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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手机响了 / 第7节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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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张昊斩钉截铁。
  “你想清楚到底有没有?”张思琪心里“咯噔”一响,追问道。
  “用得着想吗?因为我师父的关系我对这案子也挺上心的,我那里还有借阅的记录。另外你们下午不是从李队家里收回了几十本积案的卷宗吗?无头女尸案的卷宗一定在里面,你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张思琪闻言扭过头颇有深意地望向张云清,张云清浅笑着说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想说什么直说。”
  “你脸上有花啊?你以为我想看着你。你难道不觉得奇怪,我师父突然失踪、无头女尸案的电话突然响了,我师父又借阅过无头女尸案的卷宗,掳走我师父的凶手在我师父家很有可能也看到了无头女尸案的卷宗,这两者之间说不定存在某种联系。”
  “有这种可能性吧。”
  
  “吧?”张思琪对张云清的回答很不满意。
  “吧。”张云清用力点了点头便不再接张思琪的话,把思考的空间留给后者。随后他又和张昊聊了几句就准备离开了。
  临行前,张云清对张昊说道:“小张,有兴趣参加积案侦破小组吗?我将担任这个小组的组长。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到别的部门闯闯,老待在养老部门不合适,怎么样考虑一下,我需要你。”
  张昊从事了几年的物证、档案管理方面的工作,对这方面非常熟悉,张云清需要这么一个人来给他提供信息。
  “你好像需要的人很多。”张思琪阴阳怪气道。
  张云清傻笑两声也不回应,张昊却对这事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我真的可以吗?虽然我是学的物证管理这方面的专业,但我师父是老刑警,他也教了我不少刑侦方面的东西,我有头脑有执行力,除了身手方面差点……”
  “得得,这就开始表忠心了,八字还没一撇呢,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头脑这方面就交给我和这小子了,身手也用不着你,本姑娘一个打三个不成问题,倒是还缺个端茶递水的,有没有兴趣啊?哈哈。”
  “去去,我怎么说也比你早进警局几年,你没叫我一声师哥,成天还欺负我也就算了,现在还来拆我的台。别忘了咱俩可是朋友,你把我说得这么不堪,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你看那些侦探小说、侦探电视剧,男主角旁边总跟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知道为什么吗?那是为了衬托男主角英明神武。”
  “呵呵呵,看来刚才还没把你修理够……”张思琪又把袖管卷了起来。
  张云清不动声色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张昊的肩膀,跟着转身就走。张思琪愣了一下,只给张昊撂下一句狠话就追了出去。
  回程的车上,张云清开始翻看常师傅留下的资料,这些资料对案件的记录非常详细,小到案发时间、案发地点,大到每日办案的经过应有尽有,不少地方常师傅还做了批注,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张思琪一直想和张云清搭话,却没找到机会和好的说辞,便道:“看你普通话说得挺标准的,有时还带点本地口音,不像旅居国外多年的。有的海归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嗯。”张云清头也没抬。
  
  张云清不是一直待在国外的,有时候会回国公干,有时候是纯粹想家,会回来住几个月时间,有当地口音不奇怪。而且张云清回国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成年后就一直在练习普通话了,这些私事没必要和张思琪多说。
  张思琪被这个小小的“嗯”字小小地伤了下自尊,又道:“你说这件无头女尸案和我师父失踪的案子会有关系吗?我师父处理的积案可都是恶性的特大杀人案,那掳走我师父的人岂不是个杀人犯……以往的数据资料显示,绑架案的肉票是小孩和办案人员,被撕票的几率特别的高。”
  张思琪说着说着反把自己吓得心惊肉跳,内心对李刚生发出无尽的担忧,她撩起耳发扭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张云清。
  张云清仍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资料,大半张脸隐没在夜色的黑暗之中,只有那对炯炯有神的瞳孔忽明忽暗。
  “你别自己吓唬自己,认真开车,你师父暂时没事。”似乎觉察到了张思琪的注视,张云清抬起头微笑道。
  
  “暂时没事,什么意思?”
  “知道威胁恐吓的方程式吗?”张云清自问自答,“威胁恐吓的方程式很简单,你胆敢怎么怎么样,我就怎么怎么样。如果我猜得没错,凶手控制住李刚是把他当作底牌使用的,游戏才刚开始,他又怎么会轻易动用底牌?对、控制!就是控制!凶手自信有控制李刚的能力,同时又不易被警方发现。凶手自负、敏感、有一定的渠道掌握警方的动向,这些都能反映出他的控制欲望。”
  前面的话张思琪还听得清楚,后面张云清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张思琪虽然听见了,但也只听了个一知半解。
  不过听张云清说李刚暂时没事,张思琪悬着的心也落下去一半,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他对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子产生了一丝信任。
  可刚过一会儿,张思琪的心又再一次提了起来:“万一掳走我师父的凶手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呢?岂不还是有撕票的可能性。”
  张云清知道如果他不给张思琪好好解释一下,这女孩会一直缠着他问东问西,打扰他看文件的思路,他索性放下手中的资料,正色道:“普通的绑架案都是有勒索电话的,或是索要赎金或是要求警方替他们办别的事情,这在本案中没有明确的体现出来。反过来凶手的思路很清晰,写恐吓信留下断指,‘我很幸福’这四个字就是他对警方的警告,其中经过我们的分析似乎也存在着凶手对我们警方提出的要求,如果警方什么也不做,他会放了你师父,这是符合逻辑的,也不像是疯子能干出的事。但你觉得警方会什么都不做吗?”
  
  “嗯嗯。”张思琪木然地甩了甩头。
  
  “所以我只能说你师父暂时没事,他会不会出事关乎于警方的破案速度和凶手本人对事态的认识和掌握能力,当凶手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了事态了就会亮出底牌威逼警方就范。反过来看,李刚的失踪恐怕真和警方复查积案有关系了,这些积案中有凶手早年犯案时留下的破绽,只要找到这个案子我们就有机会抓到他,相比之下真正让人头痛的是这些积案,不管无头女尸案是不是掳走你师父的那个凶手给我们抛出的诱饵,我们都得查下去,争取在办案过程中发现凶手的犯罪心理痕迹。”
  
  张云清在说这些话时也在梳理自己的思路,只感觉冥冥中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凶手显然是有了解警方动向的渠道的,不然他怎么知道警方要准备调查积案?这个人可以是常来警局办事的人,可以是丨警丨察的亲朋好友,甚至于可能就藏在警局之中。
  真的是这样吗?张云清也不敢确定,那样太可怕了。
  其实张云清心里还有一个更合理的假设,假设李刚在复查积案时无意间接触到了凶手,于是凶手在李刚不知情的情况下对他下了毒手,从而也了解到了警方近期的行动计划,用断指和纸条对警方提出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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