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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 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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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
  
  督军府内
  
  "少夫人,少爷……又带了女人回来。"丫鬟小萍急急忙忙赶到屋内。
  
  此时余宴亭正坐在一旁的茶桌旁,细长的手指拿起了一旁的茶杯,轻嗅了一下,"今日这茶不错,想必少爷也应该会喜欢,你陪我送去。"
  
  "可是,少夫人,那女人也在……"小萍实在是搞不懂她家这少夫人,野女人都带进家门了,还能这么沉得住气。
  
  余宴亭轻笑,放下手里的茶杯,"但凭她有什么样的本事,能爬上梁应修的床,还能爬进着督军府不成。"
  
  余宴亭嫁到梁家已经两个月了,梁家是南城有名的大军阀,她余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财主,两家联姻,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名。
  
  她从踏进着督军府的时候就知道,梁应修不会爱她,把她娶进家门,最多当个摆设供着,她们俩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其中利弊余宴亭心里也清楚。
  
  这两个月以来,梁应修来来回回玩了多少女人她都知道,一开始忌讳这新婚,只在外面搞搞,早出晚归是常有的事,后来看着余宴亭不理不睬的样子,梁应修也就越发猖狂了些。
  
  舞女,戏子,掰手指头数都数不过来,这场面,余宴亭早就见怪不怪,对外她是要扮演好一个贤妻良母,带对内,她也不是吃素的。
  
  余宴亭让小萍泡好了茶,又拿了一些点心,她的倒要看看,今天,又是个什么变的妖精。
  
  
  梁应修书房
  
  "哈哈,梁少,你可真会开玩笑!"
  
  站在门外,余宴亭就能听到里面的嬉闹声。
  
  推开门,果不其然,那女人,正坐在梁应修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鲜红的指甲油格外夺目。
  
  余宴亭走近,面前俩人也显然吓了一跳,梁应修轻咳了两声,示意那女人下去。
  
  女人见罢,"依依不舍"的从梁应修腿上下来,向余宴亭行了个礼,"见过夫人"。
  
  余宴亭笑了笑,"姑娘有礼,请坐吧。"
  
  那女人看了梁应修一眼,见对方没有反应,就着一旁的沙发坐下来了。
  
  余宴亭让小萍把茶水和点心放下,"我准备了些点心,姑娘和应修聊了这么久也该是饿了。"
  
  一旁梁应修皱了皱眉头,看着余宴亭,他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余宴亭把点心推到那女人面前,"还不知小姐芳名,是哪家的,看你和应修聊的那么投缘,我这做夫人的,有时间也得去拜访一下。"
  
  话音刚落,那女人的脸立刻变了颜色,青一阵白一阵儿。
  
  梁应修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叫玲珑,阮香院的。"
  
  "哦,这样啊!"余宴亭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边握上了玲珑的手。
  
  "你看我,这足不出户,倒也是孤陋寡闻了,竟不识妹妹,是有名的清倌。"
  
  余宴亭笑得人畜无害,到真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玲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身份低微,让夫人见笑了。"
  
  余宴亭靠着沙发挺直了身子,瞧着她"什么见笑不见的,我比起妹妹,也算是个不懂事的,这脸在家里丢丢也就算了,可要传到外面去,那才真叫丢人,你说是不是?"
  
  玲珑自知这余宴亭今天来,就是想羞辱她一番,一旁了梁应修居然也不帮着她,不是说,这梁家少夫人,和梁少一直不合嘛。
  
  眼见败下阵来,玲珑起身准备离开,"谢谢夫人的招待,只是玲珑还有事,不便久留了。"
  
  "等等。"余宴亭抓住了玲珑的手臂。
  
  "妹妹急什么,莫不是马上还有什么演出,你看看我,也是井底之蛙,从小到大,还没见过清倌呢,也是好奇,尤其是像妹妹这么有姿色的。"
  
  玲珑回头看着余宴亭。
  
  余宴亭接着说:"不如,妹妹留下,给我表演一次可好?耽误了时间妹妹自然放心,别人给你出多少,我给你出三倍,保证不亏,怎么样?"
  
  玲珑受辱如此,也不好说什么,眼泪在眼眶打转,那模样,可真是我见犹怜。
  
  "够了,闹够了没!"梁应修猛的一拍桌子,显然是动怒了。
  
  玲珑瞧着,立刻凑上去,可怜巴巴的"梁少……"
  
  呵,余宴亭好笑又好气,不入流的女人,就是这么会做戏。
  
  余宴亭正要说话,梁应修突然开口,"你先回去吧!"
  
  玲珑显然愣住了,他竟然没有要帮自己出气的意思。
  
  "那,你还会来找我吗。"她扯着梁应修的袖子说。
  
  梁应修甩开她的手,转过头,"下次再说。"
  
  玲珑见此,也不好说什么,踩着高跟鞋走了,那力度,都快把地板踩出洞来了。
  
  玲珑走后,余宴亭端起茶点也准备离开。
  
  "你干什么!"梁应修拦住了她。
  
  余宴亭看了看手里的盘子,"茶凉了,我拿去换一杯。"
  
  梁应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高兴吗?"
  
  "嗯?"余宴亭反问他。
  
  梁应修渐渐靠近她,"我问你,这么闹,高兴吗?"
  
  眼见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余宴亭冷笑,"人是你带回来的,是我赶出去的,你敢带,我就敢赶,你带一个,我赶一个,你带两人,我赶一双,这样,我很高兴,你听明白了吗?"
  
  说完,余宴亭就端着盘子走了。
  
  梁应修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了笑,她远比他想象的有意思多了。
  
  
  经过这件事,梁应修也许久没有再带女人回来了。
  
  余宴亭得了大半个月的清净,养花逗鸟,约上富太太一同出去逛街,小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然后过了两天,梁应修居然破天荒的一大早就回来了。
  
  此时余宴亭正在吃饭,督军府老爷和太太一早就去了北平,这家里,除了些丫鬟小厮,一直是余宴亭一个人吃饭。
  
  梁应修回来后坐在餐桌上撇了一眼,只有一双碗筷,看了看余宴亭,她吃的正香,也没搭理他。
  
  "喂,怎么就一副碗筷。"梁应修问她。
  
  余宴亭嚼了嚼嘴里的饭,"你平时又不回来,就我一个吃饭,准备那么多碗筷看什么,祭祀嘛?"
  
  梁应修见她如此强词夺理,本想呵斥她,转念一想,结婚这么久,倒也是自己冷落了她,心便也软了些。
  
  沈应修吩咐丫鬟拿来碗筷,"那以后,我就……多回来陪你吃饭。"
  
  余宴亭突然愣住了,这梁应修是不是中邪了,突然对她这么好。
  
  梁应修见她愣住,夹了快肉放到她碗里,"看什么看,吃饭。"
  
  "哦哦。"余宴亭这才回神
  
  两人边吃边聊,梁应修先开口,"明天有个酒会,你陪我一起去。"
  
  "为什么?"余宴亭不解,这种事,他要么不去,去了也不会想到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梁应修擦了擦嘴,"别问为什么,明天晚上我回来接你,记得穿好看点。"
  
  说完就上楼了,余宴亭默默吃着饭,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傍晚
  
  余宴亭打扮好了在房间等着,今天特意选了一件暗纹绣花长裙,又画了淡妆,照着镜子看了看,很是满意。
  
  "咚咚",有敲门声。
  
  梁应修一身黑色西装在门口站着,"好了没?"
  
  余宴亭拿好手包,"可以了,走吧!"
  
  刚出门,梁应修一把撑住了门口,双手抵在余宴亭面前。
  
  余宴亭抬头看他,"你干什么?"
  
  梁应修看她,眼神躲闪,从背后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递给她。
  
  "这什么?"余宴亭接过。
  
  "给你的。"
  
  余宴亭打开,是一条项链,珍珠环绕着一颗雕刻精致的钻石,很是好看。
  
  余宴亭笑着,"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
  
  梁应修抬头,摸了摸额头,"怕你穿的太寒酸,出去丢我的脸。"
  
  余宴亭望着他笑,这家伙,也挺会口是心非。
  
  
  酒会现场
  
  余宴亭挽着梁应修的手臂入场,乍一看,还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引来在场宾客的注目。
  
  余宴亭跟着梁应修一路点头问好,微笑示人。当个淑女,还真累。
  
  问好交谈了一圈,梁应修遇上了几个在商业的老板,就撂下余宴亭叙旧去了。
  
  余宴亭一路看看吃吃,和各家夫人唠唠家常,几个小时下来,也真是心力交瘁了。
  
  正想找个地坐下来休息休息。
  
  "Beautifullady,mayIhavethepleasureofadancewithyou?"
  
  (美丽的女士,我有幸请你跳支舞嘛?)
  
  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余宴亭自小留学,舞当然是会跳的。
  
  余宴亭朝着她微笑,刚想拒绝,就看到远处梁应修的眼光正盯着她。
  
  余宴亭计上心头。
  
  "Sure,I'dloveto."
  
  (当然,我很乐意)
  
  余宴亭刚伸出手,就见梁应修大步朝着边走来
  
  金发男人很诧异,问余宴亭
  
  "Whoisthisgentleman?"
  
  (这位先生是谁?)
  
  余宴亭当梁应修是透明人。
  
  "no,let’smoveon"
  
  (不认识,我们继续)
  
  余宴亭示意他
  
  一旁梁应修感到莫名其妙,一把推开了男人伸出的手,挡在余宴亭面前。
  
  "Sheismywife."
  
  (这是我妻子)
  
  金发男人显然被梁应修的气场压制到,识相的离开了。
  
  梁应修转过头怒气冲冲的瞪着余宴亭,拉起她的手走了出气,叫来司机,一把把她丢进了车里。
  
  余宴亭还没反应过来,梁应修在一旁冷着脸,
  
  就这样一直到了家
  
  
  督军府
  
  "你今天什么意思"梁应修在一旁解着领带。
  
  余宴亭自己理亏,支支吾吾的说:"就……跳舞啊?"
  
  梁应修走近,"跳舞?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吗?你现在是有夫之妇知道吗!"
  
  余宴亭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也不示弱:"怎么了,我跳舞要你管吗?"
  
  梁应修一听更气了!
  
  扯着余宴亭的肩膀把她靠在墙上,一手撑着墙,低头看着余宴亭。
  
  "我怎么不能管,我问你,你嫁给了我,就是我妻子,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
  
  余宴亭双眼充血,"妻子?那我问问你,你有一天把我当过妻子了吗?当那些女人坐在你身上,睡在你旁边的时候,你有一刻想到我是你妻子嘛!我今天不过就想跳支舞,你怎么就按耐不住了!啊!"
  
  越说越激动,余宴亭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梁应修一时不知所措,他低头把头靠在余宴亭额头上,声音沙哑"原来……你也是在乎我的。"
  
  余宴亭诧异,"你说什么?"
  
  梁应修伸手擦去余宴亭的眼泪,"别哭了,以前,我一直以为你不爱我,我一直以为,你只不过是为了媒妁之言与我成婚,那些女人,只不过是我找来气你的由头罢了。"梁应修声音沙哑。
  
  听的余宴亭心头一怔。
  
  "都是,为了气我?"
  
  梁应修搂住余宴亭,"傻瓜,若不是为了气你,我当日,也就不会放玲珑走了?"
  
  余宴亭靠在她怀里,竟有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梁应修搂住她的手又紧了些,"原来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话音刚落,余宴亭就感到唇上一阵温软,大脑突然静止,任凭梁应修索取,一时间,竟也忘了推开他,或者说,她从来没想过排斥他。
  
  一吻过罢。
  
  梁应修看着怀里涨红了脸的的人儿,他知道她心里的疑虑,贴着余宴亭耳边说:"宴亭,我爱你,我只亲你,也只亲过你。"——end——
  
  家人们,都看完了,把这三个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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