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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蜀国第一女武宰,奉圣旨欣喜嫁宁王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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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雨,似瓢如泼,我坐在椅子上,羽扇在手里轻轻摇晃,烛火在风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化作一缕青烟。
  王爷,您该休息了,您刚刚才从鬼门关回来,要好好休息才能恢复的快啊。付海在旁边轻声说道。
  我:哦,什么时辰了?
  付海:一更天了。
  我:我忽然有些饿了,让后厨给我做点儿吃的吧,多做点儿,我觉得进了汤药过后,饿得很快。
  付海很开心得说道:王爷,这药里有养胃的,您胃口好了自然就恢复的快。
  说罢,转过身对着门口喊道:来人啦,王爷饿了,让后厨多做点儿吃得,快点啊。
  一个丫鬟应了,去厨房通知了。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一荤两素一碗汤外加一碗米饭,就呈上来了。
  我:付海,招呼下人们都休息吧,我吃了就把碗筷都放在这里,明天再收拾,就不要后厨等着了。
  付海:那怎么能行呢,您身子如此娇贵,哪能没个人服侍自己就寝啦。
  我:没事儿,我心情也不大好,想要静一静,反正也有守夜的下人,不碍事的。
  看我似乎不太高兴,若有心事,作为从小在王府里长大的他,察言观色,七窍玲珑,自是早已炉火纯青。
  识趣的付海说道:那奴才就退下了,王爷您要是有什么事情,就招呼奴才啊。说完付海就走了。
  当下人们都退下了,我端起饭菜走到床边,把饭菜放到床下推了进去,吓得床下黑衣人秀目一滞。我又起身走到书桌前,对着半开的窗户自言自语。
  怎么今夜这两只猫还不曾来呢,往日这个时候早就回来了啊?
  床下的黑衣人听见我的话刹那间明白了,这饭是给猫吃得。
  我写起了字,黑衣人吃起了饭,窗外雨声越发大了起来。就在一切都在宁静中进行时,忽然床底下传来一声咳嗽声。
  我在心中腹诽:这个蠢材,吃个饭都能弄出动静。
  然后走到里间儿,坐在床边上,拍了拍床,说道:出来吧。
  缓了一下,一个黑衣人从里面爬了出来,嘴角泛着些油光,脸上还有汤汁。一张脸虽说不是倾国倾城,倒也算是秀气可人,带着恐惧的眼神,倒也让人颇生怜爱。
  我看了看她,打破沉默,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而来?
  黑衣人:我是个父母双亡的流浪女子,由于小时候学了些拳脚功夫,所以也干过些杀人越货的勾当,昨日有人出一万两银子,让我潜进王府看看您死了没有。
  我:哦,那你为何藏在床下不离去啊。
  黑衣人:这不是没机会嘛,您遇刺后,皇上十分紧张,让翊卫四营中的青甲营把这宁王府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只蚊子都出不去。
  我: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黑衣人:我是昨天夜里乘着换岗时间溜进来的,本来想着今晚用同样的方法溜出去,哪知道一时没扛住饿......
  我:能在青甲营的重重包围之下进来,看来你不只是会点拳脚功夫那么简单吧。
  黑衣人:那是,我的师傅可是轻功。顿了顿,眼睛了黯淡的情愫撕破兴奋迅速爬了出来,占据了眼眶的所有土地。
  然后继续说道:我师父不让说。
  我笑了笑:如果你说出你师傅是谁,我就让你死得体面点儿,否则,嘿嘿。说罢还用了自认为很色的眼神看了看她,顺便舔了舔嘴唇。
  黑衣人喉咙往里一缩,吞了一口口水,身子往后下意识倾倾了,双手慢慢抱住了胸前,同时想起了眼前这位王爷的种种恐怖传说:宁亲王,当今皇上唯一的同胞兄弟,皇上登基时才出生,由于蜀武宗死后无嗣,太后和大臣们商量无数次,才商定把武宗的亲侄子,小福王刘德彰接进皇都继承大统。谁知道太后怕老福王联合儿子把控大权,威胁到自己,便在小福王前脚走后,杀光了福王府上上下下,好让小福王掌控自己手里,继续把持朝政,以保太平。当小福王走到皇都长宁城外三十里,付海抱着刚满月刘德显浑身是血的跑到小福王面前哭诉福王府上上下下的遭遇,十五岁的小福王抱着刚满月的弟弟,痛哭三个时辰,几度昏厥,最后还是下人催促不要误了登基时辰,无奈之下只得带着满腔愤怒与凄凉进了长宁城,成了今天的天子,年号德显。话说,由于这一番遭遇,这位少年天子痛恨太后一党和满朝旧臣,于是总是有意无意和这群人作对,例如登基改年号,起先是用的元康,但是登基三年后,太后由于身体原因不再听政,还权于天子,而皇帝亲政第一件事就是改年号,由于用了胞弟的名字,这是亘古未有的事情,于是满朝文武跪在崇政殿外哭求皇帝不要违祖背德,谁知三年来一向温和的皇帝,这一次突然雷霆手段,将跪在殿外的二百一十二名大臣全部杖责一百,下了大狱,以至于第二天早朝,诺大的紫宸殿只有几个没什么势力,没有参加此时见的小官员孤零零的站在殿里。后来还是太后出面打了个圆场,皇帝不追究大臣的逼宫罪名,大臣顺了皇帝改年号的心愿,于是小小年纪的未来宁王就注定了要成为前无古人的第一人。也就是这件事,让天下人知道了,皇帝对这个弟弟是有多宠爱,后来十岁时又封了宁王,可谓是能给的当皇兄的都给了,也正是皇帝的宠爱,让宁王无法无天,声名狼藉,其中由于宁王有腿疾,缓步行走还行,但是无法用力,所以房事有些不太理想,导致其心理变态,喜欢变着法子的玩女子,各种残酷的折磨手段,据说最厉害时一夜折磨死十名妙龄女子,从此宁王府就是全天下有点姿色女子德梦魇,一旦被宁王看上,就注定十死无生。
  看着宁王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身材,这个黑衣女子不禁汗毛倒立。可是,又不能说师傅的名字,一时间没了主意,心中不禁感叹:难道我得小命儿就注定要折在这儿了吗?而且还要搭上我得贞操。
  我看着她在那里六神无主得样子,没了拿她打趣儿的念头。端起茶杯子,喝了口茶。
  缓缓说道:算了,你走吧,我也不为难你了。
  黑衣人瞪着大眼睛,一脸惊奇的表情看着我,似乎想要用眼神把我看得透透的,好知道我是怎么想得?
  看着她的表情,我邪恶的来了句:难道姑娘还想与本王共度春宵?
  黑衣人立马摇头,然后缓过神来,说:可是我怎么出去啊?
  我取出了怀里的令牌,递了过去,说道:这是我的亲王贴身印,见此印如见我,你拿着它自会畅通无阻得出这宁王府。
  黑衣人接过印看了看,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杀我?
  我:心情好,所以你快些走,免得本王换了心情,我是什么人,想必街头巷尾已经传的不少了吧。
  黑衣人:不过传闻不如眼见,我总觉得你似乎不是那般坏。
  我:哈哈,你才看见我几个时辰,哪里来得勇气说我不是坏人,我自己都没有勇气这般说,你可是说了个大大地笑话,快走吧。
  黑衣人打看门,转过头留下了一句:我叫金鳞,来日若有机会我必定报答宁王不杀之恩。
  ......
  大蜀国,德显十二年,春,三月一日。
  这一天,大街小巷都热闹非凡,却不是因为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而是早朝后传出来的一件震动朝野,惊诧了天下的大事情,那便是兵部尚书金大人得小女儿,后偏将军金鳞被皇上直接提拔为武宰,掌管天下殿军,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武宰,而且年方十八,据说那金武宰身高九尺半(大蜀国一尺等于20厘米),别说女子,就是男子也矮她一头,但是却是身材匀称,由于常年习武,除了稍微没有大家闺秀那么白,倒也可以说是个颇具姿色的女子。于是无数男子开始想象,娶了这个女武宰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既得了佳人有攀了权贵,最重要的是那种征服感,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虽说女将军不是稀奇,可是女武宰可是独一份儿,不知道哪一位仁兄能有此福分。
  就在天下议论纷纷时丞相府里,有人更着急。
  丞相,这皇上突然把这武宰得空缺补上了是个什么意思?吏部尚书李大人问道。
  丞相:李尚书,这还不明白吗?皇上又再赌气,前日他要让小王爷坐武宰得位置,我们不同意,这不,弄个女武宰,让我们碍眼睛,想让我们主动提出换武宰。如果没人上折子,后面估计还有幺蛾子。
  李尚书:那我们怎么办呢?
  丞相:稍安勿躁,静静看着。御史里面那帮子清流估计都在家里写折子呢,少不了和皇上打口水仗,咱们呀,不要参与,先看戏,现在还只是给了个武宰,其它啥都没有,只不过是皇上在出气罢了,别忘了,礼部尚书可是才从大牢出来,这议礼的事儿也还没结束呢,现在谁都摸不清皇上这一出是为了啥,先让言官们探探路。
  李尚书:丞相高明,下官佩服佩服。
  丞相:来,看看我刚得古画儿。
  李尚书:真是好画儿,丞相好眼光,啊,哈哈。
  ......
  金府。
  兵部尚书金奎正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纸上的字写得颇有些凌乱,显示出了他烦杂的心绪。
  父亲。金匮的长子金建文叫道。
  金奎:额,是建文啊,有什么事吗?
  金建文:我看父亲自昨日早朝过后就愁眉不展,不知是否是因为小妹的事儿。
  金奎叹了口气,道:是啊,皇上虽然一直做些离经叛道之事,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和李太后李丞相在争权,也是为了那件事。
  金建文:是当年福王府......
  话还没说完,金奎就瞪了金建文一眼,说道:福王那件事这是你我能说的吗?没点儿脑子,以后关于那件事记住就算做梦都不能做关于那件事的梦。
  金建文:是,父亲。那皇上封小妹做武宰这事儿是为了什么?这武宰一职可是空缺了百年了,自孝宗朝开始就一直没有再任命过了。皇上重新补上这个缺口用意何在啊。
  金奎:我正是不知道皇上用意何在,所以才发愁。如今朝堂上,吏部礼部和丞相太后都是外戚一党,皇上和户部刑部相互支持,可谓泾渭分明,御史清流向来是一帮子迂腐之辈谁的帐都不买,只知道耍耍嘴皮子。兵部和工部自开国以来就是通气连枝,已成惯例。现在皇上突然拿我们金家破冰,我实在是寝食难安,琢磨不透。
  金建文:既然如此,何不就此倒向皇上一边呢?借此机会我们金家也可以位列三公,位极人臣啊。
  金奎:你啊,都已经是兵部郎中正了,怎么看问题还是这么粗浅。如果我们倒向皇上,工部那边儿怎么办,如果不同意,就要撕裂和工部的关系,到时候牙军的武器装备,军营修缮可就成了大麻烦,说不定许多地方将领就会倒向工部,那我们就成了无兵之帅,随时可能万劫不复。二来,现在你妹妹只是个武宰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不定皇上只是试探,过几天就换下来了,另外就算不换,那殿军中除了前将军支持皇上,其它三位的都是丞相得人,武宰也不好做,再加上你妹妹年龄这么小,也没什么官场经验,如此高位,我怕她一个闪失就是我们金家的灭门之祸啊。三来这极有可能是皇上和太后最后争斗的开始,腥风血雨,你妹妹一个女儿家哪里知道这些事情该如何处置,你爹我都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啊。
  金建文听完父亲的话,不禁汗毛倒立,啥时间觉得风雨欲来,箭在弦上,而他们金家就是皇上的箭头。
  就在父子两个人愁绪满怀,惴惴不安得时候,忽然管家来报,说:圣旨到了,江公公已经在大厅候着了。
  父子俩立马换好官服带着家人接圣旨,结果女儿金鳞刚要下跪,姜公公就扶着,然后说:哎呦,金武宰,您真是贵人多往事,丞相武宰御史大夫除了皇上谁都不拜什么事儿也不需拜。您老站着接旨吧。
  然还开始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武宰金鳞为大司马,正一品,平北郡王,食邑十万户,府兵三千,领殿军兵符,衮服,朝服,礼服,赏免死金牌,尚方宝剑,可带武器面圣,布百匹,黄金千两。望爱卿尽忠职守,勿失朕心。钦此。
  念完,江公公看着金鳞笑眯了眼,说:武宰大人,奴家宣完旨了,就不打扰您了,看在老奴跑腿儿得份上,以后多照顾我点儿啊。
  金鳞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正在好奇,随口答到:好啊好啊。
  当着宫里人金奎不好发作训女儿,只好姜公公套近乎。
  金奎:姜公公,您坐会儿,喝口茶再走。
  同时拉着姜公公的手悄悄的塞了一把银票。
  姜公公:那就不必了,我还要回皇上的差呢,我在这里祝贺金大人,生了个如此尊贵的女儿,真是好福气啊。
  一边说往外走,金奎陪着送到门外。看着姜公公离去,立马回到大厅,看着赏赐的东西和圣旨,真是百感交集。只是圣旨以下,他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只是第二天就要上朝议政,这女儿却是一天朝都没上过,如今一下子位列三公,权倾朝野,这得教导一下才行。于是一边安排下人以大司马,武宰,平西郡王的身份邀请工部尚书到府上一叙。另一边带着儿子给闺女讲朝堂上的规矩。如今金家一下子到了风口浪尖上,他金奎必须作出决断了。
  不一会儿,黄尚书就来了。金鳞看见就要跑过去叫叔叔,结果黄庭立马跪下说道:下官过郡王爷。
  金鳞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王爷了,立马说:快起来叔叔,你看着从小长大,平时就不需要这些繁文缛节了。
  黄庭:下官谢王爷。说完站起来,看着金奎说:金大人,恭喜恭喜啊,以后还得多照拂照拂我呀。
  金奎:诶,这是什么话,你我同朝为官二十几载,自当相互扶持。
  相互又客套了一番,吃了点儿瓜子水果,大概过了一刻钟金奎忽然遣散下人,关上房门。就在黄庭不知道金奎意欲何为时。只见金奎带儿女突然跪在黄庭面前,吓得黄庭立马也跪了下来,说:大人这是为何啊?金奎说道:我有一事相求,此事关系我全家之性命,我不得不如此。黄庭:大人起来,有何事慢慢说,黄某自当鼎力相助。
  然后金奎就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紧接着是沉默。
  黄庭也知道这些事,皇帝下旨封金鳞虽然时间短,但是宫里的内人早就提前把消息透露出来,他接到消息之后,就已经琢磨出了一些味道,当金奎的请帖到时,他早就恭候多时了,但是当看到金鳞手中完整的殿军兵符时,不禁心里发起了毛,心里思索道:这天下两个兵符这金家就拿了一个半,为了拉拢兵部,皇帝可是下了血本了,那么如此重注下了出来,只有可能是最后争权的开始,现在已经到了必须站队的时候了,负责就会万劫不复。
  黄庭打破了沉默:王爷,大人,郎中正,我们兵工两部一直同气连枝,如今风雨欲来,我自当与你们同舟共济,只是,武宗无嗣。
  然后黄庭就不说了。
  金奎立马说道:但是当今皇上天资聪颖,稳重内敛,登基十而有五年矣,国家和顺,百姓富足,天下归心,我想,太后也不会轻易违了民心的。
  黄庭:大人如此有信心?
  金奎:至少可以一博。功业就在前面啊,黄大人。
  然后是沉默,和喝茶声。黄庭在风险和利益面前艰难的权衡和纠结。不知过去了多久,黄庭把手里的茶碗儿盖子细细捻动了不知道多少遍。终于他下了决定,决定搏一搏,毕竟这样得机会不是天天都有得,虽然风险很高,但是成功了,就是直上青云。于是他打破了沉默:金大人,以后我们是不是就是帝党了?一句半开玩笑的答案,一下子就让屋子里凝重的气氛散去了不少。金奎笑哈哈的说:哪里来得帝党后党,同朝为官自当相互扶持,黄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黄庭:对对对,还是金大人说的好。
  金奎喝了口茶,又严肃起来,道:黄庭老弟,明日早朝,小女初次议政,估计丞相他们会拿小女开刀,你我还得细细商量一下才好啊。
  黄庭:是的,咱们……
  就在金府里为次日早朝劳心劳力时,关于赐封金鳞事情已经传遍长宁城了,人们又一次沸腾了。对于这位叫金鳞的女子,人的好奇更是加重,都想知道是什么经天纬地之才让皇上如此厚爱,竟这般封赏。历史第一位女武宰,第一位女郡王,第一位有食邑得官员,第一位有私人军队的官员,第一个赐免死金牌的人。无数个重量级第一让所有人都开始思考,皇上此举意在为何,无功受禄,必有深意。街头巷尾议论的人们,都纷纷表达自己得观点,说什么得都有,但是此刻在有人已经在崇德殿外为了此事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不是别人,乃是当今丞相,李宁远,当圣旨的消息传到他这里时,他完全没有准备,在他看来就算是封了武宰也没什么,只是虚名,一没有给兵权二没有给爵位,在他看来不过是皇上因为弟弟的事情和他们闹腾,但是当封赏圣旨一下来,完全打破了他的预料,他立马换好官服,快马直奔乾元门外,然后又是一路小跑,直奔崇德殿,可是皇上似乎知道他会来,根本就不见他,他只能跪候圣宣,他心里很清楚,若是此事尘埃落定,一场政治风暴就注定无法避免,而兵工部自立朝以来就是同气连枝,若是金家倒向皇上那一边,那他们这边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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