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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之乱世我来平 / 第六章 小将卓膺

第六章 小将卓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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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嘉怎么也想不到那人竟是法正,遗憾的是自己现在啥也不是,不可能让他投靠,不过送了他一坛酒,也算认识了,等将来有机会了再把他拉过来。
  对于法正,刘嘉还是很有信心将他拉拢过来的,历史上他不就背弃刘璋转而投刘备了吗?这倒不是说法正背主求荣,不道义,说到底,像他这样的人就是渴望自己的才华得以施展,建立功名,可惜刘璋无识人之明,压根儿没重用他,不然他怎会主张刘备入蜀?
  若是有法正这么一个善谋之人来帮助自己,岂不如有天助?在刘嘉眼里,法正可堪比郭嘉、荀彧,如此大才,刘嘉思之若渴。
  拍卖会结束后,“万两黄金买仙酒”一时传遍了整个严道,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最大的谈资,不过最兴奋的莫过于刘嘉和李家主二人。此次拍卖共得黄金一万三百五十两,按照之前约定,刘嘉六分,李家主四分,因此,刘嘉得六千二百一十两,李家主得四千一百四十两。
  李府库房,小山般的财宝静悄悄地堆在一起,时而有一两件悄悄滑落。
  里面站着两人,正是刘嘉和李家主。
  自打拍卖会结束,李家主就一直喜形于色,笑得合不拢嘴,自己几乎什么也没做,就赚取四千两黄金之多,那可是自己几近一年的利益!
  今年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收了刘嘉此人来府中做事,李家主如是想。
  对于刘嘉而言,他一辈子没有见过如此多的金子,他两手一捧,金子之间发出的清脆悦耳的碰撞声令他如痴如醉。尼玛,这要是随便拿一点回现代,老子岂不是成了千万富翁,还用得着受那打工的鸟气!
  “子美,如今汝可谓也是家财万贯了!”李家主笑道。
  确实,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刘嘉还有点适应不过来。
  “李家主说笑了!”
  “哈哈!再让子美做这账房先生倒是叫人耻笑了!”
  “李家主这是何话?若没有家主在外的名声,焉能有此利益?这算账之差,嘉自当继续担任。”
  “那子美如何安置这些钱?”
  “吾意先还是先存于家主处,若有需要之时,再用之。”
  刘嘉的回答倒是令李家主颇为惊奇,倘若是旁人,一时暴富自然应该广置豪宅,多纳美妾,想不到此人竟然不为所动,似乎一点也不贪财忘义。
  李家主越发对刘嘉琢磨不透了。
  初见之时,以为他只是一个精通算术的泛泛之辈,也算是个人才;而后相处又发觉他为人正直爽朗,待人恭敬,礼度有加,虽行事怪异,放荡不羁,但却颇具先贤遗风;再后知晓他懂酿酒之道,甚至连经商之才都让自己汗颜,可见他所学甚杂。但此刻刘嘉又让李家主觉得他并非追名逐利之徒。
  李家主看着刘嘉,笑问道:子美大才,将来可有打算?
  刘嘉不懂为何李家主会这样问,也不可能跟他说自己想打天下吧?便含糊其辞道:古人云,圣人不贵尺之壁而重寸之阴,珍惜当下,方有将来,李家主以为呢?
  李家主一愣,说:诚如所言。
  严道一边是喜不自收,但另一边却是愤愤不平。
  南城门不远处,王府。
  一床榻之上,躺着一个尖颏小脸的中年男人,他短须乱发,额头还放着一块毛巾,毛巾上慢慢地散发着热气。
  此人正是王家家主。
  自拍卖会回去后,王家主一直心神不宁,站坐不安,他对会上之事仍然耿耿于怀,到了晚上竟然病倒了。
  直到有人拜门致信,要他准备一万两黄金送去李府,他才回过神来,除了还在痛惜那笔巨额财宝之外,身体已经慢慢恢复了。
  王家主榻侧,一婢女正细心服侍。这时,有人来报,王家主对婢女说道:先下去。
  进来的人是王家主的儿子,典型的纨绔子弟形象,艳服美冠,不过衣服略大,微微将他衬托得有些瘦小,但见他双目有黑气,脸色蜡黄,走路轻浮,明显是纵欲过度。
  不过他还颇为孝顺,进来后立马跪在王家主床前,兴奋地说道:父亲,孩儿查清楚了!
  “你且说来!”
  “这刘嘉不知何处人士,如今年方二十又一,月余前才来到严道县做了李家的账房先生,现今,居于北城不远处,那住所也是李家赠予的。其家中有一女,年方二八,但不知与刘嘉是何关系,还有一子,是功曹卫显之子,拜刘嘉为师不久。另外,据说在城外三十里处还有其义父柳公独居在此,只是孩儿并未去过,不知真假。”
  “柳公?那个给李家砍柴的?”
  “正是!”
  “那就是真的了!十几年前,吾与柳家有过生意往来,只是他家后来家道中落,才至于此,但未曾听说柳公有过义子。”
  “长群,明日你将刘嘉请到府上,就说有要事相谈。”
  “孩儿明白!”
  王家主一想起那日信中所写,就怨恨不已。
  “既汝有钱加价,那就请付此酒之钱。”上盖一印字,“循”。
  王家主知道,这是那持令牌之人所“请”,他更知道,此人正是益州牧刘璋长子刘循!
  自己小小一个家族,不可能与州牧相斗,只好花钱免灾。而这吃了大亏的恨意自然只能撒在李家主,李家身上,是他搞了这么一个狗屁拍卖会才让自己血本无归。
  但酿酒的刘嘉自己还可以利用。
  第二日,刘嘉就被邀请到王家做客。他也是纳闷儿,自己与这王家无瓜无葛,邀请自己来干什么?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刘嘉也没好意思拒绝,虽然在第一次见到这王家主时他就给自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下人引刘嘉到正厅,只见王家主已整理好衣冠,化好妆容,红光满面,一改之前那个颓然的病态模样,等候多时。
  他一上来就笑道:如今刘子美之大名,人尽皆知,能光临寒舍,实乃我王家之幸呐!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是刘嘉的第一反应。他稍一瞥眼,礼貌性地回礼道:王家主说笑了,子美不敢当。不知所为何事?
  “诶!子美乃我严道之幸,吾自当小备薄酒以表敬意。”
  说罢,王家主手一挥:来人,上酒起舞!
  忽然间,正厅两边闪出六名女子,轻衣曼步,妩媚艳丽,竟至厅堂正中翩翩起舞起来,而与此同时,下人置酒布食于刘嘉案前。
  “家府之酒远逊于子美之酒,望莫嫌弃。”
  “王家主言重了。”
  刘嘉看了看眼前的大鱼大肉,又看了看堂前几个妙龄女子的燕舞,疑惑地说道:王家主,这是何意?
  王家主呵呵一笑,说:子美觉得此间美人儿如何?
  “自是美丽动人!”刘嘉答道。
  确实,这些女子与刘嘉在现代生活中看见过的那些穿汉服的姑娘并无差别,施妆抹黛,往往能够引起男子的爱慕向往之意。
  “可有看中之女?”
  刘嘉心中一惊,“不知王家主所言?”
  “哈哈!子美乃人杰,岂能无女侍奉?这些女子乃吾府家妓,若子美喜欢,老夫自当奉上!”
  这——这是要送女人?
  作为一个现代人,刘嘉的思想是男女平等。虽说古代以男为尊,而女子往往沦为他们的玩物,地位卑不足道,但这也是从古籍上了解的,真要让刘嘉面对这种情况,他一时难以接受。
  “这如何使得?”
  刘嘉再三推辞,王家主只好作罢,暗自忖度,居然不近美色?
  撤走舞女,王家主又命下人抬进六个箱子,一一打开,却是散发着金光的金银财宝。
  刘嘉早已为之前那山堆般的黄金分泌了足够多的多巴胺,因此,当看到这整箱整箱的财宝时,他也只是随眼一观,并无多大兴趣。而现在他已明白,王家主搞这么大阵仗,又是美女又是钱财的,怕是有事!
  无事献殷勤,果真如此!
  “王家主若有事相商,倒不必费此周章,嘉能办之事,自然乐意效劳!”
  “子美果然爽快之人”
  听刘嘉一说,王家主自然也不兜着掖着,摆明道:“这里有黄金万两,愿换子美之酿酒之术,可耶?”
  原来是为了这个!我就说这看起来如此势利的王家主怎会下得了这么大本钱。
  “吾之酿酒之术乃家父生前所创,他曾多次言道,不可传于外人,故而若嘉卖之,便是不孝,还望王家主见谅。”
  刘嘉编了个借口委婉地拒绝了。
  汉时讲究以孝治国,从皇上到平民无一不守孝为上,因此,强他人不孝,人神共愤。这也是刘嘉编此借口的原因。
  不过王家主好像对刘嘉不愿卖之早有预料,他一捋胡须,笑道:子美仁孝!吾岂能夺人所爱?素闻汝义父柳公家境破落,这一万两权当赠予柳公,以振家族!
  “无功不受禄,子美不敢受此豪赠!”
  刘嘉不解,他是如何知晓柳公的,莫非有交情?但这也未免太不合时宜了。
  “既如此,吾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不过,在这严道城中,老夫颇有田宅,闻子美家中,甚是局狭,愿送大宅一处供子美歇息。”
  “王家主厚待,嘉感激不尽。但吾家之宅乃李家所赠,而家中也只三人,出住皆可,无须家主挂怀。”
  刘嘉再次谢绝,又以李家账务繁忙告辞了。
  王家主强颜欢笑地送走刘嘉,实际上,他心里早已怒气填胸。待刘嘉走后,大骂:好一个刘子美!好一个李家!竖子,不识抬举!
  这时王家主的儿子不知从哪儿走了过来,看到其父怒火中烧,面目扭曲,便知这刘嘉定是拒绝了自己的父亲,眼轱辘一转,顿生一计。
  “父亲息怒,孩儿有一计,定可让刘嘉自愿献出这酿酒之术!”
  ……
  ……
  一天,刘嘉自李府归来已是申时(下午三点至五点),倒不是李府事务繁多,而是刘嘉与李家主饮酒作乐所致。
  回来时,正看见卫继匍匐在案,拿着一卷竹简轻声细读,竟全然不知进屋的刘嘉。
  刘嘉佯装咳嗽,可卫继依然不觉,这令他不禁感慨,要是当年有这认真程度,考个211/985大学岂不轻而易举?当然,仅是笑谈。
  “子业!”
  “子业!”
  连续两声才终于将卫继唤醒了,他放下竹简,急忙道:大哥回来了!
  刘嘉一点头,拍了拍卫继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用功虽好,但汝须知,实践出真知,一味读书不可取也!大哥送你一句诗‘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子业当谨记。
  说完此话,刘嘉顿感卧槽,自己说话咋这么老气,像是当年对自己喋喋不休的班主任!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卫继反复默念,像突然醒悟似地说道:大哥此诗,才气绝代!于是心里对刘嘉又生了几分敬意。
  刘嘉心说,废话,大诗人陆游的诗可不是闹着玩的。
  家里看了一圈,没见着柳苗,刘嘉问道:“子业,你苗儿姐上哪去了?”
  “上街买东西去了。”
  “几时出去的?”
  “大约两刻钟之前。”
  刘嘉疑道,也该回来了吧?
  恰时,有人在叩门,刘嘉以为是柳苗回来了,赶忙溜去开门。不想,门一开,却是一个从未谋面的文人。
  那人见门一开,连声急道:大事不好,汝家中女眷被人掳走了!
  刘嘉听闻此话,脑袋一嗡,张口瞪目。家中女眷只此柳苗一人!
  “你说什么?”
  “适才吾于街上看见王家之子王顺正裹挟一女子回去,待小生走近才发现,那名女子竟是刘杜康之妻,奈何小生手无缚鸡之力,只好跑来报之……”
  “卧槽尼玛!”
  没等那文人说完,刘嘉大呼一句便飞奔而走。
  疾跑在大街上,刘嘉已经全然不顾身旁行人的异样眼色。因为,苗儿被掳走了!他心绪全无,只想立马救回苗儿。
  刘嘉简直不敢相信,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有人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可惜刘嘉忘了这是在东汉末年。
  终于在一处路边菜摊旁,刘嘉发现了柳苗,还有掳着她往前走的王顺和另外四个大汉。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柳苗悲戚的哭喊声:
  “呜呜呜——放开我!我求你们了!”
  ……
  “小美人儿,不怕,回府后本少爷就慢慢奖励你!”
  一众皆大笑,嘎嘎淫贱。
  “看什么,你这贱民!”
  王顺看到旁边的小贩多看了他两眼,恶狠狠地说道:
  “与我掀了这破摊子!”
  立刻之间,那四个大汉左踢右踹,把菜摊弄得鸡飞狗跳。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贩夫跪地,连声求饶。
  但王顺毫不理睬,反而愈加兴奋,他腾出一只手揽住柳苗的细腰,凑近她的脖子就欲动嘴。
  柳苗被这一下吓得哇哇大哭,但自己人小力微,怎么也拗不过王顺的手。
  刘嘉目眦欲裂,飞过去就是凌空一脚,踢得王顺摔了个狗吃屎,还差点把柳苗带倒了。
  “去你大爷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一旁的四个大汉愣是没反应归来,全部呆呆地杵在原地。
  王顺狼狈地从地上缓缓爬起,抚摸着刚刚被刘嘉踢到的地方,他咆哮道:
  “哪里来的恶徒!”
  刘嘉将柳苗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他一边心疼地为她擦眼角的泪水,一边安慰:苗儿不哭,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柳苗知是刘嘉,更加泣不成声,抽噎不止。
  “呜呜呜……公子,呜呜呜——”
  “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刘杜康啊!”
  王顺掸去身上的灰尘,阴阳怪气地说。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汝竟强抢民女,欺压百姓,如此目无王法,你就不怕官府抓你吗?”
  刘嘉质问道。
  “笑话!官府?连张县长也得敬吾几分,你算什么东西?敢耽误老子的美事!来人呐——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王顺凶态毕露,面目狰狞。
  奈何刘嘉一人,双拳难敌八手,更何况对面还是膀大三粗的糙汉子,没一下,两人便被擒住了。
  王顺走过去,踢了刘嘉一脚。
  “你好大的胆子,刚才敢对本少爷动手!不过这下没辙了吧!”
  王顺抽出随身配剑,指在刘嘉的脖子上。那冰冷的剑刃令刘嘉不寒而栗,死,是他从没想过的东西。
  “公子!呜呜呜……”
  柳苗见状,惊得放声大哭,挣脱不止。
  “怕了?”王顺哈哈大笑,转而说道:“若是把你那酿酒之术说出来,吾倒可以饶你一命!”
  刘嘉此生最厌恶别人强迫他做某一件事,虽然怕,但他咬牙怒道:休想!
  王顺大怒,正欲提剑,一个大汉却拉住他的手,说道:少爷不可!此间人多眼杂,可不能闹出人命,不然老爷不好交代!
  王顺环顾四周,发现三三两两的路人正躲在远处观看,他放下长剑,说:怕什么!本少爷自有分寸,刚刚只是吓一吓他罢了!
  “既然你不肯说,吾自有别的办法让你说!走,将这小美人带回府上!”
  “公子——呜呜呜——”
  刘嘉被两个大汉用手按着,丝毫动弹不得,眼看柳苗又要被王顺带走,他无计可施,只得妥协。
  自己曾答应柳公,一定会保护好柳苗的!
  正当他准备喊住王顺,告诉他酿酒之术时,突然,大道上一骑绝尘,转瞬间便来到王顺面前。
  那马与中原的乌孙马相似,体高一点四米,马上之人坐在上面居高临下,显得威风凛凛。此人手执长枪,一身戎装,胸前的铠甲熠熠发光,他将长枪指向王顺,枪尖的森森寒意令人毛发直竖。
  “放开她。”
  来人眼神凛冽,平静地说。
  而此时,后面跟随的十来骑也风风赶到,把刘嘉和几个大汉围在了一起。
  “放肆!卓膺——你——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
  王顺看到来众的阵势,心慌不已,但他仍然张牙舞爪地道。
  “吾当然知晓,汝乃王家主之子。”
  “汝既然知晓,何故拦我?”
  “本官之职,乃掌治安肃奸暴,汝强抢民女,不守法纪,吾当然管得!”
  “大胆!汝区区一个县尉,焉敢挡我?连县长也得给我几分面子,还不快与我闪开!”
  “分内之事,膺当仁不让!来人,将此人拿回官府,再作发落!”
  “喏!”
  有两个官兵大声应道,随后翻身下马将王顺押走了。另外几个大汉看着王顺被带走,一动也不敢动。
  “汝等还不散去,可是要作从犯?”卓膺又说道。
  那几人一听,慌不择路,飞快跑去。
  刘嘉终于松了一口气,跑过去将柳苗抱在怀里。
  这时,卓膺也下了马,走到刘嘉旁边,玩笑地说:“刘杜康放荡不羁,乃真性情之人也!”
  柳苗自觉不好意思,缩在了刘嘉身后。
  刘嘉道:“多谢将军相助!”
  “哈哈哈!区区县尉,何敢称将军?”
  不知怎么,刘嘉从他的话之中听出了些许不甘和落寞。
  “还未请教姓名?”
  “吾姓卓,名膺,字巨承,乃豫州汝阳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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