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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计划与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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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属下等就告辞了。”心有泉起身,对任思恭敬行礼后领着余老二去了。
  剩下任思独自思索接下来的事情,然而世事变幻无常,有时候计划的好好的,但常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出现;有时候明明觉得十拿九稳,铁定可行的时候,偏偏会出些幺蛾子。
  亲兵急急忙忙跑来,对任思说了一件让他大失所料的事情:“报,城主,您让我找人去联络那落城的樵夫。属下原以为能够简单完成任务,哪料到那樵夫不愿意推迟行期,说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即日便出发。”
  亲兵边说边觉得惭愧,自怨自艾地继续道:“都是属下无能,办事不利,请城主责罚。”
  任思心中不快,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于是他毫不留情地问道:“你派去的人都是怎么说的?可说了是我叫他等的?许给他好处了吗?你派的人托底吗?不会是把好处吞了,然后言语威胁人家,将人家激怒了吧。”
  亲兵一听任思言语颇重,立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跪下详细解说:“属下怎敢,属下虽然愚笨,但也跟着城主好几月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属下还能分得清楚。”
  “我派的是我的一个副手,他为人稳重踏实,我是看着他当兵,手把手教他出来的。我们交往三年多了,他不是那种贪图便宜,恣意妄为的人啊。”
  “他如今还在落城,劝那樵夫不成,便立刻飞鸽传书将详细经过写下传来了。我接到一看也是吃惊不已,又怕耽误了城主的大事,所以飞奔而来相告,至于那樵夫为何如此,我也是莫名其妙想不明白。”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张专用信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他诚惶诚恐地开口说道:“这就是我那副手传来的信件,城主可要亲看?”
  任思看着跪在地下,手脚微颤,额头流汗的亲卫。寻思着他的确跟我时间不短了,我的脾气做派他还是很清楚的,平常自己和蔼可亲,但遇到公事便雷厉风行。尤其是牵涉到贪赃违法的事情,自己可是六亲不认的,连自己打了人,都甘愿在捕房当众受罚,更别提手下人了。
  “我就不看了,你说说详细情况吧,明明如此简单的事,怎么会弄成这样。”任思冷冷道。
  “是。”亲卫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额上的一滴汗水掉落在地,瞬间融入暗红色的地毯消失不见。
  任思对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那亲卫因为汗水顺着眼睛留下,所以他的睫毛上还黏有些许汗液,但他也不敢擦拭,而是两手伏地,低头答话。
  “他去之前我便将此行任务,目的,以及城主您许给那樵夫的好处都给他交代清楚了。”
  “他当时听后满口答应,说这点小事哪成问题,还特意请我吃了场酒,说我给了他一个美差。”
  “城主明鉴,这酒不酒的属下哪里会在乎,只是为了他能顺利办事,没有负担,所以才跟他一起吃了顿饭。我也以为此行定然顺利无比,水到渠成,怎知……怎知就出人意料。”
  “别废话,说重点。”任思打断他的辩解。
  “是,是,说重点。”这亲兵以前可不是多话之人,如今可能因为慌张,有些语无伦次。
  “他到了那里之后,已过午时,他还没吃饭,心想着先把任务完成了,然后就可以放心歇息了。所以他立刻前往那樵夫家里。”
  “他家也好打听,因为他的奇遇已经传的满城皆知,所以没费事便寻到了他家。”
  “他家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都是跟他商量好,欲一起前行的人。他也打听了,这只是近一半人,还有些仍自在准备进山的东西。”
  “他很礼貌地对樵夫直言,他将当时的原话都写下了。”
  “他说:听说你们即将深入十万大山,寻那通灵的金毛猿领地?”
  “一些客套的废话,小的就不学了,只说关键。”
  “双方报了身份之后,我那属下当即直言:城主对你们此行的事很感兴趣。他派我来给你打个商量,说能否暂缓行期,等他大喜之后,会派人与你一同前往。”
  “并且城主还说:他派人保护你们此行的安全,一应用度,并且还可给些报酬。你们只需轻轻松松带个路就行,至于到了那里之后,你们该怎么办还怎么办,他不管。若是你们觉得那里不好,想返回,我们也可将你们安全带回。”
  亲兵说道这里歇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是他写在信件中的原话,他还说他们相谈之时,许多人都在场,完全可以作证此言不虚。”
  任思听着亲兵的叙述,感觉这个使者说的没毛病啊,没有仗势欺人,并且把自己应允的好处也都表达到位了,可这事情怎么就没成呢?
  “我那副手原以为自己说得已经很清楚明白了,是个人都能听懂。但偏偏那樵夫在想了一阵之后,竟然拒绝了。”
  “他拒绝的理由呢?”任思也很好奇。
  “说来我也不信,那樵夫说:已经定好了行程,自己不能失信于人,所以不同意延缓行期。”
  任思听后皱眉道:“就这?没别的了?”
  “没了。”
  “我那副手当时虽感意外,但仍然很自信,觉得肯定是他哪点没理解透,于是又将刚才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
  “重点点明了,这是城主您的意思,可不是其他什么人心血来潮,临时起意之举。又强调了一遍他们此行危险重重,但只要暂缓时日,城主便会派人保护他们平平安安地到达目的地。”
  “那樵夫油盐不进,仍然说不能失信于人,不可延期。”
  “当时我那副手都气乐了,他拿出身份腰牌给那樵夫看,解释道,我可不是骗子,这是我的亲卫腰牌,你要是不知道真假,我们可一同前往官府,让他们给你分辨。”
  “这么好的条件,并且是城主亲自吩咐,只是让你延期而已,怎么如此固执己见呢?”
  “这时他说话稍有怒气,但我觉着还不算过分。”
  “那樵夫也好笑,闭口不言,只是连连摇头。”
  “我那副手一看此人有些不可理喻,于是旁敲侧击,跟他那些欲同行的人聊了起来。”
  “刚才他们之间的言语,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纷纷都劝那樵夫,让他听话缓行。但那樵夫不知怎的,谁劝也不听,反正就是不愿延期。”
  “后来众人气不过,有些人甚至还跟他吵了起来,说他放着光明大道不走,非要独自去攀那悬崖峭壁。若是他执意如此,众人便不跟随他前行了。”
  “尽管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那樵夫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反正随你们怎么说,他就是不松口。”
  任思也想不通,他心中寻思,莫非这樵夫跟我有仇怨?不然没理由不答应啊。
  “那后来呢?你那副手是怎么做的。”
  “当时一场谈论没结果,众人也都被他气的不欢而散,即便到了这时,我那副手虽然有些失落,但并没有放弃。”
  “他先是寻到街坊邻居,详细打听这樵夫一家的为人,还有是否跟我们逍遥城有什么恩怨。”
  没错,看来这人办事还靠谱。任思在心中给他评价。
  “但前后左右,甚至还有他一个亲戚家都打听遍了,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纷纷都说那樵夫挺老实一个人,一向安分守己,踏踏实实,从不得罪人,甚至有些胆小怕事。并且跟我逍遥城一方从没有过什么交集,有一户人家还说,逍遥城攻打落城前两天,他还跟这樵夫闲谈过,纷纷说逍遥城早打过来才好,他们可以过上不被人欺凌的日子。再也不用受那些恶人的盘剥,两人关系较好,知根知底,所以这种话两人也互相说,并没有什么顾忌。”
  “我那副手这打听完后更加纳闷,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樵夫,又不憨傻,但为什么就不愿答应这么好的条件呢。”
  任思追问道:“嗯,那后来他是怎么做的?”
  “当时已经半夜,他一直忙活到那时都没顾上吃饭。一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偏偏没成,二是原因也没弄清楚,思前想后越来越糊涂。三是寻思着还有什么办法可行。”
  “当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件蹊跷事,以及这樵夫究竟是怎么想的。”
  “似睡非睡中,他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一早便再去拜访樵夫,看他意见有无改变。若还是不行,便见见他的家人,以探详情。”
  嗯,没毛病,就是让我做这事,也是如此了。任思点点头,开口说道:“你起来说话吧。”
  亲兵闻言,如蒙大赫,擦了把汗水,才缓缓站起,但依旧低着头。
  “谢城主体谅。”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托人在樵夫家门口候着,生怕去晚了找不到人。”
  “直到他家人都起床了,他才又提着特意买的礼物前往拜访。”
  “那礼单我也看了,虽然普普通通,但对于一般家庭还是略显丰厚的。”
  “一进门,樵夫便冷着脸说行期不会更改,让他将礼物带回去。”
  “我那副手当然不会如此听话,他厚着面皮陪笑说这些礼物是给孩子和樵夫夫人的。他也不再与樵夫多谈什么,只是执意要见见他的夫人跟孩子。”
  “这件事第二天已经是左邻右舍都知道了,我那副手也特意邀约了他们,让今日前去劝劝樵夫,跟他讲讲道理,问问他固执的缘由。”
  “那樵夫对我副手爱答不理,他起身欲离开,奈何左邻右舍纷纷拦住,七嘴八舌地给他讲理。”
  “他一个人本来就无道理,哪里辩得过众人,于是他走,走不脱,怒,怒不起。都是街坊邻居,谁会吃他那一套,纷纷将他围住。另外有人直接领了我那副手,去见他家夫人及儿子。”
  “副手当时还怕人多嘴杂,有什么话不好说,所以劝退了众人,他单独跟樵夫家母子二人详谈。”
  “但是越谈他也越没主意,原来昨晚上他走后,他夫人跟那个十多岁的儿子也觉得樵夫很没道理,已经跟他吵闹过了。樵夫说不出道理,反正就是执意孤行,将这娘俩气得直欲与他翻脸。”
  “他跟娘两个细谈,从那女人嫁给樵夫到如今的几十年,从他娘俩口中,这樵夫的为人与他昨晚打听到的一样。并不是一个固执已见不通情理之人,不晓得怎么对这件事就如此执着。”
  “我那副手通过这次谈话才觉得事情棘手了,任谁都说不通,但偏偏那地方还就他一个人知道,离了他还办不成。”
  “所以,他没敢耽搁,一边安排人手盯着那樵夫,一边飞速给我这里报信。”
  “当然,他可没限制樵夫的自由,他刻意叮嘱了,我们是给城主办事的,不要以势压人,免得落人口实。只是看紧他,要随时知道他的去向。”
  “就这样,我拿到信看后也的大惊,原以为板上钉钉的事,竟然如此结局。我丝毫不敢耽搁,立刻就给您汇报来了。”
  任思开口道:“着实蹊跷,他打听探问了那么多人,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呃~他信中倒是提过一句,那樵夫他夫人跟儿子说,自那樵夫被金毛猿放回来之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像是对什么人都生分了,几乎不怎么说话,反而是跟一些新交的人谈的挺好。”
  “嗯?”任思皱眉,有些不一样?才有了靠山王一人扮两角的事,这怎么又有个不太一样的?“难道他从十万大山归来之后有什么古怪不成?”
  “这个话我那副手当然着重细问了,他夫人与儿子只是说有些不同,但并无怀疑他这人有假。甚至他夫人与樵夫同床共枕,都没觉得有甚不一样。”
  “因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怀疑,无凭无据,所以刚才我并没说。”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里呢?听完这段绘声绘色的叙述,任思琢磨着。
  樵夫有问题,但他人又不假,他坚决拒绝我派人跟他一起去,为什么呢?只能说明金毛猿那里有什么秘密,是他不想让我知道的。可为什么偏偏不想让我知道呢?他不是大张旗鼓地喊了许多人跟他一起去吗?难道那些人他就放心?
  有疑点就问:“原本跟他谈好同去的那些人如今怎样了?可还愿与他同去吗?”
  “那些人都跟他闹掰了,纷纷骂他傻子,狗屁不通,也都跟他取消了约定。但即便如此,那樵夫也不答应缓行。”
  “就是他自己也要执意前行吗?可有金毛猿保护他前去?”
  “这个他没说,一问到细节他就闭口不言。倒是以前跟他约好的那些人透露,当初他们说的,并无金毛猿前来接应。所以众人才对他放着安全的路不走,偏要行险都是不解。”
  “那些人以前与樵夫相识吗?”
  “这个已经打听过了,俱不相识,都是听那樵夫放出话,找人一同去寻宝探险,才聚来一起的。这些人的底细,我们也都记下了,正在暗中派人核实。”
  任思点点头。这就更奇怪了,陌生人,素不相识的人都可以跟他一同前去,为什么偏偏是我派人他就不同意?
  首先就是我改了他的行期,但事已如此,都没人愿意跟他搭伙前往了,他自己怎可能前往?何况他肯定知道有人一直盯着他,所以他宁愿去不了,也不愿跟我的人一起去?
  其次,他可能知道我派去的人不一般,跟那些寻常探险之人不同。我身边高手众多,小猫、火凤、玉红衣,甚至金角,都是能在十万大山中来去自如的。
  莫非就是因为他们太过厉害,所以这樵夫死活不愿我派人去?那金毛猿的驻地,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或许可以这样理解,那些临时说好的人,他都见过,都是普通人,他以为到了那里,他能够拿捏住。而我如果派人呢,他心里没底,若来硬的,凭那些金毛猿,还真留不住,所以他才会如此坚决。
  “行了,我知道了。虽然任务没完成,但你们做的没错,这不怪你们,只是事有蹊跷,原因未明。”任思是非分明的没有怪罪这亲兵办事不利。
  “你去吧。对了。”任思又突然加话道:“对那樵夫,以及他的家人,谁也不能针对为难,你放出话去,一切公事公办,对事不对人。他不愿意带我们去,那是他的自由,我们切不可仗势欺人落人口实。谁要是敢以此刁难他们,我绝不饶恕。”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安排。”亲兵犹豫了一下又道:“城主,那我那副手的差事还继续吗?”
  “他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让他回来吧,后面的事就不是他能插手的了。”
  “是,属下告退。”亲兵行了军礼离去。
  任思心中不定,也在座位上坐不住。他在堂中背着手来回踱步,心中琢磨着,他越是不想让我知道那有什么秘密,我还就越想知道。该怎么办呢?那地方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若不去谁也去不了,最主要的是不能对他用强,不然押入大牢,各种酷刑一上,那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但这事做不得,诚如刚才自己告诫亲兵之言,他又没违法,若是只因如此便严刑拷打,那自己跟那无忧门门主又有何区别。自己最是爱惜自己声名的,眼看如今正众望所归,信仰满满,可不能因小失大,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秘密,而落人口实。
  来回走了不知多少步,任思突然停下了,口中自言自语道:“这事得明松暗紧,我这就找青青她们去。”
  到了柳青青闺房,柳青青、火凤、玉红衣三人都在,任思当即把刚才之事和盘托出。
  三人也都想不通那樵夫何至于此,但任思已有定记,对玉红衣说道:“红衣,我决定撤去那些盯他的人,让他以为我们已放弃了跟他前去的打算。但你要暗中派人盯牢他,就算他知道我们依然会看着他,但他也无法,除非他不去,不然只要他欲前往,你必须立刻报于我知道。”
  玉红衣倒是没立刻答应,而是将这个任务详细捋了捋,觉得各方面都没问题,才对任思点头。
  “火凤,听到了这事有蹊跷,你还愿意前去吗?”任思又问火凤道。
  “当然。越奇怪的事我才越想知道。”火凤立刻答道,完了还不忘抱怨任思一句:“都怪你,要不是你插一脚,说不定现在我已经乔装跟他们一同前行了。”
  “嗯。”任思也不跟她抬杠,而是干脆利落地道:“的确,但结果弄成这样谁也没想到啊。”
  “既然他那个地方可能有问题,那么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我让小猫跟你一同前往吧,你们两个可以互相照应,我也放心。”
  “小猫?算了吧,我自己有事能飞来飞去的,他跟着我还得照顾他,我不要。”
  任思苦笑道:“他哪有如此不堪?虽然不会飞,但其他方面他经验比你可多许多呢。”
  “不要,我一个人自在。”火凤固执地说道。
  任思也不好勉强,于是说道:“也行,不过因为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出发,所以你可要做好随时前往的准备。到时候别让他察觉,偷偷跟着他到目的地就行。”
  “这还用你说?别总拿我当小孩子。”火凤又给他一个白眼,然后对柳青青说道:“青青姐,这样一来,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参加你大婚了。”
  柳青青无奈又不舍地道:“遇到了这行期不定的事,谁有什么办法。不过我们姐妹情深,不在意这些小节,倒是你要好好准备准备,一个人独去万事小心,多带些灵晶备用。”
  “任思,听到没?”火凤得意地对任思嘲讽道:“别到时候拿你几块灵晶,就跟要你命根似的,小气得不得了。”
  任思尴尬地摸着鼻子,这话有点那啥,不能细品,他微笑着答道:“你的安全最重要,我哪里会舍不得一些灵晶,到时候多拿点,有备无患。”
  辞别了柳青青她们,任思骑着金角,一路直奔唐二办公处。路上行人看到金角,都知道是他,恭恭敬敬地让路,并且驻足打量,议论纷纷。
  任思也不介意时常在人前露露脸,信仰这东西,只有常常见到才好。
  其实信仰就是人的思想,人每天不知想多少事情,若是见都见不到,可能根本不会想起。但一旦见到,就比如现在任思闹市独行,人们就会在心里想一下,任城主不知要去哪里?办什么事情?但不管他干什么,都是对我们无害的,谁不知道任城主最爱惜百姓了。
  然后,只要他们想了,甚至不知不觉在心里给竖个大拇指,那么任思要的信仰就有了。
  柳青青煞费苦心地给他做雕像、做门画,还不都是因为如此。包括在地球上的那些寺庙、道观、教堂等等宗教之地,每天敞开大门让人们前往朝拜瞻仰,难道不是为了信仰?
  只可惜信仰这东西凡人用不了,还好自己有小树这个金手指,想不到我任思也有当主角的一天。
  任思心里美滋滋地YY着,到了唐二处,见了唐二跟小猫,他将刚才知道的那樵夫的奇怪之处娓娓道来。
  直听得二人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那樵夫吃了什么药,但后来一经分析,都是将矛头直指那神秘的金毛猿驻地,那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小猫,到时候你可愿悄悄尾随前行?火凤那小丫头虽然能飞能打,但她毕竟经验少,又粗心,我怕她遭了别人的道。”任思问道。
  “都说了疯魔疯魔,你们就是改不了口,现在连人家说书的都改了,你们呀……”小猫先是无奈地抱怨一通,惹来任思与唐二一阵毫不在意地笑。
  “可以,火凤不愿跟我一起,我也正好不想跟她多说,我们各行各的吧。放心,我会照看她的。”
  任思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点头道:“有你去我就放心了,若是到了地方,不管发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你们千万不要逞强冒险,有什么我们回来一同商量了再说。”
  “嗯。”小猫点头答应:“我有分寸,那到时候可能就没空跟你辞行了。”
  “我们兄弟,何来这客气话。”任思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那满头白发,又说道:“你这妆容也要好好打扮下,不然别人一看就能认出是你。”
  “我省得。”
  任思将此事前后安排妥当,这才放下心来,辞别二人返程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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