吧。”我认真的想了想。
  “那算了,给二十五。”
  我默默的掏出了钱,顺便把自己鄙视了一番,真是白瞎了蚊子的砍价教育工作,原来药店也是可以杀价的啊。
  “这个你要不要,十块一起拿走。”茹姐从店里拿出了一些撕开了包装却似乎不影响使用的创可贴风湿膏等,“东西还是能用,就是包装破了不好卖。”
  “谢谢。”
  “你又不是不付钱,谢个屁,赶紧滚,对了,这两天阿朗好像在找你。”
  “嗯,知道了,我朋友走了我就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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