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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太后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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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临风见识到了步准的本性,生怕她在高芙美色攻击下倒戈,必须尽快将她和自己绑在一条船上,不给她多接触高芙的机会,多一天都不成。多给这个臭流氓一天,她绝对都能干得出把高芙扛着远走天涯的狗事。
  于是王府连夜折腾安排,第二日一大早,楚临风的奶娘张氏便把睡眼朦胧,嘴角哈喇子都没擦的步准给拽了起来,随随便便折腾折腾打扮打扮,眼见还算是人模狗样,也就凑合凑合丢上了花轿,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一盏茶时间,步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按着拜了堂。
  皇帝高坐堂上,还无人通知太后,显然楚临风兄弟二人鸟都不乐意鸟她一下,特别叛逆,特别不孝。
  等步准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新房里,肚子饿得直唱歌,仔细一听,还能听得出despacito的节拍。
  楚临风还是有点小紧张的,毕竟他整整当了二十六年的处男,这在这种封建社会里可以说是万里挑一,就是基佬十八岁也应该开了苞,除非是x功能障碍。
  京中对此看法分成了两批,一批以纯情少女为主,幻想着这位京城第一美男是痴心绝对,为未来即将遇见的自己保守着清白之躯,只为了将自己最纯洁美好的第一次留给真正的爱人,另一批以钢铁直男和部分gay为主,简单粗暴认为他就是阳哔——(消音)。
  于是楚临风面对满堂直男癌宾客的“我懂的”和“嘻嘻嘻”,默默地在心里记了一笔,秋后算账,然后转身往新房溜去。
  咳咳。
  楚临风假惺惺咳嗽两声,然而眼前瑟缩着身子低垂着头,盖头都垂到了膝盖上的女人浑然不为所动。
  难道是害羞了?楚临风脸上一红,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从一旁接过系着恶俗大红花的挑杆,把丫头喜娘都哄了出去,这才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把盖头给揭开——
  ……
  楚临风。
  ?????
  步准。
  楚临风看着她手里的小黄书,一想到她刚刚垂着头借盖头的遮盖偷偷翻小黄书的行径,这和学堂里竖着课本睡觉/讲小话/煮火锅的兔崽子有什么区别。
  偷偷摸摸看此等淫秽之物!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呸!楚临风愤愤地想着,然后凑了过去:
  你一女子居然看如此淫秽之物!
  步准……
  步准觉得他说这话之前应该先把求知欲旺盛到几点的目光从她的小黄书上移开。
  楚临风嘴上说着淫秽,表情摆着嫌弃,身体却越来越往步准身边挪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步准的小黄书,眼见步准动也不动一下,还特别生气:
  你怎么都不翻页!
  步准emmmmmm。
  步准沉默了一下,抬头一看楚临风在红衣映衬下越发艳丽动人的脸,心念一动,感觉心底里那根弦被人不轻不重地拨了一下。
  步准嘿嘿嘿……
  动了心弦的步准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把楚临风吓得娇躯一抖,
  步准想不想试试?
  怕楚临风不理解,还指了指小黄书。
  楚临风脸上腾地一下一直红到了耳根脖子,连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
  试,试,试什么试……
  步准哎呀别害羞嘛。
  步准冲他招招手,像个揽客的老鸨,
  步准你也没经验,我也白纸一张,我们可以一起研究研究,沟通交流,相互进步,共建和谐社会嘛。
  楚临风:
  谁,谁没有经验……
  步准摊手,无辜道:
  步准全京城都知道,还说你不行。
  楚临风猛地站起,从墙上摘下他的十米大刀,怒气冲冲准备出门,步准吓得一把扑上去抱住他的腰:
  步准风哥你干啥?
  屠城。
  楚临风磨刀霍霍。
  步准吓得三魂飞了七魄:
  步准风哥,风哥算了风哥……咱们不气,看点小黄书压压惊。
  哼。
  楚临风从闭口立发出一声冷哼,一屁股坐在床边,伸手等着步准的供奉。
  步准不知道又从哪儿扒拉出来了一本破破烂烂的小图册,恭恭敬敬奉到大佬手上。
  楚临风耳根红得滴血,还要假装面无表情毫不在意,企图在气势上压倒这本邪书,手颤巍巍地翻开第一页——
  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其中一个脸上还挂着诡异又猥琐的微笑。
  ?????
  楚临风怀疑自己打开方式不对,一把合上书,深吸一口气,再一次颤巍巍地翻开。
  还是那个熟悉的姿势,还是那个猥琐的笑容。
  步准像是完全看不见楚临风的脸色,嘻嘻一笑,苍蝇式搓手手:
  步准怎么样,是不是堪称精品,嘿嘿嘿。
  精妙绝伦的“嘿嘿嘿”三个字,以白描的手法表达出了诗人内心迫切恳求认可的心情,暗喻了诗人内心深处对于性解放的热切渴求。
  楚临风猛地站起来,一把扯下飘飘幽幽的床帐,对步准喝道:
  滚过来。
  步准心一惊,脸腾地就红了,颤巍巍地道:
  步准你,你居然好这口!
  随即屁颠屁颠地滚了过来,眼里全是欲拒还迎的小期待:
  步准讨厌,人家才第一次。
  话是这么说,还是颠颠地任由楚临风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然后一把吊上房顶。
  ??????
  步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迷茫地看着底下的楚临风。
  楚临风冷哼一声,拖鞋,上床,盖被,一气呵成,看了一眼吊在上头的蚕宝宝步准,想了想,又十分混蛋地起身开了窗,晚风呼啸而来,将房顶上的步准吹得风中凌乱,楚临风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躺回床上,看了瑟瑟发抖的步准一眼,还很王八蛋地给自己又紧了紧被子。
  
  洞房花烛夜,步准就被吊在房顶上风干了一整晚。
  步准被管家指挥着下人用长杆子吊下来的时候,冷冷地瞟了楚临风一眼。
  楚临风不为所动:
  梳洗,进宫,谢恩。
  步准阴森森开口:
  步准你要跟谁进宫,你要跟谁进宫,你这个渣男,不要跟我说话,我只是一块风干的腊肉。
  楚临风瞟了一眼她一马平川的胸口,昧着良心道:
  还行。
  
  
  两个人鸡飞狗跳地折腾完毕,坐上马车进宫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楚临天用一种“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在步准和楚临风两人中来回瞟,然后对阴沉着脸的楚临风赞赏地竖起大拇指:
  弟弟厉害啊!
  楚临风一手按在刀柄上,步准立马拦住他:
  步准风哥,算了算了。
  楚临天似是感慨地长叹了一口气:
  唉,转眼间,小时候总是流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孩子如今也成家立业了,岁月不饶人啊……
  如果楚临风没记错的话,自己流着鼻涕的时候,这货还天天尿床,本来父皇还犹豫不定,直到这货尿出了一副九龙吐珠图,父皇惊为天人,才当天拍板定下这货为太子。
  楚临天猥琐兮兮地凑了上来,故作低声耳语道:
  怎么样?成人的感觉?今日还到日上三竿才进宫谢恩,嘻嘻嘻嘻嘻嘻……
  楚临风瞬间回忆起被耽美春宫图支配的恐惧,面色阴沉,宛若山雨欲来。
  步准见状,用一种同情、怜悯,无奈中饱满着宽容和谅解的口吻解释道:
  步准回陛下,他不行。
  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行他不行……
  嘿嘿嘿嘿。
  楚临天。
  步准嘻嘻嘻嘻。
  步准。
  楚临风一把拔出随身的佩刀。
  楚临天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要讳疾忌医。
  楚临风抓过桌上的金丝砚台,磨刀霍霍。
  步准宽慰道:
  步准多吃韭菜,多吃鹿鞭,总会好的老公。
  楚临风正准备提刀而起,门外传来一个尖锐又冰冷的声音:
  太后有旨——
  楚临天嬉皮笑脸的神情一瞬间冷肃了下去,连步准也眉间微蹙。
  太监假模假样地报了一声,竟然在楚临天没有发话的情况下,大摇大摆地推门而入,给楚临天敷衍地行了一礼之后,冷冷道:
  太后有旨,宣淮安王以及步准姑娘移步太和宫——
  太后称步准为姑娘,显然是一点不肯承认她王妃的身份,步准这个王妃乃是楚临天御赐,张公布榜,龙口而出,昭告天下。
  但太后不承认,不承认,便大刺刺地无视皇命而称呼她为步姑娘,仿佛那一旨生杀予夺、庄严不可侵犯的圣旨在她眼里,不过是小儿的涂鸦,稚子的把戏。
  她轻视得理所当然,光明正大。
  气氛一瞬间冷凝下来,步准眼见,分明瞧见楚临天紧握着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楚临风轻轻瞥了整容肃色的步准一眼,冷声道:
  哪儿来的姑娘?本王不认识是哪一位,请恕本王无法遵照太后旨意。
  太监高岐山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
  王爷何必如此?您在此和咱家拖着也无甚好处不是?纵然拖了咱家,太后还能发第二道,第三道懿旨,您身为人子,总归拧不过一个‘孝’字,何必逞一时之气,和太后怄着?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高岐山的话倒像是句句为着楚临风好,然而端着一个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他又不过是个太监奴才,敢如此和淮安王说话,可以说是嘲讽至极。
  本王的王妃突然抱恙,本王怕是去不成了。
  楚临风无视高岐山所谓的教导劝说,兀自生硬道。
  高岐山“呵”了一声,十足的大不敬,若换做是旁人,楚临风当场就能砍下他的狗头。
  但高岐山不同,他是高家氏族的家生子,是太后身边最重要的心腹,当初为了陪嫁入宫,能够狠心抛弃妻子,自宫随行,就冲着他这份中心,太后纵然杀光了自己的儿子,也绝对不会动他。
  儿子总归翅膀硬了就要想着反抗,可高岐山这条狗就是打他前次百次,都会巴巴地凑上来,紧紧地抱着主人的大腿谄媚讨好。
  这才是太后最喜欢,也最需要的人。
  步准姑娘若真是抱恙,至少也得让咱家看到个样子吧,步准姑娘这样精神抖擞地走进走出,咱家可不好同太后交代。
  高岐山一笑,眼中全是威胁。
  这是眼见楚临风打死也不肯走,左右自己回头要承受太后的怒火,便胁迫楚临风伤害步准,还真是死都不肯吃亏。
  步准再如何混蛋,那也是楚临风明媒正娶的妻子,楚临风当即怒火中烧,紧紧攥住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随时要爆发一般。
  步准噗——
  楚临风一回头,登时心里一沉,步淮竟突然吐出一口血来,御书房里哪有什么血给她凑数,分明是她咬破了舌头,楚临风只觉得自己万分没用,还要连累自己的女人跟着卷入危险之中担心经受,心里一疼,连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步准,瞪向高岐山的眼中裹卷着狂风暴雨般的杀意。
  高岐山也是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步准竟然这么能狠得下心咬破自己的舌头,一个不好丧命都有可能,淮安王这次娶的可真是个狠角色。
  高岐山见此也不敢再逼迫已经暴怒的楚临风,生怕一个不好楚临风真的不管不顾,拔刀砍了自己的脑袋,便讪讪道:
  既然王妃抱恙,那咱家便先去禀告太后一声。
  滚!
  楚临风喝道。
  高岐山离开后,楚临风立马不由分说地掐着步准的腮帮子,查看她的伤势,结果步准乖乖配合张开了嘴,舌头完好无损。
  ?????
  楚临风和楚临天都愣了。
  步准不好意思地一低头:
  步准早上炸鸡吃多了,上火,牙龈出血,嘻嘻。
  楚临风噎了一下,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又开始磨刀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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