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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的童年,我的少年 / 第二章 砍柴

第二章 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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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6年春节刚过,村子里还偶尔能听到几声孤独的鞭炮声,气冷,树木虽已发芽,仍感受不到春的任何气息。父亲和母亲就带着年仅岁的妹妹了山西。这个村子里的青壮年上要出谋生,否则光靠里的一亩分地难维持生。出的目的地确—山西。也不清楚村子里是谁先的山西,总全村的年轻人争先恐后地了。在里有数不清的黑色煤矿,对于他们而言,不是煤矿,是黄金,是钞票,是养一人的鲜血液。我和姐姐被父母留在了,跟年近60的爷爷一守着个破旧昏暗,东冷夏热的瓦房。至于我的奶奶,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听说在我出生就世了。
  父母走后,里又变冷清来。在有爷爷的关爱,让这个破旧冷清的还隐隐闪烁着希望的光。
  气稍暖一,这未亮,我还躺在床上,漆黑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老鼠爬过墙角。我这不是老鼠。我睁开眼,依稀见一个高大的影子,是爷爷。他熟练的穿上衣服和鞋子,后拉开木的门栓,双手拉开灰旧的木门。木门“吱呀”一声,像极了孩子赖床时发出的不满的抱怨。
  爷爷跨过门槛,在门抽出一干枯的稻草,后转身回到屋里,轻轻坐到火炉旁,用火钳火炉里的柴灰扒出一个浅坑,再稻草搭在坑上,随后又从火炉上方的横板上摸出一盒火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认真严肃地在火柴盒的侧边一擦,“滋”地一声,漆黑的房间里冒出一个瘦弱的火苗。他缓缓地将这火苗塞进稻草下方,火苗马上燃烧来。房间里亮堂来。干稻草燃烧的快,他赶紧将细小的树枝搭在稻草上方,稻草燃尽,树枝开始毕毕剥剥地燃烧来,他又赶紧在树枝上方搭上几粗柴,火炉成功燃烧来。
  “阿云(我姐姐叫黄崇云),赶紧来,今我们要到墙梁界(地名)砍柴。”爷爷轻轻地拍着姐姐的头,姐姐叫醒。
  “嗯”。姐姐睁开眼,伸了个懒腰。“阿华,赶紧来了”姐姐不忘我摇醒。
  我实在是不来,为童年时的我总是睡不够,大概跟营养不良有关,当,这是我现在的推测。
  我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来,借着火光穿衣服,后在爷爷的帮助下穿鞋子,用毛线做的鞋带。
  爷爷给我穿戴,用粗糙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脑袋。姐姐时已经在脸盆里倒上了温热的洗脸水,熟练的给自己洗完脸,又我领到脸盆边给我擦了一。我顿时清醒了多。
  爷爷又锅挂在火炉上方的铁钩上,从铁罐里盛出昨晚的剩饭放进锅里,再倒入许温水随翻炒几下,米饭散了,就给我和姐姐盛一碗,再给自己盛上一碗,快速地往嘴里扒了来。这样的饭是难吃的,没有油盐,更不用说菜。是爷爷吃香,姐姐虽也不喜欢,也默默地往嘴里扒着。我极不愿吃这样的饭,也许是为早,我也不是饿,以也没有抱怨,胡乱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了。
  吃完饭出门,面已经有了黎的微光,至少可以清脚下的。。
  “阿云,门背后的柴刀拿给我。”爷爷吩咐完姐姐,后自己取下挂在墙上的枪担(挑柴用的工具,类似于扁担,是不是扁的,而是两头尖,中间粗)
  姐姐拿来柴刀,我们便和爷爷一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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