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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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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耀文用两秒时间思考如何解释。
  他也没想到就是一句简单的玩笑,被医生当真了。
  还不停的在严浩翔面前说。
  “咳,”
  “她想要我微信,我觉得麻烦。”
  给严浩翔气笑了。“所以拿我当挡箭牌?”
  刘耀文把包里的东西一个一个往外摆,帽檐压得很低,看不见眼睛,但他显然是有点心虚的,没回答严浩翔,“这次,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意让你进医院的。”
  严浩翔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没理刘耀文,又转头看向窗外,任由刘耀文收拾东西。
  
  严浩翔从小音感就很好,但他家是医学世家,父母一直想让他学医,小时候在房间里偷偷听歌,也会被抓起来罚站。
  十八岁那年,严爸严妈偷偷给他填了志愿。
  严浩翔的情绪积压了太多年,如沉寂多年而突然爆发的火山,如顷刻间倾泄而下的洪流。
  “我要唱歌!”
  响彻的大喊,打碎的茶杯,扔出门的行李箱,和怒摔的门,
  “你今天出去了就别回来!”
  少年毫无半点犹豫,背影逐渐消失在火红的夕阳下,他乘着风跑,外套鼓了起来,鼓得装满了少年所有的倾诉和梦想。
  
  从音乐学院毕业后,严浩翔踏上了歌手这条路,他和亿寒签约,明明潜力很大,却总被公司不公平对待,好不容易写了一首歌,贺峻霖却总不让他发,转手改一改歌词和调调就给了张真源,口口声声说什么“张真源现在发展潜力大”“你还没到最好的发展时机”“等到时机了一定……”
  严浩翔听厌了。
  一直不温不火,虽然他的脸吸引了一些颜粉,但是严浩翔一直是一个十八线艺人,没有通告,没有活动,没有粉丝见面会,没有歌曲版权,这些他都不在意,
  但这不是严浩翔想要的。他想要唱歌,他想要把自己的心情和故事放到一首一首歌里,他想让世界上的人,听到他的歌,他想让父母看见他光明的未来。
  
  严浩翔还是和亿寒解约了。犹豫了很久后坚定的迈出这一步。他没了工作,存款不多,
  他看不见未来。
  他住进闹鬼的房子,大半夜睡不好觉,被室友笑话胆子小,吃个早饭把自己吃到了医院,现在还被莫名其妙的扣了一顶“男朋友”的帽子。
  
  自己怎么这么惨。
  严浩翔越想越气。他真的觉得老天在耍他。
  真的生气。
  
  
  在严浩翔思考人生的这一段时间里,刘耀文已经把日用品拿出来摆好,去领了药,顺便上了个厕所。
  他回来时甩了甩洗过的手,水珠甩到了严浩翔脸上。
  很好孩子,你打破了某严姓人士最后的防线。
  
  严浩翔坐起来,眼神比平时冷漠好几倍,他看着刘耀文就说:“你还待这干嘛?”
  还没等刘耀文开口,严浩翔又说:“你不用感到愧疚,包子是我自己吃的,是我的责任,所以你不用在这照顾我。”
  
  “咱们还没那么熟。”
  
  “还有,以后别说我是你男朋友了,我不是你的挡箭牌,我也不可能当你男朋友。”
  
  
  刘耀文愣了,他只是出去了一趟而已,严浩翔怎么突然这么大火。
  当然,严浩翔没有捏到软柿子。
  “我当然可以不照顾你,那你倒是叫个人来照顾你啊。”
  确实,进医院快一天了,严浩翔一直没有给家属打电话。
  刘耀文这一句话,整的严浩翔无话可说,心中熊熊的怒火体无完肤,非常丢脸。
  “还有,男朋友的事,我就开了个玩笑,你觉得冒犯的话,给你道歉就是了。”
  刘耀文确实觉得愧疚,他认为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带严浩翔吃的包子。
  “最后,我就是要待在这,直到有人来照顾你。”
  
  气氛别扭到了极点,两个人尴尬到不行。
  睡觉能解决一切问题。
  严浩翔躺下,蒙上被子睡了。
  
  
  住院部的夜晚算不上寂静,总能时不时听到推床轱辘在瓷地砖上摩擦的声音,窗外有一颗槐树,其上点缀着有规律的蝉鸣,月光洒进窗,投映了一片亮在病房里。
  严浩翔被吵起来的时候,病房外巡班护士在连打喷嚏,他睡眠质量不怎么好,干脆直接坐起来看看窗外,酝酿睡意。
  
  “你要上厕所?”一个病房内只有两个床,刘耀文就躺在另一个相邻的床上,他们隔着蓝色的帘子。很显然刘耀文还没睡着。
  “不。”
  严浩翔感觉脸又酸又胀,全身都很累,“我感觉脸肿了。”他随口提了一嘴。
  “嗯。医生说你这次过敏严重,会肿脸。”
  沉默了一两秒,刘耀文又问“为什么不打电话给父母?”他只是好奇。
  “……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么狼狈。”可能是夜晚更容易让人打开心扉,严浩翔又说“他们本来就不支持我当歌手,关系闹的很僵,很多年没联系了。”
  刘耀文静静听着,他突然想起来傍晚那个去家里的人,
  “哦,对了。今天下午有个人,穿一身休闲衣,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还挺秀气。他找到家里了,问你有没有住这。”
  严浩翔心里慌了一下。贺峻霖果然还是找到他了。
  “我听声音,像你早上电话里的那人。”
  “我不想惹什么麻烦,就否认了。”
  
  严浩翔松了一口气,“谢了。”
  “他是我前公司老板,一直压制我发展,又不让我走。”
  严浩翔没说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贺峻霖某天把严浩翔关在办公室问他要不要在一起,还说“我是真的喜欢你”“只有我真心对你好”“不让你发展是在保护你”
  严浩翔当时懵在原地,贺峻霖居的什么心他之前是真没看出来,但他那次冷冷的拒绝,并没有让贺峻霖放手。
  感觉,贺峻霖要把他禁锢在手掌心里,永远不放开。
  
  半夜十二点四十,蝉鸣声没断,隐隐约约在窗外徘徊,月光更明亮了,照到那蓝色帘子上,甚至能看到帘子另一边的人的侧影。
  刘耀文躺着,一直没说话,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病房不大,说话时声音会充斥角角落落。
  又不知过了多久。
  
  
  “刘耀文,你当我nan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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