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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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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家真的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在遭遇外敌的时候,不分彼此,不问缘由,每个人都使出自己的那一份力量。
  
  在六老夫人和六夫人一起追赶善秀后,其他房头的媳妇们自觉的集合起来,带领府里最后的壮实人,拿着棍棒、铁锨、条凳、抓钩等,又浩浩荡荡向着张太师府杀过去。
  
  杨府是武将之家,为什么不拿刀枪剑戟?这是梁国有司对兵器有严格的规定,且实施的非常严格,哪怕是杨府这样的百年武将之家,除了个人用的兵器(要去有司备案),其他也不能有超过府宅等级数量的刀枪剑戟。
  
  有司明文规定:超过定制的数量,就是谋反!
  
  故此,杨家人能拿的也就是棍棒、铁锨、条凳,以及抓钩等,菜刀、斧头、锤子这之类的都不可以大量的拿,会被视为凶器,引起城防巡逻士卒的关注,会被强制没收。
  
  棍棒、铁锨可以理解是什么,那抓钩是什么?是种地的农具。多用于晒谷场晒农作物、搂草、搂收割后的农作物废枝叶等农业生产,类似于猪八戒的九齿钉耙,只是齿少一些。
  
  为什么世代在城市里居住的杨家会有这个?这是有梁城特色渊源的。
  
  首先,抓钩在杨家的作用不是为了种地。和农业生产没有半点关系。其次,在梁城只要是家里有出嫁女的家庭,不分贫富贵贱文武,都会在女儿出嫁当年的小满会上,买一把抓钩。
  
  (小满会,就是小满时节专卖农具的市肆,一年一次。)
  
  为什么呢?这说到问题的关键了,买抓钩的整正用途是为了扒女婿家的房!
  
  对,你没有看错,梁人家家户户有抓钩的主要作用,就是在女儿和女婿吵架回娘家搬救兵时,娘家人拿着抓钩去扒女婿家的房!
  
  从古至今,房屋都是任何家庭的重要财产,扒房是对这个家庭是最大的惩罚。梁人有这样一个风俗习惯,是和娘家人的地位在民间被捧得很高分不开的。
  
  诶,不仅是民间,连皇帝老儿都封了国舅府给曹国舅,就是从官方承认娘舅的地位——天大地大娘舅最大。
  
  娘舅的地位这样高,使得娘家人拿着抓钩去扒婆家房的事,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管的,甚至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只要是不出现人命关天的大事,有司的官都会整只眼闭只眼,甚至于出了人命案,很多时候还会和稀泥一样的处理。
  
  没办法了,民风如此,让当官的怎么处理?处理的轻了不疼不痒,处理的重了会被民骂,引起民愤对他的乌纱帽更是不利。
  
  再说,他家也是有女儿的人家,他家也有抓钩,风俗就是道德标准,本来家务事就是有理说不清,不痴不聋不作家翁,娘家扒婆家的房,肯定是事出有因有理的事,怎么可能理得清。
  
  现在还接着说杨家人。
  
  张小衙内也是聪明人,脑袋瓜机灵地很,在扔下一千两的交子后,随即告辞离开杨府,他怕杨家人关门打他。
  
  退亲啊,能不打他嘛!换做是他家也会打人。
  
  他带着小厮跑的比兔子还快,以至于让善秀带着小厮撵到张太师府的大门口才撵上他。只是遗憾的是,这小子瞅见身后善秀追过来,跐溜一下溜进府关上大门——做了亏心事嘛,当然要藏的快。
  
  善秀到达张太师府前时,五老夫人的单骑也到了。
  
  对,五老夫人是单人匹马拿着红缨枪,就差穿上盔甲了,英姿飒爽,英气逼人,哪里像一位老妇人。
  
  她带领的厨房婆子们靠两条腿走路,不能跟上马的速度,被她远远的甩在后面。
  
  她见善秀全换着没事,还是关心的问一句:“承哥儿,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没撵上张相辉那小子,让他跑进府去了。”
  
  “五祖母,您怎么来了?”
  
  五老夫人翻身下马,“我怕你吃亏,就先来了。”
  
  把马缰绳扔给小厮,“你怎么能跟人打架?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哪个龟孙也没有你主贵,跟他们打啥。以后再打架多叫几个会武功的人出来,看看你带的人,都和你差不多,豆芽菜一样,哪个也不是打架的料。”
  
  善秀无奈的嘿嘿笑起来,五祖母心眼好嘴巴叼不饶人,好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变了味道。
  
  柱子指着张家紧闭的大门,问:“哥儿,张相辉那龟孙肯定不会出来了,现在我们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总不能打上门吧?善秀迟疑怎么办。
  
  五老夫人这才轮上问:“哥儿,你跟谁打架?怎么来张太师府了?”
  
  切,闹了半天,她连善秀和谁打架都不清楚,这护短护的,也是不讲任何原则的。
  
  小柱替代主子说:“五老夫人,我们是打张相辉那龟孙,他上咱家退亲,还说哥儿出去斗鸡挣钱丢人了!”
  
  五老夫人闻言杏目圆睁,怒喝:“他跟咱退亲?他竟然有脸跟咱退亲!四姐可是等了他快四年!”
  
  善秀气呼呼的告状:“可不是嘛,他个龟孙今天来不是说婚期的,竟然是来退亲的。还说我出去斗鸡是玩物丧志,这样的理由都用上了,不打他个龟孙饶他呢!”
  
  五老夫人赞同:“是要打他个龟孙,忘恩负义的龟孙!最好还把他打残废了,看看他还有脸退亲嘛!”
  
  至此时,杨家人并没有要和张家退亲的意思。
  
  张家这门亲事从开始就是高嫁,武将女嫁给文臣后在重文轻武的时代,本就是难得一遇的好姻缘,怎么能因为张相辉一句话就轻易退亲呢。
  
  况且,退不退亲是七房的事,不是其他人说了算的。七房有老夫人,七老夫人不发话,就不可能退亲。更不要说七小娘子都等了张相辉四年了,女子最灿烂的四年白白浪费在阁中,张家在这时候退亲,七老夫人如果不同意,张家就是说道皇帝那,也未必能退的成。
  
  然,事情是开始容易结束难。事情的向后发展,完全就不是善秀和五老夫人能控制的了。
  
  五老夫人再生气再护短,最多也就是骂张相辉几句“龟孙”,也不可能在和张家没有撕破脸皮的状况下打砸张家,更何况张家是太师府,打砸不容易,收场更不容易。
  
  但就这样走了,又让人心不甘。新客都上门退亲了,追到了他家门口,不上门要个说法,怎么行?这么走了,岂不是有灰溜溜滚的意思!
  
  祖孙二人正为难不知道如何办时,小生带人赶着斗鸡车过来了。善秀所有的斗鸡,三十多只,全都拉过来了。
  
  小柱奇怪的问:“你们这是干啥?拉着鸡来做什么?”
  
  石榴从鸡车上下来,对善秀施礼:“承爷,我们是奉我家翁主的命令,带着鸡来帮你打架的。我家翁主说了,让老黑不要啄新客的眼睛,只抓烂他的脸,好让他不敢和四小娘子退亲。哼,他的脸花了,咱家小娘子不嫌弃他都是好的!”
  
  “扑哧”,善秀被石榴说的逗笑,“好好,那就放它们出来吧。”
  
  他虽然清楚老黑把斗鸡训练的整齐划一,可也没有指望斗鸡能帮他出气。不过婴宁的意思他是清楚的,既然张相辉说他玩斗鸡丧志,就让张家看看他斗鸡的威风,到底是不是丧志!
  
  因为没有打架,只是站在张府门口,斗鸡没有全部放出来,放出来的立马规规矩矩的排队站好,完全没有其他斗鸡那种自由散漫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它们就像是整装待发的士兵,只等着将军的一声令下,冲锋陷阵上阵杀敌。
  
  斗鸡的严整把五老夫人稀罕的不得了,“承哥儿,你这斗鸡是怎么训练的?怎么这么听话?”
  
  不等善秀炫耀,从东边过来一行人,为首的大声吆喝:“尔等何人?大年三十竟敢在张太师府门口撒野!”
  
  过来的是皂衣皂帽的官差。
  
  呵,呵呵,善秀一看来了官差,乐了。
  
  他没想到张相辉竟然会用官差撵他,刚刚消失的火气一下子又出来了。朝着张家大门大骂:“张相辉,你个孬孙,你给我出来!你个缩头乌龟,你没胆量见我,叫个官差我都怕了吗?告诉你,你今天不给我说出来个子丑寅卯,我就和你没完!”
  
  他本身就是有爵位的人,子爵属于正五品,哪里还会怕一个吏。
  
  他不怕跟着他的人更不怕了,他们是杨府的家生子,世代依靠杨府作威作福惯了,哪里会把一个小小的吏看在眼里,谁也没有搭理过来的官差。
  
  也跟着自己主子吆喝:“张相辉你个龟孙,有本事你出来,看咱爷不打断你的狗腿!”
  
  过来的官差真的不是张府人叫过来的,张府好歹也是百年世家,看门的哪会眼皮子那么浅,没有任何见识。
  
  他们早在张相辉让关门的时候都已经清楚,来的定是他家衙内不能惹的人。能让张府衙内不能惹的,必定是自己衙内理亏惧怕的人,他们哪里还会没事找事去找官差撵人。
  
  再说,张府是什么人家?太师府啊!当朝也就一位太师,谁有胆量不睁眼,来太师府门前撒野!
  
  当然,敢撒野的也必定是太师府不敢惹的主。太师府都不敢惹了,叫来官差都敢惹了?这不是开玩笑嘛!
  
  过来的官差不是衙吏,是例行巡逻的府兵。今日是大年三十,所有的衙门都放假了,负责有司安全的府兵便被扩大了巡逻的范围,张府正好是在这处府衙的边上,府兵们为了巴结张太师府,更是人为的为太师府保驾护航,这才有刚才的一问。
  
  然,看对方根本不理会他们,且张府大门紧闭,门口没一个看门的出来,他们也有眼色的选择了闭嘴,悄悄的向后退了退。
  
  可事情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
  
  王家的大队人马到了。
  
  王家人怎么会比六老夫人六夫人她们还早一步?那是因为他们用的是骡车。
  
  王家是没马,但是有骡子和驴啊,这两样有司是不限制拥有数量的。王家有车马店,自然就有小型的骡马车队,大型的那是达官贵族才能拥有的,王家就不想了。
  
  杨家的马车是坐人的,装的人少,主人可以坐车,仆妇啥的需要凭借两条腿走路。可王家的骡车是拉货的,自然装的人就多,再加上骡车多,人全坐上也有地方,自然比杨家婆媳快一些。
  
  大王氏从骡车上跳下来,直接奔着善秀跑过去。
  
  王家的出身低,骡马车通过张太师府这样的门户,需要绕道或者下车,她必须在远处下车,否则会被视为不敬,可以押解到衙门判罪,但,她忘记了她现在是杨家妇,她可以随着她丈夫的爵位享受待遇——马车可以到张府门口人再下车。
  
  “爷,爷,我给你拉来钱了。咱用钱砸他,别光骂,骂多了喉咙疼,嗓子会哑的。”
  
  用钱砸!
  
  善秀震惊的呆若木鸡,眼睛瞪的溜圆,他的斗鸡有一拼。
  
  五老夫人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大王氏,好像是说:“要是有钱,你爷还用去斗鸡挣钱?还用让人嫌弃说玩物丧志?还大年三十让人上门退亲!”
  
  大王氏不明白杨家人为啥这反应,用手指指身后,“爷,四箱,你先砸着玩,不够了我再回家拉。让新客看看是咱家有钱还是他家有钱!”
  
  善秀恍然大悟,一拍大腿,上前一步,拉着大王氏的手激动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他从懂事起杨家就缺钱,他这么多年忙碌也就是为了给家里找钱,现在有人对他说“可以用钱砸人”,就和久贫乍富的人一样,他激动地不能自己,感慨万千!
  
  说话间,王服带着抬箱子的人过来,看善秀一帮人的势头,立马明白这还没有开战呢。
  
  笑呵呵的说:“姑爷,我给你拿钱过来呢,你砸着慢慢玩,不够了咱再拉。你尽管玩高兴了哈,用力砸,让他们尝尝被钱砸啥滋味!不用担心钱不够,不够了咱还有。”
  
  兄妹俩说话语气一致,一副商人市侩的嘴脸。但,在场的人没有不喜欢的,尤其是杨家人,高兴的简直疯了。
  
  用钱砸人,啊哈哈哈,还有比这更爽的嘛!
  
  也只有王家人才想的出!
  
  善秀弯腰从箱子里抓起一把一文的铜钱,在手里掂掂,转身朝着张府大门砸过去。
  
  无比畅快淋漓的大喊:“张相辉,孙子诶,给你爷我听着:我今天用钱砸死你,让你看看啥叫‘玩物丧志’!你孙子有本事也出来给我砸一个,今天看看谁砸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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