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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思鲛 / 第九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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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
  
  南芜一身明黄色四爪蟒袍,说是蟒袍实际上除了少了个爪子和龙别无二致,“本王封闵沉为大理寺少卿,众爱卿很有意见吗?”
  
  自己儿子当了人跳板,梁煜首当其冲,“微臣以为闵沉连殿试都没参加就这么做了大理寺少卿不能服众,而且宁国是从来没有一介布衣一下子做了四品官员的先例的,摄政王此举会寒了我们这些辛辛苦苦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老臣们的心啊!”
  
  “确实没有先例,那就不做大理寺少卿吧。”南芜这么一说其他大臣尤其是梁煜都松了口气,然后南芜看到他们的神色,多让他们高兴了两秒才接着后半句,“本王记得大理寺卿刚好衣锦怀乡,那就做个大理寺卿吧,退朝。”说完就走了,不留给他们反驳的机会。
  
  梁煜:“……?”
  
  明宴卓在一旁看到梁煜的神色出言嘲讽,“尚书大人可是生了个好儿子啊,梁公子真是个人才。”
  
  “比不上明公子,不,应该说是侍郎大人。”梁煜已经没心思吵架了,就想回去收拾儿子。
  
  其他人也见惯了这两人的正面刚,旁边还总站着个啥也不说像极了仗着自己是明宴卓儿子,梁煜打不了,明宴卓不舍得,光明正大看热闹的明耿。
  
  明府。
  
  “闵公子,臣有一点不明白,为何昨日不按照商议好的借机给梁家泼脏水?”明宴卓问道。
  
  闵思笑眯眯的回答道:“因为昨天商量的都是我哄你的呀,不管有没有你的试探,我都不会按照商量的来。”
  
  明宴卓:“……”您可真幽默。
  
  一边没什么存在感的明耿没忍住笑出了声,“闵公子可真有意思。”
  
  明宴卓呵斥,“松竹,不得对闵公子无理!”
  
  闵思倒是不介意,“谢谢夸奖。”
  
  明宴卓:“……”莫名感觉自己被排斥了怎么回事。
  
  明耿也不贫了,“臣对公子即将审理的那桩案子有些耳闻,镇国寺前任主持观空大师坐化的舍利子是三个月前失窃的,大理寺查了三个月什么线索的没有,如果不是观空大师这个名头这案子早就被丢一边没人管了。”
  
  “那你觉得摄政王给我一月时间,我查不查得出来呢?”闵思其实都不太想去查,南芜把这案子交给他可不是让他查出来服众,不就是等着期限一到,给个明面上严重的处罚,私下意思意思,扔到哪个地方放一阵搓一搓他的锐气,让他知道有再大的野心也越不过他去。
  
  明耿也看出来了南芜的意图,“公子可以查不出来,但是还是要拿出去些东西向摄政王证明公子的能力。”
  
  闵思无视指尖的痛感,把玩着茶盏,“那就去一趟镇国寺吧,松竹可愿陪同?”
  
  明耿起身行了一礼,“公子发话了,那自然是愿意的。”
  
  镇国寺。
  
  “这位是观空大师的徒弟,空了大师,也是他发现的舍利子没了。”明耿领着闵思来到空了面前,“空了大师,这位是闵公子,也是摄政王新认命的大理寺卿,来调查舍利子失窃案的。”
  
  空了看到闵思的脸也没有露出什么不一样的神色,“大人可要去存放舍利子的地方看看?”
  
  闵思点头,余光撇到了空了手上的佛珠,停顿了一下,里面掺杂了一颗白色的珠子,“空了大师这串佛珠上白色的珠子是?”
  
  空了状似无意的转动了一下佛珠,刚好把那颗白色珠子转到背面遮住,才停了下来,“这是镇国寺第一任主持坐化的舍利子,被制成了珠子由每一代主持传给弟子。”
  
  闵思没在多说什么,找了个借口把明耿只开,“我办案需要的工具落在马车上来,松竹能去帮我拿一下吗?”
  
  “好。”明耿看出闵思想和空了独处,很识趣。
  
  明耿走后,二人有往前走了一段,闵思才开口道:“空了大师把自己师傅坐化的舍利子穿在手上是怎么没被大理寺发现的呢?”
  
  空了也不瞒着了,“贫僧说的可是实话,镇国寺第一任主持坐化的舍利子确实被打磨成了珠子,由每一任主持传下去。”
  
  “那你好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闵思突然扣住空了,从他手上把佛珠拿下来。
  
  空了也不恼,“贫僧是来给殿下送前程的,自然要让殿下知道。”
  
  “昨晚那封信是你送的?你主子是谁?”闵思昨晚回到明府他的房间,看到桌上放了一封信,信上就写着舍利子的下落。
  
  “贫僧不为他人办事,只是还晨皇贵妃一个恩情。”空了拿回佛珠,取下那颗舍利子,交给闵思。
  
  闵思有点想笑,这人拿他当傻子耍呢?且不说他母妃从生下他就被南芜软禁的皇宫,就算是李清祀年少时也是绝对没来过镇国寺的,李清祀二月煞星的命格正是镇国寺主持批的,也被那位主持命令禁止再也不许踏进镇国寺半步,而空了是从小在镇国寺长大的,他敢肯定空了接触不到李清祀。
  
  虽然这么想,闵思还是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有些惊讶的说道:“大师在说什么呢?为何叫我殿下?我母亲不过是一介贫民,并不是什么晨皇贵妃。”
  
  “殿下,哪怕您伤了脸,贫僧还是认得出您。”空了咬死他就是闵思。
  
  闵思想着,我是也不代表我要承认啊,“大师定是认错了,我和晨皇贵妃没有任何关系,况且宁国谁不知道晨皇贵妃是蛊惑先帝的妖妃,跟她扯上关系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就算想脱罪也不能拖着我一起下水。”
  
  空了好像也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贫僧冒犯大人了,大人恕罪。”
  
  闵思也好像一点不在意只当是个玩笑话,“无妨,大师现在可以跟我好好说说这舍利子的事了吗?还是说想去天牢受点刑罚再老实交代呢?”
  
  “那贫僧就是天牢见识一下,再好好说。”
  
  空了在说道“好好”两个字时,语气格外重,他在用闵思的身世威胁他承认。
  
  闵思一点不上当,或者说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那就请大师移步吧。”
  
  空了走之前盯着闵思那双眼睛看了好久,凑到闵思耳旁说了一句,“你能烧了这身粘上他们血的皮囊,能挖了这双看到他们惨死样子的眼睛吗?”
  
  他还在试探,闵思面不改色,扣着人走出大理寺,“大师就不要妄图拖我下水给自己垫背了,我这身烧伤不过是客栈走水烧的,眼睛也没有任何问题。不管大师怎么说我都清清白白和李清祀那个妖妃没有任何关系。”
  
  再次听到“妖妃”两个字,空了面色有些古怪起来,“你比南芜狠。”
  
  摄政王府。
  
  和昨日一样的场景,南芜依旧坐在上首,“他们三个月都没破的案子,到你手里一日不到就破案了,闵沉你说你是人才呢?还是心怀不轨之人呢?”
  
  闵思没打算隐瞒,拿出信件双手奉上,“王爷明察,草民昨日收到这封信件,上面写了空了那颗佛珠就是丢失的舍利子。而且草民之前是有过越过摄政王的念头,不过在这鬼门关走了一遭,草民也就只想做个官,安稳富贵的度过一生。”
  
  南芜没碰那封信,鸮接过信,打开放在桌上,南芜才开始看,一边看一边跟闵思闲聊,“你现在已经是大理寺卿不必自称草民。”
  
  “微臣谨遵摄政王教诲。”南芜没说闵思也就跪着没起来。
  
  “你现在再住在明府也不合适,本王就把王府旁边那栋宅子赏赐给你如何?”南芜快速看完信,目光重新落在闵思的脸上,“顺便让明宴卓那明家祖传的药给你治好这满身的伤痕。”
  
  闵思回道:“微臣谢过王爷的赏赐,药就不必,这一身伤痕也更方便为王爷做事。”
  
  听出闵思是想让他放心,才留着一身的伤疤,南芜满意了些,“起来吧,你今日就搬到旁边去吧,本王让鸮给你收拾东西。”
  
  “微臣现在就可以搬过去,不必收拾行李。微臣毕竟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再留着明家的东西怕是不妥。”闵思虽然起来了,还是保持着行礼的姿势,时刻把自己放在比南芜低的姿态。
  
  南芜很满意闵思的识时务,也就不在为难他,又赏赐了些治疗烧伤的药就让鸮领着人去旁边了。
  
  鸮回来的时候,南芜问道:“你觉得此人如何?”
  
  鸮还没搞清楚南芜对闵思具体的态度,选择谨慎为好,“此人识时务,有野心,能为主子所用自然很好,其他的属下看不出来。”
  
  南芜也不在意他这个几乎啥都没说的回答,自言自语了一句,“是啊,若是能为我所有自然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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