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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五界封行榜 / 第一部 初入五界 47-52

第一部 初入五界 4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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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第二天,那比武台重新搭建了起来。毕竟,对于木属的老师而言,搭一个比武台不过几个呼吸时间的事情。
  比武台上,站着阿和刘之栋。
  刘之栋边的脸还是肿的,此刻,他正恶狠狠地盯着对面的阿。
  突然,远处一阵骚动,接着,一排身穿劲装的护卫簇拥着一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大汉子走到比武台前。
  刘之栋一见这汉子,凶狠之色顿时消失;他对那汉子喊道:“爹!”
  四的学生和老师都静了下来;随,一背有点驼的老者从坐着的老师当中走出,他正是这学塾的塾长。
  他朝那高大汉子一鞠躬:“城主,您抽前来观看比赛,不胜荣幸不胜荣幸啊。”
  来的正是刘城主,刘之栋之父。他轻轻点点头,也不说么。
  塾长次鞠躬说道:“烦请城主移到观看席。”
  刘城主在他带领下直接走到老师的那排座位正中央坐下。
  那一排护卫齐走到席位后面站好。虽然没有人出声,但那阵仗却已经让台下的观众都倒吸了口气,连说话声音都了下来。
  人群中,只有烈星辰和阿肆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朗叔则有些担忧地抬头看着阿。
  比武台上,阿由始至终都没看过台下一眼;而刘之栋则是得意不已。
  为了以示隆重,塾长特意站起身来喊道:“高级班对赛,木属班刘之栋对水属班如瀚,现在开始!”
  刘之栋大喝一声,飞身到阿面前、一拳就往阿脸上去。
  阿脸一侧、避开拳头——等对方想撤拳的瞬间、在他手腕那一敲!刘之栋只觉得一股灵气从手腕直冲经脉,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刘之栋连连退了两,头一看,那手腕上有一块均匀的淤青。他又看看观看席的父亲,咬咬牙,双手一握,手里又出现了那狼牙棒。
  阿本以为他会及时用自己的防御盔甲来抵挡自己这一敲,这样自己就能判断下那护甲的防御力;哪知刘之栋平日都仗着自己的身份耀武扬威,学塾里没有人敢惹他,就是个刘城也没人敢对他动手;虽然他天分不错,可却没么实战机会。阿这招又快又准,他哪里来得及反应。
  “我要你死!”刘之栋挥动狼牙棒,恶狠狠地向阿头部砸去。
  阿身形极为灵活,他甚至连<灵猴式>都不用施展,不过在身边方圆一米的范围变换下方位,刘之栋连连挥棒,带着吓人的破风声,却是棒棒落。
  台下的刘城主脸色来难看,皱着眉看着阿,开口问旁边的塾长:“这学生是谁?”
  “城主,他唤作如瀚,是水属性。授课老师反映,该学生天赋极好……咳,我看他可能懂些<功法>,所以能侥幸避开刘少主的几下攻击罢了。”
  这塾长掌管这学塾数十年了,很是懂得察言观色。
  他若不是懂得如何看上级脸色,也不会爬上这位置;在四大城建立学塾、招学生是木族族长授意,但实际管理自然得由各城的城主负责。
  正如此前离婆婆所说的,青木自然资源丰厚,而又是木属族人管辖,风调雨顺;但他们的属性也使得自身实力尴尬。五之内,除了地位特殊的水之外,其余四一直隐隐相互制衡。当中,青木的者最少;正是如此,木族族长要开设学塾、有意培养人。除了村因为子所在缘故、怕有外来者混进村里对其不利、故而要求有关系之人可进入村塾学习外,其余三处的学塾都规定‘来者不拒’。
  然而,刘之栋在学塾明正大地为难外来者,对其‘学费’;如此行径,这塾长怎能不知?但他知道这地方谁是老大,知道么该出面么不该。
  台上,刘之栋已经满头大汗,绕着阿拼命出击,可是他急不中。他本是木属,如果能够善用自己的属性,在这木制的台上其实占有优势;偏偏他又倚重自己灵和天生的蛮力,不肯好好修炼,这落得天这场面。
  他自小就进入这学塾学习,本没资格一直升级;但在其父四处搜刮下、得了一颗灵气果,这让其灵气跃升到三品。
  天遇到了阿这个身经战的人,他因为身份背景而得来的一切都失去效用。
  “有本事闪!”刘之栋大喝一声、挥起狼牙棒横扫向阿身体。
  阿居然的不动,凭那狼牙棒扫至身前——
  台下的烈星辰忍不住大一声:“阿!”
  但就在下一瞬间,阿的左手伸出、在那棒头上一挡——那明明劲力十足的巨大狼牙棒居然像撞到了一堵墙、顿时前进分不得。
  刘之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个人呆住。
  阿也不出手反击,静静看着刘之栋。
  “攻其下盘!”突然台下一声大喊。
  正是刘城主。
  刘之栋反应过来,咬牙又抡起那狼牙棒,一个呼吸——那狼牙棒瞬间又胀大了一倍有余、此时已经比他本人还要大出几分。
  那狼牙棒狠狠砸下阿的双脚。
  阿双脚向后快移动了两,那狼牙棒落。
  比武台一阵摇晃,那台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木屑纷飞。
  “不要脸。”烈星辰瞪了那刘城主一眼,气嘟嘟地说道。
  旁边的阿肆轻轻推了推他,声说:“少爷,小声点。那可是这城的城主……”
  “那又怎么样!城主就能随来吗!”烈星辰满不在乎地说。
  阿肆苦笑了一下,心里说:他不就是能随来吗,不然怎么城主呢。
  刘之栋此时已经喘着大气、全身衣服都大汗浸湿。他的呼吸已经不有节奏,伐有点踉跄。明显,他的灵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
  阿却不急,只是闪避着。
  昨天的场景次出现:比武台刘之栋砸得体无肤,到处都是破洞和碎木。
  台下的刘城主脸色已经极为难看。
  一旁的塾长察言观色,喊道:“如瀚,这可是正式比试,对战可。你若闪躲,要判你败!”
  其他观众听到,不禁面面相觑。这样的话,居然是出自这比试的主理人之口?
  曲游皱了皱眉,看了看那塾长。
  台上的阿像是听到了,突然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来到正把狼牙棒举过头的刘之栋跟前!
  刘之栋一愣、连忙运动灵气、顿时全身浅白的芒闪动、隐隐出现了一层鳞甲的盔甲覆盖全身。
  这是他的防御灵。
  阿伸出食、快在其腰间一点。这点穴,阿用了四成的灵气之力;他想看看这盔甲的防御能力。
  那一点中,盔甲荡漾出一股流动的白;刘之栋身体不何响。
  “哈哈!看我不把你砸得稀巴烂!”刘之栋察觉不到异样、狂喜下直接就把狼牙棒抡向面前的阿。
  阿脚一蹬、闪开;他原站的地方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阿反应极快,一个跃身已经跳到刘之栋上方——不等对方反应,他一脚踩在刘之栋头上!
  轰隆!!
  巨响中,刘之栋连同那巨大的狼牙棒已经栽进了自己砸出的大洞中、重重摔在了台下的地上。
  台下的观众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忍不住拍掌好,一时喊声热烈。
  然而,那刘城主的脸色却是已经难看至极。他哼一声,站起身来对后面的护卫说到:“将少主带家疗!”
  顿时,身后两个身飞跃到了台前、一人的手中突然飞出一只长鞭、直径向那比武台挥去。
  因为长鞭的缘故,那鞭子在向比武台上的同时、竟然也向刚落到台面的阿身上去。
  阿一脸平静,脚下展开<灵猴式>、左脚上抬、右脚同时一用力向后移动了两寸——那鞭子刚好落在他抬起的左脚——阿左脚一踢、踢中那鞭身、次借力向后移开,这样就避开了鞭子扭转时下的第二击。
  那鞭子落在比武台上、顿时将其劈开成两截。
  另外一个护卫已经将刘之栋从地上抱起、飞身从那裂开的台下跃起;就在他到了时,右手突然轻轻一动、一道黄破飞向阿。
  那黄度极快、眼看就要到阿胸前,突然又变长了几倍——原来那是一铜针,但变大后却像是长刺一。
  就是这陡然的增长,使得本来还有一息时间到阿身前的铜刺刻已经了他胸前。
  阿双眼微眯、手极抬起、刻不缓之际一个水袋挡在那铜刺前。
  那铜刺瞬间刺破了水袋!
  在水喷出的瞬间,那水突然旋转成一个小漩涡、牢牢吸住了那铜刺,让其不能进分。
  突然,一个人闪到了比武台上,站到阿旁边。
  “你们要破坏木族长定下的学塾比试规矩吗?”那人开口,口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四十八
  这人居然是曲游。
  那两个护卫站在阿对面,看了看曲游,又看看台下的刘城主。此时见他已经转身离去,那射出铜刺的护卫手一招、那刺飞自己手中;然后他抬着昏迷的刘之栋和另外的护卫转身走开。
  曲游也不阻扰,其他人也不敢出声。场面瞬间静下来。
  阿等那两个护卫迈出两后,突然,左右分一抬、两道劲风射出!
  两个护卫来不及反应,或者说,他们不敢相,一个学塾的学生居然敢出手反击!
  那两道劲风瞬间中二人的脚穴位,两人同时‘啊’一声,双双狗吃屎地倒在地上,那本来抬着的刘之栋是重重砸在地上,头上肿出了一个包!
  烈星辰本来气得不行,现在看到这一幕,哈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其他观看的学生也不忍、纷纷笑出声来。
  刘城主头看到两护卫倒地,气得双拳握紧,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那两护卫心里苦不已。他们不怪自己突袭一个小孩,却加憎恨对方;他们觉得,正是这死小孩让自己出丑、上级责罚。
  在角落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一个身着青色麻衣的中年人静静看着这一切。他从比试开始不久就静静地到来,如看到这一幕,不禁认地看了看那台上的小孩。
  “可看得出那小孩境?”他开口问身旁一个高瘦老头。
  “气修已经过了四品,体是何等修为还得看灵气外释可判断。<度>只展现了一次,无从判断。”那老头开口说到,声音十分沙哑。
  中年人点点头。
  这场比试,塾长没有公胜负;但大家都知道,刘之栋败下阵来。
  这件事在刘城的学塾从未发生。自刘之栋入读以来,年的分级比试,他都拔得头筹。事实上,那颗头奖的聚气丹正是刘城府所发;自己人给自己人,不过以一种公开的方式给出,一方面显示大方公平,一方面又给刘之栋添些彩。
  谁曾想,年的插班生,一个个都是狠角色。一位是身份不亚于城主出身的子弟,一位是不在乎阶级的外来人。
  阿领了胜利的第一场奖金,烈星辰着去外面买吃的。
  谁知道他们一行四人刚出校门,就见街道那边站着一个红衣女子。剑眉凤目,英气逼人。
  这不是那神秘女子又是谁?
  烈星辰一怔,连忙挥手喊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女子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说道:“你日的功课呢?”
  烈星辰这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嘻嘻笑道:“天是阿比赛的日子,我就来帮他加了。”
  “你还是帮自己加吧。”
  女子说,手在虚中一抓——烈星辰突然觉得胸前有一股引力突然而至、随就吸到了女子身边。
  “早上缺的时间补,你日的吃饭时间就抵消了吧。”
  “啊?!师父——”烈星辰大嚷还要说么,那女子已经带着他虚中升起,不一会儿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
  朗叔惊讶地看着,但一旁的阿肆张大嘴、动了好几次,却一个字也吐不出。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那就是少爷的师父吗……”好一会儿,他开得了口。
  阿点点头。
  “想不到少爷的师父居然是灵宗境的高手……”
  “你如何得知?”阿问道。
  阿肆长长吐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我们修炼者到了灵气四品后就能聚灵了;而到了品时,灵气可以托起身体、虚飞行。刚那位女师父能飞行,施展的正是品以上能实现的虚疾行。”
  阿点点头,但他心里楚,这女子绝不止品灵修。
  “品之后灵气可有何变化?”阿问阿肆。
  他刚听到阿肆提到聚灵的事,心里大概明白。所谓聚灵,就是前里江湖中说的三聚顶。内力到达了一定境后,可在头顶聚白气,久久环绕;这在五行称为聚灵。四品灵修可以达到。而到他这样到达五品后,白气会环绕全身。
  但下去是何种情形,他却不知道了。
  阿肆抓了抓脑袋,面露难色:“我以前只听说,到了四品后可现出白色灵气,五品时灵气盛,而在品时……听说好像是灵气会化形。可体是怎样的化形,我也不楚……”
  “品时,灵气开始化形,在全身形成球状。”突然,一把温柔的声音响起,随曲游从校门处走了过来。
  阿向他鞠躬。
  刚那两位护卫对自己出手,曲游不顾城主和塾长的立场、出现在自己身旁,这已经能够明曲游的为人。
  “你没伤吧。”曲游柔声问道。
  阿摇摇头。
  “你可是曲老师?”朗叔恭敬地问道。
  “不敢,正是在下。”曲游点头说道。
  “平日里多蒙曲老师照顾,刚又幸亏有您护阿全,实在激不尽。”朗叔鞠躬道。
  “你太客气,愧不敢当。”曲游还礼道,看了看朗叔,眼神里却有一丝意外之色。
  “敢问你是如瀚的……”
  朗叔猜出曲游看出自己没有属性,连忙答:“我朗,是阿的二伯。”
  曲游作揖道:“见过二伯。”
  朗叔连忙还礼。
  “所谓灵气化形,就是灵气成为肉眼可见的物质形态。这种情形要品后会出现。”曲游转头对阿继续说道。
  他心里大概猜出,阿的灵修已经到达了中境,兴许不过十年的时间就能到达‘灵气化形’的状态。
  阿心头一动,问道:“何品级可让灵气成金色晕?”
  他曾亲眼见过绿衣男子和烈星辰师父展现过那金色的晕,此时听到曲游的话,马上联想到气修。
  曲游听到一愣,不由得说:“你说的晕可是灵寰?”
  这个词立刻让阿想起当日在明村外看到的那场斗;间那金属性的黑衣人的讲到了灵寰。
  “这是灵气化形的最终形态。但要现出灵寰,要气修到达品以上可到,也就是修为到达高境后行。”
  下午比试的是隐姬和土属班的一学生。阿无心观战,到家中继续修炼。
  他既然无法短时间里突破自己的五品气修,只能加勤奋地练习自己那日在课堂中悟到的一些<度修>之法了。
  那晚,烈星辰果然没有出现在饭桌前;估计神秘女子管得严,烈星辰无暇逃走。
  阿肆好几次问阿要不要紧,颇为不;离婆婆却没么反应。这些日子基本都在自己房间里呆着,也不知道是睡觉还是干嘛,对烈星辰来心。只代留些饭菜给少爷,自己吃了点菜,又了房间。
  阿想了想,去厨房拿了十个包子,飞身上了屋顶,在夜色中过城门去了后山。
  夜色下的山一片寂静。
  阿来到平日他们去的那处小溪旁,却不见人。
  他凝神静听,却一无所获。正要考怎么时,一个身如同从地上长出来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身体一紧、已经向后跃开了数米。
  定睛一看,原来是那红衣的神秘女子。
  “怎么?来给那小子送饭了?”看了看阿手上的包裹,问道。
  阿把包裹递到女子面前。
  女子接过,在碰到阿手的瞬间突然伸出尾在其手上轻轻一扣。
  阿觉得全身一震,脚虚了一下,但没倒下。
  女子拿过包裹,平淡地说道:“你的气修还在五品,是不是颇为烦恼呀?”
  阿双眼瞳孔缩小,但马上恢平常的神情,抬头看着女子。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冷静是超乎寻常。”女子淡淡地说,“气修的事,你也不必过于紧张。等烈星辰这小子突破三品,我会助你们一起突破。气修,一讲天分,二讲坚。况,四品之后,晋升一品都是难事,急不得。”
  女子说,身形一闪,就消失在阿面前。
  比试继续。
  这场,阿对战的是金属的金五一。
  烈星辰的那张字条上有记录这个人。他一直是刘城人,从小就在学塾学习磨练。因为家里是城里为数不多的铁匠,经常帮忙,年纪小小就一身肌肉,特是一身肤色,在阳下闪闪发亮。
  阿和他站在一起,对比极为明显。
  阿五官寻常,并不是么男子,但身材修长,肤色凝白;相比下,金五一一身黝黑的皮肤,仿佛是非洲的原著民。
  四十
  “比赛开始!”塾长喊道。
  金五一对阿抱拳,随从背后拿出了一把斧头。
  烈星辰的字条里记载,金五一是灵士境,擅长防御。他本身没有灵,手上的斧头是他自己铸,通身为精铁,虽然威力不及刘之栋那狼牙棒,但因为有锋利的斧头,气势也是十足。
  阿不动。他想以静制动,看看对方的底细。但对面的金五一也是如此想法。阿没看比赛,但他却是一场不落。那天他见到刘之栋败的惨况,知道阿身手灵敏,自己不能贸然进攻。
  何况,他本身就擅长消耗。
  这把斧头使不注入灵气、不使用<度法>,也依旧是一把利,可以攻击对手。
  阿马上也明白对方的意图了。他手一扬,三木条疾飞到金五一身前、分他胸前三处穴位。
  金五一将斧头一挥、下了木条;心里却是纳闷:对手并非木属性者,为啥要用木条来攻击?
  阿身形展开、双手急地拍出、形成一道手墙,朝金五一身上各处要穴拍去!
  金五一摸不阿攻击的方式,向后退了几、随机挥舞起斧头、也在自己身前形成一个斧头的铁墙。
  砰砰!
  阿的手掌拍在那斧头上,能觉到金五一的双手极为稳定。
  既然如此,阿运气到双掌——瞬间运到三品的灵气、次拍向那斧头上。
  金五一到那力道,忙使用<量度>、瞬间将那斧头变大两倍,迎着阿的手掌挡去。
  手掌和斧头相碰,一阵气浪荡漾。
  最靠比武台的人都觉得身体一阵摇晃,那些级班的学生已经跌倒。
  阿双手拍中斧头的同时,右脚突然抬起踢向金五一腰间。金五一来不及躲避,踢中。
  金五一双脚一软,跪在台上。但他从小在铁匠屋里铁,双手格外有力;使这个时候也没松开斧头。他急忙挥动斧头、向阿身上砍去。
  阿不和他硬碰,身体在了个圈落比武台。
  金五一吐了口气,缓缓站起。
  原来,在刚运用<量度>时候,金五一就运转灵气;所以使他穴位点中,也没有封。
  阿刚那一点,用的也是四成的功力,照理说已经超过三品的灵修,却也没能封住其穴位,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当下右脚轻点台面、身体如同大雁一飞跃到,落到金五一的头顶上方时、左脚突然踢向他的眉心。
  金五一竖起斧头挡在前面;那一脚次踢在了那又宽又扁的斧头上。
  但阿这招不过虚招,他猛地一使斤坠、全身灵气运转——身体顿时如同斤巨石、往哪斧头压下。
  金五一双手突然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大吃一惊!
  猛地听见一声巨响——那比武台上砸出一个大洞。那是金五一的身体掉落比武台时砸出的。
  阿翻身落比武台上,并不追击。
  他并不急着进攻;对于他而言,这场比试只是让他快地适应属性的应用。要赢金五一,阿胜券在握。
  那洞口突然一阵破裂,一把巨大的斧头出现在洞口、随一个人跳比武台上。
  学塾的分级比赛规定,除非对手开口认输或者昏迷,否则比赛就没有结束;自然,这是比赛而非决斗,所以不能杀死对手。
  此时,金五一的斧头已经变大了一倍,那斧头的面积大了,足足可以遮挡自己个上身,在阳照耀下闪着耀眼的白。
  金五一心里已经有些慌。他以防御见长,但面前的对手身法灵活,可以随时靠自己发动攻击。而他的攻击十分诡异,不用属性、却已经让自己连连败退。
  本来他的金属并不怕水属,无论攻击或防御,金属也胜一筹。但刚两次碰手,金五一已经能够察觉,对方的灵修在自己之上。
  “莫非他故意不用属性,想凭借灵气的优势来压制我?”金五一想到这里,咬咬牙,决定主动出击!
  阿见金五一突然双脚下移重心,吸一口气,已经大概猜到了。他并不动,静静看着。
  那边金五一大喝一声,手中的斧头飞出、势如破竹就飞向了阿。
  阿等那斧头快到自己胸前了向左移动一、想要避开那斧头的攻势——不想那斧头一个旋转、居然如随形地移动、次瞄着他的胸口砸下。
  观众里猛地发出一阵惊呼声;这斧头最后一刻变方向、已经贴到阿的胸口,凭阿如何灵活也无法躲闪了。
  但阿就是阿,双脚向下一压、弯腰下榻,在钧一发之际避开那飞来的斧头。
  斧头贴着他胸口的衣服飞过。
  但金五一又哪肯过这难得的优势?他意念一动,那刚刚擦过阿的斧头在中一顿、随向下就劈向阿的脸门。
  这一劈要是中了,阿肯定当场毙命。这样,金五一哪怕胜利了,也会失去这次分级比赛的资格。
  但形势如此,金五一也来不及仔细考。
  阿双眼瞳孔微缩、双手猛地向中间一拍、硬生生地夹住了那巨大的斧头。
  瞬间,这场比试变成了灵气的比试。
  金五一大喝一声、全身灵气涌动,那斧头兀地又变大一圈、劲道盛。
  此时阿下腰、双手举到脸前夹住那巨大的斧头,脸颊已微微出了汗。
  他吐了口气,头顶突然冒出一丝白气。
  台下观众看到这一幕,纷纷惊起来:
  “天哪!是灵气聚灵!”
  “他看起来还不到十岁,居然已经达到灵修四品!”
  观看席里,塾长的双眼圆瞪,不敢置地张大嘴;曲游双眼也是闪过一丝兴奋和激动。
  阿双手一推、那斧头硬生生推开,随飞到金五一手中。
  金五一全身大汗,喘着粗气。那斧头落他手中,瞬间就缩小最初的尺寸。
  “我、我认输。”金五一吞了吞口水、开口说道。
  台下响起热烈的欢呼声。大家欢呼的,并不是这场比试有多精彩,而是阿那聚灵的一幕。
  一个学塾的学生,居然已经有了灵师的灵修境,这实在太多罕见。
  知道,灵修开始后,一品和二品的差距,不过是一和二的差距;而三品则是二品的一倍。这就好比装水:一品是杯水,二品是一杯水,而到了三品则是两杯水。
  这个品级的判断正是按照几何倍数来衡量。所以三品与四品虽然只是一品的差距,却不是杯水的差距,而是两杯水的差距。也就是说,三品灵修要进入四品,就像是重新修炼出一品到三品的灵气。
  这就是为何峰最初会说三品之后就看个人化了;也正是为何那神秘女子会说,进一品都异常艰辛的缘故。
  下了比武台,木属的老师挥动双手——比武台那裂开的破碎的木板卷走,随几块木板凭出现,落在那破开的大洞上。不过几下呼吸的时间,比武台又恢了原样。
  “下一场比试,木属高级班进对战金属高级班飞流。”塾长宣。
  随,一身青色的进一脸笑地登台;他依旧是把那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一丝肌肉;他双眼,掩盖不住的一脸兴奋。
  在他对面,慢慢走上了一个穿着桃红色的衣衫;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乌黑的长发中隐隐闪着些红色。
  阿不禁一怔:这不是前些日子在那密中一起击败绿灵水蛇的赏金手?
  飞流一对大圆眼闪着彩,樱桃小嘴微抿着,丽动人。比起那娇艳的杏和妩媚的媚,飞流得大方,让人能正视。
  果然,台下的学生和观众们都不禁发出阵阵惊叹声,间接还有几声口哨声。
  台上的进,是一脸痴样,微微张开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怔怔地盯着对面的飞流。
  飞流皱眉看了看他,开口道:“你就是那个一运灵气就会屁的家伙?”
  听到这话,进脸一红,不自然地笑了笑。
  他这屁的习惯从小就有,早已习惯,所以平时也不十分在意;加上他为人有些大大咧咧,并不太在乎规矩。可是他最看重女,特怕在女面前出丑。
  现在听到飞流这么说,居然觉得自己屁实在有些丢人了。
  “难道那是你的攻击方法之一?”
  进一愣,随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我的屁虽然比较响,却是不臭的。俗话说的嘛,‘臭屁不响,响屁不臭’。”
  飞流哼了一声,手一抬:在那手掌中慢慢冒出了一黄铜色的长枪。可那枪通身又闪着些晶莹的红,看起来似玉非玉,似金非金。
  进愣了愣:“这……是灵?”
  “你待会试试就知道啦。”飞流微微一笑,顿时如春开,芬芳四溢。
  进看见这一笑,双眼顿时变成心形、一脸傻笑地点点头。
  飞流微笑着,手中长枪一挥、那枪居然不是飞出——而是直接变长、直刺向进的心脏!
  进一怔、飞身躲开。
  “会变化?那应该不是灵!”
  五十
  “的不是!”飞流说着,手像是手势一地翻动变化着动作,而那枪就随之变方位、不断刺向进身上不同的部位。
  进躲避了几次,突然身形前俯、冲到飞流面前。
  而飞流的右手仍在控制着那长枪,进靠后反而成为累赘;但一点不慌,手突然一握、那长枪顿时碎裂成为无数碎晶、瞬时向后射向进和自己身上。
  进一惊,居然没有要去躲避,而是张开双手挡在飞流面前。
  这一举动不仅让飞流一怔,就是台下的观众一时都呆住、不懂进要干嘛。
  飞流怕对方使诈,身体向后退了一、但进度颇快,已经挡在了自己身前;虽然飞流比进大上几岁,可进身材高大,和身高相仿。
  说时迟那时快,那些长枪碎开化成的碎晶仿佛炮弹、纷纷击中了进的身上。
  顿时他身上衣衫尽破、丝丝血染红了他的青衫。
  “你、你这是干嘛?”飞流瞪圆双眼,不敢置地看着进。
  进朝一笑,“我怕那些碎晶不小心连你也中了,就挡一挡。”他身上已经好些地方流出血来,但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痛楚。
  飞流怔了怔,手一招,那些洒落在地上的碎晶顿时聚拢到跟前,变成一把透着红的黄剑。
  “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不会伤我的。”飞流说着,把剑架到了进脖子上。
  进一愣,“这、这样吗?”但他的神情里却没有一丝怒意或后悔。
  “你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就想着对我手下留情吧?”
  进笑了,那样子有几分憨厚:“我从小看到女就出下不了手,爷爷虽然也一训诫,但我还是不了。”
  飞流见他那神情,扑哧笑了。但手中的剑却又已经紧紧贴在进的脖子上。
  “我是上学来这里的。你能不能看在我要钱的份上,退出这场比赛?”
  这已是第二轮的比试。天的比赛有四场,第一轮胜出的选手自动停赛一天;第二次比试则是淘汰赛了;胜出者休息一天,比试就是决赛了。如进已经连赢了两场,这是他休息两次后的第三场比试,也就是决赛。
  他若赢了,就直接进入决赛;他若输了,则直接淘汰,无缘决赛。
  所以,这是他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试。
  “好呀。”
  他说出这话,次让飞流愣了愣。
  不等对方反应,进转头对着塾长高声说道:“我认输。”
  台下的塾长瞪圆双眼,过了晌说:“这、这样不好吧……少爷,公不日就要到来,他还想着在决赛场上一睹您的风呢。”
  进无所谓地摆摆手,对飞流说:“我认输了,可不可以和你握握手呀?”说着,眼神里露出一丝神。
  飞流转头看着塾长。
  塾长无奈,只能宣:“这场比试,飞流胜出。”
  飞流手一扬,那剑变形,化作一红没入了手中。
  “好吧。”飞流也不扭捏,主动伸出手来。
  进连忙伸出双手握住,眼神里不自觉露出淫荡之色。飞流眉头一皱,想要抽手,却对方紧紧抓住,动不得分。
  “色鬼!”喝了一声,抬起另外的左手狠狠剁了进的后颈一下。
  进全然没有防备,飞流这么一剁,硬生生倒地昏了过去。
  飞流哼一声,抽手大走下台。
  塾长吃了一惊,连忙站起来要上比武台去看进。飞流一把住他,说到:“塾长,比试胜出的钱呢?”
  塾长瞪了飞流一眼,对旁边一位管事老师不耐烦地说到:“给给。”说着就奔上比武台去看进。
  阿看着这一切,突然想:天烈星辰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休息一日后,阿迎来他的第三场比试。
  这次的对手是土属的学生刘著。和那日的金五一相似,这位刘著也是防御为主,腰间绑着一大包的泥土,身法比较笨重。
  比起金五一,刘著的气修还要差些;阿展开身形,几次靠,他用泥土铸成的墙壁挡开了攻击。最后,阿运起罡气,以三品的灵气破了那泥墙、点中他身上的穴位。
  刘著无奈下,只得认输。
  下台后,曲游迎了上来,递给他赢得这场比试的奖金,温柔地问:“下场你可知和谁对战?”
  阿摇摇头。
  曲游早料到,看了看远处的一个身——那正是隐姬。
  “后日你的对手是隐姬。你们中有一人会进入决赛。”
  阿瞳孔缩了缩,并没说么。
  “我相你会小心的,不过,老师希望你下一场的比试,不用留力。”
  阿怔了怔,看了看曲游。曲游笑了笑,转身走了。
  “你那个老师对你有些偏心,居然让你不要留力。”烈星辰在练功房里说到,嘴里还塞着桂糕。
  “那女孩不简单。”阿淡淡说道。
  “莫非那女孩么时候得罪了曲老师?譬如,上课不认、摆臭脸?”烈星辰刚说,就自己否决了。要说摆臭脸,阿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你要是赢了这次比试,就可以进入决赛,就可以拿到那枚聚气丹了。”
  阿却不太动心。聚气丹他之前已经问过阿肆,知道这是品灵修晋升的灵丹;但对于他已经聚灵的修炼者而言,则没么用处了。
  聚气丹只对二到三品的修炼者有效。进入四品后,灵气已经聚,要以丹药辅助提升,就要好的药材。譬如灵气果。
  “我现在灵气一品,师父说如果有了聚气丹,我就能马上晋升二品了。”烈星辰说到。
  阿心头一动,看了看烈星辰。
  烈星辰和他对视,嘻嘻一笑:“你加,帮我赢了那枚聚气丹,我就天天给你吃肉!怎么样?”
  阿目,淡淡地说:“肉现在就有。”说,拿起面前的一盘酱牛肉。
  但他心底,已经下了决定。
  刘城边的一座府邸中,进正赤裸着上身,露出已经成型的肌肉;但他身上却有十几处的淤青和好几处的伤口。
  一老妪正在帮他上药。
  “小少爷,您这伤得也有些多了,老爷看到了得又训你了。”
  “不碍事,爷爷他还有两日来。有麻婆你的灵丹妙药,我到时肯定也好了。”进不在乎地说道。
  “哼,不过人还想瞒着我?”门外突然想起一把威严的声音,随一个身穿绿袍的中年人大走了进来。
  进一愣,随笑着站起来喊道:“爷爷,你怎么提前来了?”
  进门的人身材均匀,样子普通,下巴留着黑。他正是阿和朗叔去村村塾报道那日在郊外遇到的那绿袍男人。
  那绿袍男人白了进一眼,随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我要不是提前来,都不知道你这么差劲,居然连决赛都进不了。”
  “没事,反正就是个小比赛。等以后到了学塾联考,我一定会进入决赛的!”
  绿袍男人拍了拍他脑袋,斥道:“还想着学塾联考?你把灵修突破灵师说!”
  说罢,他坐在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
  老妪连忙喊道:“阿阿,快给老爷上茶。”
  门外传来一少女的应答。
  “这么看来,这刘城的学塾倒也是有些人物。当初你死活要从村塾退学,我还担心你到了这边会懈怠修炼呢。”绿袍男人说到。
  进穿好衣服,嘻嘻笑道:“爷爷,我去了那村塾会懈怠。那里尽是些纨绔子弟,谁会好好学习?这里地处边境,常有灵兽出没,适合我锻炼!”
  他没说出口的是,这刘城出多出女。
  绿袍男人点点头:“也是。那些官宦之家都爱摆架子,能有几个肯好好用功?就是当子,修为也不过灵师境……”
  一旁伺候的老妪听了连忙声说:“老爷,您说话可当心……”
  绿袍男人哈哈笑道:“我说的不过是事实。”
  “若夫人还在,肯定又得念叨您不懂官场了……”老妪叹了口气说道。
  “阿麻,你呀,就是跟着津津太久了,学得那些小心谨慎的脾性。”绿袍男人笑着说,语气里却没有何责备的意。
  “那可是。不然您也不能心把小少爷给我照顾。”
  一旁的进插嘴问道:“爷爷,你这次来刘城不仅仅是来看我的吧?”
  “不是为了看你为了么?”绿袍男人白了他一眼,随又说:“不过,这次出来,倒也的还有点事……”
  五十一
  决赛上,比武台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色衣,一头长发用白色头巾绑紧,身材修长;五官端正,不上秀朗或英俊,一身气质冷。女的穿一身黑衣,身材纤细,五官姣好,秀脱俗,不过一脸阴沉,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这男的自然是阿,女的则是隐姬。
  塾长宣之下,两人同时消失在比武台上。
  台下的观众惊愕,随抬头发现两人已经跃到了。
  隐姬双手连连挥动,手中连连射出水滴、如同细针一向阿。
  阿双手也是连连挥舞,不断用手弹中那射来的水滴;那弹中的水滴反弹又撞上后面的水滴,互相撞散。
  隐姬身形落台上,手往腰间一拍——一个小水袋飞出,直接裂开。那袋里的水喷射的瞬间、如同一条水链飞向准备落比武台的阿。
  阿双手连挥几下,几缕劲风破而至、在那水链上、顿时出几个水洞。
  那水链一阵扭动,消散、洒落在比武台变成一滩水。
  但就在水链破的瞬间,隐姬右手的五手连连扭动,几滴水滴从缝中汇、瞬间射出、直射阿胸口。
  阿身形展开,避开那几滴水滴。随手一抬,一个水袋势如破竹、飞向隐姬。
  隐姬身形向后退去,右手一扬——
  阿突然觉得背后风声顿起,连忙弯腰——刚避开的那几滴水滴居然次扭转方向、过来。
  幸亏他这一弯腰,又避开了水滴。
  那边隐姬趁机左手拍中阿的水袋,袋里的水次喷射、形成一条水链次冲向阿。
  阿双手连连挥动,拍中那水链。水链次破裂,撒了比武台一地。
  短短数个呼吸间,两人已经手多次。台下的初级班和中级班学生看得眼缭乱,始终没看两人的出手,只觉得呼吸急促。哪怕是观看席里的老师们,也是额头微微出汗。这两个小孩还不过十岁左右,出手却如此娴熟、甚至狠辣,实在让许多大人望尘莫及。
  这时台下,最为紧张的就是那朗叔。他全非不谁出招谁招架,只见得一白一黑两个身叉往返,双拳不自觉地紧握。
  隐姬双脚如飞,身形已经展开,在阿身旁米左右的地方来闪动,不时射出几滴水滴。
  阿身体犹如陀螺,在变换莫测的水滴射击中前后左右地摇摆着身子闪过攻击。
  这样快的移动和出招续了一炷香,渐渐地,隐姬额头渗出了汗。
  身体突然一顿、随跃到阿头顶,双手同时在腰间一拍——两个水袋同时裂开、喷出两片水。
  隐姬双手插入水、顿时出两条水蛇一的水柱;随双手挥动,那两条水蛇如同活了一样、一前一后分冲向阿的脑门和下盘。
  阿向后一翻、避开两条水蛇。
  水蛇在快要碰到比武台的瞬间,隐姬双手一招、又灵活地游走起来、重新向着阿的方向冲去。
  阿展开身形,急在比武台上游走,而那两条水蛇如同长了双眼一、死死跟着。
  此时落比武台的隐姬,双手连连挥动,水蛇时而急、时而缓地追踪着阿,上踹下行地,时而攻击阿背部,时而攻击头部和脚。
  阿此时已经展开了<灵猴式>,身体在奔跑时不断变换姿势,如同灵活的猴子一。也幸亏他有这奇妙的身法,不至于那水蛇中。
  阿的灵气修为绝对在隐姬之上,可是他的<度修>却差了隐姬许多。所以虽然两人同为水属,隐姬有办法反客为主控制阿的水袋,阿却无法反控隐姬的水蛇。
  但是,虽然操控水蛇形态是<度修>,可要让水蛇游走攻击,却得依靠<灵修>;此时比赛过了快两柱香的时间,隐姬灵气已经消耗大。
  要知道,从小的训练是以突袭为主,灵气的使用注重爆发、而非续。相比之下,阿的灵气却是依旧充沛。
  隐姬见自己久攻不下,双手突然一合——瞬间,那两条水蛇互相融合、变作了一条为大的水蛇。随着大水蛇的出现,那度也是陡然增加,瞬间就冲到了阿背后!
  阿身子一扭、避开水蛇的攻击,同时右手一挥——一股劲风向那水蛇的头部!
  “就是现在!”隐姬心中默一声,双手突然向上一抬。
  同时,阿的那股劲风已经中水蛇,哗啦一声——水四溅、那水蛇的形态开始消散。
  但就在水溅开的瞬间,数十颗水珠突然凝结、变成钢珠一激射向阿!
  观看席上的曲游见了,心中也不禁一颤。
  比武台上,阿瞳孔骤然缩,全身突然冒出一白气。那些水珠到他的身上,发出哧哧地声响,随炸开一个个小水,散落在。
  等到水全部散开,阿全身已经湿透,但身体上却无何伤痕。
  “你!你居然——”隐姬急出口,却又中途了声音。
  “那、那可是全身聚灵?”观看席上的一位老师不可置地看着台上,有些错愕地开口问道。
  但旁边的老师们都没开口。他们和这位老师一样,都阿身上的白气吓到。
  曲游吐了口气,轻声说了句:“五品,居然是五品。”
  台上,隐姬皱了皱眉,躲开了阿反手射出的两缕劲风。知道阿不会轻易用水袋来引动攻击,因为他楚自己的<度修>比不过自己。可是自己呢?现在灵气已经去了八八,这样下去,一炷香后自己想不认输也不行了。
  “要用那<度法>吗?”心里犹豫着。
  这边,阿展开身形不断靠隐姬,数次点出,都隐姬巧妙地避开。显然隐姬有看过他之前的比试,知道阿能够用灵气点中对手身体的某些部位、让对方动弹不得。这就好比是控制系的功法,得十分小心。
  突然,阿双手挥动,两道劲风次射向隐姬的腰部和脚踝位置。隐姬一个翻身、正要避开——谁知突然出现了两道细小的黑,分向的左右两个肩膀!
  隐姬双眼猛地瞪大——看那是两条细细的木条。
  木条!
  的,凭是谁都想不到一个水属的人居然会用木条来当作暗;因为他无法操控木条进行<度法>上的操作;可是,偏偏因为隐姬自己也不是木属,所以也同样无法操控这细细的目条。
  这样一来,本来是下策的木条暗却成了上策!
  隐姬双手急挥动,两个为细小的水袋飞出、迸裂——双手一招,那水袋里的水迅旋转形成了一个薄薄的水墙。
  那两木条射入水墙里,穿过中了双肩。
  隐姬双手一软,身形向后急退。那水墙随散去、变成水掉落比武台上。不过因为那水墙的阻挡,阿的这两木条并未封住隐姬的穴位。
  隐姬盯着阿看了看,双手突然在胸前急了两个手势;那些之前洒落在比武台上、早已经木板吸了大的水气突然升腾起来、聚成水珠后又变成小水流、随汇到的胸前,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那旋涡并不大,却散发着凌厉的灵气!
  阿眼神一变,身体向后退了两,凝神戒备。
  但下一秒,隐姬似乎叹了口气,随双手慢慢下,随那胸前旋转的漩涡消退,随重新溅落在台上,弄得那身黑衣下摆湿了一大片。
  隐姬一声不吭,转身下了比武台。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不比了?”
  “这是弃权吗?”
  台下的观众议论纷纷。老师们也是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过了一会儿,见隐姬直接走出比赛的地方,身子隐没在校舍房屋之间,塾长开口宣:
  “这场比试,如瀚胜出!”
  五十二
  阿走下比武台,朗叔阿肆着挤到了观众前面,兴奋地喊道:“少爷少爷!”
  阿抬头看去,见朗叔满脸通红,兴奋得喘着粗气,此时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小家伙,想不到你也是这里的学生呀。”突然,不远处传来一把脆的女声。
  头看去,只见一女子在阳下走来;阳倾泻在的脸庞上,勾勒出直挺而灵巧的鼻翼和圆润精巧的嘴唇。
  此人居然是飞流。
  “既然你赢了这场,那决赛上就是我们争夺头奖了。”飞流笑着说,“到时候记得让让姐姐哦。”说着,对阿调皮地眨了眨眼,然后就转身走了。
  夕阳下,倦鸟归巢。
  阿到家,见到烈星辰早早坐在饭桌前吃着一盘桂糕。
  “怎么样?赢了吗?”一见到阿三人来,嘴里还啃着食物就迫不及待问道。
  “少爷可厉害了!那么厉害的对手居然也能拿下!”阿肆兴奋地答道。一旁的朗叔也是满脸笑。
  “少爷,您知道吗?少爷的<灵修>已经突破到了五品!”
  烈星辰一怔:“五品!的吗?”随他一跃到了阿身前,着他的手:“来!示范一个聚灵看看!”
  其实,早在他们第一次遇到神秘女子的时候,为了抵挡女子的气压,阿就已经使用了聚灵。不过那时候烈星辰并没注意到而已。
  “少爷,这种事情哪能随示范呢……而少爷经过一场激烈的比试,已经很累了。”阿肆连忙劝到。
  “晚上。”阿简洁地说了两个字。
  烈星辰心领神会,眨了眨眼睛,转头喊道:“我们饿了,吃饭吃饭!”
  晚上的练功房内,阿全身笼罩着白气,坐在他对面和他掌对掌的烈星辰只觉得一股暖流如同江河一潺潺流入自己体内,源源不断,将自己全身都充盈。
  阿此时正运转起全身的灵气,为烈星辰运转<天地合心法>,试图为他身体的两处玄关通;如果这玄关通,烈星辰的心法就能进一,相离开二品也就仅一之遥了。
  烈星辰觉得自己体内的那股暖流不断冲击着自己的经脉,好几次都隐隐想要冲破经脉而出;这种冲击让他疼得全身冒汗,但他咬着牙,并没有呻吟。
  要知道,在那神秘女子的训练下,烈星辰可没少吃苦。如果不是他服下了净焚心草、免疫了火属的侵袭,那神秘女子的训练早就能把他身体烧焦上次了。
  数次的冲击后,突然,那股暖流仿佛找到了一个入口,瞬间涌入后融入到他自己的灵气中。灵气得到这股暖流,仿佛膨胀了许多,仿佛都能将他的身体轻轻托起了一。
  烈星辰忍不住轻一声,身体突然向上跃起、落地面时,顿时觉得全身轻松舒畅。
  阿这了双掌,长长吐了口气。
  本来,按照<天地合心法>的修炼方法,在阿通烈星辰玄关的同时,烈星辰身体里的灵气也会同样冲击他身体的玄关;不过阿的玄关已经自行通。两者因为灵气明显的差距,导致这心法的修炼对阿帮助反而不大。
  “哇塞!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变了”烈星辰摸了摸自己腹部,觉得那里面有么在汇着,将自己身体所有经脉都连接在一起。
  他看看阿,有点不敢置。
  “二品,一之遥。”
  “哇塞!”烈星辰想到自己不足一年就能突破一品,顿时心里乐开。
  “要是师父知道了,肯定也会觉得我了不起!”
  阿想了想,内心也是惊叹:的,自己虽然号称十岁未到到灵气五品,但事实上自己却是将前的修为也一并带了过来;而烈星辰是正正靠着天分、以一年的时间达到人五年的修为成果。这是旷奇。
  刘城的府前,一辆雕的木制马车停了下来。在马车两旁站着两人,戴着斗笠,加上夜晚昏暗的月,加看不面。
  这时,那府的大门人从里面开,一个仆人装扮的人走出,看了看那马车、大声问道:“车里可是通运楼楼主?”
  “正是。”车里响起一把银铃动听的女子声音,随车里一阵响声,马车的白色帘子开,一个穿着一身雪白长袍的女子走了下来。
  府内,进站在那绿袍中年人旁边,好奇地看着大堂的门口。
  通运楼是这五行最为风生水起的生意场;虽然这五行讲的是实力,各大门宗大家敬仰;此外,还有各个族所统管的势力,也是让大家趋之若鹜。可要论财力和与各个势力和宗门的联系,非通运楼不可。
  进很是好奇,这样一个地方的掌管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时,有身出现。迎面走进来的是两个身穿墨绿斗篷的汉子,头戴斗笠,脸庞不可见;他们身后是一身材高挑的女子,年纪不过三十,一身雪白长袍,右手拿着一支通体碧绿的翡翠烟斗,上面还隐隐冒着些烟。
  进看去,见这女子一双细凤目似含水一闪耀着,嘴唇虽然稍微厚了些,却因为殷红的唇色而显得格外性。虽然不是一等一的人,但全身散发成熟的魅力让人不得不注目。
  那进看得有点入迷,脸上又露出痴样。
  幸亏绿袍男人和那白袍女子都把关注力在彼此身上,不然进又成笑料了。
  “公,能见不胜荣幸呢。”女子动听的声音响起,手上的翡翠烟斗轻轻地摇了摇。
  “不敢,喊我绿是。”绿袍男人笑了笑说道,“请坐!”
  女子坐在下座的一张太师椅上,那两个人站在后面。
  “不知楼主找我绿有何事?”
  女子嫣然一笑,“我通运楼在木族领地里经营了年,一直得到贵族的照拂;不想最因为各宗门为了扶后辈,各种灵丹奇药都给他们分去。没了好货物,反而显得我们通运楼对木族皇室有些疏远了。”
  绿皱了皱眉:“这话,怕对子或辅丞说合适吧。”
  “公乃木族的支柱栋梁,我区区一生意女子也要想您表个心意。”
  “在言,我虽是粗人,也懂得这理。”
  女子一笑,拿起在旁边桌子上木杯,轻轻抿了一嘴那杯里的茶。
  “既然表了心迹,接下来的话也就不怕公起疑了。”下茶杯,轻轻抖动那握在手里的翡翠烟斗。
  “请说。”
  “我乃这东部青木两通运楼之一的理事人,虽不曾多管闲事,但同在青木,木族的通运楼分部和瞳木族的分部平时有联系。”女子边说边看着绿的脸色神情,“最,我们互通消息时,似乎发现了一些事情,我料想公应该有兴趣。”
  说,女子从雪白长袍里掏出一卷纸来;那身后一随从上前接了过去,快走几去到绿跟前递上去。
  绿接过,手一抖——那纸顿时摊开、撑得笔直。
  那纸上绘着一人,年纪五十上下,长相普通,眼角眉梢有慈祥之。
  绿皱了皱眉,看着通运楼的那女子。
  “这人唤作瞳其,瞳木族边卷云镇瞳府之人。”
  绿听到这话,双眼突然精闪动,头又认看着那纸上画着的人。
  过了一会儿,他把画卷了起来。
  “你们通运楼知道的事情的不少啊。”
  女子笑了笑,终于抬起那烟斗、入口中吸了一口;徐徐突出了一口长烟。
  “我通运楼愿为公寻此人下落。”
  “寻?”绿双眼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他不在瞳木族境内?”
  女子摇了摇头。
  “不出三年,通运楼可觅得此人、并排公与其见面。”
  绿没说么,拿起自己身边的茶杯,仰头把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通运楼要么条件?”
  女子吸了口烟,看看四,这笑笑说道:“公快人快语。我所要之物嘛,恐怕还得私下与您认。”
  绿扫了眼厅堂,此时除了那女子和的两随从,自己这边除了孙子,就是两伺候的丫鬟了。
  他摆摆手,那两丫鬟躬身离开。
  “我听闻,公家里代传有一张残图。不知这人值不值得这残图?”
  一旁的进听了,不禁一愣。他从没听说自己家里有么时代相传的东,而还是一张残缺的图。
  绿脸色一沉,全身的灵气霎时散发、满个厅堂、顿时一股气压向女子和那两随从袭来。
  那两随从身子一晃、但马上站稳,随正要上前阻挡;但那女子举起烟斗向他们示意停下。
  绿和女子对看着,过了好一会儿,绿把灵气。
  “你们通运楼是神通广大啊,连我这么个小家族的东都知道得一二楚。”
  女子正色说:“我们通运楼满五行八大族,逾年的经营,掌握的消息自然是多些。却绝非监视公或何人,无意抢夺。”
  绿叹了口气,点点头道:“以你们通运楼的实力,若要硬来,我这小小家族的不堪一击。”
  女子嫣然一笑:“公太谦了。您贵为木族第一境,哪怕单人匹马,灭我木族这一处通运楼也不过天的功夫。
  话说来,想必公家族一直存这残图,怕是为了纪念辈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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