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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走那么快干嘛?”,刘天追了上去,他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感觉,此次,张酋、廖玲韵与周青之间,可能并不是平时的小打小闹,恐要决裂。
“哈哈哈,你这傻大个,咋还不清楚呢?”,骑上妖马,张酋笑着回头对三米壮汉解释道。
“这周楼主呀,怕是要彻底反去南宫韵那边咯!”。
“不会吧?我看周妹子不是那种没义气的人呀?”,刘天疑惑,也骑上妖马。
倒是廖玲韵一言不发,但面容却是无比阴沉。
张酋回头,看着经过方才一闹,人流稀少的青燕楼,笑了笑:“是不是那种人,三天后便知!”。
“哈哈哈,走了,去小明明府下暂住!”,骑着妖马,张酋率先出发。
“诶,等等!破军马队,启程!”,刘天发号施令,胯下破军马震地扬尘而。
“是!”,泰拳派队伍回应到,跟上,带去一阵沙尘龙卷,百人队伍震天撼地,已有一国军队之势!
一军踏天而来,混元门少爷马国明怎么能不知?
南江烟雨,院荷桥菊,坐落在冢虎镇南,就是混元门驻扎在此的唯一地,宗门大少爷马国明的大宅!
占地之广,装饰之精致,无一不展现混元门的大气豪迈,如果说冢虎最高,是那青燕三楼,那么最大便是这马家大宅!
混元弟子各站两边,马国明持扇,笑脸相迎。
此时,马国明的心情是大好,不仅成功将南宫韵到来冢虎这一消息上报,压了牛义一头,还在不久前,见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廖玲韵,可谓双喜临门。
听闻靠着他这个消息,泰拳派成功将那南宫郡主的手下该杀的杀,该捉的捉,刘天等泰拳派舵主还要亲自上门回报他,马国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终于,将功补过,这下,廖玲韵可以奖赏自己了吧?
没错,马国明迷恋廖舵主,没别的,我们的马大少,什么女人没拥有过,就没试过廖玲韵这种的,妖媚丰满却又狠毒如蝎,于他而言,又是上位者,不知道为何,见到廖玲韵,马国明总会想到自己那已故母亲,迷恋又有些害怕。
大摆阵仗,一阵轰隆声过后,破军马队正式到来。
“哈哈哈,小明明,我来了!”,张酋一脸开心,率先下马。
“混元门众弟子,恭迎泰拳派大驾!”众人皆行礼。
马国明听到张酋那细声腻语,鸡皮疙瘩四起,但也不得不上前笑迎,拱手道:“张舵主、刘舵主,两位屈尊光临寒舍,在下实在惶恐不已,宅院蓬荜生辉啊!”。
“哎呀,小明明说话,就是不一样,嘴真甜!咯咯咯。”,张酋大笑。
但马国明心里却郁闷,因为他打量过四周,廖玲韵不知为何,并不在队伍之中!
而后所谓“回报”,不过是让混元门在接下来几天接待好泰拳派的军队。
至于此次下行,破军马队为何不在自家驻地“青燕楼”休息,马国明不知,也不敢问......
“来人,把他们给我拖上来!”,此时,刘天在马上发令。
马国明好奇,伸头一看,立刻有些吓到。
只见两名泰拳派的人,骑着破军妖马上前,两匹三四米高的妖马身后还各拖着一人,皆是浑身淌血,面目全非,伤口还有黄土尘埃,两条血路拖出,染红马家门前巷。
是石建与周峻两人,被一路拖行至此,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
“将他们养着,三天后,斩首示众!”,刘天指挥道。
“是、是。”,马国明忐忑道,安排手下处置石建与周峻两人,心中却暗道三野犬的手段残忍。
至此,泰拳派破军马队进驻马府大院。
是夜,欢庆宴过后,张酋支开马国明,与刘天单独议事。
“张酋,这周青妹子到底怎么回事?我到现在还是糊涂!”,刘天不解道。
“唉,说你笨还不承认,这周青自多年前加入我派起,其心从来就不在我派,在意的,只有青燕!”,张酋解释道。
“是吗?我怎么没发觉?”,刘天挠了挠头,不解道。
“现在啊,我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上报总舵,黄钧与周青有极大可能叛变一事,看我们的军师,如何看了。”。
张酋还是很有想法,周青,你不是要押注南天城吗?待此事一过,总舵一声令下,定会先拿下你这后方不稳定因素!
“唉,这些谋略之事,便由你想罢,我只关注今早那逃脱的小子!”,刘天说起此事,脸上不免有些兴奋。
张酋好奇,“哦,那小子有何奇异,竟能让你如此上心?”。
“哈哈,说出来你不定不信,那小子确实神奇,身怀数种武功,又能以玄法驱之,天赋之高,恐怕是我刘天行走江湖怎么多年,所见第一人!”,说罢又有些遗憾。
“可惜,一个没注意,让他给逃了,再见他,我刘天定要跟他酣战三天三夜!”。
“哦?南宫韵一行,竟还有此奇人?”,张酋皱眉,摸了摸满是胭脂的下巴,疑惑道。
刘天战力,有目共睹,是三人中最高,能得到他的承认,有身怀数种旧世武功,此人绝不简单!要提防!
不一会儿,一只信鸽从马家腾飞,北上,目标泰拳派总舵“天鱼镇”!
书分两头,马国明建功,意气风发,牛家也不差!
深夜,牛义亲自拿着汤羹,来到了一间简陋侧房。
笑着,敲了敲门,“呵呵,大才呀,没睡呢吧?有夜宵!”。
不等回应,便进门,房内烛火再次通明。
牛家大少,牛大才面无表情,仿佛知道牛义有事要到此,早已坐在茶桌旁,等着了。
牛义连忙坐下,和蔼笑道:“来,大才呀,试试这汤羹,新鲜出炉的。”,说罢便亲手递上,想喂大才。
哪知道,牛大才呆呆的,用手一挡,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说道:“有什么事,快说吧,记住,只剩最后一件事了。”。
动作定住了,一时无语。
不一会儿,牛义脸色一变,直接将碗勺一砸!
“事到如此,我们也不用装了!既然你有你之算盘,那我便跟你好好算算账!”。
“多年前,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还有,五年前,要不是我求药救命,你也死了!”。
牛义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凶极!
“还有、还有三年前!若不是你,我的妻子,也不会死!”,说道此,牛义竟有些哭腔。
“最后一件事,便是三天后,给我杀了南宫韵!三命换一命,你必须给我做到!从此,你我也再无情义!”,牛义红着眼,说完,便头也不回,走了。
“嘭!”,随手一关房门,如雷声,方才牛义那些诛心话语,在牛大才心中炸开!
但还是木讷的表情,牛大才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抚了抚,这是他生来便自带的,其中还刻着“吴”字,每当心中迷茫,这位年仅十三四岁的少年,总会拿出它来抚摸,像是在安抚自心。
原来,今早廖玲韵没去马家,反倒来了牛府,许下承诺:若三天后,牛义帮她杀死南宫韵,她之分舵正式接纳“义派”,不论牛大才以后还在不在!
牛义大喜,因为,这将意味着,他“义派”彻底摆脱“一人一派”的命运,真正傍上泰拳派这一大靠山!
所以,这拜托牛大才的最后一事,必定是要其杀人!亲手带回南宫韵项上人头!
之后一拍两散也好,重归于好也罢,他牛义,“义派”,都将彻底进军“大散宗”之列!
这些大事,冢虎镇的寻常百姓并不知,夜深虫鸣,归家的归家,收摊的收摊。
街上,有几名打更人持烛火行走,各自闲聊。
“诶,听说了吗,那南天城的郡主逃来我们镇啦!”。
“早就知道了,听说是一行五人,杀一抓二,只剩下那南宫郡主和其一位手下在逃!”。
“哎哟,那被抓住的两人可惨了,今早被泰拳派妖马队拖着奔走,一路是血,那场面,想想都可怕!”。
“听说两天后还要拿他们斩首示众,这刘统领手段实在残忍!”。
“哎呀,你懂个屁,人家的目的可远不在此!”。
有打更人不服,“那你说,还有什么考虑?”。
“所以说你孤陋寡闻,早就传闻那南宫郡主体恤民生,爱兵如子,将那俩手下当众斩首,刘统领是要引出那南宫韵!”。
“哦,原来如此!老兄,还是你有见地。”,又有人点头起哄道。
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的那人见此反应,自傲道:“那当然,总之啊,咱们这些小人物就老老实实的,千万别瞎掺和,这几日乱得很,听说今早,市镇口,还有人冒充多年未见的胡一荡,“胡舵主”,想要闯进镇区,被破军马队追了十里有余!”。
“还有此事?...”,一阵讨论,打更人们渐行渐远,而在其头顶楼宇处,有一黑影在月光中悄然现身。
是一乞丐模样的人,在自言自语:“奇怪,这冢虎镇何时警戒至此?市镇口竟然全都是破军马队,难道是他们三人来了?”。
有些懊悔,“唉,都怪自己马虎,将多年前泰拳派给我的那枚什么“分舵令”给弄不见了,不然,那用得着如此狼狈?”。
此人正是胡一荡,今早在冢虎石像荒林处脱身后,连忙赶回冢虎,哪知却被刘天所留在镇口的妖马队挡住去路,一身乞儿模样,又无信物在身,被自家人硬生生追了十里路,直到夜晚,才正式赶回冢虎。
他不知道镇区内发生了何事,他云游四方也旧不在此,但此次回归所要通知之事,自认为无比重要,所以他必须活着回来,去往青燕与周青共议对策!
这十三镇妖兽石像之谜,百年后,恐要浮出水面!
这一夜,注定无人安睡,各有心思,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